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筝大概受的伤也不轻,又被即墨一掌打得趴在了地上,吐了口血,目光阴森森的盯着薄橦,像是要把他看穿。
薄橦重新拾起染血斗笠戴好,但,一阵阵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真的直叫薄橦作呕,不管是蒲筝吐的,还是斗笠上的白沙的的。
蒲筝倒在薄橦面前,几步只要,即墨拿出了缚仙绳,三两下就将蒲筝捆了起来。
即墨拿出了一颗药,给薄橦,笑道:“挺厉害的嘛。”
想了一下,又道:“我指的是另一种,你能懂的吧?”
薄橦:“艹!”
即墨:“哎?怎么能骂人呢?这样不好。”
薄橦看他,简直想抽他。
这人真的太欠了。
薄橦:“你若在他攻击我时,就将他拿下,我也不至于再受伤。你明明有能力将他拿下。”
肯定句。
即墨道:“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既能从亶爰哪里逃脱,又怎会怕他。”
即墨斜了一眼蒲筝。
薄橦冷声道:“畜生能和妖比?”
即墨失笑:“倒也是,不过……”即墨有看蒲筝,指了指蒲筝,“他不是妖,他是人。”
薄橦:“与我何干。”
说罢,把即墨给他的药吃了,灵力恢复了一点。
之前的火在打斗的时候已经灭了,薄橦这下彻底没什么行动能力,灵力不足,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染红了白色的绷带,但薄橦已经没什么精力去管了,他全身都没什么力气,靠在树上,闭眼休息。
蒲筝被绑着,拾柴火的事自然就落到了即墨身上,就一会的事,火就燃了起来。
大概觉得有点对不起薄橦,还特意的把火堆往薄橦挪了挪,又从袖口里拿了几个果子放在薄橦旁边。
薄橦不想折腾了,由着即墨乱搞。
蒲筝被即墨用灵力封了穴位,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表示他非常不满意现在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姿势。
即墨蹲在蒲筝身前,道:“这几日你就跟着我吧,也省的你再来打我个措不及防。”
蒲筝眼神阴狠的看着即墨。
即墨把蒲筝扶正,让他靠在树旁,也不至于那么难看。
“那就这样吧。”即墨看向又道,“都好好休息吧,今晚我守夜。”
薄橦从靠在树上闭目休息开始就没睁眼,他现在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至于蒲筝,算了,没什么发言权。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