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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为卿狂

暖心楼。

这天清晨刚过了饭点儿,一位胖胖的公子哥带着两个下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暖心楼的大厅。

老鸨子还没过来,伙计赶紧笑脸相迎,“哎哟,张公子!今儿够早的啊,赶紧里边请!”

来的这位是城里绸缎庄张掌柜的公子,昨天被月荷接待了一回,回家之后便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偷偷拿了家里三千两银票,今日准备跟月荷初尝禁果,云雨一翻!

这些日子来找月荷的也不似以前那么疯狂了,基本上人多的时候出价高的就先接待了,像这种早到的基本上交钱就能接待,作为全县乃至全省首屈一指的高级娱乐场所,暖心楼的经营方式还是很灵活多样的,经营思路也比较超前。

张公子呵呵一乐,一进门就开始问,“我的小心肝月荷呢,起床了没有呀?”

伙计笑着回话,“月荷姑娘这会儿正在梳洗,待会儿才能迎客,公子您先喝杯茶,稍坐片刻!”

张公子哈哈一笑,“无妨无妨,我也没来的及梳洗呢,刚好一块儿洗,哈哈哈哈,头前儿带路!”说完就要往里走。

伙计赶忙拦着,赔着笑脸说,“哎呦~爷、爷、您不能这样,这不合规矩啊!”

张公子看了伙计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在伙计面前晃了晃,瞪着眼睛对伙计说,“看到了么?汇通钱铺银票三千两!我今天不但要跟月荷一起洗,我还要跟她一起睡!哼!”

伙计一下傻眼了,急忙说,“哎呦!这么大买卖小的可做不了主啊,我得跟我们掌柜的通报一声!”

“那你还不赶紧去!”张公子冲着伙计喊了一嗓子,伙计这就往后院跑,前去通报。这边张公子大摇大摆的来到月荷的房间,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熟门熟路。

月荷正在屋里梳妆,两个丫环在一旁收拾,突然间,张公子推门而入。

“心肝儿小宝贝!你可想死我啦!”张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挠着胸口,嘴角流着哈喇子!

月荷被吓了一跳,稍微定了定神儿,转眼间面带笑容,对张公子说道,“原来是张公子,月荷尚在梳妆,恕不能接待,还请张公子去隔壁稍坐片刻!”

张公子哈哈一笑,“没关系,你现在的模样我更喜欢!”说完从怀里掏出银票往桌子上一扔,“心肝儿小宝贝!今天你得改口喊相公啦,哈哈哈哈!”

张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朝月荷扑了过来,伸开双手将月荷紧紧搂住,月荷赶紧双手护在前胸不停挣扎,“张公子,请不要这样!放开我!”

张公子已顾不上许多,张嘴就要亲,喘着粗气轻声说道,“小宝贝儿,来让我亲一口~!”

丫环们一看吓坏了,这还了得,一个过来扯着张公子,一个惊慌的跑出门去大喊,“来人哪!快来人哪!”

月荷一边挣扎一边生气的说,“张公子,月荷不值得公子破费,恕月荷不能接待,请放手!”

张公子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大声说道,“你说不接待就不接待了?不行!你今天必须是我的!”一边死死抱着月荷就是不撒手,一边伸手在月荷身上乱摸。

不一会儿功夫,几个伙计了冲过来,不由分说先把张公子给扯开,月荷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差点没吐了!气哄哄的指着张公子说了一句,“请他出去!这人从此我再不接待!”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喊了一声,“姐姐!”月茹疯一般冲了进来,两步跑到月荷身边,抓着月荷的胳膊问,“姐姐你怎么样??”

月荷轻抚着月茹的手说,缓缓的说,“没事儿,没事儿了。”

月茹望着月荷凌乱的头发,毁了的妆容,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一扭头转过身来,两步来到张公子面前,一脚将张公子踢飞到门外!

