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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隐蔽战线巧安排 情报工作威力大

盐池县保安科成立以后,一方面组织地方武装力量,同敌人进行公开的武装斗争,另一方面发展特勤工作人员,建立情报站,侦探敌情,收集和传递情报,进行隐蔽战线的斗争。1937年6月的一天,县保安科科长朱明孝来到延安开会,陕甘宁边区政府保安处处长周兴告诉朱明孝:边区保安工作主要是负责锄奸、肃特、搜集情报,利用各种关系适时打进敌人内部,搞策反、兵运、学运,不动一刀一枪,瓦解敌人,壮大革命力量,保卫边区各级党的组织。保安科所做的一切就是在隐蔽战线上同敌人进行斗争,是没有硝烟的战斗。

布置情报网1942年5月,国民党顽固派发动了第二次反共高潮,陕甘宁边区形势急剧恶化。边区保安处发布《关于加紧建立边境保安科情报网的指示》,强调指出:“边区目前环境处于比以前更加严重的第二次反共高潮形势下,特别是边区县保安科情报工作具有特殊意义,加紧边区县保安科情报网的建立,是保安科刻不容缓的任务。”

据此,盐池县保安科及时总结了以往建立情报网的经验和教训,分析了盐池县周围环境情况,做了周密部署,派保安科外情干部卫波前往盐池县边境的兴武营情报据点,以半公开的身份和经商营业为掩护,发展和巩固宝塔及盐池二、三区一带的情报网络组织。彭凤桐受命前往大水坑情报据点,以半公开身份和经商营业形式作掩护,发展巩固盐池四、五区一带的情报网络组织,开展惠安堡、石沟驿方向的情报工作。盐池保安科干部程希萍还在大水坑小学以小学教员的身份作掩护,做大水坑地区靠近红井子一带的情报工作。

保安科还秘密发展了一批情报力量,大水坑圈湾子村的冯世杰(中共党员)、冯世成、冯玉钊,碱沟子村的单维卿(即单玉明,中共党员)、狼儿沟村的张生俊、朱禾场村的冯三华(中共党员)、贺坊村的刘生珍(中共党员)、关记沟的蔡生芳、康家山村的康老大(国民党马鸿宾部团长康占元之兄)、芨芨峁村的李文荣,都是情报骨干人员;国统区有金积县的康占英(康老大、康占元之堂兄)、潘吉虎,盐池县白区摆宴井村的石生华、下马关的周双喜、惠安堡的和相等几十名情报人员。这些情报人员乔装打扮,奔走于街市乡镇,出没于虎穴狼巢,利用各种关系侦察敌情,为党和人民工作,形成了一张联系紧密、行动迅速、侦察有力、秘密可靠的情报信息网络,成为打击敌人、瓦解敌人最为有效的手段。

建立千条线1947年8月,县委派张光祖同志潜入敌占区,通过他大哥张光冒做其妻弟张光喜的工作,很快建立了一条情报线。后来,伪县府的敌情就通过张广喜要要张光冒要要付兴政这条线传入游击区,游击队有计划有选择地将敌人的部分乡保人员抓起来,经过教育,再交给一定任务,然后释放掉。游击队先后抓进游击区教育、释放的敌乡保人员有清乡团队长王天祥、国民党匪兵队长宋明德、保长冯富、保书记毛凤林、团丁黄钰等人。上述人员释放后,大多不再为敌人效劳,有的表面应承,背后软抗;有的人在曹营心在汉,暗中给我方“通气”;还有的被上司派到下面去完成征粮、摊款、抓丁等任务,先偷偷跑来请示游击队该怎么办,我方教给他们对付的办法,通过里外配合,瓦解敌人。一次,程希萍和几名同志去新泉井工作,夜里正开群众会,马匪驻定边的一个骑兵连恰好在大水坑活动,匪首得知此消息,当即集合人马,命清乡团人员带路趁夜偷袭新泉井,妄想捕捉程希萍几名同志。快到庄子跟前,清乡团中有人故意鸣枪喊杀,程希萍他们闻声即撤,化险为夷,凶恶又愚蠢的敌人扑了个空。

