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出得房门,左右瞧了一回,见自家的爱犬倒在地下,急忙近前蹲身去看。
这时,却被人以手从身后狠狠地捂住口鼻,腰间被一尖锐之物顶着,隐隐生疼,心里吃了一惊!
随后只听一个沙哑的嗓音,狠戾地说道:“莫要喊叫,否则便在你的腰间开个透明窟窿,管教你了账!爷们只取财,不杀人,听明白了吗?”
这人感受到腰间的锐器,已自吓破了胆,见说不伤人命,心下一喜,忙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严老三将这人带至屋侧静谧去处,放开他的口鼻,看了一眼,随即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
“我道是谁,这不是张大爷的跟背奴廖刚嘛?怎的从自己老爷小妾的房间里出来?
死鬼死鬼的,和这骚娘们这一腿,怕时间怕是不短了吧?”
这廖刚见被撞破丑事,即羞且怕,结结巴巴道:“老爷自主母死后,纳了十七房小妾。
可老爷只一个身子,那顾得了这许多,不少如花似玉的主母们,早晚寂寞,难耐的紧。让我遇着几个爱欢快的,干柴烈火,便弄在一块儿了。”
在旁边的吴勇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向这位神一般的青年投去诧异的眼光,小子哎,你很有想法啊!?
加油,努力,继续保持下去,将种草大业坚持到底!
廖刚臊红了脸,又忙道:“二位大侠,可千万不要声张啊!”
吴勇看着这个面容猥琐的青年,右手一巴掌扇在他额头上。
廖刚吃痛,开口叫出声,趁着这个档口,吴勇将左手早就准备好的一颗圆滚滚地枣子,咻一下丢进他口中。
趁着廖刚未反应过来,旁边严老三一手摁住他的下巴,让他闭嘴,再一手捏住他的鼻子。
廖刚喉咙咕隆往下一咽,就将枣子吞下肚去。
严老三见了,便松手。
“你们给我吃的什么?”
廖刚心里恐惧。
吴勇阴森森道:“毒药!若无解药时,七天之后便穿肠烂肚,七窍流血!”
“什么,你们……”
严老三声音沙哑的道:“小子,是不是觉着胸口疼?”
廖刚忙不迭地点头,眼中恐惧更甚,显然是以为自己真的中毒了。
吴勇看了一眼严老三,忍住笑。
心道这个五寸钉的汉子,真是坏得很。
拇指大的囫囵枣,你吞,你也胸口痛。
房屋里的女人似乎听见些什么,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你这死鬼怎么去的这么许久?”
严老三眼神如刀,盯着廖刚,努嘴朝向闺房,顶在腰间上的箭矢又加了一分力气。
意思是你小子看着办!
若是说的不对头,便刺进去,高低进进出出给你来几下!
廖刚感受到腰间的刺疼,快要吓尿。
便朝着屋中喊,“没事儿,我撒屎呢。”
“哎呀,这刚上来没几下呢,你就跑去撒屎,不会是没了力气,偷偷的吃药去了吧?嘻嘻嘻!”
女人调笑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这踏马……”
吴勇心里一突,这女人要出来作妖?
廖刚支支吾吾没有做答,吴勇看了他这幅猥琐样,心里来火,抬手给他一巴掌!
这一下可不轻,有百十来斤力气。
啪!
这声响,如静谧之处起了个霹雳!
严老三眼角一抽!
眼见着廖刚脸颊通红,慢慢肿起。
吴勇压低声音,吐出俩字:“说话!”
这巴掌声太大,女人奇道:“哟,你这是怎的?”
廖刚刚捂着脸,忍疼,心想老子不敢骂这两个恶贼,还不敢骂你嘛?
当即高声道:“拍蚊子呢!你这浪货且去等着,待会儿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好嘛,可别让奴家久等了哟?”女人娇笑一声,又回转了身子。
吴勇心道,这小子好色又胆小,是个现成的目标啊。
他摸到死狗旁,将它提了过来,眼睛上下打量,将廖刚的白色衣衫撕下两块。
廖刚害怕极了,不敢动弹。
吴勇朝他眉弄眼,“小子,你老爷的那十几个小妾想不想要?嗯?”
