拍摄结束前,筱以晴和珀惜一直在休息区内帮忙收拾器材。良久,两人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珀惜在微信里发了个消息:“池白,我需要帮你请个假吗?”
池白正看着消息,准备打字,但有些犹豫。先是发了一个:她怎么了,你们等了很久吗?
他又把那整条都删了,重新打了一行字:真没想到你们回来这儿帮忙,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然后撤了,最后道了句:那个…你们先早点回学校吧,我应该来得及。
于是,两人上了车回到了学校,照旧是先刷卡才能进校门。
珀惜在车上小睡了会儿,这才看到池白发过来的消息,然后顺带解释了下:没想到你会是在那拍封面,这个长话短说,可能就是那个团队其实已经拖了半个月,也有这么久了,还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哈。
对面那头的消息:这个通告比较临时,原先主定的不是我。
她客套地敲字过去了:噢是这样啊。
旁边筱以晴的声音很轻微,像是有意放慢了语速:“嗯?你发个消息怎么这么纠结啊。”
珀惜开口说道:“噢给池白发的。”
“给他发什么消息啊,来迟了就迟了呗,人家也不在意我们在意什么呀。”
筱以晴淡淡地说着,突然想起来另一件事情:“哦,对了。我听说那个我们这个好像需要报社团。你看你看那个嗯,表演圈子了吗?那个社团推荐。”
“嗯,我没这打算报社团。多浪费时间啊,而且这我还准备去家教呢。”珀惜说着打算。
“家教有什么好的呀,这大学生期间……不好说但这几年家教的风头快没了吧。我说,你那个找兼职要不换一换其他的。”
筱以晴接着开口说道:“虽然吧,可能现在学习的确抓的紧。但家教真的就像怎么说呢……我之前初中的时候我妈还给我请过家教呢。你要是去的话最好是走那种正规的补习社去。一对一那种!不过这加个社团多好呀,认识下朋友呗。”
“社团的话我考虑一下吧。但这个家教就不一样,它是网上那种,就是语言培训一对一可能吧。要看上面怎么安排。”珀惜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她低着眉头想了一想。
筱以晴淡淡地问了句“语言培训?不是这个年头还真有人报这种培训班呀。你这网上那个正规吧??”
“不好说。让我随便填几个,我就把葡语,英语,西班牙语都填了上去。然后上面平台认证的就给发消息让我考虑一下,三个一起。所以我就是说就葡语一个吧。”珀惜迟缓地道了声,有些不大笃定。
筱以晴差点没咳出声来:“这…这也行,他们那么缺人?三个一起都成……”
“兴许,我这不也才考完证,那语言记得比较清楚。三个就算了,万一被骗了我也就只分享了下复习葡语的时间。”
筱以晴竖了个拇指:“想的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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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一场公演课举行的形式比较单一,台上很多的表演老师,以及上一届的学生代表和应届生的学生代表。
台下只有两届表演系的学生,人数五六百的样子,不算多。场内的秩序都维持得很好。
“好的,这次呢,距离开校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之久。在这期间呢,各地的疫情已经慢慢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了。”
台上的主持老师是陶池,她说得很敞快:“今年可以说是非常的不一样!然后在这种情况下,新一届的学生还能有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进入我们中戏。嗯,再次给自己还有疫情中的医护人员们一次掌声!”
霎时间掌声响起,台上的人也就是几位老师从眼神里都能射出那种一种不熄灭的光芒似的。此次公演课既是对疫情的医护人员来一场致敬,也是和往常一样的一次公演课程。
“虽然离医护人员的节日已经过去了将近40多天的样子。但是我想借用央视的一句话来说,就是:感谢你们为我拼了命!”
随后热烈的掌声像是浪涛般经久不息,又像是暴风雨一般席卷全场。这可是比演讲更令人惊喜欢呼的,尤其是在经历了这场疫情之后。
“那现在可以言归正传,本次的公演课。将是作为本学期的第一个公开综合素质演练课开始的。由于场内的座位有限,大家也看到了,所以呢,就只是两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