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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兄弟阋墙

影卫殿

心急如焚的欧阳爵,快马而回,一路上换了三匹好马,只有三日便回到了天山门影卫殿中,不过伤势却更有些加重,回殿当日就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就跌倒在影卫殿大堂之上。韩苑将他扶到大殿长椅之上,“尊主,你的伤势,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修养。”

“我没事”,欧阳爵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说道,“你这几日你去给我查清楚影卫殿里所有人近半月来的出行情况,是否有回影卫殿报道,我要了解所有人的出行,记住是所有人。”说罢,挥挥手示意韩苑下去。

韩苑二话没说,他心中清楚知道,这件事情对欧阳爵很重要,如果办得不好怕是也会被牵连其中,甚至是枉送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快步离开大殿直奔凌音阁而去,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全力追查近日来,所有影卫殿黑衣影卫的出行情况。

此时,一个人独自盘腿坐在长椅的欧阳爵看上去如此虚弱,仿佛就要死去一样。影卫殿黑暗处有人伸出手来,直接抵在盘腿而坐的欧阳爵的后背上,为其输入一股强大的内劲,运转周身,帮助其恢复身体的伤势,“尊主,此次为何伤的如此之重?”黑影在黑暗中开口问道。

“经历了两次恶战,剑谷大战公孙懿本已经受伤,离谷后在一个村子里遇到一个身着影卫夜行服的无名之徒,功力和我在伯仲之间,幸得韩苑拼死相互,我俩联手才将其击溃。”欧阳爵说道。

“如此看来,这应该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黑影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有预谋的刺杀,所以我快马赶回来,就是想要揪出这个内鬼,我倒是想看看是谁想要我欧阳爵的命。”欧阳爵狠狠的说道。

“尊主,先休息两日,我也可以先去替你探查一番,等韩左使将影卫调查完了以后,在作决议也不迟。”黑影说道。

“当然不能如此草率,但也不能无所事事,那你派人去天山门各宫门探知一下消息吧!尤其是望月宫,听明白了吗?”欧阳爵声色严厉,言语中的意思是不能有半点差错。

“属下领命,这就去办!”黑影一转眼间就消失在夜幕中。欧阳爵也开始自己运功疗伤。

望月宫

欧阳雪站在望月宫的后殿外,后殿上有一座望月台,此处能看见每个季节的月亮,无论是阴晴,还是圆缺,都能见皎皎明月,他手中拿着玉盏,斟满的酒杯中倒影着一轮明月。欧阳雪望着杯中明月,说道“天山门中明月夜,尽饮杯中有还无。”

“少主,属下回来了!”只见一个黑衣人窜进了望月宫,直奔后殿望月台而来此时正是影卫殿中望月宫的暗探,月寒。

“你回来就回来,为什么这一次要鬼鬼祟祟而来呢?”欧阳雪头也不回地问道。

“因为,因为属下这次已经死了”,月寒斩故作迟疑的说道。

欧阳雪一惊,转过头来问道:“你这不是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吗?怎么说自己死了呢?”

“前段时间,我奉命与左右圣使跟随欧阳爵尊主去剑谷调查碧泉剑的下落,途中我们遇到袭击,半壁山垮塌下来掩埋了整个破庙,我被落石击中,晕了过去,后又被山石所埋,受了伤,等我醒过来以后,我发现欧阳尊主他们已经离开。所以,他们应该已经将我列入了死亡名单。”月寒抬起头来看着欧阳雪说道。

“那你是如何逃脱出来的呢?”欧阳雪回过头来追问道。

“属下命不该绝,我一直呼救,几个上山打猎的几个猎户救了我,我伤好以后,准备回影卫殿报道,却发现,我已经出现在影卫殿死亡名单之上。”月寒继续说道:“以后,怕不能再替少主你监视影卫殿和欧阳尊主了,毕竟我已经不再可能回影卫殿了。”这一切当然只是月寒编造出来欺骗欧阳雪的,实际情况是,他被埋在山石之中,等欧阳爵离开后,自己破土而出,虽然受了点小伤,但是并无大碍。

