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彬看见胜负已分,城内的锦衣卫已经死伤所剩无几便来到大殿内。太子正高兴,看见袁彬满身是血,心疼问道“孩子,你没事儿吧”!
袁彬摇摇头“太子,臣没事儿,不知那纪纲可否已经被抓”?
太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已经抓了,已经抓了你可是立了一等一的头功啊,本宫可一定要好好赏你”!
袁彬点点头“谢谢太子,臣不敢当”!
“对了,那瓦剌人怎么样了”?
“回太子,全部死光了,他们不愿意投降,战场状况惨烈,臣只带回了二千人左右”!
太子叹了口气“这些人本不该死,该死的是那纪纲”!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来到大殿上“太子,袁千户的信”!
“拿过来”!
那人递了信给太子。太子看了看“是官盐的事情”?
袁彬点了点头“应该是张钦写的”!
“即是官盐的事情,那我就打开了”!
“好”!
太子打开信突然十分开心“又是一个好消息,又是一个好消息。你又立了一功啊”!说完把信递给了袁彬。
袁彬打开信,信中写道“公子,吴叔也已经被抓住,我派了两批人跟踪官盐的去向,一批来到了京城一处府邸。一批根据沿途记好,去了漠北方向。现在证据确凿,是否收网”!
袁彬看完信,看向太子。太子点了点头“去漠北的官盐,那是纪纲与瓦剌人私通,我早就发现了边境有人偷偷运送东西,只不过不知道是谁?另一批盐,如果猜的没错是给了那靖难后人,京城附近的瓦拉军队用盐应该也是靖难后人分给的盐。原本是分发到红庙坡让那瓦剌人去取,谁知让我们发现了这军器局奸细一事。这解祯亮的贴身护卫过目不忘,他指认了军器局与纪纲私底下联系的人。现在已经抓了他们,审审,也就全部吐出来了!
袁彬点点头“那我立刻吩咐官盐一事儿收网”!
他回到府上,立刻写信回给张钦。刚差人把信送走,解蓁儿来到他府门口。解蓁儿瞧见他还没来得及换的全是血的衣服,瞬间哭了起来。袁彬看见解蓁儿也一时间双眼通红。解蓁儿一把抱住袁彬“我好担心你,我好害怕你回不来了,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呆在府上,我瞧见,太子派来保护解府的兵收到命令撤了后,我立刻赶了过来,好在老天爷让你平平安安出现在我身边”。说完泪流不止。袁彬紧紧搂住她“我在面对那群凶猛的瓦剌人时,我想着如果让他们来了京城,他们就会伤害你,所以我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他们来京城,要是没有你给我的勇气,我怎么会这么快胜利归来”!
解蓁儿破泣为笑“都这时候了,你还要把功劳算在我头上,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手里拿了一把刀,我再想,如果你失败了,瓦剌人攻进了京城,我要与他们拼命,给你报仇,然后我再去地下陪你”!
袁彬深情看着解蓁儿眼睛,吻上她额头“我的傻蓁儿,你怎么这么傻”!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周围都不复存在,只有这二人卿卿我我。
二人正紧紧抱着,突然旁边有人咳咳一声。解蓁儿转过身“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解缙瞪了一眼解蓁儿“你看你有个女孩子样子没,成何体统”!
徐翠莲蹬了一眼解缙“大晚上的,谁看得见?蓁儿刚刚担心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见,这会儿开心一下怎么了”?
袁彬忍住了笑意打招呼道“伯父伯母”!
徐翠莲赶紧上前四处查看“孩子,你没事儿吧,让伯母看看伤着没”?
袁彬不好意思尴尬笑说“伯母,我没事儿,多些伯母关心”!
徐翠莲点点头“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我们可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你可真是个英雄,我们大明可被你救了啊,这要是那瓦剌人进了城,还有我们什么活路!伯母现在对你可是喜欢的不得了,说真的我家蓁儿看男人眼光随了我,真不错”!说完哈哈大笑。
解蓁儿噗嗤一笑“娘,你这是不管夸谁,都要把爹带上啊”!
徐翠莲看着解缙“你爹多优秀啊,不过我也很优秀嘛!不然他怎么会看上我,就是你爹这刀子嘴豆腐心,我实在不喜欢,刚你匆忙出府,你爹说你肯定来看袁彬了,他也来看看袁彬是否受伤,一路上明明很担心,到了这儿,你看又是冷冰冰一张脸”!
解缙被说的不好意思背过身“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徐翠莲和解蓁儿看着解缙彼此笑了笑。袁彬来到解缙身边“伯父,多些您的关心”!
解缙抬起头也不看他“没事儿就好,我要赶紧去看看太子,你们聊吧”!说完就上了马车!
徐翠莲关心说道“孩子,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吧,洗个澡,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最近肯定很累,明日我与蓁儿来看你,我还想问问你父母的事情呢”!