1947年,盐池遭了大年馑,群众想去盐湖驮盐换粮食,可是,周围几个盐湖都被敌人盐警把守着,群众去驮盐,轻则被盐警撵走或没收毛驴、口袋,重则被罚款、拷打,甚至关押。5月的一天夜晚,游击队悄悄下了山,直奔莲花池,将一个很坏的司秤盐警抓回游击区,管教了一天,并警告他:日后不许欺压克扣驮盐百姓,全国马上解放了,该给自己留条后路。还命令他转告别的盐警,以后百姓驮盐要明查暗放,谁若刁难,游击队随时拿他上山算账,那盐警连连称是,滚下山去了。从此,不仅莲花池的盐警放松了看管,周围的烂泥池、泊罗池、盐场堡等几个盐湖也看管得松了。

1948年春季的一天,游击队在远离县委(李原畔)100多里的黄蒿湾活动。清乡团认为吞噬游击区的时机来了,陈明德带领团匪突然扑进游击区西梁。敌人万没料到,我们的情报员早已把他们的行踪告诉了游击队。游击队连夜返回史堡子,起火煮饭,作战斗准备。五更出发,太阳升起一竿子高,战斗打响了,经过两个多小时激烈战斗,敌人向北滩狼狈而逃。这一仗,给清乡团以致命的打击,击毙陈明德和一名团丁,击伤两名团丁。由于我们的耳朵多,信息灵,加上群众多方支持,所以,游击队在敌占区活动自如,频频出击,搞得马匪和清乡团只有招架之势,无还手之力,整日提心吊胆,叫苦不迭。后来,他们龟缩在县城和几个据点里苟延残喘,不敢轻举妄动进犯游击区。

争取马腾霭支持革命1937年“七七事变”后,为了动员团结广大回族人民起来参加抗战,情报工作开始走向外线。三边特委派遣在定边和盐池保安科工作的金三寿、梁子俊和其他27名同志于1938年秋深入到宁夏做地下工作,由杨一木、李仰南负责。杨一木当时是三边特委回民部部长,负责宁夏地下工作。离开边区前,特委组织他们进行了一段整训,主要是学习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和少数民族政策,还讲了一些做地下工作应当注意的原则和工作方法。为了方便工作,争取哥老会一起抗日,特委专门雇用了一个哥老会成员,每天给他一块光洋,并提供吃住,让他给特勤人员教了半个来月哥老会的“黑话”,同时利用马怀蔺同志在金积、灵武一带哥老会组织和绅士中的声威,带了几封以马怀蔺的名义写给当地社会名流的信先行潜入吴忠。

深秋时节,他们分两路从盐池和定边出发,一路由李仰南同志率领,从定边到运城过黄河,在石嘴山李春和家里落脚,寻机打入银川;另一路由盐池的梁子俊、定边的金三寿和马存标带领,从定边经盐池直接潜入金积、灵武一带。

金积县是盐池保安科开展情报工作的重点地区之一,梁子俊掌握到金积板桥门宦教主马进西的儿子马腾霭是一开明教主,虽被马鸿逵委任宁夏省参议会副议长、国大代表,但素与马鸿逵有矛盾。于是,盐池县外情工作人员及时将上述情况汇报给地下组织领导,经过杨一木、李仰南等研究决定,认为争取马进西的条件是比较有利的,一是他的第十子马腾霭是个青年人,容易接受新思想新事物;二是由于不堪忍受国民党暴政,正好固海地区不久前爆发了以哲赫忍‘教民为主的反对国民党马鸿逵残酷压迫农民的暴动。杨一木说:“这次起义是这样的,本来自去年以来,海固地区连续发生旱灾,人民生活已经很困难了,加之国民党政府视回民为祸水,严加防范与限制。1947年,海原县政府把回民聚集的大寨乡(今沙沟、白崖一带)改名为安化乡。1948年,修改《海原县志》时,公开侮辱回族,激起回民极大愤怒,民族矛盾日益激化,海原县当局反而严加镇压,终于引发了起义。”

