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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月黑风高人不知

却说萧意等人出洛阳后,便按照朱氏兄弟之计,十六人分作四拨,寻不同道路各自前往大同,以免引人注目。

十日之后,十六人已在大同府的紫荆客栈内碰上了头。这紫荆客栈乃是玄武堂产业,朱氏兄弟早与客栈掌柜接好头,设法腾空了客房,专等这一行人前来。

入夜,朱氏兄弟召集众人,在客栈天字一号大房中商议如何行事。

朱南山道:“朱某已提前打探过了,那于谦就住在离此地不远的大同府驿站之中,身边只有几十个巡抚衙役。”

柳无极道:“几十个巡抚衙役不足为惧,我们设法潜入,杀了于谦就走,估计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

萧意这才醒转:原来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刺杀于谦。他既不知这于谦身份,便不存是非之心,而江湖中人对于杀伐生死本就习以为常,因此,这萧意虽有些吃惊,倒也不以为意,甚或心中还有一丝兴奋。

朱南山道:“柳兄此言不虚,不过,为免阴沟里翻船,不如先暗中打探一番,看清形势再说,左右不过是让那姓于的多活一日。”

柳无极点点头:“理当如此,只是谁来打探为好呢?”

萧意这时起身道:“众位叔伯都是江湖成名的英雄,的确不便做这等打探消息之事,倒不如由晚辈前去,一来这大同无人认识晚辈,二来晚辈年幼不易招人怀疑。”

朱南山道:“倒也可行。只是萧兄弟务必注意安全,不可与人起争执冲突,不管发生何事,都要等回来与我等商议之后再做打算。”

萧意拱手道:“晚辈知道。”

次日,朱氏兄弟、柳无极等人在客栈之中藏身,一日三餐自有化身客栈小二的玄武堂门人送上。萧意则独自一人出了客栈,按照朱南山所述,找到了那座驿站所在,在白虎堂待得日子久了,于这打探消息之法,他也并不陌生。

这驿站东南角有一云来茶馆,萧意迈步进去,叫了一壶茶、一碟点心,为免小二疑心,刻意要了两双碗筷,假作是在边吃边等人。上了茶馆二楼,萧意见北面窗口处正好有一空桌,暗道“天助我也!”便上前坐下,这窗口处正对驿站大门,可将驿站内动向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一壶茶也见了底,萧意只探得驿站内不时有人进出,但看那些人衣着打扮,不是官府中人便是军中将士,并无可疑之处。

萧意心道:这驿站位处闹市之中,就在这里杀人,难免引起轰动,倒不如将那于谦引出驿站,悄悄杀了弃尸荒野,岂非神不知鬼不觉。

萧意虽对自己的计划甚为满意,可一想到自己连哪位是于谦都不知道,更别提将他引出来了,难免又有些沮丧。

正胡思乱想中,楼下小二喊了一句:“二位楼上请,一壶龙井!”

萧意知道有人要上楼来,忙低头翻着点心,只拿余光去瞥看驿站内情形。

片刻,便有一男一女上得楼来,那男子二十多岁,身材魁梧,相貌俊朗,身边女子约莫十五六岁,花容月貌,顾盼生辉。

那男子环顾四周,最后指着萧意面前的桌子道:“那边还有一张空桌,我们过去吧”

女子点点头,跟在男子身后来到萧意面前坐了下来。一旁的小二擦了桌子,沏好了茶,说句“慢用!”便下楼去了。

这一男一女对面坐着,女子恰好面对萧意,音容笑貌尽落萧意眼中。

只听那女子压低声音道:“石大哥,你见到于大人了?”

萧意虽在男子身后,可也知那男子正在以手比唇,示意女子噤声,果然,那女子见状面色一红,急忙以手掩口,再不说话。

可萧意终究还是听到“于大人”三个字,又见二人如此紧张,心中暗道:于谦、于大人,莫非说的是同一个人,恰好他二人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世上总不会有这么多巧合之事吧。

原来,萧意面前二人正是石亨与那单梦书。却说石亨、单梦书从宽河卫出来后,马不停蹄赶到于谦驿站,见驿站之中并无异样才安下心来。石亨让单梦书在外等候,他独自一人进了驿站拜见于谦。

这石亨屡建战功,于谦来到大同镇后,便将他擢为指挥佥事,此时见到石亨登门,倒也并不奇怪,淡淡道:“石大人军务繁忙,怎生有空来看老夫?”