袁彬点点头“好的,伯母,明日我去府上找你们”!
徐翠莲点点头“好!那我们就走了,你赶紧去洗漱吧”!
解蓁儿看着袁彬依依不舍。徐翠莲拉着她的手“行了,行了,明天不就能见到了,赶紧走”!
解蓁儿向袁彬吐了吐舌头。袁彬噗嗤一声笑。便回了府上。他换好衣服,来到了刑部。向守卫人出示了太子给的通行牌便进了去!
他来到关押纪纲的牢房,只见纪纲坐在地上。他低声叫了一声“叔父”!
纪纲听见袁彬的声音十分气愤“好个儿子,这声叔父我不敢当”!
袁彬见纪纲脖子上的枷锁。他叫来守卫的人“把枷锁取了”!
守卫人看了看纪纲。袁彬道“出了事情,我负责”!
纪纲皱着眉头“你这是干什么”?
袁彬双眼通红“叔父,你到底还是做错了事情”!
纪纲取下枷锁活动了手腕冷笑一声“你告诉我怎么定义对错!他朱元璋能做得了皇帝我怎么做不得”!
袁彬激动道“你可知道因为你的欲望死了多人?他们何其无辜”!
纪纲哈哈大笑“自古更朝换代哪个不流血,靖难那些人不无辜?做大事者,死几个人算什么”?
袁彬心知纪纲心狠毒辣便不想再多说什么。他攥紧拳头,双眼通红“叔父,你可曾真心对过我”?
纪纲不明白这是何意思“我养了你十几年,你觉得呢”?
“那你为何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我”!
纪纲脱口而出“那是因为你………”。他突然闭上了嘴。“就因为我不信任你,你就出卖我”?
袁彬冷笑一声“因为什么?因为你杀了我父亲,心里对我有隔阂,怕我知道真相所以你才不敢完全相信我”?
纪纲愣了几秒钟“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那疯婆娘告诉你的”?
袁彬泪流满面“我依然叫你声叔父,因为你养了我十几年,教我功夫,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而且我也找到了我的父母,他们还幸福的活着,我也感谢你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但是你触犯了朝廷的利益,害的百姓流离失所,你也是罪有应得”!
纪纲冷笑道“你到底是因为替你父母报仇出卖我,还是因为天下百姓,何必这么虚伪”!
袁彬冷静说道“我一开始对你并无二心,当我知道父母被你害了的时候,我是很想杀了你,再后来我知道我爹我娘还健在,我对你的恨意也就烟消云散了,你贪污腐败不说为什么要去打朝廷的主意,百姓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到时候又要重蹈覆辙,你当了皇帝还有解缙家的活路吗”?
纪纲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还是为情所困,早知道,我就杀了那个解蓁儿,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坏了我的大事,你为了你的百姓,为了你的解蓁儿,那又如何,皇上已经把她许配给了朱瞻圻,你这辈子都与她无缘,你要是做了太子,她一个解蓁儿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是你自己傻,你就为你的做法承担后果吧”!
袁彬抿了抿嘴唇“如果我真的做了太子,她会心里鄙弃我,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而已”!
纪纲像是发疯了般“心甘情愿?得到了才是真理!要是心甘情愿我能得到你母亲?你母亲要是乖乖跟了我,也就不会东奔西跑这么多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叫我父亲的时候,我是真的从心里把你当成儿子看,可是我怕你知道真相。我想对你毫无保留,又怕你以后成为我的敌人,看在你得面子上,我留下了你母亲的命。可恨的是袁忠竟然能从乱葬岗活下来。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都怪袁忠小时候对你的教育,让你一副女人心肠,你要是早早来到我身边,太子之位绝对是你的”!
袁彬长叹一口气“我生来就不可能做太子,所以我也不去异想天开。至少我做的这些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有下辈子,我会报答你得十几年养育之恩”。说完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
纪纲看见袁彬如此,“罢了!罢了!都是命,输了就输了,我认!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说完背过身也不看他。
袁彬看了一眼纪纲便出了牢房。天已经亮了。他看了看刚升起的太阳。微微笑了笑!
皇宫经过快速打扫恢复如初,大臣们一一排队上殿,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太子说道“想必昨夜的事情,你们也有耳闻,纪纲罪证确凿,与他牵扯的官员也已经抓进了大牢,全部在审问。军器局混进了瓦剌人叛徒也已经问了出来。与官盐有关的人也已经全部在抓捕,你们说说这纪纲该如何处置”!
解缙道“太子,他死罪难逃,不过纪纲与瓦剌人勾结,皇上正在与瓦剌人打仗,就怕军中也混进了奸细啊”!
众大臣点点头“是啊!太子,现如今得赶紧给皇上写封信,告诉这一切,让皇上多多注意”!