李仰南说:“这场斗争,对板桥门宦的教主马进西震动很大,使马进西对国民党的真实面目有了比较清楚的认识。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因为,马腾霭是吴忠乃至宁夏地区回民中极具影响的人物,做好马腾霭的统战工作,对于争取宁夏回民对共产党的认识和理解,瓦解国民党的反动统治都具有很重要的价值。所以,地下党组织利用这些有利因素,对他进行积极的统战工作正是时候。”于是,盐池保安科的梁子俊、俞生贵、张铎(又名张新民)在金三寿的安排下,隐蔽深入吴忠地区,通过关系接触到马腾霭,金三寿和梁子俊同志征得马进西同意,特意在他的寨子里住了一个星期,比较系统地给他介绍了党的民族宗教政策,讲解了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经过一系列的工作,使马腾霭提高了政治觉悟,对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有了明确的认识,毅然表示支持革命,愿意为革命工作做事,并答应教育教民不与红军作对,帮助掩护我们党的地下工作。解放以后,党组织先后安排马进西的第十子马腾霭为宁夏省人民政府副主席、吴忠回族自治州州长。

劝解马汉三弃暗投明盐池县同西边国统区的灵武接壤,盐池保安科在其周边地区安排情报人员彭凤桐、马天云等长期从事地下活动,他们了解到国民党灵武县政府秘书马汉三是个知识分子,文笔很好,过去曾同马怀凌同志有过接触,私人交情比较深厚。

马汉三在灵武县政府自然具有一定的影响。有人介绍说,马汉三对国民党的消极抗战有不满情绪,私下里说过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才是救中国的政策。掌握这个情况后,经过分析,大家认为他有被争取过来的可能性。一旦国民党县政府要员马汉三投诚边区,在当地会立即引起很大的震动,对开展灵武地区的统战工作具有很大的帮助,于是,盐池保安科的梁子俊给他捎信说:“马怀凌想委托金三寿来看一看你,你敢不敢见他们的面?”马汉三表示愿意见面。

一天晚上,金三寿到了他家里,见面寒暄几句后金三寿说:“你胆子真不小,竟敢接待我这个马鸿逵通缉的共产党要犯?”他笑着说:“要犯不要犯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是马怀凌的朋友。你冒着生命危险来看我,我不见,不够朋友。”金三寿给他介绍了马怀凌的近况,他听了很高兴。金三寿故意说:“马怀蔺听说你当了个大官,让我们来祝你步步高升呢!”

他说:“什么狗屁官,给国民党做事有什么出路?不瞒你们说,我早就烦透了!”金三寿说:“也是啊,一个人应该走一条正确的道路,现在国难当头,应该多为国家着想。”他说:“你当我没想过!但在这种环境下,能做出什么有益于国家和民族的事情?共产党在前方抗日,而我们却天天伺机迫害共产党,问心有愧啊!”金三寿接着说:“你要是相信共产党,事情就好办了。”金三寿一看马汉三是个很开明的人,就给他介绍了党的政策和边区的情况,并说:“你如果想过去,我们可以给你牵线。”

马汉三听了很高兴,他表示要考虑一下。这以后,金三寿又给他做了几次工作,他终于决定弃暗投明,到边区参加革命。经过准备,梁子俊亲自护送他到了边区。马汉三同志参加革命后表现一直很好,先在三边保安司令部任秘书工作,后来调到张达志同志领导的一支骑兵部队搞秘书工作。马汉三的转变投诚,在灵武一带影响很大,许多国民党统治区的人民因此投奔边区,寻找革命队伍,对国民党在川区的统治产生了一定影响,马鸿逵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大发雷霆。