张公子如同水缸一样在走廊里滚了一圈,还没来得及起身呢,月茹来到跟前单膝顶住胸口,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不停打在张公子脸上,张公子躺在地上如杀猪一般惨叫,两边下人也都不敢上前。

“哎呦喂~!这是怎么啦?!”走廊那头,老鸨子过来了,“别打啦,别打啦!这么好的日子这是瞎闹腾什么哪?!”老鸨子走到近前来,一边喊着一边先把月茹给拉开,然后走到月荷房间,急切的问道,“好闺女,你没事儿吧?”

月荷稍作整理了一下,对老鸨子说,“干妈,我没事儿!”

老鸨子轻轻拍了拍月荷的手,“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吓死干妈了!”说完又转过身来走到张公子旁边,一指两边的下人,吩咐道,“来来来,赶紧给搀起来呀!”

老鸨子给张公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略带埋怨的说,“大兄弟,不是我说你啊,哪有你这样的,咋能上来就下手呢!各行他都有各行的规矩,凡事都得有个过程啊!”

张公子起身直了直腰,生气的叫着,“哎呦~!哎呦!没你们这样做生意的,规定好的价钱,怎么就不接待了?你们还打人,这事儿没完,我要去衙门告你们!”

“哎呦~!瞧您这话说的,那哪能啊!“老鸨子一边说一边抚着张公子胸口,”您先消消气,消消气,我给您问问什么情况!来来来来,扶张公子楼下喝茶!给上好茶!“

老鸨子说完转身进了月荷房间,这边几个下人扶着张公子准备下楼,月茹跟在后面,冷不丁的还在张公子屁股上踢两脚,一边走一边骂。

“哎!大人~!救命啊~!“张公子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向前望去,走廊那头郭森走了过来。

郭森本来打算今天一早趁月荷还没接客找月荷说几句悄悄话,没想到一进门就听下人们叽叽喳喳说这边出事儿了,于是赶紧上楼过来看一看。

张公子一看郭森来了,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了,腰杆也硬了,赶紧往前紧走两步,“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他们无故行凶打人!“说完一指月茹,“就是她!这些人都可以给我作证,哎呦~我的腰啊!”

郭森看了一眼月茹,轻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月茹指着张公子,冲郭森气呼呼的说,“他欺负我姐姐,没等我们营业呢,他就跑到我姐姐房间对我姐姐动手动脚,又是抱又是亲的!”

郭森一听火噌一下子上来了,一咬牙,“我去你的!”一脚把张公子踢倒在地,连踢带踹,一边踢一边喊,“我让你抱,我让你亲,我都没抱过!我让你抱!。。。”

月茹一看,也上前跟着一块踹,边踹边说,“我让你欺负我姐姐!我让你欺负我姐姐!”

张公子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脑袋,疯狂哭喊,“饶命啊~!我错了!饶命啊~!”

大伙一看这阵势,更不敢劝了,都乖乖站两边看着,尤其张公子带来那俩家丁,躲的远远的,两手往怀里一揣,生怕这货连累自己。

郭森踢了一会儿,一指两边伙计,淡淡的说,“这家伙属于欺男霸女,扰乱社会治安,你们给我把他送衙门去!”说完又问月茹,“你姐姐呢?她没事儿吧?”

月茹一指月荷房间,对郭森说,“跟干妈在屋里呢,没事儿!”

郭森转身来到月荷房间,老鸨子正跟月荷聊天呢,“怎么就不接待啦?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样子嘛,那个张公子哪里不好啊?白白胖胖的跟个吉祥物一样多喜庆啊?!”