石亨上前拜道:“石亨见过于大人,正是军务繁忙,石亨才一直未能登门拜访,还请于大人恕罪。”

于谦摆手道:“石大人不必拘礼,来,请坐。”

二人叙旧之后,石亨想到单梦书还在驿站外等候,便告辞道:“于大人,石亨还要在大同府逗留几日,与大人同住这座驿站内,晚些时候再向大人请益。”

于谦知道石亨尚未成家,住在驿站倒也并不稀奇。

出了驿站,石亨见单梦书正在一边逗马一边等候。按说这单梦书事已办毕,本该返回屏门去,可她心中舍不下石亨,哪里肯这么快便离去。

石亨也有此意,二人盘桓片刻,依依不舍。石亨心生一计,道:“光天化日之下,不虞有人会暗中偷袭石大人,我们何不寻个地方坐下喝杯茶,只是,要找个能将这驿站一览无遗之地才好。”单梦书知他心意,点点头,满心欢喜。

正所谓殊途同归,石亨领单梦书来到这云来茶馆二楼,恰好与萧意撞在了一起,又被萧意从单梦书口中听到了“于大人”三个字。

萧意毕竟久在赌坊、青楼中厮混,行事已是十分老道,当下面不改色,口中唤了一声“小二!”

小二匆忙上得楼来,问道:“客官,还要点什么?”

萧意道:“给我换壶水来,再来盘点心。”小二走后,萧意自言自语道:“大哥今日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来?”心中却道:左右无事,何不再坐片刻,听听他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石亨听萧意话音,当真以为萧意在此等人,也就不以为意,与单梦书一边喝茶一边谈笑。萧意这才知道面前女子名叫梦书,心中暗道: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这位姑娘好雅致的名字。转念一想:也只有这般名字,才能配上这般容颜。

许是这名字的缘故,萧意又将眼前的单梦书多看了几眼,更觉面前女子言笑晏晏,美艳不可方物。

眼见晌午将至,面前二人再未提及什么“于大人”,萧意坐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好会了茶水银子,悻悻然回到紫荆客栈。

白虎堂众人见他折返,询问一通后才知并无异常,只好要他午后再探。

萧意走后不久,石亨、单梦书二人正要离开茶馆,却见茶馆小二上来,对单梦书道:“刚才有位客官,让我将这个交给姑娘。”说罢将手中一物递与单梦书。

单梦书一看,正是本门密简,上书“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略一沉思,对石亨道:“石大哥,师父有事找我,我先告辞了。”

石亨道:“单姑娘请便。”

单梦书走出几步,又回头道:“石大哥这几日就住在这驿站中吧?”见石亨点头,才施施然离开。照密简中诗文,单梦书很快便在城外东郊一处土地庙中找到了风过岗,上前拜见过后,单梦书问道:“师父找梦书过来何事?”

风过岗哼了一声,道:“你这丫头,让你去找石亨那小子,你倒好,跟着他在于大人驿站周边大摇大摆,唯恐别人不知我屏门中人来了。”

单梦书这才知道自己随时可能铸成大错,低头道:“师父,梦书知错了,你别告诉我爹。”

风过岗道:“还好是被你于师兄看到了,偷偷禀告了我。若是被你史万山师叔看到,你想你爹不知道就难喽。”

单梦书这才看到师兄于冕就站在一边,忙向他连连拱手,笑道:“多谢师兄!”

于冕点头,笑而不语。

风过岗道:“这几日,你便别露面了,乖乖跟在我身边。”

单梦书虽心中老大不情愿,却也知此番史万山、风过岗等人所行之事关系重大、不容有失,只好点头道:“梦书遵命。”那一脸委屈之状,将风过岗、于冕二人都逗乐了。

风过岗道:“史师叔他们估计也该到了。”

果然,不多时,便见史万山进得庙中,身后跟着两名屏门弟子,众人见过礼后。风过岗便向史万山问此时城中状况。

史万山道:“我已经暗中打听过,这几日城中并未见陌生人踪迹,不知是尚未抵达还是在暗中埋伏。风兄这边情况如何?”

风过岗道:“这边已经联络上大同周边十三个弟子,想来这几日就到,只是担心人一多,难免会走漏风声。”

史万山道:“如此一来,我屏门便有二十五人聚集在此,这大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哈哈。”

风过岗道:“万山老弟,你们在此歇息,顺便接应各地赶来的弟子,我和冕儿去接季浩、季瀚两兄弟的岗。”顿了一顿,又道:“梦书,你随为师一起吧。”单梦书正唯恐被留在这破败不堪的土地庙中,闻言大喜,急忙跟在了风过岗身后。

进得城内,风过岗带着单梦书径直进了一处民宅,而于冕则独自一人去了别处。单梦书对这大同也是颇为熟悉,知道这处民宅距离驿站前后不过二、三十丈远。

不多时,季浩、季瀚两兄弟回来,见过礼后,又向风过岗回禀了这几个时辰所见,自然也是一无发现。风过岗将单梦书留在民宅中,出门去和于冕汇合。

也是在这日下午,萧意换了一处地方继续打探消息,这一遭,萧意倒是颇有收获。原来,这日下午,那大同知府遇有一事不敢独断,便跑来驿站向于谦请示。临走之时,于谦将知府送至驿站门口,二人又在原地寒暄了一阵,恰好被萧意看到,萧意听知府唤他作“于大人”,便将他的长相记在了心中。当晚,回到客栈,与朱氏兄弟两相印证,终于确认这人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于谦。既知道了于谦的相貌,这日晚间,萧意轻而易举就打探到于谦每晚歇息的寝室所在。回到客栈,众人一番商议,便定下明晚动手。