“没事,不能再回影卫殿就留在望月宫吧!”欧阳雪走上前去,扶起月寒,“不过,我这望月宫并不安全,越是黑暗的地方就都会有影妖的存在,只要给他一点黑暗,他们就能在你四周游弋,让你无所察觉,也无法逃脱他们的监视,所以每次谈话都要在月光之下,如此他们才能无处遁形。”

“少主此话何意,可是我们在月光之下同样会有影子存在呀?”月寒也有些惊讶的问道。

“哈哈,何意?你怎么会不懂呢?你跟我进来吧!”说罢,欧阳雪拉着月寒进入了望月宫中,此时的望月宫中没有掌一盏灯,黑暗笼罩着除了月光能照射进来的所有位置。

“你以前既然是影卫殿的人,现在要投向我望月宫,我怕我的义兄心中会有芥蒂,到时候可是不好说呀?虽说影卫殿已经判定你是个死人了,但是只要你去申诉应该还是有回旋的余地,所以嘛!”少主欧阳雪一进宫门便把声音压倒很小,两米之内都很难听得清楚。黑衣人也是紧紧贴着欧阳雪说话,才听到这些。突然,他感觉到黑暗中正有东西再慢慢的靠近,从横梁之上慢慢有靠过来的气息,虽然微弱,但只要高手仔细探查,还是能发觉的,更何况欧阳雪和他都是天阶六段以上的高手呢。

只见那瞬间,欧阳雪重怀中抽出一把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望月宫中最阴暗的宫中右上角射了过去,口中还念叨一句,“跑得可真快。”

“过来吧,一起看看我刚刚说话的杰作。”欧阳雪叫上黑衣人走向了右上角之下,发现地上多了几滴血迹。

“少主的意思是?”黑衣人用惊讶的语气说道。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所在的望月宫,其实处处都暗藏影妖,所以我没什么秘密可言。”欧阳雪继续跟黑衣人说道,“不过,这一下,你应该是真的回不了影卫殿了。”

“多谢少主收留之恩,我愿为少主肝脑涂地,上刀山火海。”只见月寒单膝跪在地上,拱手对欧阳雪说道,“不过,以少主的实力,在三五米之内,您应该还是能轻易发现他们的。”

“你说得对,所以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不敢潜藏在影子里。”欧阳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起月寒,“起来,起来,以后就做我望月宫的杀手组就好了,依旧如此装束,也算一种虚实相间的妙计。纵然是我那义兄要来要人,你也可以出来跟他对峙,没必要在意什么的,毕竟是影卫殿先判定你的死亡,而后你死里逃生。”

“对了,少主我在影卫殿听到一则消息,那两个人好像是谈论的独孤姑娘,他们说人妖去了舍身崖下,并没有发现独孤涵和那个少年的尸体,所以他们推测独孤涵应该还没有死。”黑衣人说道。

“什么,这是真的?”欧阳雪一时间惊讶万分,他伸手拦住蕴含的肩膀说道。

“千真万确,当时我就在影卫殿,听到尊主派人妖率领影卫去舍身崖下寻找独孤涵等人的命令,不过命令中没有让我去。”月寒继续说道,“前几天我们出发去剑谷的时候,人妖便给尊主传回消息,我不知道内容,但听见了尊主大怒,拍碎椅子的声音,应该也是为了独孤家的事情。”

“嗯,这确实是个好消息,由此推测,独孤涵应该是被人救走了。”欧阳雪从望月宫开始慢步向望月台走去,脸色一下子都缓和了许多,“那你还有其他消息吗?”