月荷一脸委屈,“干妈~,我答应你接客,但是~,女儿实在不想把身子交付给这种人!干妈,您就体谅一下女儿吧~!“

“好闺女,干妈明白你委屈,女人呐,迟早都要过这一关,这男人把灯一吹就是那么回事儿~!“老鸨子在一边努力的给月荷做思想工作。

月荷把脸一沉,“这个张公子就是不行!“说完两行清泪落下脸颊。

见此情形,老鸨子也只好服软,“好好好,你说不行就不行,咱不接这单就是了,干妈听你的~!“

郭森在门外轻叩了几下房门,老鸨子起身开门,“哟~!头儿,您怎么来啦?!“

“哦~!早上路过此处,听伙计说出了点状况,我特意过来瞧瞧。“说完撇了月荷一眼。

月荷见郭森进来,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老鸨子满脸堆笑,“嗨~!一点儿小误会,没事儿了!走咱喝茶去!“老鸨子拉着郭森就要往外走。

郭森一甩老鸨子胳膊,一本正经的说,“你说有事儿就有事儿,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么?!姓张那小子我已经把他给刑拘了,我要给受害人做份口供,你出去!”

老鸨子一听急了,“哎呦喂~别呀!那可是我大客户哎!头儿,你可不能那样啊!”

郭森一指门外面,“出去!快点儿!”

“哎!哎!我出去,你们聊!”老鸨子转身出去了。

郭森转身把门关上,来到月荷身边,轻声问,“你没事儿吧?有没有伤着?”

月荷强撑着微微一笑,“没事儿,郭大哥,请坐!”

郭森一摆手,“不了!”然后深情的望着月荷说,“我说两句话就走,最近我发现了一条财路,如果运气好可以得一大笔银子,到时候我会帮你赎身,你再撑一阵子!”

月荷一听急了,“什么财路能有那么多银子,郭大哥,千万别做傻事!”

郭森稍微沉默片刻,对着月荷说,“你不必问!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月荷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郭森的手,四目相对,月荷用力的说,“月荷~不值得!”

郭森望了望月荷,没说话,转身离去。

月荷站在走廊上望着郭森的背影,眼睛有些湿润,缓缓的说,“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清晨,

月茹来到县衙门口,两个值勤的衙役站立两侧,月茹走上前去,双手抱拳先行一礼,然后问道,“两位小哥,请问你们郭捕头儿在么?!”

衙役上下打量着月茹,月茹现在一直是女扮男装,看上去一副书生模样,“你是谁呀?找我们郭捕头儿有什么事?!”

月茹想了一会儿,眼珠一转,对着衙役说道,“我来找你们郭捕头报案!”说完指着自己的心口说,“有个人,心被人偷走了,这儿剩下一个大窟窿,好吓人呐~!”

衙役一听就慌了,指着月茹大声说,“你等着,别动!等着啊~!”说完转身就往后院跑,一边跑一边喊,“郭捕头儿!出大案子啦!惨案呐~!”

郭森正在班房呢,听到有人喊几步就出来了,看到衙役惊慌失措的样子忙问,“怎么啦?!”

衙役跑过来激动的说,“头儿,你快去看看吧,门外有人报案,说有人心被挖了,浑身的血呀,身上全是窟窿啊~!”

郭森听完也急了,“哪儿呢?!“说完跟着衙役就往门口跑,几步到了门口,一看是月茹,郭森站那儿满脸的无奈!

月茹一边得意的抿着嘴,一边使劲儿的朝着郭森挤眉弄眼,郭森知道她这是逗人玩呢,但此时也不好说什么,手轻轻一挥,“进来吧~!”

月茹一蹦一跳的就进来了,郭森转过脸朝衙役说,“啊~!没事!”说完带着月茹进去了。

两个衙役有点蒙了,“什么情况啊,这么大的案子居然说没事?!”“你傻呀?!这种事儿要低调!”“哦~,明白了~!对对对~!”“唉呀~世道不太平啊,官儿也不好当啊~!”两人在那儿不停的瞎嘀咕着。

郭森带着月茹来到班房,先给月茹倒了一杯茶水,月茹好奇的在班房里转了一圈,“捕头大人,这就是你办公的地方啊?!”

郭森把茶壶一放,生气的说,“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啊!报假案,戏弄公差,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说完故意把脸凑到月茹面前,“这可是要脱了裤子打屁股的哦~!”

“啊~?还要脱了裤子打呀~?”月茹眼珠一转,故意调皮的问,“那~谁给我脱裤子呀~?你给我脱么~?”

