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玉佩呢?”紫君茗忽然提起。
玉佩!
宫云乐突然想起白思齐拿给她看的那枚玉佩,但她不记得她拥有过它。
见她一脸茫然,紫君茗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把它丢了。
你怎么可能要丢它。”
“你冷静点。”眼见他要失控,宫云乐眼疾手快的点了他的穴位。
紫君茗只能睁着狐狸眼看她,既委屈又失落。
像个被人抛弃的幼崽,伸着利爪挠人,而宫云乐妥妥的恶毒女人。
糟心的叹口气,开始苦口婆心:“我想你口中的爱情与我所说的不同,你认为你的永远是你的,不存在任何理由可以扳倒你的结论,可你有没有想过对方的感受。
你我初次见面就口出狂言说要嫁我,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真的要娶你,你很聪明,长的又好看,你的良人大有人在,可那人不是我。”
紫君茗心里大喊,她就是他的良人,可无奈只能蹬着眼睛看她。
宫云乐不理会接着说:“对于你所说的那枚定情信物,并不在我手上。
你私自给我,这是道德绑架,是在逼我去爱你,对你负责。
你我虽有肌肤之亲,但那是迫不得已,但也是我对不住你,我这一生疾苦,给不了你所要的人生,你年华正好,莫要断了自己的去路。”
“呜呜……”紫君茗反抗。
他们本就天注定,大祖做亲,魂石结玉,情丝相连。
但他的良人只有她。
“听明白了就点头。”宫云乐听不懂他在呜呜什么。
紫君茗不懂,哼了一声,乐乐在吼他,逼他认可。
两人就这样耗着,干瞪眼。
如今已到丑事,夜里寒冷,虽有暖玉但宫云乐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何况是弱不经风的商德音。
见他一脸傲娇,死不承认,宫云乐只好作罢,解了他的穴,这小子噔噔噔的跑到床上,利索的蹬掉靴子,钻进被窝,死皮赖脸起来。
“反正你是我的,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要来实际的。”紫君茗在妖界本就泼皮惯了,认准了就死不服输。
至于乐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他智商低,心思单纯,听不懂里面的道道。
紧接着被子弓起一个大包,动来动去,接着下秒一堆衣服被推了出来,好大一坨砸在地上,里衣外衣都有,笣裤也在里面。
让要掀被子的手硬生生缩了下来,只感觉眼角直跳。
那包还拱了拱,突然伸出毛茸茸的脑袋,俊俏的小脸红扑扑的,桃红薄唇带着诱色:“反正我都脱了,你要不要睡?”
睡?
哈!
宫云乐心肝直跳,哪个睡?
见她还在发愣,紫君茗坐起来包住,眉头紧撅,这榆木脑袋不懂。
那他直白点:“要不你躺好,我来动。”
说完还要起身。
“荒唐。”宫云乐立马转身,声音怒喝沙哑。
她算是听明白了,但一个男子出此口言,胆大妄为,不知羞耻,她一个女子都嫌害臊。
紫君茗歪头看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邪意。
耳朵都红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