“有,不知道对少主有用没有!”月寒拱手说道。

“有用没用,都一并给我说来听听,我在私下派人去调查一番。”欧阳雪偏了一下头说道。

“第一就是,碧泉剑重现江湖了,而且还是在独孤家灭门的时候出现的。”月寒认真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这也是我义兄这一次去剑谷想要讨要的说法。”欧阳雪示意继续往下说。

“那你可知道,尊主已经在江湖上传言,说是碧泉剑灭了独孤木全家的安排呢?”月寒继续向欧阳雪问道。

“这个,我倒不知,不过这对我天山门来说,也不失为一步妙棋。既能摆脱嫌疑,又能将剑谷那群老家伙牵扯进来,如果能成,我天山门也能坐收渔人之利,义兄这一招着实高明。”欧阳雪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分析了一下欧阳爵这样的安排。

“还有就是,欧阳爵好像受了重伤,据说先是与剑谷公孙懿大战中受伤的,回来的路上在一个小村庄中又被人袭击,估计也是剑谷的人干的。”月寒如实对欧阳爵说道。

“这些消息都可靠”,欧阳雪表情平淡,但心中甚是欢喜,对月寒问道。

“绝对可靠,都是我这两天潜藏在凌音阁听到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月寒信心十足。

“剑谷是什么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是欧阳爵说闯就闯的呢?”欧阳雪隐隐一笑说道,“此事先不要声张,我先观察两日,在做计议。”他一饮杯中之酒示意月寒下去。月寒见欧阳雪再思索着什么?也没有再做过多的打扰,边转身之后离开了。

影卫殿

欧阳爵还在运气调理内伤,突然闻到身后有一股血腥气,脸上一紧说道:“你怎么受伤了,如此不小心如何成事。”

“对不起,尊主,一点小伤不碍事,我刚刚亲自去望月宫走了一趟,却是发现了不少可疑之处。”黑影在欧阳爵身后说道。

“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欧阳爵接上了黑影人的话。

“我发现欧阳雪在和一个影卫谈话”,黑影人说道:“但他们很小声,我也是想上前去听得更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才不小心被欧阳雪识破,被他的飞镖击中,受了伤。”

“你确定那是一个影卫?”欧阳爵放下调息的姿势,回头一点问道。

“绝对是一个影卫,不会错的,他所有的装束都是影卫死侍夜行的装备,没有一点差异,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所以我敢肯定我的那是一个影卫。”黑影继续说道。

“好吧,那你先下去把伤养好,短时间内就不要亲自去各处监听了,只需要安排其他人去做就好,不要暴露了自己。”欧阳爵闭上双眼,继续说道。

“是,尊主!”黑影又慢慢的退出了黑幕之中。

欧阳爵心中却是疑云重重,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棘手了,如果影卫殿中真有内鬼,这还是相当不好查的一件事情,这些天自己调动的影卫又折了几人,怕是真的很难,看来要知道是谁,只能亲自去走一趟了。

又过了两日,欧阳爵伤势有所缓解,正在长椅上调息运气。却见左使韩苑、右使荆楚一并走了进来。

“启禀尊主”,左右使齐声说道,相互也忍不住看了彼此一眼。

“二位一起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欧阳爵在长椅上闭目之中问道。

“禀尊主,我听韩苑说你在小村遇袭,不知伤势可好?”荆楚率先问道。

“不妨事,这两日已经好了很多了。”欧阳爵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慢慢走下殿来,“那我让你去查的事情可有得到什么消息?”