郭森气的一摆手,没好气的说,“谁爱给你脱谁脱!快说,找我什么事儿?!”

月茹乐的咯咯咯一笑,坐下喝了一口茶,“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姐姐让我给你捎句话!”

郭森一听月荷,赶紧问,“什么话?!”

月茹不紧不慢的说,“我姐姐让我当面告诉你,千万不能做傻事!”说完好奇的看着郭森,“大哥哥,你要做什么傻事呀?好玩么?!”

郭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说,“你不懂~!”

月茹一撅嘴,“切~!不说拉倒!我得走了,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万一被发现了,那可是真要打屁股啦!”说完一挥手,“走啦!”

夜晚,

田二柱风尘赴赴从南河镇赶了回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先找到郭森,二人一见面,田二柱悄悄的说了一句,“头儿,有大鱼!”

郭森又找来冯三、赵顺,四人围在一起密言了几句,各自一点头纷纷散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四匹快马消失在城外的夜色中。

清晨,南河镇驿馆门口,一队官差收拾行囊准备上路,为首的看似一位将军打扮,头带青铜瓜皮帽,身穿青色护甲,满脸的络腮胡,骑着高头大马,一手拿着酒坛,一手提着镔铁大刀。身后是二十几个州府的盾牌兵,一手拿着刀,一手提着盾,样子十分懒散,吊儿郎当的模样,有人还哈欠连连,众人护着一辆马车,车上封着两个箱子,看来非同寻常!

整个明朝时期,国家并没有统一的银票,只有各地银铺的存款提单,在国内并不通用,所以各地区之间以及朝廷地方之间大多还是以金银珠宝为硬货币。

大胡子脑袋一仰,狂饮了一口酒,喊了一声,“都提起精神来,出发了!”一行人缓缓前行。

离驿馆大约一里外的一处林坡上,郭森四人身穿黑衣,头带花脸面具,手持长柄朴刀埋伏在此,四人已在此处候了一夜。

眼看大胡子一行人越来越近,郭森仔细打量着这队人马,为首的大胡子骑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喝着酒,后面一队州府盾牌兵吊儿郎当的跟着,走路摇头晃脑,郭森又回眼看了一眼大胡子手上提着的大刀,此刀看起来有近百斤,应该不是一般人所用的兵器,心中顿时有些犹豫,但此时已箭在弦上,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眼看一行人越来越近,郭森一咬牙,对他们三人说,“那个骑马的留给我,你们去劫马车,上!”说完四人从林中坡上一跃而下,四人拦在路前,郭森大喝一声,“我乃飞龙帮赤面阎罗,留下财物,不伤你们性命!“

大胡子斜了斜脑袋看了看四人,冷笑了一声,“装神弄鬼!“说完仰天又喝了一口酒。

见此人居然丝毫不为所动,四人提刀便冲,郭森眼看冲到大胡子眼前,大胡子肩膀一甩将酒坛扔了过来,提刀大喝一声,

“御!“

身后两行盾牌兵将盾牌一提,唰唰唰弯刀出鞘,个个精神抖擞,仿佛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郭森一跃而起,用刀将酒坛砍碎,接着又刺向大胡子,还未及靠身,几个盾牌兵已经冲到大胡子跟前,提刀便向郭森砍来。郭森左右虚晃,横劈斜刺几刀,放倒一个盾牌兵,但马上又围上来几个,异常顽强!

田二柱、冯三、赵顺三人冲向马车,与一群盾牌兵混战到一起,刚刚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盾牌兵,此时个个变的生龙活虎,三人丝毫占不得半点便宜,渐渐落了下风。

而郭森这边盾牌兵也并不再急于进攻,而是慢慢的与郭森周旋,郭森稍稍有些松懈,盾牌兵又会冷不丁的突袭一下,让郭森十分头疼,却又想不出速战速决的办法。

眼看那边三人打的越来越吃力,郭森不免有些退意,正在犹豫之时,见大胡子把刀一举,大喝一声,

“控!”

