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捏住男人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的想吐。
男人之间,有点亲密的皮肤接触都会会出阵阵恶寒,何况捏住人家的痛处了。
“我草,你再动一下,老子捏爆你的蛋。”我大喊一声,手掌逐渐加大力气。
光头吓得一动不敢动,他满头大汗,恐惧的看着我。
“哥,我走,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走。”
他整个人凝固了一样,保持着原先的动作,见我急眼了,便是说话的语气都充满了顺从。
我可不相信他真如自己所言,放开他会乖乖离开。
想了想,我对躲在车子中的安母张了张嘴,示意让她放下车窗。
安母降下车窗,担心的看着我:“二月,你没事吧?”
我不能分身,对她开口道:“快来解开我的鞋带,把他双手绑起来。”
唯有这样,我才能放心,若是被挣扎开了,搞不好今天晚上就栽在他身上了。
安母小跑过来,迅速解开我的鞋带,按照吩咐将光头男的人反绑起来。我仍然不放心,又让她将光头男的裤子拖到膝盖位置,这般就算他想来追我们,也跑不快。
她犹豫再三,不敢下手。
我无奈说道:“你都看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
片刻,安母脸色发狠,把他的裤子脱到小腿位置,傻傻的问我好了么?
“你敢跟上来,老子开车撞死你。”
威胁一句,我让安母先上车离去,等她到达安全地方停下车子,这才慢慢放开欲哭无泪的光头男人,麻溜的往自己车子跑去。
没有多余的语言,安母开着她的车紧跟在我屁股后面。
待远离了刚才的地方,我一脚踩下刹车,愤怒的走到安母车子面前。她坐在车里看了我几眼,最终还是打开了车门让我爬上去。
“二月,对不起,我……”
她脸上毫无血色,说话时断断续续,心虚的不行。
压制到现在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我放下她的座位,狠狠压在她身上,嘴里大骂道:“你他娘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今天晚上要不是老子,你早被那孙子上了,是不是宁愿出去勾别的男人都不愿意让我碰一下?”、
安母轻轻的咬着自己的红唇。
“疼么?”
她伸出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摸着我脸上被光头男抓出来的伤痕,一时间脸上懊悔无比。
先前目睹了我和光头男的厮打,安母知道自己的冲动为了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自己也差点被人家上了,美目中雾气翻滚,说哭就哭,楚楚可怜的模样,叫我看了于心不忍。
心里的火气消散大半,继而安慰她说:“下次别做这种蠢事么,今天晚会上我要不跟来,看你怎么办?”
我用纸巾帮她擦掉眼泪,两人亲密的像情侣,安浅浅看见这一幕,想必会被气得昏过去吧?
安母小声的问我说:“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就会沟男人?”
她常年被安浅浅和后爸冷落,失去了女人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正常生活,又加上心中对孩子的渴望,一冲动做出这种事情很正常。抛开美丽性感的外表,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生理上需要被男人呵护。
天天和我生活在一起,我又是她女儿的老公,碍于伦理道德的束缚,她不敢和我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我脑袋胡思乱想,有些念头刚在心里生出来就被我否定了,这样一来我和刚才的光头男人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我刚才没忍……“
我嘴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安母微笑着打断:“今天是我的错,活到这么大,没想到脑袋也有糊涂的时候,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二月,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事情了。”
我笑道:“知道就好。”
车子里面的气氛松缓下来,隐约间,还有着几分旖旎。
虽然以前我和舍友几人也经常围在一起看小电影,区别在于有人看完会睡在上铺伴随着五姑娘摇动,有的则是叫着女朋友去开房,而我只是安静的睡觉,仅此而已。
之间沉默了下,我开口道:“回去吧,以后不要做傻事了。”
她的状态不在适合开车,恰巧不远处有个停车场,我让她现在我的车子上等我,而后将宝马车停好,大家一路不说话。回到家中,安母低头走进自己的房间,没有看我一眼。
我没有了睡意,干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心里满是对她的愧疚,我这么多少掺杂了报复安浅浅的念头,安母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抽完一支烟,我在自己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曾几何时,我眼中厌恨这类人,现在自己成为了曾经最恨的人。
那会儿正看电视,当地电视台正在报道近段时间的治安状况,上次发生两起严重性质的火拼后,本市进入严打严查阶段,取得显著效果。总之不管是全国电视台还是当地电视台,只要打开看一会儿,就会发现世界原来这么欣欣向荣。
其中有几个画面引起了我的注意,大致意思是策划亮起火拼的幕后主使已经被抓到,那个人身材瘦小,带着头套,看不清面容,正被一队武警押送到监狱里面。
上次安浅浅故意陷害我,其目的不是真的让我去坐牢,而是想要引出宋叔,结果宋叔没有来,来了个阎叔。新闻上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替罪羊。
我在想上次阎叔没有来的话,安浅浅是不是真的会让我背锅?