“有,尊主!这二十年来,剑谷公孙无恙以及直系弟子都未曾离开剑谷半步,平时生活采购都是由附近村民和外谷弟子进行供给。公孙无恙更是从未出现过,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功力在何种境界。唯一有异的地方,就是十年前,突然每年都会有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和尚进入剑谷,一待就是一两个月。”

“你可曾调查过那老和尚的消息?”欧阳爵继续问道。

“属下无能,我走遍附近的镇子都未曾获得任何信息”,荆楚低下头说道。

“平白无故多出的这样一号人物,一定有问题。你立马下去安排几个线人住进我们购买的农家院落之中,负责监视剑谷的一举一动。”欧阳爵想了想对荆楚说道。

“是,属下马上去办!”说罢,右圣使荆楚便离殿而去。

“左圣使查的事情可有眉目?”欧阳爵转过头来向韩苑问道。

“尊主,所有在册的影卫,我都已经查了,除上次我们带出的20人以外,其他影卫都处于潜伏期,并没有人有被调动的记录。”韩苑说道。

“那这就起了怪了,我们带出的20人可有回山报归的?”欧阳爵思索着,背身对韩苑问道。

“除了右圣使带出去探查消息的两位如今已经回山报归以外,其他的全部未曾归来,其中十五人确定已经身亡,另外三人也就是两人重伤和一人看护未见归来。”韩苑继续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查询这三人去处,他们在回山的途中也被人杀害了,全都是一剑毙命,就在离天门镇不远的街子镇上,听说尸体就存放在镇子上的义庄中。”

“如此说来,不是影卫的人做的?”欧阳爵怀疑的问道。

“尊主,这个属下不好推测。”韩苑拱手说道。

“好吧,看来只能是我们得去求证一件事情了。”欧阳爵抬头说道,“你马上带上一队影卫跟我去一趟望月宫。”说罢,欧阳爵一行人向望月宫而来。

刚到宫门口,欧阳雪满脸笑容便迎了出来,问道,“义兄这架势,带上一队影卫到我望月宫来,让我好生担忧啊!不知义兄所谓何事呢?”

“为兄说就是来看看,你信吗?”欧阳爵阴沉着脸说道。

“看义兄这表情,你说我能信吗?”欧阳雪也以牙反牙地问道。

“少主,不是打算就让我在这宫殿门口谈论门中大事吧?这是不是有为待客之道呢?更何况我是你兄长呢?”欧阳爵咄咄逼人继续说道。

欧阳雪一脸不乐意说道:“那义兄请大殿来坐,给我义兄上望月宫的天山茶。”欧阳爵也不甘示弱,直接大踏步进了望月宫中,坐了下来。欧阳雪并未见外只是在大殿位置欧阳爵的对面位置入座。宫中两个侍女礼貌的端上了天山茶,放到了欧阳爵和欧阳雪的面前。

“兄长有什么事情还是直说吧?我也知道你不是来喝茶的。”欧阳雪笑笑说道。

“既然少主都如此说了,那为兄也不拐弯了,把影卫交出来吧!”欧阳爵说道。

“兄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影卫殿从来都是归你调遣,我这怎么会有影卫殿的人呢?”欧阳雪似乎也打算一步不让。

“明人不说暗话,昨晚有个影卫来找过你,你已经留下他了,但我影卫殿的人,就算要怎么处置也是我影卫殿的事情,望月宫怕是不应该插手此事吧!”欧阳爵抿了一口茶说道。

“你是说他呀,出来吧”,只见望月宫后殿中走出一个身着影卫夜行服的人,“我说兄长,不是我说你,你们影卫殿已经将他记录死亡档案了,我收留他加入望月宫死侍团,有什么问题吗?”欧阳雪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只不过是想让他好好为天山门效力。”

“哼哼,你这叛徒真是好手段,我调查过,最近的影卫没有着夜行服出任务的记录,你是如何穿上夜行服的呢?”左圣使韩苑指着黑衣影卫说道。

“韩左使,我在影卫八年时间,难道回一趟凌音阁取出夜行服真的能有那么难吗?”月寒说道,“你们当时在破庙之外直接不查清楚生死,就直接抛弃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对影卫殿心死了。”

“当时,你没死?”韩苑惊讶问道。

“我当然没死,我当时只是恰巧被石头击晕,卡在了两块大石之间而已,后来为山中猎户所救。可是我伤好以后回到凌音阁却发现我已经被死了,所以我才来求少主收留我,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想为天山门效力而已。”月寒义正言辞地说道。

