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种种事情,任由我多么的劳累,都不会睡的太死,尽管安母已经够小心了,开门的声音依旧惊醒了我。
我看了眼时间,正是半夜三点多钟,安母孤身一人出去干什么?我不知道她前几天是不是也这样,当时没有多想就跟了上去,无论她做什么,半夜独自一人出门总是伴随着各样的风险。
安母和我住在一起,假如出了什么差错,不说我一辈子原谅不了自己,恐怕发疯的安浅浅会把我活活折磨死。
一路跟到小区停车场,安母不时的四处张望,这个女人的警惕性很高,我不敢跟的太近,远远的尾随在身后。看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图谋不轨的坏人。
期间她打了一个电话,距离太远,我听的不是很清楚。
最后她上了一辆车子,驶离停车场,幸亏我从三胖手里面借来的车子还没有还回去,三五下跑到了车子里面,紧紧跟在安母的宝马车后面。
我想到一种可能,她该不会是去……
半夜里街道宽阔,安母安车很快,想不到一个女人有如此娴熟的车技,我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咬在后面不被甩掉。
十分钟时间,安母的车速放缓,周围是一块巨大的空地,长满了不少荒草。在安母的车子不远处,我看见一辆奥迪轿车开着双闪,一名光头男人靠在引擎盖上面,嘴里面抽着烟。
我关掉车灯,小心逼近,在安母下车之前,先她一步钻入周围的荒草中,屏住呼吸注意着眼前的场景。
安母坐在车子里面,陷入很长时间的思考,唯独那个光头男人等待不及,走到车子面前敲打车窗。在我的位置,刚好能听见两人的谈话。
“美女,想清楚没有?我可是推掉不少客户,大半夜的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等你了一个多钟头。”他语气明显不耐烦,力气用打了不少。
安母往车子走下来的瞬间,我看见那个光头男人看呆了,一双侵犯性的眼神从脸看到脚下。
他可能没有想到,从宝马车上走下来的是一名身材性感的美少妇,最起码到现在,每个第一眼看见安家母女俩的男人,都会被惊艳到。
只是光头男人的表情略有夸张。
此刻白痴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愤怒的握紧双眼,眼睛通红。
她宁愿出来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也不愿意让我碰一下么?就因为我是安浅浅那该死的老公?
她不是放下了生孩子的执念,而是把目标从我身上转移到了别的男人,安母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为了抱孩子,她宁愿不要脸?以她的条件不要脸了,什么样的男人勾不到?
眼前的场景,犹如一记无形的巴掌打在我脸上,打的我颜面无存。
我想要冲出去,往光头男人身上狠狠的踹几十脚,理智告诉我,再等等,万一是我误会了呢。万一……我用力的咬住嘴唇,没有那么多的万一。
他想拉住安母的手,被后者退了两步,躲闪开了。
光头脸上的不满一扫而空,兴奋道:“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之前可是说得好好的,一次怀上,然后你给我十万块的营养费,事后双方一辈子都不能干扰双方的生活,我都记着呢。”
安母嘴里‘我’了几声,不禁苦笑出来。
我心里大骂这煞笔女人,今天晚上我要不跟出来,铁定出事。
任谁都能看见光头男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她同不同意不再重要了。
安母脸露挣扎之色,胆怯的看了光头男几眼,鼓起勇气开口:“对不起,我想还是算了。”
这种做法,就像我们每次快要到关键时刻,她忽然反悔了,那种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我尊重她的意见,听完后不会再强求。可眼前这个光头男人不是我,四下无人,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本能忽略了安母的拒绝。
“为什么,我不要你的钱,帮你怀上孩子不说,我倒贴你十万块钱,哥不缺钱。”光头男人将安母逼到身子面前,贪婪的打量着她的身子。
即便她身上穿了很多衣服,也遮掩不住那性感火辣的弧线。
安母强作镇定,开口说道:“对不起,之前是我唐突了,没有好好的去想清楚自己该不该这样做?大晚上的把你约出来等了我那么长时间,对此我很抱歉,而且愿意支付你三万块钱的幸苦费,我回家在考虑一下吧”
她平静的说了句,小手慢慢的忘车门拉去。
我怀疑这个经商的女强人,为什么到这方面就成为了一个白痴?
光头男人嘿嘿直笑,瞧他脸上抖动的横肉就知道,管你同不同意,这块香肉飞到嘴里,岂有不尝尝味道的道理。他一把抓住安母摸在车门把上的小手,咕噜咽了一大口,说道:“哥开奥迪的,你认为哥缺那三万块钱么?”
