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嗯,也难为那孙子装的那么*真,就跟死了爹似的,那我们还要实施其他计划吗?”
寒拿起报告粗略的看了看,不屑地冷嗤一声,然后看着大家问道。
“为什么不?我海王百年基业岂是他们谁想动就能动的,既然他们不在乎明面上的公司,那我们就让他们彻底消失,然后在他们的后院放把火,烧烧他们的屁股,我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禹谦笑着反问他,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三家公司,一开始他就有所怀疑,现在得到了证实,自然有对付他们的办法。说罢,他神色一正,深邃的目光突然凝聚,喷射出一道寒如玄冰的光芒,剑眉飞挑,眉宇间英气煞现,薄薄的嘴唇拉成一线微微上扬后,开口道:“既然要战,就要打的他伤筋动骨,翻不了身,否则他以为老虎是病猫呢!”
听禹谦这么一说,哥几个知道他已经做出决定了,全都抖足了精神兴奋的瞅着他,直待一声令下,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雩,通知弗兰克告诉唐四公子,可以动手了。”果然,禹谦开口就叫楚雩。
“哈呵呵,这叫作,他有张良计,我们也有过墙梯,这回叫那老小子好好喝一壶!”
楚雩笑着应声往控制室走了,寒很自觉地站了起来听候指示。
“你立刻飞往新加坡,面见汪先生,告诉他断绝与陈家的所有来往,以后海王在新加坡所有订单就都是他的了。注意,他必须保证陈家现在的订单全部退货,如果他还想跟海王做生意的话,就照我说的做。”
对于寒的自觉,谦忍不住笑了,知道他骨子里好战,沉静了这几年,早就有些耐不住了,便交给他一项难度颇大的任务,毕竟这位汪先生跟陈家已经有几十年的交情了,光靠一通电话一个承诺是不可能让他跟老友断交的。派寒去,一则寒的交际手段对付这种商界老狐狸是最合适的。再测是,据可靠消息,汪家现任主管是汪先生的独生女儿,她对汪家跟陈氏合作的现状很不满意,早就想另寻合作伙伴,只是碍于父亲一再的嘱咐,才没有动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寒。这位汪大小姐早在几年前就认识寒,可谓是一见钟情的那种,苦苦追求无果,才不得不回去接手家族生意,但对寒的爱慕之心,可从未放弃过。
无奈寒生性散慢,不愿早早带上情感枷锁,说什么绝不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所以,在汪小姐一再‘*迫’下,便逃之夭夭了。这几年他宁可到处跑,也不回国,为的就是躲避汪小姐,怕她知道自己消息,又来纠缠。
这位汪大小姐的品性禹谦多少也有所了解,前先是寒不愿意,谦他们也没说什么,毕竟婚姻大事,还是要他自己认同的好。如今自己成家了,玄和瑛子还有雩都要成家了,他这个年纪也不能再浪荡下去,加之谦在偶然间发现,寒总是在不经意间,关注着汪家的事。谦猜测寒对汪小姐还是有感情的,索性借着这个机会,成全这对有情人好了。
“啊!你不会吧?明明知道我怕见那丫头,你还让我去?这——这个——这事你还是派龙去吧,我是不会去的。”
寒一听就炸毛了,头摇的跟不浪鼓似的,那脸色好像是见鬼了一样的难看。
“呵嗯,你不去也行,那就去巴西好了,我想莫尼卡小姐应该很高兴跟海王合作的。”
禹谦笑的跟花似的看着他说道,一副随你挑的样子。
“哎!大少爷,不带这么绝的啊!你这不是往死里*我吗?我不去。”
寒彻底急了,让他去莫尼卡,还不如去新加坡呢,只是这话他没说出来,又摆手又摇头,坚决不去。
“看来,我们的风美人有很多情债哦?说说看,哪位适合当三嫂啊?”
寒的窘样正好让进来送咖啡的贾雯看到,谦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后,贾雯的脸上立刻露出惊讶之态,随即贼兮兮的笑着,八婆似的追问起来。
“我哪有什么情债呀,你可别听谦胡说八道,还适不适合呢,一个也没有。”
寒怕禹谦*他,立刻否决贾雯的猜测,恶狠狠的瞪了禹谦一眼。
“呵呵,三哥,其实就是有也是正常的,像你这样艳名远扬的师哥,没人惦记才不正常呢。你看雩大哥和玄二哥都已经名草有主了,现在你可是咱家的大龄青年,早点结婚,也免得爷爷奶奶*心,这可是孝道哦!”
“哈哈哈哈,寒,我看你还是接受汪小姐吧,不然可就是不孝啦!”