次日,萧意只是在上午在驿站附近打探了一会,下午则与白虎堂众人一起在客栈中养精蓄锐,静待晚上行动。

此时的大同,依旧风平浪静。

入夜,白虎堂众人换上夜行衣帽,为免给紫荆客栈招来麻烦,或翻墙、或越窗而出,众人都是武艺不俗,自然不会发出半点声响,不多时,便聚集在于谦所在驿站南面的一处巷子内,这里自然也是萧意事先打探好可用于藏身的地方。

按照日间商议,由轻功最好的“两仪剑”柳无极先行前去探知于谦下落,若能下手便最好,若不能下手也好及时撤出。

柳无极依计,以黑巾蒙住脸面,趁着夜色,飞身进入驿站中,在一扇门前敲了两下,轻声问道:“于大人,睡了吗?”门后的房间正是萧意打探到的于谦寝室所在。

却只听得一大一小两个声音同时传出:“什么人?”“什么人?”

小的那个声音从门后传出,正是兵部左侍郎、河南山西巡抚于谦于大人,于谦此刻仍在挑灯夜读,并不知门外来的乃是要杀他的刺客,听到声音也未多想,便应了这么一句。

大的那个声音从柳无极身后传来,声如洪钟,宛如利剑划破夜空,单听这声音便知来者内功颇为深厚。

柳无极久经江湖,心知不妙,来不及细想,只见他左手一掌劈开面前房门,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右手两仪剑也已出鞘,也是“嗡”的一声,余音缭绕。有道是:说时迟,那时快。在那一瞬间,这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出,没人能分辨究竟哪个在前哪个在后。

也是不巧,房门倒下之际,将于谦面前的蜡烛扇灭了,顿时,屋内一片漆黑。不过,以柳无极的功夫,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于谦,哪里需要点灯。

柳无极借于谦呼吸之声辨明方位,二话不说,飞身跃起,两仪剑便朝于谦劈了过去。此时的于谦尚惊愕于门倒灯灭,却不知黑暗之中致命一剑已然杀至。

就在柳无极本以为就要得手之际,忽听得身后风声大作。柳无极听得分明,是有人在自己后背一掌推了过来,如无意外,应当就是刚才呼喝之人。

柳无极若是不顾自己性命,拼着吃背后这一掌,他这一剑定能结果了于谦性命。可他偏偏是那爱惜自己性命胜过一切之人,哪里肯为了白虎堂、为了杀一个于谦赔上自己的性命。

想也不想,柳无极回剑转身,却已见那人一掌印至胸口。柳无极不亏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当下挺剑在胸,双手一按剑柄、一按剑身,竟是要以剑护住心肺,去接来人这一掌。

只听得两仪剑发出一声苍吟,柳无极退了两步,借势遁出门去。

身后听得那人道:“于大人,没事吧?”

于谦定了定心神,道:“本官无恙,阁下何人?”

那人也不回答,喝道:“快保护于大人!”人已追了出去。

萧意这边,朱氏兄弟也听到那声暴喝,心知不妙,不过他们也早有对策,朱南山悄声道:“你们几个去助柳兄一臂之力,记住,别恋战!”便有四人应声而出。

驿站之中早已乱做一团,呼喝声、摔门声此起彼伏。率先跑出来的正是石亨,他此行本就是为保护于谦,因此,这两晚他都是和衣而睡,刀不离手。适才他正昏昏欲睡,忽听得门外有状况,顿时睡意尽散,提刀便冲了出来。

石亨出来后,夜色下见于谦寝室房门被毁,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冲出。他不知谁敌谁友,并未贸然追出去,而是一个健步冲到于谦门前,高声道:“于大人!”

于谦虽说尚在惊魂不定中,可听得分明是石亨的声音,忙道:“老夫在此。”

石亨知道于谦无恙,长舒一气,心中稍安。一问一答间,石亨人已进得房中,他将于谦扶到床边,自己则持刀护在他跟前。

于谦道:“石大人,可知外面是何人?”

石亨只知外面定有屏门中人,但前来行凶的是何人,他也并不知情,只得答道:“回于大人,下官不知。”

这时,巡抚衙役们哄哄嚷嚷地聚在了于谦门口,火把也掌了起来,驿站内顿时亮堂了许多。

有人在于谦门前跪倒,口呼:“于大人,下官救驾来迟,还请恕罪。于大人,可还安好?”

石亨朗声道:“本官乃是宽河卫指挥佥事石亨,于大人安然无恙,尔等速速去追刺客。”于谦也道:“本官安好,你们照石大人吩咐去做。”

这些衙役也都听过石亨之名,知道他武艺高强且与于谦交好,听他如此吩咐,跪在门前那人便回道:“是,于大人、石大人!”转身又对身后众衙役道:“赵九、王小,你二人留下来保护大人,其他人,给我追!”一群人高喊了一声“是!”便跟在那人身后,呼呼喝喝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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