安母语塞,浑身瑟瑟发抖。
我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又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不给她一个教训,等我以后不在家,她是不是还会像今天晚上这样叫男人?
她的做法,根本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
“别这样。”
安母害怕了,语气再也没之前的镇定。
光头男人脸上涌起一抹很色,采用了极端方式。
“不要。”
安母吓得花容失色,嘴里大喊一声。
这时候,女人的尖叫和挣扎会成为男人的兴奋剂、
这一刻,我动了,手里拿着一块边上捡的半截搬砖,猫着腰脚步轻盈的往光头大汉跑去。
解开了那女士皮带,安母的紧身牛仔裤被一撸到底,匀称白皙的大长腿,神秘的三角地带,统统都暴露在我和光头男的眼前。
咕噜,他用力的咽了一口,俩儿眼睛瞪得跟核桃似的,也不细看,下面狰狞的脑袋抖动了几下就要进洞。
安母脸上梨花带雨,呜呜的挣扎着。
煞笔女人,现在知道害怕了么?
来到光头身后,我手中卯足了力气,嘴里大骂:“草。”
啪!
半截砖结实的砸在光头脑袋上,眨眼功夫,我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往后那么一扯,两人摔倒在地。
晚上一秒钟,他就进入安母的身子了。我本意是让安母吸取今晚的教训,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上了。
光头男人被我砸懵逼了,双手抱着脑袋,嘴里喘的像头牛,仓促间,他眼睛死瞪着安母洁白的大腿,把手放在小头上套了几下。
我哭笑不得,心想这孙子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突如其来凭空多出一个人,不光吓到了光头男人,也吓到了安母。她脸色煞白,茫然无措的看着我和光头男人,借着汽车灯光,她瞧清了我的脸,顿时欣喜若狂。
“二月,小心点。”
安母手慌脚乱的穿好小内裤,提起裤子,又笑又哭,不知道是被感动的还是被吓的?
光头男人身体壮实,足足高出我两个头,先前出其不意拍了他一搬砖,我害怕把人打死,暗中收回了不少力气,因而那一下并没有让他立即失去战斗力。
等他反应过来,瑕疵欲裂的瞪着我,那种仇恨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活劈了。
想来也是,如果位置调换,马上就可以压着面前的美妇人大干一场,关键时刻被人中途打断,邪火噌的冲上天灵盖,杀人的心都有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
我锁住他的咽喉,自己的脖子也被一双大手紧紧捏住,窒息难受。
安母深深看了我一眼,拉开车门跑了进去,然后反锁车门,漂亮的脸蛋贴着车床,时刻注意着外面。
“哥们儿,没必要这样,咱们一块来,我让你先上,弄里面也可以,我不嫌弃。”眼看到嘴的美妇飞了,光头男人顾不得和我打,连忙服软,提出让我先上的条件。
感情把我当成一路人了?
我嘴里大骂道:“我上你麻痹,老子都舍不得对她用强。“
闻言,光头男人晓得今天晚上的事情谈不拢了,只有把我撂倒了才有机会对安母下手。张开嘴大吼一声,浑身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力气,就怕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畜生,急眼了啥事情都敢做。
慌乱中,抓起刚才丢在地上的砖头,往他脑袋上一连砸了好几下。根本就不像别人口口相传那种,脑袋上用力砸一板砖,会出现血涌如泉的场景,最多就是起几个肉包,即便把开瓢了,也远远没有那么夸张。
光头被我砸的翻白眼,一手揪住我的头发,随之发力。
痛,深入灵魂的痛,仿佛头皮都被他抓下来了。
我红着眼睛,伸手抓住那根丑陋的玩意儿,膀子上涌出阵阵余力。即便先前脑袋被狠狠砸了几下,依旧一声不吭的光头男被我抓住的那一刻,几乎没有出力呢,就杀猪般的惨嚎起来。
只要是个男人,任你多么牛逼,那玩意儿永远是致命的弱点。
以前我看过女生的防狼招数,其实除了踢裆外,基本没有什么用处。那些教练就是故意祸害人家姑娘。真遇到险情,等你从惊慌中镇定下来,又使出那些鸡肋防狼招数后,人早被歹徒干翻了。
“哥,放手,放手。”
被抓住时,光头瞬间放弃了抵抗,对于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那东西更为重要,同时它也非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