盾牌兵突然停下拼砍,后撤几步,将三人团团围住,又跑来几人绕到郭森身后,将郭森也围住,郭森心里一凉,难不成今天要栽在这里,看来这马车是截不成了,先脱身再说吧,于是慢慢向田二柱三人绕去,准备带领他们突围,几个盾牌兵则紧紧跟随着他。

大胡子微微一笑,郭森的用意他全看在眼里,手提大刀一指四人,再喝一声,

“迫!”

盾牌兵慢慢开始缩小包围圈,田二柱三人背靠背此时也慌作一团,不知所措。

郭森看了看三人,大喊一声,“撤!”说完准备突围,朝三人砍杀过来。几个盾牌兵死死的缠住郭森,不让他们会合。三人拼命突围,也未能成功,只能眼看看盾牌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郭森左右虚晃,拼命刺砍,接连放倒两个盾牌兵,终于与三人会合到一块,郭森低声说,“找机会突围!”

“哼哼~!”大胡子在不远处冷笑着,“你们这些家伙简直是不知死活!”说完提刀一指四人,再喝一声,

“抵!”

盾牌兵一拥而上,将四人用盾牌死死顶住,仿佛超大个儿的夹心饼干一般。

大胡子骑马缓缓走到跟前,提刀一指四人,“放下兵器!“

四人用力顶住盾牌,郭森悄声说了一句,“擒贼先擒王!”说完给了三人一个眼色,三人心领神会,四人咬牙顶开一丝缝隙,赵顺往下一蹲,郭森一踩赵顺的肩膀,一跃而起,空中双手握刀劈向大胡子,大胡子将镔铁大刀一提,双手一抡,双方兵器在空中相接,发出“叮!”的一声,郭森落地便感觉这手臂有些轻微的酥麻!

此时郭森再看这帮人也大致明白了,这些人并非普通官差,为首的这位一定是久在军中服役的将领,而这些盾牌兵也不是普通的州府盾牌兵,原来应该是军中账前的亲兵。

依靠轻盈的步伐,郭森与大胡子又周旋了几个回合,竟然也是丝毫未发现破绽,大胡子一提马缰绳,马儿嘶鸣一声,朝郭森赴了过来,大胡子大刀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是军中惯用的拖刀法,眼看到近前,大胡子单手将刀一轮,刀尖带着寒光劈来,郭森紧忙一个翻身躲过,刚要起身,大胡子回手用刀柄一捅,正中郭森后背,郭森顿时口吐鲜血,扑倒在地!

大胡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提马缓缓来到郭森身边,用刀尖将郭森脸上面具挑下,仔细打量了一眼,“叫什么名字?!”

郭森看了大胡子一眼,没有答话。

大胡子点了点头,“也罢!”说完双手再次轮起大刀,眼看大刀即将劈下,郭森眼睛一闭,心想,完了,写遗书都来不及了~!月荷的身影,笑容,再一次在脑海中划过!

嘭嘭嘭!突然从两旁树林中飞出来三支弩箭直插大胡子身上,大胡子在马上向后一仰险些坠马,赶紧用大刀撑住。

“嘿嘿嘿嘿~!”只听几声邪魅的笑声,一群黑影从两旁树上一跃而下,为首的身穿黑衣黑袍,面带红色面具,赤手空拳站在前面,身后带着黑白无常还有几个小鬼,全是一身黑衣黑袍,面带花脸面具。

“我~也很想知道,大人这马车之上~,装的是什么宝贝~!”赤面阎罗一边说着一边向大胡子缓缓走了过来,声音古怪阴森!

大胡子看了看这群人,手提大刀大喝一声,

“攻!”

