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表演正进行着,是由中戏的特别邀请的指导老师来进行的首次公演课活动。学生代表也一一的上台进行演出。
筱以晴示意着用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珀惜的衣角。“怎么了干什么啊?要去(卫生间)你自己去啊。”珀惜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了台上表演。
“哎呀,你你你,你,你看一下。就那边那个中间位置那个。大高个儿,你看他脸上肿的啊好像一个大猩猩啊。”实在是不厚道地笑了下,筱以晴头转回来然后余光还瞟了一眼那边。
珀惜顺着她的余光望去,那边是新一届的这看样子像是口口声声相传的被打的那个男生。
“他应该就是那个人吧。他不是被打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敢来了呀,不去医院多住几天?”
“喂,这是学校,又不是黑社会,怕什么呀?再说是黑社会有能怎么着呢?都是法制建设了。我看被他可能就……就也没多严重吧。但看着好像还算打得挺惨的。”
珀惜回过头说着:“又没给打残,学校都已经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这现在…就这些天不也不是没出什么事儿吗,这几天都好好的呀。”
随后她又补充了句:“哎呀,看表演看表演,我好像听说顾柯他也会来。”
“噢,那他等会儿才会上场啊。”筱以晴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没有多惊喜甚至语气都清淡地像流水一样缓。
珀惜索性地问了句,有些笑意:“是不是心里想着谁呢?看你这样子。”
“我…我能,想谁啊?”筱以晴说得有些磕磕巴巴的,她埋头理了理额前的斜刘海。
珀惜往周边一看,会意地笑了笑:“那个…噢,你看我给忘了。我可能得提前去说一下社团的事,我还是不报了,免得你给我乱推了。”
“钟亿在那边,那你去吧。”筱以晴指了指位置,然后淡漠地转过头来。
“噢,那我去了,可能要点时间。”珀惜半蹲着身子很快地去了那里。
池白就正好是在钟亿的左边的那个位置,是他发微信让珀惜来这边坐个位置。
然后很自然地两人客套了些话,先是珀惜淡淡地问了句:“那个社团的事,我要和钟亿说一下,你你要不先去那边坐一坐。”
“噢,那行。”随后池白坐到了筱以晴旁边,她没注意身边有人来了,此时还在专注的看表演。
珀惜微信回了消息给池白:我没给她说拍摄那事,你自己说哈。
这感觉像是在和调两人关系……
钟亿盯着珀惜看了很久,她刚一抬眼,就是触目相对。珀惜迟缓地道了声:“噢,社团的事吧,就不报了。”
钟亿说道:“本来也是自愿的,但你可以打算报一个啊。”
“不,我说了不报了。”
“噢。”他应了声,好像两人之间就没什么聊的了。他接着问了句:“你有没有感兴趣的方面呢?就比如…弹琴,赛车,击剑。”
珀惜轻轻地道了声:“这不是你们男孩子玩的嘛。社团有这个吗?”
“都有啊,而且击剑是比较优势的一个社团,这可以算作培养下兴趣。而且社团也是秦老师很支持的一个活动。”钟亿继续说着。
珀惜没注意听着,然后还是听他介绍完后,回了一句:“我不报团。”
“噢。”钟亿单是应了一声,他笑了笑:“那没事,这个也不重要,不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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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表演已经进行到了一半,他已经能够看见顾客在后场了。原来这说的不假呀,应届生的名额会比较居多,此次公演课基本上多半都是最高一届的
筱以晴把手搭在右旁的扶手上,她的脖子有些酸痛,才刚把手放下,感觉这个有一点问题呀。这个扶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软?
他歪着脑袋撇了一眼,立马把手给缩回去。
她的手刚刚搭在了池白的手上。
筱以晴心里想得七上八下的:“他什么时候来的…还摸我手了,这……这也不知会一声!啊呀真是的。”
“你……”筱以晴刚吐出一个字,然后转头看向了那边座位,珀惜正和钟亿说着话。“噢换位置干嘛,你你蹲在哪儿就行了,又不影响后面的人。”
池白轻轻地笑着说了声:“我坐在这儿也没影响啊。”
该死,这男的太好看了……
她盯着他看了足足五秒,然后立马回过头扯开了话题:“噢,你哥上场了!”
她说的是顾柯。
他嗯了一声,然后又撇过头望向筱以晴,语气淡淡地:“那天你那么生气干嘛啊?”
“我没生气。”
“没生气那你急什么啊。”他轻缓地道了声。
筱以晴声音压得很低,这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是同学,不好大声说得:“你你都脱衣服了我能不急!”
“我…我也没想着当着你的面脱啊。”池白答得很随意,还有些笑意。
“那……我也没说过我想看啊!”她莫名其妙的还有点激动了。
“那下次找机会。”
筱以晴漫不经心地想着:“谁稀罕看谁看去。”
结果脑海里的画面一直停留在花田棚子里的那个时候,她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
但也应该没什么大碍吧,男生嘛国外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八块腹肌的。
“你…你好像没有腹肌。”筱以晴很直接地回了一句。
“你又没见过,你知道什么?”池白随意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