“说得好,说得好啊!”欧阳雪大笑道站了起来,走向厅中的月寒,用手拍了拍月寒的肩膀,“都是为天山门效力,兄长不会真的就如此在意他吧!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影卫生死,怎么会不查清楚,就将他抛弃了呢?我替你收下他,也是为你们做了善事,也又给了他为天山门效力的机会嘛。”欧阳雪在话语中带着讥讽的口气,听得欧阳爵极不舒服,却又不好发作,强忍着胸中的怒气,说道:“少主这样做,怕会有些不妥吧!你望月宫私自干涉我影卫殿的事情,如果门主知道,我怕你不好交代。”

欧阳雪脸上立马不悦起来,心中对欧阳爵的这句话却依旧有些忌惮,毕竟他的父亲还是很看中欧阳爵的,正当欧阳雪有些无计可施的时候,月寒却接上了欧阳爵的话:“如果门主知道此事,我当向门主吐露自己的心意,到时候,门主如何处置,我都自愿承担。”

“你看看,兄长,做弟弟的实在是无可奈何呀!毕竟他曾经是天山门的人,现在依旧是一个愿意为天山门效死之人,难得的忠勇可嘉呀!”欧阳雪大笑道,又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

“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是没有得商量了。”欧阳爵说道。

“不是我不跟你商量,是他不想再留在影卫殿,只是想为天山门效力,在我望月宫也是为天山门效力,所以也不用分彼此。”欧阳雪指了指月寒说道。

“好吧,既然少主如此,那是不是我的所有事情你都知道呢?”欧阳爵试探性问道。

“兄长,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吗?我可没有影妖这么好潜藏暗处监视别人的侍卫。”欧阳雪一脸无辜,又吃惊的问道欧阳爵。

“我在剑谷外的小村中遇袭的事情,你可清楚?”欧阳爵直接说道,眼神直直的盯着欧阳雪。

“真有这事,居然有人敢袭击我天山门的尊主?这些贼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刺客有抓住吗?需要我加派人手保护你吗?兄长伤势如何?”欧阳雪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

“刺客跑了,我也没有什么大碍,但在打斗的过程中,我们刺破了凶手的衣服,获得了这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欧阳爵提高了嗓门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只见他顺手扔给欧阳雪一块东西。

欧阳雪一看,这块正是望月宫死侍的腰牌,笑了笑说道,“兄长不是怀疑,我望月宫之人要对兄长下手吧!可是我望月宫中之人,有这本事去截杀兄长你吗?而且还能全身而退?你要不要给我多培养几个这样的人呢?”

“当时我有伤在身,所以他才有了如此想法。”欧阳爵轻描淡写的描述着被刺杀的事情,仿佛他就知道是有人刻意为之一样。

“兄长你真会说笑,你有伤没伤只有你一起随行的人才知道,我望月宫的人如何得知呢?”欧阳雪笑一笑说道,“再说了,纵然你受了伤,那又怎样呢?你带走了影卫殿的左右两位圣使,我望月宫的人就算有高手也不过就是和韩左使一般罢了,能够在左右两位圣使手下全身而退?这不是笑话吗?”

“所以啊,我让你交出这个影卫,通过他来查明一切。”欧阳爵借势又指向了月寒。

“义兄,那你就是更搞笑了,我还没有给他发死侍腰牌,他能如何拿着腰牌去刺杀你呢?”欧阳雪继续笑了笑说道。

“我是说就是他给你们望月宫通风报信,让你派人潜藏刺杀于我!”欧阳爵站了起来,愤怒的说道,身后的影卫也都准备好随时动手拿人一般。

“欧阳爵,我看见我父亲的面子上,称你一声兄长,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如果我望月宫有人具有单人杀死你的实力,我会让你在我大殿之上如此嚣张嘛?如果我望月宫要杀一个人,我怎么可能只派出一个人去截杀。况且你当时还有随身的圣使和影卫,我派一个人去杀你不是自寻死路吗?”欧阳雪愤怒的拍了眼前的桌子,桌上的杯子瞬间翻到,他大声对愤怒的欧阳雪说道,殿后的望月宫死侍也都站了出来,手都放在剑柄之上。