盾牌兵得令便呼啦啦冲向这群人,黑白无常冷笑一声,一跃跳进人群,与几个小鬼跟盾牌兵混战一团,混战之中,盾牌兵渐渐没有了优势,黑白无常在人群中左刺右砍,如入无人之境,盾牌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来。

大胡子一提马缰绳,提刀刺向赤面阎罗,眼看冲到跟前,赤面阎罗从袖中“唰”的一声抽出一把软剑,一个垫步一跃而起,剑在空中如灵蛇一般缠在大胡子刀上,赤面阎罗身子在空中一翻,反手一拉,大胡子手中镔铁大刀脱手而出,整个人身子前倾,差点也跟着飞出去。

大胡子惊慌之中收了收身子,一只手一捂身上的伤口,看了一下手上的血迹,此时他已经感觉出来身上这弩箭是浸过毒的,冲人群中大喝一声,“撤!”说完一提马缰绳,骑马仓皇而去,一群盾牌兵也跟着匆匆退去。

郭森趴在地上单肘支撑着身子,田二柱三人也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赤面阎罗看着大胡子远去也并未追赶,缓缓走到郭森身边,哈哈一笑,“你们几个~既然如此想加入飞龙帮~,只需~跪下给我叩头奉茶即可~!何必~弄虚作假呢~?!哈哈哈哈~!”说完蹲下一掌拍在郭森面门上,郭森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在距离郭森不远处的南河镇一片树林中,

黄二狗跟李大全一人扛着一袋私盐穿过一片密林,两人累的满头大汗。

李大全在前面时不时的催着黄二狗,“二狗,走快点儿!快要到了!”

黄二狗走着走着突然把盐往地上一放,擦了把汗,“大全儿!等会儿!这不对!”说完坐地上了。

李大全回头看了看黄二狗,“不对?哪里不对?是数量还是?”说完过来也把盐放下了。

黄二狗朝李大全一挥手,气呼呼的说,“我说的不是那个!这个事儿不对!”

李大全愣了,忙问,“哪里不对呀?”

黄二狗擦了把汗,点着手指头跟李大全说,“你看啊!我来投奔你,跟你激情澎湃的加入这个行业,我放弃了正义跟光明,背叛了法律,在我人生的辉煌篇章上画了浓浓的一黑笔,结果呢?!跟你翻山越岭的扛包,累的跟孙子似的,你觉得合适么?!”

李大全也很无奈,“二狗,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就是一跑腿的呀~!”李大全说完也坐下了。

“对呀,你说的我没有不相信啊,你不用再向我证明啦!咱得想辙啊,你这哪成啊~!”黄二狗气乎乎的说。

李大全看了看黄二狗,觉得黄二狗说的好像似乎也有道理,总不能扛一辈子包吧,“兄弟,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咱不扛包那咱能干嘛呢?”

“干嘛?!”黄二狗使劲一拍李大全的大腿,“凭啥他老杨整天在那儿撇着大腿喝着茶,钱就大把大把的往他那儿送,咱哥俩就得一包一包的扛。咱们也得当老板,而且要比老杨还大!”

南河镇有一个村子叫做杨家坡,全村大部分人都姓杨,黄二狗说的老杨就是杨家坡村子边上的一户人家,他跟李大全现在就是负责给这个老杨跑腿儿送货。

李大全一听急了,“二狗我跟你说,为了让你能一起送盐,我可是求了老杨一个多时辰啊,你可不能胡来啊!像咱们这小地方,哪有好的营生?!”

黄二狗一拍李大全肩膀,“大全儿,咱们这个行业我还是非常认可的,你放心我绝不会胡来,但是咱哥俩得为日后做做打算~!不然这么一直扛下去什么时候算是头儿啊,这些日子我都快练出轻功了~!”

李大全点了点头,“二狗,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黄二狗看看了四周,悄悄的对李大全说,“咱们得想办法自立门户,能把老杨取代了就取而代之,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往别处发展嘛!”

李大全叹了口气,“唉,兄弟,我也不瞒你,这个想法我不是没有过,难呐~!”

