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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桥初嫁(十四)

来到太守府的中堂之外,却只见孙策已与程普等人分宾主入座。徐盛带着丁奉、贾华、宋谦三人则守在门外,看到陆议走上前来。徐盛随即对其怒目而视,仿佛在要求他快快离去。陆议正不知该何去何从。居中而坐孙策却笑意盈盈的对着他连连招手。无奈之下,陆议也只能低着头走入大堂之中,对着在座的一干嘉宾,拱手言道:“小子陆议,见过各位将军!”

“诸位叔父,陆议本是吴郡名士陆纡之后。此番更率本部兵马及富陂游侠邓当等入我麾下,乃小侄心腹爱将。”孙策眼眉一挑,便着重向程普等人介绍起陆议来。眼见众人频频点头,孙策更进一步对陆议招呼道:“阿议,你且过来!与我同坐!”陆议不明白孙策缘何突然对自己如此亲切,但当着诸多陌生人的面也不好推辞,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坐在了孙策右侧。

内心忐忑不安的陆议方才落座,一旁的程普便起身言道:“少主在此处招待我等,又纳陆康之族孙于麾下,可是那袁公已将庐江付于少主了吗?”孙策闻言只是苦笑,许久才答道:“不曾!”眼见在座众人无不面露失望之色,陆议正暗自为孙策着急之时,却听一旁的黄盖朗声大笑道:“咱们来的路上不是听那袁家军校说了嘛!咱们少主拿这庐江换了那倾国倾城的大桥姑娘了!”

“公覆,这些道听途说焉能当真!吾家少主岂是那好色庸碌之辈!”程普瞪了那黄盖一眼,继续向孙策问道:“那少主下一步意欲何往?”孙策愣了一下,竟面露难色道:“尚未有定论!”

“少主,非是我韩当倚老卖老!以吾观之那袁术刓印吝封,少主在其帐下亦难有出头之日。不如随我等还转广陵,再作商议!”韩当见孙策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竟有些着急拍案而起,大声的提议道。并随即得到了众人的一致附和。

“韩叔叔所言甚是,只是不知那徐州情况如何?”孙策对着韩当连连点头,更进一步追问道。显得饶有兴致。

“少主,实不相瞒!自那曹操兴兵东进以来,徐州军屡战屡败,所辖郡县大半残破。月前陶安东(徐州牧陶谦官拜安东将军,因此又称“陶安东”)于郯城一病不起。军中诸事皆托于别驾从事糜竺。那糜竺与刘备内外为奸、排挤诸将,正欲窃取徐州。”说起徐州方面的情况,程普不由得愤愤不平道。

“哦,竟有此事?”孙策故作好奇的问道。但坐在他身旁的陆议却早已注意到了其眉眼之间的笑意。更不由得想起数日之前自己初到孙策帐下之时,曾听孙策与周瑜秉烛夜谈时多次提到徐州。只是当时的自己困倦已极,无力去关心那两人聊了些什么。但此时既已置身事中,一番竭力回忆之下还是依稀想起了些许。

陆议记得孙策曾对周瑜言道其父孙坚战死襄阳之后,本就心存嫌隙的军中诸将便各奔东西,孙坚妻弟吴景、族子孙贲以扶榇回乡为名,率孙家子弟兵东归扬州。而程普、韩当、黄盖等客将则随孙坚军中的“督军校尉”朱治,以助讨黄巾为名,兵进徐州、依附陶谦。

“朱君理(朱治表字君理)恃麾下皆百战之余,率部入徐之时,自度必为陶恭祖(陶谦表字恭祖)重用。孰料……”孙策当时谈起朱治等人在徐州的处境,也是颇为感慨。“陶谦为人背道任情,广陵太守赵昱,徐方名士,以忠直见疏,尚不得重用,何况朱治乎?”周瑜却似乎对此事早有预见,始终面带笑意。