太子点头“信我已经写了,纪纲毕竟是跟皇上一同出生入死过,怎么处置他,还要等皇上旨意。今日要宣布一件事情。袁彬!王振你们二人听旨”!
“臣在”!
“你们二人此次立下了大功,袁彬升为锦衣卫指挥使,封王振为掌印太监,你们直接听命于皇上,还忘以后互相帮助,助我大明安稳”!
众大臣“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袁彬下了朝来到解缙身边打了招呼。解缙道“跟我一起去府上,夫人做了菜”!
袁彬恭敬道“是!伯父”!
二人一同来到府上徐翠莲早已经在门外迎接,远远瞧见二人的马车,便喜笑颜开。徐翠莲道“饭菜都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彬儿看看我的手艺,我可是好久没下厨了”!
几人边说边笑来到饭桌前。解缙见叶林思也在,恭敬说道“太孙嫔怎么也来了”?
叶林思道“解伯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来看看你们,听见伯母说袁千户今日也来,本来就想亲自去府上谢过,既然碰巧,那今日就借着伯母的饭菜,谢谢袁千户保卫我大明朝”。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袁彬立刻说道“谢谢太孙嫔,都是臣应该做的”!
叶林思微笑说道“今日没有太孙嫔只有叶林思,爹爹的仇报了,我要亲自去杭州把这件事情告诉娘”!
徐翠莲拉着叶林思的手“要不是我年龄大了不能折腾,我就随你一同去,好久都没见我这叶妹妹了,你给她说说,说我想她想的紧”!
叶林思点点头“是,伯母,这次我去把娘接到京城住一段时间,太子对我好,允许我亲自回娘家,也是看在爹的面子上,我真是何德何能跟了爹爹这么多年”!
解蓁儿看着叶林思满脸欣慰“叶妹妹,你能这么想,我真的替你高兴,抓了这些人一定能审出当年的案子”!
解缙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先吃饭,一会儿饭菜凉了”!
徐翠莲呵呵大笑给袁彬加了一大块肉“快吃菜,快吃菜,你看你瘦的风都能吹跑”!
解蓁儿撅着嘴“娘,哪儿有那么夸张,我觉得袁哥哥好着呢”!
袁彬开心的夹着菜大口吃着。徐翠莲点点头“好孩子,给我讲讲你父母现在的情况”?
袁彬道“伯母,此事儿真的谢谢您,我根据您给的大概位置,一家一家的终于找到了他们”。
徐翠莲好奇问道“你娘刚开始是不都不认识你”?
袁彬摇摇头“那天我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去找他们,我进了那个布装,娘正在缝补衣服,她头也不抬便问我,你是做衣服还是缝补?我没有说话,她抬起头,愣了几秒钟,小声问了声“你是袁彬”?我点了点头,娘就抱着我哭了”!
徐翠莲听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孩子,我听你娘说你那时候与她分开也不过六七岁,她能一眼认出你,那便是日日思念着你啊”!
解蓁儿又问“那你爹呢”?
袁彬道“爹的腿已经完全残疾,不过因为娘的细心照顾,心情还算开朗。我打算把他们接到京城来,我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府邸,也孤单的很”!
解蓁儿点点头“那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了,叶妹妹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袁哥哥也找到了亲生父母,这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一杯,庆祝庆祝”!
众人拿起酒杯纷纷一饮而尽。徐翠莲很是开心“接到京城好啊,以后我可就方便了,还不知道你娘给我家蓁儿绣的嫁衣如何了呢”?
徐翠莲刚说完就有些后悔。叶林思看向袁彬,又看向解蓁儿,两人变得有些严肃。叶林思打圆场道“听说袁千户母亲秀红特别好,能不能给我也绣个”?
解蓁儿道“你都穿过嫁衣了。怎么还穿呀”!
叶林思哈哈大笑“我看着,好东西要欣赏,养眼”!
众人哈哈大笑。正当十分开心之时。胡珊,解祯亮,黄莺也一同来到了解府。徐翠莲来到解祯亮身边“好儿子,你受苦了”!
解祯亮摇摇头“让母亲担心了,儿子没事儿”!
解缙道“来,都坐下一起吃饭,好久没这么多人了,热闹热闹”!
黄莺坐在解蓁儿身边拿起一杯酒笑嘻嘻说道“谢谢蓁妹妹还记得我”!
解蓁儿捏了捏黄莺胳膊“这话说的,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们莺姐姐,这次胜利,你可是大功臣啊”!
黄莺道“哈哈,终究是除了一个心魔”!她起身端起酒杯“解叔父,您当时救了我和弟弟,希望莺儿的做法没让您失望”!
解缙挥挥手“过去的事情不必再说,太子宅心仁厚,没有追究你们,可皇上毕竟还不知道这一切,你弟弟刺杀皇上。这个罪怎么定,还要皇上回来亲自定夺,你们还是多多小心为上”!