黄二狗一挥手,“你过来!”说完附在在李大全耳朵上嘀咕着什么,李大全不停的点着头。

李大全看了看黄二狗,为难的说,“二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那你说咱俩该怎么办?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么?”黄二狗没好气的说。

李大全低头不语。

黄二狗轻轻拍了拍李大全的肩膀,说道,“这样吧大全儿,这法子虽说是我想出来的,但必须咱俩精诚合作才行,要不咱投票决定吧~,要做就谁也别后悔!”

经过三轮的紧张投票之后,终于以二比零的结果强势通过!

暖心楼,

晚上,月荷坐在梳妆台梳着头发,月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吃着点心。

月荷将梳子一放,对着月茹说,“这几日我心跳的厉害,你说郭大哥不会真的干出傻事来吧,会不会有危险?!”

月茹猛的坐起身来,“不会吧?!我看郭大哥平日里做事很稳重啊,难道他会去抢钱铺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自从上次郭大哥走后,我便一直心绪不宁~!”月荷喃喃的说。

月茹抬头想了一会儿,“就算他去抢钱铺,姐姐你也不用担心,凭郭大哥的身手,那还不是一如反掌!我就是在想他有没有帮手啊,他一个人能背的动那么多银子么~~”说完,月茹斜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

月荷脑子越来越乱,站起身来,“算了,不去想了。天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月茹往床上一躺,“我不走!今晚我不想回后院睡了,我要跟你一起睡~!“

月荷乐了,“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呢?这么大了还让人搂着睡呀?!快回去!“

月茹猛的一侧身,“就不!不是小孩子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么?“说完伸手在床上轻轻拍了两下,坏坏的一笑,”美人儿~!来伺候着!“

月荷几步走到床前,伸手在月茹身上就掐,笑着说,“来~我来侍候你!好好侍候你!“

月茹一边笑,一边吓的赶紧往床角里躲,一边躲一边喊,“我错了,我错了~!“

郭森微微睁开眼睛,感觉做了长长的一个梦,梦里又累又乏,现在觉着浑身无力,还有些轻微的头晕。

“头儿!你醒啦?!“冯三跟赵顺俯在郭森身边,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头儿!你感觉怎么样?“

郭森望了望二人,刚要起身,就觉得前胸后背一阵绞痛!“扶我起来!“二人赶紧将郭森轻轻扶起来,将枕头垫在脑后,郭森深深的缓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二人,”你们没事吧?二柱呢?!“

冯三给郭森端过一碗水来,“我们都没事儿,二柱回衙门值班了,头儿,先喝口水!“

郭森喝了一口水,感觉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缓缓的说道,“东西都被飞龙帮抢了吧?!“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冯三说,“当时我们也被打晕了,醒来时我们四人都被扔在南河镇树林中,你一直昏迷,我们就把你先送回家了,刚才我跟顺子还在商量去哪里给你找个大夫。“

郭森挥了挥手,“不用!没想到我们运气如此不济!我已经露了相,今日起,你们不要与我交往过密,不要再到我家来,赶紧回衙门吧!”

赵顺一听急了,“头儿,这是什么话!兄弟们都是自愿干的,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冯三也附和着说,“是啊头儿,你不必担心,也许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你先养好身子要紧!”

郭森看了看二人,“记住,如果将来有人查到你们身上,一定要死不承认!你们回衙门帮我请几日假,就说我家里边有点事,另外告诉田二柱,我没事让他不必牵挂!赶紧回去吧!”

冯三、赵顺二人相互看了看,“那行吧,头儿,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说的我们都记下了,你在家好好休养,衙门里的事有我们兄弟支应着,放心吧!”郭森点了点头,二人转身离去。

郭森捂住胸口从床上坐起身来,轻轻下床走了两步,咬着牙说,“还死不了~!这事儿没完!”

这天,

郭森在家好歹吃了点东西,倚在床上正冲盹儿呢,突然听到外面有叩门声,“嘭嘭嘭!嘭嘭嘭!”

郭森轻轻走到院门跟前,低声问了一句,“谁?!”

“我!”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郭森把门打开,月茹笑嘻嘻的站在门前,看到郭森脸色苍白的样子,月茹脸色一变,惊讶的问,“呀!郭大哥!你怎么啦?!”