“少主,所言有理,看来今天是我们尊主误会少主了。”韩苑见事情已经剑拔弩张,而欧阳雪所言也确实在理,为了缓解气氛,便站了出来说道,“尊主,这事情有蹊跷,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他低声对欧阳爵说道。

欧阳爵却没有说话,影卫和死侍就这样对峙着。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欧阳爵摇了摇手示意影卫都退出去,欧阳雪见影卫已经退出殿外,也让月宫死侍退了出去。

“既然少主喜欢这个影卫,那我就给少主留下了,但我希望他不要在出现在我影卫的任务执行之中,我这就告辞了。”欧阳爵站了起来,转身带着韩苑出望月宫而去。

“那兄长你走好,弟就不远送了!”欧阳雪在大殿之上大声说道。

欧阳爵走出大殿,心中却依旧怒火中烧,无意中却牵动了内伤。

韩苑走上前去说道:“尊主,注意内伤。我看这事情却有蹊跷,要不我们再查一查。刚才我也仔细观察过了,那个影卫身上的夜行衣是完好无损,少主所言也就不无道理了。”

“查,有什么好查的,他欧阳雪越是振振有词,那就越是说明他心中有鬼,他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的手上,也不要被我抓住机会,否者的话,这天山门还不知道是谁说了算呢?”欧阳爵一脸愤怒,狠狠的说道,“走,回影卫殿。”

只见欧阳爵领着他的一行人马,离开望月宫,向影卫殿而去。

“你也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欧阳雪转向月寒,脸上也有几分猜忌之色。

“我昨晚已经告诉少主,其他的我却是不知情,这些消息都是我回凌音阁听来的。”月寒战战兢兢的说道。

“那到底会是谁泄露了欧阳爵受伤的消息,引人去截杀他呢?”欧阳雪问道。

“这个,小人确实不知,和他一路的还有其他影卫,还有左右圣使,还包括与他交手的剑谷之人都应该知道他受伤了。”月寒单膝跪下说道。

“嗯,确实有理,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情我后面再仔细查清楚,现在有个事情要交给你。”欧阳雪对月寒说道。

“现在你在天山门短时间也不好抛头露面了,而你又知道独孤涵没有死,那我就派你去替我找寻一下独孤涵的下落,立刻动身出发,找到之后,飞鸽传信与我,这是望月宫死侍腰牌,拿上他可以调动望月宫地方眼线,你上前来,我告诉你哪些可能是望月宫的地方眼线。”只见月寒走上前去,欧阳雪附耳说道,“你办好这件事情,以后望月宫死侍十常侍必有你的位置,去吧!”

“属下定不负少主栽培”说罢,月寒叩拜之后,便离开了望月宫。

欧阳雪望着离开宫门的月寒,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不安,这个月寒曾经是为我带来了很多有用的消息,可是今天的他我似乎也有一些不认识了。为了他,我望月宫直接和影卫殿对立起来,不知道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呀!不过欧阳爵一向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一次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吧!欧阳雪无奈的摇摇头,便转身向后殿走去。

欧阳爵回到殿中,开始仔细思索整件事情的经过,似乎很多地方都是不在理的。而此时他脸色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既然欧阳雪这样也说,似乎也有些道理,望月宫中的死侍,不过就天阶五段,怎么可能会有天阶七段的高手呢?那个月寒看上去也不过就是过天阶二段的人,怎么能成为那晚刺杀我的人呢?这一切的一切到底隐藏了什么呢?欧阳爵也无从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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