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季槐微留宿主楼,季枭林不好待的太晚。
睡到后半夜,春粟隐约被门口的踱踱的脚步声给吵醒。
一会儿安静下来,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她还是决定起身去看看。
将房门拉开了一道细缝,瞧了瞧,并没有异常,心想可能是听错了。
可是就在她想要关门的时候,一股强有的力量把门抵住,一道黑影把她笼罩,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推了进去。
咚。
门被关上,紧接着就是落锁的声音。
一双阴戾的眸子,盯的她发寒。
“季…枭雨?”
春粟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想干嘛?今晚大家都在,你别乱来。”
他不顾她的警告,步步紧逼。
“你说,我今天要是把你上了,是不是能赶上和季枭林一起举办订婚宴。”他笑的瘆人,身上的衬衫扣被他一粒粒解开。
“所以你最好大声的喊,把他们都招来,也好为我们做个见证。”
春粟已经退到无路可退。
季枭雨说的没错,如果把他们都招来,难保季安恒不会顺水推舟,断了她和季枭林的后路。
转念,她突然冷静下来,也不躲了,定定的站在那里,仰着头,可强装的镇定,一开口便破了功,“你…”声音依旧颤抖,她顿了顿,继续说:“你这么对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你即使现在错过了宋静这样的女孩子,难免以后不会遇到比她家更有权势的,到时候夹个我在中间不是坏了你的计划。”
她把季枭雨的暴戾统统归为嫉妒,可她低估的季枭雨的嫉妒,也低估的他对季枭林的恨意。
季枭雨紧盯她的双眸沉的更深了,他还是在一步步靠近。
“你说的很对,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希望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比如你。”
此时他宛如一个疯子,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季枭雨,你放开。”
春粟奋力挣脱,奈何男女之间的力气本来就不能与之相衡。
他铁一般的臂膀将她禁锢在怀里。
浓浓的烟草味扑鼻而来,熏的她难以呼吸。
粗糙的掌心顺着她的衣领一路向下。
胃部的不适,强烈的恶心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张嘴一口咬在季枭雨的虎口处,死死的咬住,血腥味瞬间袭来。
季枭雨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甩手,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柜子上,猛烈的撞击,痛的她一度倒地不起。
看着春粟痛哭扭曲的样子,他越发的兴奋。
跃跃不安的手再度附上那双修长细腻的腿。
一路向上。
“啊。”
“靠。”
春粟发出尖叫的同时,季枭雨嫌弃的撤回了手,嘴里咒骂了一声。
下颌被攥在他的手指间,春粟吃痛的皱起了眉心。
“小春粟,今天算你走运,不过,以后的日子我们慢慢玩。”
季枭雨猛的拉开房门。
只见季琼惊恐站在房门前。
季枭雨走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粟粟。”季琼跑过去,上下打量,左右擦看春粟的情况。
春粟摇摇头,表示没事,除了背有点痛之外。
她接着季琼的胳膊,站了起来。
季琼进来的时候过于慌张,房门并没有关严实,透过那道不小的门缝,春粟清楚的看见,季槐微正笔直的站在对面的扶梯上。
身上的旗袍早就换成了睡觉时的棉衫,卸掉精致的妆容,在灯光的照亮下,显得有些惨败,唇瓣也毫无气色。
她们的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春粟生生给逼的低下了头。
她哑着嗓音对季琼说:“你先回房间睡觉吧。”
“我还睡什么觉,你都成这样了,我先扶你到床上去。”
春粟定在那里不动,扯着季琼的胳膊又说:“你先回去吧。”
季琼抬眸,不解的看向她。
问:“怎么了?”
春粟:“姑姑在外面。”
季琼往外一看,定了定神,松开了春粟的胳膊,“你当心着点。”
季琼走后,季槐微踏着棉拖,走了进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有烟吗?”她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手指不停来回在膝盖上轻瞧。
春粟忍者疼痛,从书架的最后一层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包烟。
“房间里没有打火机。”春粟将烟盒递给季槐微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