抓捕坏蛋尹三1947年夏,马鸿逵再次侵占三边,有个叫尹三的人为了投靠国民党,劫持了地下党员陈希萍和高力的妻子,用毛驴驮到惠安堡交给敌人邀功请赏。盐池县保安科一方面设法营救两位被劫持的干部家属,一方面设法除掉尹三这个败类。可尹三躲了起来一直没有机会将其抓获。有一天,盐池县游击队、保安科领导郭文举、张广珍等人率部分游击队夜间由井沟畔出发,天亮时到达一个叫闫记畔的村子住下,并对村子实施封锁,只许人进不许人出。

该村北边隔一道沟有个村庄,村上有个女人来闫记畔她娘家办事,说好办完事就回去。没想到,这个女人到闫记畔后即被限制不让回去,家中人左等右等不见回来很是着急,不知出了什么事。正在这时,尹三来到了这个村。原来尹三看到国民党部队侵占了盐池,认为又是国民党的天下了,便大着胆子出来活动,到山里来帮着敌人侦察盐池县政府机关和游击队的消息。尹三和村里的人都比较熟,见到这家人着急,问明了情况后就说:“我去给你们看一看。”想利用这个机会到闫记畔探听有无盐池县游击队的消息。尹三来到闫记畔,游击队哨兵便拦住盘问他是从哪里来的,干什么的?尹三回答说,他叫尹三,是来找人的。

哨兵立即向领导汇报说:“外面来了个自称尹三的人,是否是咱们要抓的尹三?”游击队干部韩治邦说尹三他认识,出去看一看。韩治邦一看果然是要抓的尹三,当即将其抓起来审讯。尹三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并说出其后边尾随有国民党军队要进山搜剿游击队。这时天已快亮,为防敌方因不见尹三然后寻踪追上来,便带上尹三连夜转移。行至定边二区郝尖山附近,过了一道沟后部队停下来休息,尹三乘人不备跳沟逃跑又被抓住。在抓捕尹三时,游击队员冯荐开了一枪。游击队恐枪声会被附近的敌人听到,带着尹三夜间行进又不方便,张广珍和郭文举商量将尹三就地处决后尽快离开此地。为了不再惊动敌人,决定不用枪而用马刀结果尹三。

当下把尹三推倒在地,黑地里一个游击队员狠狠地在尹三的脖子上连剁数刀,估计有几个脑袋也剁掉了。部队遂即出发。没想到这个尹三并没有死,原来尹三被推倒后顺势爬在了一条路壕里,山区的道路都是人畜踩踏形成的几寸宽的深壕,游击队员的马刀一连几刀都是剁在了路梁上被架住,感觉剁得很深,其实只在尹三的脖子上剁了几道血口子。游击队走后,尹三又爬起来死里逃生,伤口好了之后脖子后面留下几道疤痕,被老百姓称作“尹砍头”。后来尹三再也不敢继续为国民党效力,沦为乞丐四乡行乞。

除掉特务何子英何子英,回民,哥老会成员,马鸿逵暂编九师特工人员。何子英一直为马鸿逵效忠,多次向国民党特务机构报告我地下党的活动,使党的地下组织遭受破坏。1946年11月,马鸿逵军队进犯边区时,何子英又在其开的旅店内窝藏嫌疑犯杨有万,后何让其妻、子携骆驼逃往国民党统治的灵武县,自己携贾文和之妻(与何私通)到二道川一带藏匿。这一切都被我地下工作人员看在眼里。之后,何子英与蒙绥驻军发生纠纷,住绥远工作站的盐池保安科张自珍、王希林要求驻军将何子英交给盐池县保安科,而后转交县司法处处理。何子英在押期间,仍然不思悔改,继续与人民作对,他煽动策划本监房8名犯人企图于1947年2月5日(正月十五日)过节时发动暴乱。