廖刚眼神发亮:“大侠,你有办法?”
“哈哈,你的运气来了,我这里有包酸筋软骨散。
你在茶汤或是饭菜里面放上那么一点,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会手脚酸软,动弹不得。
这药还有个厉害之处,在你老爷喝的茶汤里面多放一些,管叫他今后不能人道。
他的漂亮婆姨们,不就归你了嘛?
放心,这药虽然厉害,却不伤人命!
届时咱们一起取财,一半与你。
你若有心,也可想法取了他的家业,你便从一介奴仆,翻身做主!
到那时,你小子既得财,又得美人,这世间,还有比此更美的事嘛?
富贵美人就在眼前,你敢不敢干?”
一边说,吴勇拿出了一包纸裹住的药粉。
吴勇本来还剩下四点元能,他花去三点元能,用去治疗刀伤,使得伤口已经结痂。
再忍痛消耗唯一的一点元能模拟具现出的,二两魔改巴豆!
药效是原生巴豆的五倍!
他们试验了一番,找了条狗,仅小拇指指甲挑了一丢巴豆粉,放在饭团里,喂狗吃下。
不到盏茶的功夫,这狗呜咽一声,肛门里仙女散花般,哗哗直下。
严老三几人看的菊花发凉,心道先生不凡,拿出来的东西也是格外非凡!
廖刚听的目红耳赤,眼神发亮,呼吸都慢慢粗重起来!
手下意识的伸出,在快要拿到药包时,吴勇又立马收回。
廖刚心里一急,“大侠,您这……”
吴勇一摆手,“哎~先不忙。
咱们虽说是双赢的买卖,可在此之前,需先小人,后君子。
做任何事情,既然想得到,那便会有风险。
你得写个状子做凭证,免得日后事发,你却赖账,反诬告咱们。
会写字嘛?”
廖刚道:“我自小跟着学了些文墨。”
“那正好我来说,你来写!”
吴勇将之前撕的布拿出一块,让廖刚用手指在死狗处蘸满了血,准备书写。
吴勇道:“我廖刚邀请两位大侠进入张宅,由我廖刚放毒。”
廖刚差异地抬头,一脸懵逼,二位大侠,你们自己穿墙入户,怎么变成是我请的了?
吴勇啪就一巴掌,扇在他头上,恨铁不成钢道:“笨蛋,怎么进来的是重点嘛?嗯?
银钱到手,和美人在怀才是正经!
你还想不想和你的主母们快活了?嗯?”
廖刚被打的有些蒙,可又人在屋檐下,只好忍气吞声,低头继续写。
“此毒使人手脚酸软,力气流失。
事成之后,二侠进屋取财。
主母们归我廖刚。
立此为证,签字画押!
大楚靖安七十六年九月。
”
廖刚写好,将之吹干,放在一旁,却见吴勇又摆好了一块白布。
廖刚:@_@?
吴勇一指白布,道:“写,对了,这个女人是第几个小妾来着?”
“第十三个小妾。”
“哦,就这么写。”
“我廖刚趁着老爷外出,与十三姨苟合,被两位大侠目睹。
特写此状,签字画押。
大楚靖安七十六年九月。”
廖刚郝然,“这就不要了吧?”
吴勇冷笑:“做这个买卖,风险不小,这个是咱们哥俩的护身符。
放心,只要你安咱们计划的去做,这状子就永不见天日!”
廖刚只好点头,大拇指蘸了狗血,按了个手印。
严老三伸手,将画押好了的状子拿来一看,见只有一个大拇指印,眼睛转了转。
说道:“不行,画押时,需把右手五指和左脚的指头一起摁上去。
若是只有一个拇指画押,这小子发了狠,把这根指头剁了呢?
手脚一齐画押,那就没问题了,除非这小子手脚不要了!”
吴勇差异地看着严老三,真毒啊,你特么是个狼人!
随即手一指:“就这么画!”
廖刚:π⊙﹏⊙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