这个坏女人,只差一步就将我推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关闭了半个多月的金汉宫,今天重新开放,我看见了李丰站在门口,身边赫然是四排负手而立的保安,他争大肆宣传金汉宫的安保力量,示意大家可以不用任何担心进来消费,上次的事情绝不会上演。
我记得,上次赵阳连双管猎枪都拿出来了,殃及了不少在里面玩的客人,索性没有出现伤亡。至于那两个被赵阳轰倒的人有没有活着,这点无从得知。
为了减少本市的恐慌,相信新闻会避重就轻,捡着乐观的一面的报道。
正想着赵阳呢,结果他的电话来了。
我按下接听键,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明天晚上八点钟集合,所有人必须到。”
我没有多问,恭敬的答应了一声。
他又问:“明天去安浅浅那儿打探一下情况。”
我脑袋嗡的声,李丰要对安浅浅下手了?
李丰和安浅浅斗的再狠都不关我事。
最重要的一点在于赵阳让我明天去那女人的地盘上打探情况,这不是练胆子嘛?我对安浅浅避之不及,只怕去了会被她活扒了。
我拿着电话陷入良久的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主。
赵阳呵呵的笑了笑,问我说:“怎么,不敢去么?”
自然不能把话说实了,我说道:“阳哥,前段时间我得罪了那女人,明天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话落,满嘴的苦笑。
赵阳平静的说:“九点钟,我在赌场里面等着你。”
现在七点不到,我挂掉电话洗漱了一番,吃完早点就开车往赌场赶去。还别说,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子,还有点像模像样的,迟早给自己买一辆。
去到赌场里面,刚好九点钟,我在门口和三胖他们撞了个正着,三胖看着我咧嘴直笑:“月哥,您老早啊。”
三胖是燥脾气,但是为人很好相处,我走过去往胸上捶了一拳,笑道:“是不是阳哥打电话给你们的?”
这么一问,三胖也不开玩笑了,脸色凝重的点点头:“不光我,还有赌场的另外一个小组也接到阳哥的电话了,全部加起来有五十多人。很少看见阳哥集合这么多人手,估计接下来有大动作了。”
我好奇的问:“另外一组人?”
三胖点头:“我们这组是阳哥管的,另外一组是丰哥管的,当然阳哥也能调动,里面的事情太多了,以后你就明白了。”
他点到即止,没有对我解释太多。
我心里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李丰不放心赵阳一个人看管这么重要的地方,将自己的心腹派到里面,随时监控赵阳的举动。
赌场二楼属于高级会所,只有身价过千万的老板才能进入,第三楼则是私人地盘,说白了就是办公的地方。
我走到赵阳的办公室门口,刚要敲门,蓦然听见房间里面传来了声音。赵阳精力还真是旺盛,大早上的还要来一炮。
不多时,那天赵阳从李丰手中要过来的女人打开门走了出来,见我呆呆的站在门口,也不生气,相反对我抛了个大媚眼,扭着细腰走了。
赵阳披着一件雪白衬衣坐在办公桌面前,首先入眼的不是结实的肌肉,还是一道贯穿前胸的刀疤,在周围则是有不少纵横交错的伤痕。
他点了一支烟,笑道:“愣着干毛?还不进来。”
我讪讪的笑:“阳哥,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笑道:“刚好九点钟,所以就不算打扰,早晨打一炮,精神一整天,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