“要我说,当初少主就不该听那黄口稚子周瑜的鬼话,以致误投袁术。若少主与咱们同去徐州,现在即便不能与那刘备一争高下。也早将广陵收入囊中了!”一旁的黄盖性情暴烈,尚不等程普把话说完,便已然大声咆哮起来。诸将见其挑头,更是齐声斥责周瑜短视。

“伯符,汝自比刘备如何?”眼见众人群情激奋,陆议倒不由得想起那夜懵懂之间曾听周瑜这般问过孙策。“那刘备曾与家父同讨黄巾、共伐董卓。虽不曾谋面,却亦知其乃名满天下的当世英雄。策自度不如也!”孙策的回答虽然颇为谦逊,但陆议现在想来却又隐约感到他的话里带有几分不甘,似是在揶揄刘备不过成名较早而已。

“伯符,你我虽皆知众口铄金、三人成虎。但那刘备自幼与其母贩履织席为业。弱冠之年却已纵横涿郡、豪杰景附。自非寻常人物。而其依附中郎将公孙瓒以来,更数破袁绍、领平原、屯青州。麾下乌丸胡骑、丹阳步卒数以千计,更有东海孔融、下邳陈登为援。以瑜观之,不可力敌。”周瑜评价刘备的话语倒是中肯,只是后面他与孙策的谈话,陆议却因为已然昏睡过去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诸位叔父教训的是。只是今日策既已追随袁公,自当殚心竭虑、为之分忧。况今大婚在即,策更不便远行!徐州之事还望诸位叔父不必再提了。今日便权当为策相贺,多饮几杯也便是了!”孙策待众人喧嚣已毕,方才悠然叹道。程普等人见他这么说,也顿时没了兴致,只有黄盖在一旁兀自大骂周瑜。

“你们几个拦着我干什么……让开……”就在孙策也不知该如何劝解黄盖之际,门外却传来一阵嘈杂之时。陆议好奇的循声望去,才看到吕蒙正与徐盛等人拉扯在一起。“阿蒙,你怎么来了?”陆议见状连忙小声呼喊道。

“议公子,你在这啊?可让我好找!”吕蒙说话之间竟用力挣脱开拉着他双臂的贾华、宋谦二人,快步闯进了中堂。“诸位叔父见笑了,此子乃陆议麾下持戟郎吕蒙!”孙策倒也不怪吕蒙莽撞,对着还想将吕蒙拉出去的徐盛和丁奉使了个眼色,示意其退下之后。便坦然对程普等人介绍道。

“哈!这小子有点意思!”黄盖见吕蒙如此浑愣,倒是颇对他的脾气,便不禁鼓掌笑道。“吕蒙,你此来何事?”孙策见黄盖虽然为吕蒙叫好,但程普、韩当脸上却颇为不悦,便正襟危坐对着吕蒙喝问道。

“回禀孙校尉,方才袁……明公帐下有使者至,言称袁……明公两个时辰后便将亲临舒城。还请孙校尉早作准备!”陆议还在担心吕蒙是为了找自己而力闯中堂。此刻见他竟有此等大事回禀。不由得松了口气。

“少主,既然袁公要来,我等还请回避!”程普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对孙策提议道。“哈哈,无妨!我此前便曾对明公言道诸位叔父要前来助我攻取庐江。今日正好为之引荐。”孙策说着便站起身来,转入后堂换过了衣服,才领着众人再度向舒城东门走去。

黄昏时分,数量驷马高车便纪灵所属的五百具装甲骑的护卫之下浩浩荡荡的来到舒城门前。一身华服、怀抱幼子的袁术在众人的恭迎下来到庐江太守府。第一时间便亲切的拉着头戴爵弁、身着淄衣纁裳的孙策言道:“伯符,文台(孙坚表字文台)当世豪杰、孤本不敢自比。然今日乃汝大婚之期,于礼当由父醮之,孤虽不才,然视汝如己出,愿行代之。不知意下如何?”

