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惜小跑着跟过去,但无奈前面那人走得很急,她说着:“哎呀,你慢点啦。”
筱以晴顿了步,转过头抬眼盯着珀惜。“你说好奇怪呀,怎么是他呢?完了,我刚才是不是说的太重了?我也不想的,关键是人家都说了,一口一个电影主演的,就在北京忙得很。档期挺足的,你不也说吗?”
“按理说吧,档期应该挺足的,但池白可能……嗯就。”珀惜也不知道接什么话了,被她这么一问好像有些理解。
“就他那档期和我都差不多了吧。你说他那么多空闲的时间,他怎么就能够?甩人家呀……放别人鸽子放了一个月。他不拍摄就不拍呀,要拍他那么拖干嘛啊!”筱以晴说着。
珀惜有些气喘得紧,脚步跟着放慢了,还帮池白洗白了一下。“他有事儿吧应该,而且不都说了吗,这个也不算多……多摄影化。这又不是拍戏,拖一下正常吧。”
筱以晴淡淡地说道:“不就演了个戏吗,还真把自己当做大明星了!”
筱以晴列了一下嘴角,很不在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结果转头后立马就怂了的一副架势。“我们走哪儿去啊。”
“给…买点吃的吧。”珀惜轻声地应了声。
“我反应是不是太强烈了?不应该呀。人家都不着急,我急什么?哎呀,我是不是来那个了。不对啊,才来过。”筱以晴颇有些揣疑地想着。
她淡淡地问了句:“演出演倒是能够理解,有钱嘛带资进组。可他爸不是那商界精英的大佬吗,不让他子承父业到也能够理解,毕竟他爸不待见他。这……他可真宽心啊!他这什么情况?”
珀惜假装不理解地还特意回道:“你说谁呀?”
“谁?就…就那个刚才说的那个男主演啊!”
珀惜随意地说道:“噢,男主演……你说池白啊,他和我说话还没有你说的一半多呢,家世厚底子啊随便造。他爸怎么就就不待见他了?”
筱以晴嘟囔了句:“哎,没什么听他说的,我随便猜了。真是的,你怎么就答应给人家买吃买喝的,我们这是搞后勤工作吗,还是服务啊!?”
“喂,姐你刚才走那么急,我总得找个理由脱身吧。”
筱以晴:“…是那么回事,早知道杵在那儿也成。”
二十分钟后,又回到了那片花田里,拍摄还在进行中,取景地有很多个场景。
休息区搭了一个棚子,放了几个木凳。摄影器材一大堆,扩展众多配件,承托设备,录音设备都算齐全。
左边摆放着摄像滑轨,跟焦器,遮光斗,中间是很多台三脚架,云台,连监视器,麦克风,都用上了。
闪光灯,遮光罩是必不可少,也正如拍摄人像要尽量避开正午的阳光直射,这些都是在无数次拍摄后的经验之谈,错过了最佳的拍摄时段,阳光的色温、角度都会有很大不同,得到精彩照片的概率也就相对难一些了。
但这么个架势,不大像是拍片,搞得跟个微电影似的。才刚过去没多久,两人双手都提着一大口袋不说,后面还跟了个好心的店家里的服务生,也就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生。
“谢谢了,那个…你擦擦汗。”珀惜把几张纸塞到他手中,这提得重量可比她两人提得要多。
那男生说着:“嗯,那我走了。”
没过多久,就一群人朝着这边走来了,那些抬着三脚架的拿着遮光斗非常小心翼翼的,浅一步深一步的,像是走在水潭里一样。
珀惜很热情地小跑过去帮忙抬,回头看时池白正走在最后,他那里围了一群人,帮忙询问的。
之后,到了休息区,差不多这个棚子里就留下了几个人,他们都挨个吃了喝了,还感谢了一大堆。
其余的人都站在棚子外面,要么就是坐在凳子上,要么就直接坐在花地上,吃足喝饱谈话看着悠闲。
日落可能斜下了但也没落,天际就只是黄昏一片。
那导演没顾着歇息,刚到休息区外就朝着那边说了句:“那个,池白啊,你先…要不和我来一趟。”
“噢那行。”池白进了那个浅白的棚子里。
珀惜此时在外面,她坐在凳上,看了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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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棚子内传来一阵惊呼,随后那声音很快就没了。
“你干什么呀!”筱以晴小声地后退到角落处说着,他的手捂着她的嘴,这才松开。
池白扯了下松弛的领口,衣襟掀起了一小片,适才正在脱衣,还特意找了这处小角落,迟一阵就听见背后一阵惊呼。他说得很轻声而且都快凑近她耳旁了:“不是,该我问你,你干什么呢?”
筱以晴没什么想回话的,只好张着嘴,不停地呵着气,红润的嘴唇又紫又青,牙齿咬得咯咯地响。
“居然……捂嘴。”她心里想着就一阵不平。
他看着面前的人都发呆了,有些笑意地道:“和你说话呢。”
筱以晴有些支支吾吾地道:“噢…我,我就在这儿休息下。你,你刚才是……噢,那你继续。”
池白随意地道了句:“话都说不清了,这么害羞的?”
筱以晴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轻声地说着,还是那种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偷说几句似的:“我害什么羞啊……莫名其妙的,不就是……”
他转身就脱了衣,然后换上了。
筱以晴直接愣在了原地……她当真是捂了眼睛,还捂得特别紧。
只是那一瞬间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好像是都看见了。她的话几乎是从喉咙间哼出来的:“你你你……”
他丢下话就出去了:“怎么了,我可不想磨磨蹭蹭的,还得回学校呢。又没对你做什么。”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筱以晴喃喃地自语道。“做梦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