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湘醒的比较晚,宋静来到时候她们才刚刚开始吃饭。
她朝春粟她们点了点头,走到秋晚湘身边弯着腰对她说:“阿姨您好,我是宋静,枭林的未婚妻。”
起初秋晚湘没什么反应,但听到枭林两个字还是抬了抬头,上下打量了两眼又继续低头吃饭。
她拉开秋晚湘旁边的椅子,轻声细语的问:“阿姨,我给您剥个虾好吗?”
见秋晚湘没拒绝,她问佣人要了一双碗筷,夹了一个虾放到自己碗了,三两下一个完整的虾肉露了出来,伸手想要放到秋晚湘的碗里。
不料,秋晚湘稍稍侧了一个身,虾肉擦着碗边,掉到了桌子上。
宋静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湘姨对你还不太熟悉,别介意。”春粟见宋静有些尴尬,便解释道。
宋静摇摇头,似乎并不在意。
抽了两张纸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自顾自的说着话,三句话的中心都离不开季枭林。
春粟听着,这饭吃起来也食不知味。
“她是特意来炫耀的?”宋静走后,季琼才问起。
春粟兴致恹恹的靠在沙发上,勾起嘴角,自嘲道:“是吧。”
季琼:“你不生气?”
“有点。”
“那你怎么还这么平静?”
照理,这都杀都家门口了,春粟早该暴跳如雷了。
季琼侧着身子,手肘撑在沙发上,掌心端正下巴,狐疑的看着春粟:“季枭林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她食指抵住唇瓣,俏皮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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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槐微回到老宅的当天应该是季家人最齐的一次。
尽管是半夜,府邸上下依旧灯火通明。
季槐微很少回国,春粟在季家的十年一共就见过她两次。
外面下着雪。
佣人接过她脱下的外套,毛领上的白雪簌簌地往下掉,屋里的温度高,还没落地就融化了。
只在她的脚步留下一滩水渍。
一双黑色皮革大约五寸的高跟鞋,走在地上发出哒哒哒清脆的声音;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在半开叉旗袍下若隐若现。
春粟从未见过季安恒如此恭敬的对待一个人,季槐微算是第一个。
季枭雨像是怕极了她,期间一直眉心紧蹙,平时一副阴戾模样,但季槐微只是从他的面前走过,都会引得他的颤栗,这一幕正好落到了春粟的眼睛里。
“都别站着了,大半夜的回去休息吧。”季槐微连开口说话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众人听了,依次上前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小春粟都长这么大了?”到了春粟这里,季槐微突然拉住了她,意思很明显。
季槐微:“坐。”
她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客厅门口的季枭林。
“没事的,都回去。”
春粟被她突如其来的严肃给吓的一紧,立马乖乖的收回了目光。
她轻声唤了一声:“姑姑。”
“嗯。”季槐微余光扫向了门口,季枭林还是立在那,不过是稍稍退后了些,靠在了走廊的柱子上。
她将目光重新回到了春粟身上,若有深意的上下打量:“长的真不错。”冰冷的指尖从额头滑到了耳边,将一些散落的碎发帮她别在了耳后。
“再养在家里的确不太合适了。”
春粟听闻,猛地抬头,正好对上了她深不可测的双眸,她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春粟的脸颊说:“去吧。”
春粟四肢僵硬,走到门口也是浑浑噩噩的,直到有阵风刮过,她才冷的一惊。
“姑姑和你说什么了?”季枭林替她紧了紧衣服。
“没什么。”她低头想了想,“姑姑夸我长的好看。”
他嗤笑一声。
春粟听到,不满的抬头,“怎么?说的不对?”
“对对对。”他笑着连说了好几声。
春粟打小就有体寒的毛病,其他到没什么,就是来姨妈的时候小腹会胀痛的厉害,连带着双脚也会冰凉。
今天恰巧就是来姨妈的日子。
洗过澡后,季枭林为她端来一杯红糖水,有点烫,就先被她捂在手上。
季枭林坐在床尾,双手握着那双白净的小脚,往自己的怀里带。
脚心隔着衬衫紧贴在他的胸前。
感受着从他身体里传来的阵阵暖意。
一会儿春粟觉得脚没那么凉了,便使坏的上下移动,细细的描绘着健硕的胸肌。
季枭林眯着眼角,紧紧的盯着她笑吟吟的模样,也不阻拦,任凭她缓缓的向下移动。
曲线分明的腹肌,脚趾轻点,每一块之间都有清楚的痕迹。
春粟越来越放肆,啪,脚趾打到了皮带的金属扣。
季枭林笑出声来,伸手替她揉了揉,用棉被将它盖的严实。
起身又坐到了床头,摸了摸杯子的温度。
“快喝了。”
红糖水并不好喝,而且季枭林每次都会加非常多的红糖,喝起来甜到发苦。
春粟仰头灌下去,侧身将空杯放到了床头柜上,嘴里嘟囔的抱怨着:“苦死了。”
“是糖怎么会苦?”伸手替她擦掉了嘴角的残留。
她歪着头看他,“不信你尝尝。”
坐起身子,将自己送到对方的嘴边,挑逗的先啄了一下。
季枭林的喉结快速滚动。
一双眸子黑的发亮,自己笑盈盈的样子全都印在了里面。
双手悄悄的附在了刚刚摸过的腹肌上。
季枭林攥住了她手,紧压在自己的胸前,防止她继续乱动。
紧接着欺身向前,牢牢的将她压在枕头和他之间。
长驱直入,腻死纠缠。
从小的小打小闹,比不上今时今日。
春粟喘的厉害,胸前上下起伏,不一会儿就软成了一汪春水。
“你快点长大好不好?”
季枭林在她的耳边哑着声音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