孙策此时早已感动的满脸通红,连忙拜谢道:“策求之不得!”袁术微笑颔首,随即接过袁胤递上的金爵,依礼言道:“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先妣之嗣。若则有常。”孙策连忙整了整衣冠,双手接过金爵,正色答道:“诺。唯恐弗堪,不敢忘命。”随即满饮爵中醇酒。

随即便亲自登上早已准备好的墨车,朝城外的“兖州军”大营而去,丁奉、徐盛、贾华、宋谦四人执烛前行,程普、韩当、陆议、吕蒙则分别驾驭两辆从车紧随其后。装有帏裳的新妇之车则由孙策的表兄徐琨所驾,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军中的鼓乐一路吹吹打打,倒也好不热闹。

来到“兖州军”的辕门之外,早有桥蕤的亲兵在此等候。远远看见了迎亲的车仗便依礼问事。孙策朗声答道:“吾子命策,以兹初昏,使策将,请承命。”一干亲兵则应道:“桥氏固敬具以须。”便引领迎亲的车队直抵中军之外。

桥蕤早已在中军帐中设下筵席,跃动的烛火照耀之下,陆议依稀看到那大桥身着纯衣纁袡于大帐之中南面而立,其右站着一位纚笄宵衣的中年妇人当是桥蕤的夫人。其后站着的一个顈笄被黼的女子姿容出众,隐约与大桥有几分神似,想来便是那日在军议之中所提及的大桥之妹小桥了。

桥蕤亲自接到中军帐外,西向拜谢。孙策则东面答拜,两人三揖三让之后,孙策方才结果早已准备的鸿雁步入中军帐中,又完成了奠雁、稽首的礼数之后。大桥方才缓步走上前来,与孙策并肩而立。桥蕤走上前来,拉着大桥的手说道:“戒之敬之,夙夜毋违命!”桥蕤的夫人则亲切的为大桥施衿结帨,小声关照:“勉之敬之。夙夜毋违宫事。”陆议与迎亲的众人一起站在帐外,远远看着大桥对桥蕤夫妇频频点头,眼角竟不时有晶莹的泪光闪过。

孙策与大桥拜别桥蕤夫妇转身向帐外走去,方才走到门口。桥夫人又快步赶上前来,将一个荷囊递到了大桥的手中,再次叮嘱道:“敬恭听,宗尔父母之言。夙夜无愆,视诸衿鞶!”大桥默默的点了点头,便跟随着孙策向前走去。

按照礼法,出帐之后孙策又与大桥要行“授绥之礼”。此时陆议才发现方才那个站在大桥身后的女孩竟也跟了上来,心中不禁一动。暗自不禁一动,暗自揣测道:“莫非那桥蕤要依那娣媵古法,将那姐妹二人都许配给孙策吗?”

陆议心中正自胡思乱想之际,孙策与大桥已然行罢“授绥之礼”,各自登车。陆议也只得快步上了从车,却发现担任御者的吕蒙正如痴如醉的看着大桥所乘坐的那辆“新妇之车”。“阿蒙!你怎么了?”陆议用手在他面前用力的晃了晃。吕蒙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颇为沮丧的长叹一声。随后才驱动马匹跟随着孙策的亲御的墨车朝着舒城的方向驶去。而尽管周礼有“主人不降送”之规,那桥蕤夫妇还是一路送到了“兖州军”的辕门之外,方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回到了舒城的庐江太守府之中,孙策正与大桥在中堂之上行“合卺之礼”。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鼓噪之声,孙策眉头一皱,随即对身旁为其匕俎的徐盛耳语了几句。徐盛连忙躬身逆退而出,对着丁奉、陆议等人言道:“少主有令,诸位等各领本部兵卒与明公亲兵杂坐,好生招待、勿生事端!”