龙在一旁笑的直拍大腿,也起哄打趣寒。连谦也忍俊不禁,偷偷的在贾雯腰上捏了一把,眼里全是宠溺之色,只是贾雯全神贯注的盯着寒笑,没去注意他的小动作。
原本很严肃的气氛,因贾雯的介入,而笑声四起。雩从控制室走出来,也笑着对寒说道:“我看贾雯说的没错,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的了,这么混下去也不是个事,还让老人*心到什么时候,不如趁这次去,把事情订下来,等这事过了,我们哥几个一起举行婚礼,爷爷奶奶一定会很高兴的。就当我们尽孝道了。”
雩不但说了寒,连带着把龙也捎上来,立刻引来两个的反击,谦忍着笑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去新加坡,那就去巴西好了,贾雯通知调度室,准备飞机,两个小时后动身。”
“哎,不带这么狠的啊!你们联合起来欺负人,我要告奶奶去。”
这激将法还真灵,寒立马阻止佯装要出去的贾雯,摆出一副幽怨无比的表情,那双桃花眼含着万种风情地扫视着屋里的几个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泫然欲泣怨怼道。
“哎哟!冷死喽!”
贾雯急忙抱着双臂可劲的搓,实在是受不了寒这副样子,连声嚷嚷,惹的大家又是一通大笑。
此时,被那个神秘的女人送到美国的赵牧,在手术后的第三天,终于苏醒过来。身着黑衣裙的神秘女人,听到主治医生说恢复情况良好,记忆力应该没有大的损伤,而且明天她就可以去探望病人时,激动的连连身医生道谢,并在心里身上天诸神佛道谢。
送走医生后,黑衣女子快速离开医院,一上车就拨通越洋电话,看上去兴奋的有些失控,连声音都在颤抖:“喂,是我,赵牧醒了,是,明天我就可以去见他。对,你那边怎么样了?那个贱人有什么动静?哦!呵嗯,别理他,你们只管吃进就行,海王百年基业,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能动摇的。告诉理查得,尽量多掌握海王股份,我们能进入海王董事局就成。对,至于那两家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我们用不着费力去对付。”
对于现状,女子好像非常的满意,连连点头,兴奋之色在美丽的俏脸堆的满满都是。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的问道:“那边的事查的怎么样了?还没消息吗?”
“……”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凭白无故的消失了呢?交警队那边怎么说?嗯,离国家队啦?结婚了?!!”
女子提到结婚两个字,显的非常惊讶,急的把手机换到左边追问道:“消息可靠吗?男主姓什么?在哪工作啊?”
“知道姓名就好,就算他离开原单位,也总会有线索留下的,你们要抓紧点,对,嗯。我大概得年后才能回去,对,那边你盯着点,对,好的。”
通过电话后,女子脸上的笑容变的有些狰狞,咬着牙道:“陈晋雷,郯瑾瑜,你们逍遥了二十多年,欠的债也该还了。我们也该是见面的时候了,到时候,姑奶奶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不管是陈家,还是禹家,我都要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的。禹谦,禹家欠我的,就由你来还好了,哈哈哈哈——”
听说他回来的消息,禹谦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冷然一笑,对于他突然归来的目的,自是了然于心。只是冲着龙微微一笑,龙回了一个明白的笑容,就去准备了。
果然不如禹谦所料,陈诺频频在董事会上对禹谦在反击股市收购的不力提出质疑:“各位董事,如果不是总裁一意孤行,刚愎自用,在利比亚以及太平洋公海线上多个项目上的决策失误,我们的股市又怎么可能会出现不稳?别人又怎么会有机可趁呢?仅仅三天时间,我们的股价被提升了迟十个百分点,这是海王上市以来从未出现过的,这难道不是总裁的决策能力吗?”
陈诺的这副义正词严,并没有引起多少共鸣,但善于经营的他,早点明白这些人的软肋在哪,知道怎样能击破他们的心里防线。所以,不等其他人说什么,就抢先再道:“当然,在总裁眼里,这小小的股市动荡算不了什么,对于强大的海王集团老板的您来说,这点损失又能算得了什么?但对于其他股东来说,如今已然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而目前这种损失不但在扩大,而且很可能有失控之势。
禹总是不是该把如何补救的效措施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大家放心呢?”
果然触到那些墙头草的死穴,陈诺所说正是他们心中所担心的,禹家财大气粗,自然不在乎这些起落,可自己却比不了人家,自己赚的再多,也禁不起股市一次动荡,如果禹谦不能在最短的时候遏制住这股收购风的话,那自己可就赔大发了。不行,这可得说个清醒才行,于是,那几个墙头草不负陈诺所望,虽然话说的很隐晦,但已经很明显的站在了他那边了:“是啊!陈监理所说不无道理。禹总,还有三天才停盘,再这么任由下,别说集团的损失了,只怕董事会的格局也会有变化了。”
“是啊,是啊,禹总,我们并不是不肯定您的能力,而是担心这些公司背后有什么背景,还是早早的稳定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