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微微眯起了双眼,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像条疯狗一样,追着他跑,只要稍微闻着点味道,就发了疯似的追上来,甩都甩不开!
狗皮膏药!
即墨眉间的不耐更深了。随即便迎战,挡下了蒲筝发疯似的招数。
蒲筝双眼通红,整张脸都因为疯狂而扭曲。
薄橦看着即墨手有余刃的样子,逗趣呢,单单的只是防着蒲筝,蒲筝的攻击却连即墨的袖口都没碰到。
刚这么想,蒲筝的攻击就把即墨袖子击穿了一个洞。
薄橦:他收回刚才的想法。
即墨稍稍眯了一下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薄橦啧了一声,虽然跟他没太大关系,好歹救了他,帮一把吧。
随即转了一下扇子,一股灵力祭出,打在了蒲筝的后背。
蒲筝一口血吐了出来,星星点点的洒在地上,还有些溅在即墨的裙角。即墨手一挥,衣服干净了,袖口那也补好了。
即墨看向薄橦微微点头,表示谢了,薄橦挑眉,表示不用。
只是缓了一会,蒲筝又发了疯一样追着即墨,灵力像是用不完的一样,朝着即墨攻击。
即墨挡了会,随即呵斥道:“蒲筝!够了,你不要太过分!”
这不说还好,一说,蒲筝的眼珠又红了几分,他嘶吼着道:“即墨!你不是人!”
即墨看他道:“我本就不是人,我是神。”
“神?”蒲筝讽刺的笑着,呸了一口:“你算什么神呐?若不是我们,你还不是照样得死?你这命都不是你自己的!即墨,你有良心吗?”
豁。
好大消息啊。
薄橦笑着。
却不想蒲筝突然就把攻击的对象改成了他,嘴里的话残忍道:“刚才就是你在偷袭我?好大的胆啊,今天,我杀不了他,就先杀了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薄橦看向即墨,狗了。
蒲筝放出灵力,攻击薄橦,薄橦动不了,只能抄起扇子,挡住攻击,蒲筝暂时还伤不了他,但渐渐久了,薄橦就不支了,薄橦看向即墨,偏偏这人还没有帮他的意思。
啧。
看戏呢。
蒲筝轻蔑道:“也不怎么样嘛?”
薄橦道:“那你打过了即墨?”
蒲筝怒道:“死到临头了,话还多。”
薄橦:“啧,可怜。”
蒲筝:“你骂谁可怜呢。”
薄橦:“你呢,把自己喜欢的人吃了,连杀仇人的能力都没有,呵。”
那最后一声,还真是轻蔑至极。
蒲筝吼道:“你闭嘴,闭嘴!”
出的招式也更加狠辣,招招都想要了他的命。
薄橦嘴角也吐出了血。偏偏即墨依旧还只是看戏的态度,想是在试探他的能力。
薄橦:“啧,还真是可怜。”
蒲筝面色狰狞:“你闭嘴!”
即使这样,这嘴也依旧毒的狠,他一边防着,一边扶着旁边的树站起来,斗笠上的白沙染了他的血,粘乎,血腥味一只往鼻子里钻,薄橦受不了,取了下来,丢在了树脚下。
蒲筝见他分心,一个灵力实实的打在了薄橦的腹部。
薄橦不察,便硬生生的扛了这招,嘴里涌出了一大口血,随后边到在了草里,薄橦痛的咬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大概一直以来,都没这么痛过。
蒲筝面色狰狞,道:“去死吧!”
右手举起,灵力便直直的朝薄橦门面砸去。
眼看着薄橦又要受了这一击,这是,即墨像是看够了戏,出手,帮薄橦挡了这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