陆议领命正准备向外走去,却见吕蒙依旧呆立在原地,顺着他的目光,陆议发现他正直勾勾的盯着正三酳用卺的大桥,便轻轻的在他耳旁说道:“该走了!”。吕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苦笑跟着陆议走出了太守府。

一走出太守府,陆议才发现那些跟随袁术前来的亲兵早已在门外摆开了酒宴,席地而坐的吃喝起来。程普、韩当、黄盖等老将更与纪灵推杯换盏显得好不热络。反倒是自己这个曾经的舒城主人此时显得形单影只,不知所往。

“阿议,过来这边坐!”就在陆议彷徨无措之际,不远处却传来一人温柔的呼唤。陆议循声望去,却只见周瑜独自一人坐在太守府大门旁的角落之中。陆议虽对他并无特别的好感,但此时竟无处容身,便也只能领着吕蒙信步走上前去。

“瑜公子,你是不是肠胃不好?”吕蒙方才落座便对着周瑜颇不客气的问道。

“尚可!阿蒙何出此言?”周瑜虽然聪明,却也不知道吕蒙这句没来由的话个中含义。只能从容问道。

“你看这有酒无肉!当真寡淡的紧!”吕蒙指了指自己面前案几上仅有的一坛米酒、一摞胡饼,带着几分不屑的说道。

“曹刿云:肉食者鄙,未能远谋!故公瑾平素极少食之!”周瑜坦然一笑,便以《左传》中的典故答道。周瑜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话会令吕蒙对自己肃然起敬。却不料对方只是顺手抄起桌上的酒坛,灌满了面前的木碗,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问道:“曹刿?那是个谁?我只知道兖州有个曹操,这几年可是出尽了风头。”

“曹刿是一位春秋时的古人。若论功业,恐确不如当世之曹兖州(曹操时为兖州牧,故称曹兖州)。但百年之后曹兖州能否如曹刿般名留青史,却尚未可知!”吕蒙虽不学无术,但周瑜却也并不介怀,微笑着向其解释道。

“呸!当此乱世,能苟活一日便是造化!什么名留青史,俱是狗屁!议公子,你说是不是!”可惜吕蒙并不领情,转身又用那酒坛将陆议面前的木碗倒满。

“阿蒙,你说的既对、也不对!世人匆匆,终为黄土。德配庙祠,亦不过数世。唯有具史有名,方能万古流芳、传颂至今。故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再次立言,此之谓三不朽也!”陆议终究不同于吕蒙,同样以《左传》所载引经据典道。

“说的好!”周瑜见陆议小小年纪却见识不俗,不禁哈哈一笑,便从吕蒙手中接过酒坛也为自己满上。随即朗声说道:“咱们便为这‘三不朽’喝上一碗!”吕蒙平素好酒,不等周瑜的话说完已经一饮而尽,笑着说道:“我吕蒙没念过书,什么立德、立言的就不指望了!只求能仗着这手中长戟,多立些军功也便是了!”

“手中长戟终只能敌一人,要成就不世之功。尔当学兵法,方能以敌万人!”周瑜见吕蒙虽然粗俗但却志存高远,竟不由得对他平添了几分好感,更接着说道:“我这些日子正在教徐盛、丁奉等人《孙子兵法》。阿蒙,你若有兴致,便过来一起来听吧!”

“我才不要呢!要教你就教议公子吧!”周瑜没想到自己的诚意邀请,换来的竟是吕蒙一个劲的摇头,还将陆议推到了前面。“阿议嘛?”周瑜看了一眼面前的陆议,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不能教!”

“为什么?”吕蒙抓起桌上的一块胡饼边啃边问。“阿议家学渊博,且胸中已有韬略。我若教他,无异于断鹤继凫,只能适得其反!”周瑜沉吟许久方才说道。仿佛颇为艰难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你更不能教我了。因为我胸中也早有一套属于我自己的兵法!”吕蒙咬下一大口胡饼,用力咀嚼着的同时含糊不清的自夸道。引得周瑜和陆议都不禁一笑。

正在笑谈之间,周瑜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远处纪灵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由两名随从搀扶着离席而去。竟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不好!”他话音未落,便只见袁术的一干亲兵之中有人高声喊道:“兄弟们,该让那新妇出来给咱们敬酒了!”随即数百人齐声鼓噪,竟纷涌着朝着太守府的大门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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