何指使人犯孙青玉将监房门拴撬起,后感力单势薄,未敢妄动。之后,何子英又积极联络其他监房5名人犯,共同预谋待夜深人静时将门窗撬开,由人犯李生金等夺取哨兵枪支,何子英、孙青玉夺取警卫一班的枪支,薛应章、吴玉夺取警卫二班的枪支,然后投往马鸿逵的暂编九师。2月11日晚,何子英等开始行动,首先由孙青玉撬坏监房窗户,当何子英正在抬门时,被执勤哨兵发现开枪警告,故越狱暴监未逞。此案经盐池县司法处审理后,于1947年3月23日报经盐池县政务会议研究决定,依法判决何子英死刑(按战时紧急办法处置)。

智取土匪三马,处决坏分子张有珍1938~1943年,以马明岐、马三虎、马子清三人为首的一伙土匪,经常出没在盐池县西边各区,他们抢劫财物,杀害群众,扰乱社会治安,在群众中造成极大的恐怖心理。1940年4月的一天,“三马”准备到南泉村抢劫羊只和牲畜,走到离茶滩村四五里时正好遇到了郭彦,随即抢走了郭彦的3头驴、2斗大麦、2斗小麦,事后将郭彦残忍地杀害,5罪犯一直潜逃。郭彦的弟弟知道该案就是马明岐等人干的,于是,向盐池县人民政府作了汇报。县保安科精心设计,巧妙安排,利用外勤人员,在西边各区密切关注三马的动向。一天,情报人员发现马明歧在双疙瘩的亲戚家吃饭,遂报告区政府。

保安科科长张广珍随即组织队员进行捉拿。先派武装人员到蔡记梁附近埋伏,然后派李寿才、黄光亮、朱玉虎等5人,化装成商人,赶着13头骆驼,驮上皮毛,从北边过来,傍晚住进蔡记梁。驼队从双疙瘩路过,驼铃声声,一路高歌,很气派,很威风,这一切都被三马看在眼里,马明歧立即纠集其他匪徒,等驼队在蔡记梁住下以后,马明歧也赶到了蔡记梁。接近傍晚,赶骆驼的几个队员给骆驼添好了草料,饮足了水,就躺在土炕上,坚持到晚上10点多,只听门外有了声响,他们顿时翻身下炕,持枪躲在了门后,这时,就听见有人在门外大声喊叫:“屋里的脚户听着,不需出来,留下骆驼和皮货,饶你们性命!”

话音未落,又听到门外响起了枪声,队员们知道是县保安队来了,于是,在里面喊道:“土匪快放下家伙,不然我们开枪了!”不一会儿,张光珍带领的十几个人已经将马明歧逮住,用绳子绑了起来。借着灯光,马子清、马明、何新成、何十虎、王进夫、黄玉、王选、马振玉等土匪被全部抓获,只有马三虎、郝生强一直在逃。保安科的全体队员连夜将这伙土匪带回县城关押起来。马明岐等人的罪行,激起当地群众公愤,群众纷纷联名呈请人民政府予以严惩。1945年6月27日,在盐池县财神庙召开公审大会,会后将马明岐就地执行枪决,为民除了大害!

张有珍,于1936年杀害边区人民政府工作人员李风荣、丁秃子二人。1938年又杀死商人姚某。同年9月间,张有珍带领土匪在边区内行劫,在群众中公开散布破坏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言论,并勾结大土匪头子张庭芝、马老九企图捣毁盐池县三区人民政府。三区的地下工作者秘密监视这个坏蛋的行动,遂告诉县保安科,于1942年将其抓捕。张有珍被捕归案后,经盐池县司法处审理,逐级呈报陕甘宁边区三边分区高等法:分庭、陕甘宁边区高等法:审核,经陕甘宁边区人民政府核准,6月,依法判处张有珍死刑。

至1949年解放宁夏,盐池县党的情报人员几乎遍布全县每一个角落,并且渗透到了西边的吴忠、灵武、银川等国统区。敌人的各种情况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情报人员在暗处,敌人在明处。不管在马匪统治区还是隐藏在边区的“坏人”,只要一提起“情报人”,就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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