郭森赶紧一扭头,轻声说道,“进来说!”

月茹进了院子,郭森又把门关好,带着月茹来到房间。郭森住的是一个很普通的连三间,三间北屋,一厅一卧一个厨房。

月茹进屋后先打量了一下郭森的房子,虽不能说家徒四壁,也差不多了,除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连个小摆件都没有。

“郭大哥,你就住这种地方啊?”月茹有点不敢相信。

郭森捂着胸口,轻轻走到茶桌前给月茹倒了一杯水,“请坐!知道什么叫寒舍么?今天让你开开眼!对了,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谁告诉你的?”

“我今天去衙门找你了,他们说你不在,一个姓冯的捕快告诉我你家住哪儿的,不难找嘛~!”月茹没坐下,溜溜达达走进郭森卧室看了看,突然一指郭森床上的被子,“哇,郭大哥,你的被子都破子,被角棉花都露出来了!”说完一脸吃惊的望着郭森!

郭森扭头看了月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懂什么呀?!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月茹哈哈一笑,背着小手晃晃悠悠来到郭森身边,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郭森的肩膀,“哎—!”

月茹刚想问,这些日子你忙什么呢,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谁知郭森经这一拍剧烈的咳嗽起来。

郭森连咳了好几声,拿手一捂嘴,赶紧背过身来,低头一瞧,手上满是鲜血!

气得郭森心想,亲娘啊!这一惊一乍的,没死在南河镇,差点死在你手里!

月茹眼尖,一掂脚就看见郭森手上有血,惊叫一声,“郭大哥!你怎么啦?!”

郭森从怀里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手,笑着说,“没事儿~!最近补品吃多了,营养过剩!”

月茹是个鬼机灵哪信他这个,“哎呀~!郭大哥你倒底怎么啦?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你是不是受伤啦?!”月茹说完紧张的看着郭森。

郭森笑着拍了拍月茹的肩膀,“没事儿~!真没事儿!不用担心!回去别跟你姐姐说!”

月茹望着郭森,满脸的心疼和无奈!突然眼珠一转,好像想起了什么,对郭森说,“郭大哥,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说完就往门外跑,还没等出院子,又跑了回来。

郭森好奇的问,“你干嘛呀?!”

月茹没回话,冲到郭森的卧室抱起被子就往外跑!

郭森吃惊的问,“哎?!你拿我被子干嘛呀?!”

月茹没回头,喊了一声,“我一会儿就回来!”敞开院门跑了出去。

郭森站在屋门口,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门框,喃喃的说,“这丫头~!,一来就拿走我一半儿家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郭森坐在桌前正喝着水,就听外面院门“咣当”一声!紧跟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郭森轻轻闭上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

“咣当”又一声!月茹撞开了房门,郭森睁眼一瞧,月茹抱着一床鲜艳的绣花棉被站在门口,郭森正纳闷呢,月茹几步走了过来,从棉被里拿出一个锦盒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给!”

郭森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接过盒子问,“这什么呀?!”

月茹没回话,先进卧室把被子放下,然后走过来认真的说,“熬汤喝,一早一晚坚持每天喝,记住了么?!”

郭森打开盒子一看,一根老山参,呆住了,这玩意儿郭森以前见过,像今天这颗,估计没有五十两银子拿不下来!“你从哪儿弄的?”

月茹着急的说,“你别管了,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干妈派人后面追我呢~!”说完转过身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记得每天喝!”

郭森起身来到门口,望着月茹的背影喊了一声,“我被子呢?!”

院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扔啦!”

郭森回到桌前,拿起这棵老山参看了看,“嗬~!真不错!”说完拿起来放嘴里吭哧咬了一口,“熬什么汤啊~,老子又不是没~~,嗬~!怎么这么苦!”

晚上,

郭森一人躺在床上,双眼望着房梁若有所思,伸手向上拉了拉这床新棉被,就觉得脚下生风,抬头望了望床尾,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这辈子,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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