黄莺点点头“是!解叔父我会告诉他们小心的”!
胡珊又去厨房吵了几个菜,大家一同对月而饮,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吃的喝的差不多了,解蓁儿拉着叶林思的手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叶妹妹,孙忠伯父的事情与汉王有关,你打算怎么办”?
叶林思皱着眉头“无论如何,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谁杀我全家,明日我去见见那吴中,问清楚”!
解蓁儿嗯了一声,他看向袁彬“如果真的是汉王做的,我希望皇上能收回我与世子成亲的旨意”!
叶林思握住解蓁儿的手“其实他比你更想汉王有罪,可是他是汉王啊,皇上的儿子,又是北征核心之人,唉,我看你们真的有点儿难”!
解蓁儿看着袁彬“无论如何,我只能嫁给他”!
袁彬四处瞧了瞧突然问道“常亿呢”?
解蓁儿也四处看了看“是啊!常亿呢”?
这时倒酒的下人说道“小姐,常亿与天佑在后花园打架呢”!
解蓁儿立刻站起身“好好的,打架干什么”?
解蓁儿立刻与袁彬来到后花园。黄莺也跟着一起来了。二人正打的不可开交。解蓁儿大吼一声“常亿”!
常亿立刻停住了手“等等,小姐叫我,一会儿在打”!
常亿来到解蓁儿身边“小姐,你叫我”?
解蓁儿没好气问“你和天佑打什么架”?
常亿委屈道“我没有和他打架,我在和他切磋,我看他武功很好,就想比比谁厉害”!
解蓁儿噗嗤一声笑道“我看你不是切磋,你是在牢里这么长时间没打架,憋的慌吧”!
常亿挠了挠头“小姐真聪明,常亿就是手痒痒”!
解蓁儿又生气说道“你切磋,至于那么大力气,天佑还没吃饭,你好歹让人家吃饭了在说啊”!
常亿揉了揉肚子“小姐,我也没吃呢”!
袁彬道“常亿,你看我给你拿的什么”?
常亿看袁彬端着满满一碗鸡腿便兴奋的接过碗“还是你对我好,小姐就只会吼我,他都不凶那个天佑,太偏心了”!
袁彬看了看天佑,见此人长相很是白净好看。心里有些嫉妒“蓁儿,你何时有这么一个护卫”?
解蓁儿来到天佑身边拉着他的袖子“奥…他是太子的人,我看他聪明,就留在身边做护卫了”。
袁彬见她拉着天佑的袖子,他走过来拉住解蓁儿扯着天佑袖子的手“你不是有常亿了”?
解蓁儿嘿嘿一笑“常亿要保护哥哥嘛”!
袁彬轻哼一声“我不能保护你吗”?
解蓁儿摇摇手“那不一样的,你不能时刻在身边,他是下人随叫随到的”!
袁彬醋意大发“我怎么不能时刻在身边了”?
解蓁儿见他双眼泛红“袁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发如此脾气”!
常亿憨憨说道“我也发脾气了,小姐喜欢天佑,不喜欢我们了”!
解蓁儿噗嗤一笑“原来你在吃天佑的醋啊!哈哈………我的袁哥哥怎么下人的醋也要吃啊”!
解蓁儿喊道“天佑,这是袁哥哥,以后你要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他,知道了吗”?
天佑点点头“是!小姐”!
黄莺旁边笑的前俯后仰“我说你们两个也够够的了,我看这天佑老实听话,你们可别欺负人家啊!尤其是你常亿”!
常亿生气道“怎么你也向着他说话”!
黄莺哈哈大笑“因为他长的好看呀”!
常亿哼了一声“肤浅至极”!说完端着碗离开了!
解蓁儿皱着眉头“他刚刚是说了肤浅”?
袁彬点了点头。突然解蓁儿放肆大笑“他竟然会说成语了,常亿竟然会咬文嚼字了,我要去告诉哥哥,看他在牢里是不是逼常亿看书了”!说完蹦蹦跳跳来到解祯亮处,问他常亿的事情。
常亿吃完饭,又来找天佑打架。他听见天佑肚子咕咕叫“你没吃饭”?
天佑点点头“是”!
常亿撇了撇嘴“没吃饭,怎么打,我带你去吃饭,以后吃饭找我。我知道好吃的都在哪里”?
天佑面露难色“小姐还没吩咐呢”!
常亿道“吃饭不用听小姐吩咐,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别耽误正事儿就行,小姐才不会管这些事儿呢”!
天佑睁大眼睛“小姐真的不会怪罪”?
常亿使劲点了点头“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大哥。在府上听我的,绝对吃的又饱又好”!
天佑点了点头“行!那我听你的吧”!
常亿带着天佑去厨房一顿乱挑,吃饱喝足后,又拉着天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