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下令让吕未成杀掉陈柏之,吕未成在终南居三年,从未听过陈柏之这个人,可能是某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惹到呢上面的人,才会下死手。然而现在,他才真正的意识到陈柏之是谁,开元十一年,玉真公主执掌整个终南居,八座头领中很多人站出来反对一个女人执掌终南居,可第二天,反对的人统统离奇般死去,八座也因此经历了很大的清洗,传说是一个人杀了他们,那个人是从皇室出来协助玉真公主摆平终南居的人,是一个与青鸾,乌鸦齐名的人,不过他从来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只是流传他的背后有一只雕的扎青,所以都称他为花雕。那段时间,可以说是人心惶惶,不少人都猜忌花雕就在自己的身边,随时监视自己一举一动。
而后在开元十三年随着前任青鸾与乌鸦的死亡,花雕也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线中,听说他已经退出了终南居,去过自己的逍遥日子,这时吕未成才反应过来,除非是终南居的高层,掌握着终南居的一些机密,不然妻儿老小不会被扣留在终南居内,以此胁迫不让机密泄漏,而自己杀的陈柏之妻儿正是在终南居居住着的。
吕未成顿时没了刚刚的嚣张,额头不停低落着豆大的汗珠。
“你..你是花雕?”他颤抖地指了指陈柏之,恐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对,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欢自己住的地方有血腥味。”陈柏之转过身去淡淡地说道。
“巽刃。”
陈柏之的双手凝聚着一股强力的气流。
“上上上!杀了他!”吕未成撕破喉咙地怒吼,周围的白衣人正要拔出剑,可陈柏之已经到了其中一人面前,剑未出鞘,那人的脖子出现了一抹红。
“水龙术。”
“炎龙术。”
两个白衣人身后分别腾出两只由水与火凝聚的龙,扑向了陈柏之,陈柏之直接冲向了两只龙,左右风刃同时飞速斩去,两只龙直接被砍成两截。
“就你们这实力?水龙术,炎龙术。”比刚才更大的双龙腾出,扑向了刚刚发动术法的两个白衣人,立马重新发动术法,可是自己的水龙炎龙直接被碾压,直愣愣看着那两条巨大的龙吞掉自己的龙,扑向了自己。
陈柏之在白衣人中不停地砍杀。
“土壁。”
“大岩刺。”
“艮水弹。”
“...”
每当白衣人们发出不同的术法,陈柏之便用更加强大相同的术法破解,他如同没有实体的鬼魅,一道黄色身影带着两道银色的流光,不停地用手中的风刃收割着每一个人的生命,每踏一步都极为轻快。
吕未成看着周围的人不停地倒下,不禁慌了神,他已经自己惹了什么样的人,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立马抽剑去挡,可是突然发现自己抽剑的手没有了知觉,他按了按自己的右臂,结果发现空空的,只有黏稠的液体低落到手上。
“你太慢了。”陈柏之转动双手,用力一挥,吕未成发现自己的左臂也没了知觉,忽然两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吕未成立马倒在地上,翻来覆去地翻滚着。
“你们就这点实力吗?”
周围的白衣人都躺下了,脖子上都有着一抹红色。
吕未成惊恐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陈柏之,如同一个死神一般,随时都可以收割自己的生命。
吕未成忍着疼痛感,立马跪在陈柏之面前,不停地磕头,头破血流。
“我错了,我错了。”吕未成泪流满面,如果他知道是来杀一个怪物,他绝对不会过来。
“你杀了我的妻儿。”陈柏之淡淡地说道。
“我,我,我是被逼无奈啊,是那位大人让我做的,我也是奉命啊。”
陈柏之用右手扶起了吕未成的头,吕未成能够清楚地感觉陈柏之手上锋利的气流,他的下巴的皮肤被轻松地切割开,只要稍稍往上抬就能制他于死地。
“那位大人是谁?”
小道士看着陈柏之几乎碾压式地杀了全部人,而不禁有些惊讶,他听过一个人说过陈柏之的名号,说他的实力可与终南居二使一比,今天一看,的确如此。
吕未成因为疼痛,整张脸有一些狰狞,他不敢直视陈柏之的双眼,只能低头看着地面。
吕未成已经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了陈柏之,当陈柏之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时有些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这个人盯上,可为什么会盯上自己呢,曾经现在玉真公主的背后,确实杀了不少的人,也因为沾染了太多了血腥,才打算离开终南居,他也相信玉真公主会好好对待自己的妻儿,可那个人怎么会越过玉真公主,诛杀自己的家人呢?
“你的事儿,卓恩他知道吗?”卓恩是第六座的头领,自己的手下来杀自己,那他应该会知道。
“卓恩大人,他,他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瞒过他的?”
“是,第四座的颌大人帮了我?”
陈柏之听的有些疑惑了,这个第四座的吴颌又有什么关系?
“终南居到底怎么了?玉真公主呢?”
“小的也不知道,玉真公主,小的也有些时日未见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第六座的一个小队队长,我只是奉命行事啊,求您放过我吧。”吕未成将头抵到地面上,恳求地说。
“你杀了我妻儿,我会放过你吗?”
“啊?”吕未成抬起了头,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眉心一痛,一股鲜沿着鼻梁流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吕未成直接倒下,头再次抵到地面上,只是再也抬不起来了。
小道士看事情结束了,表情表露出了他的不尽兴,他拍了拍双手上桂花糕的残渣,跳下树,小腿一路小跑过去。
“陈叔,陈叔哎!”
陈柏之正打算进屋拿行李,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大喊,转过头去,一个矮子从远处跑了过来,看他的稚嫩的脸感觉就是一个孩子。
小道士跑到了陈柏之面前,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对着陈柏之笑了笑。
陈柏之很奇怪,一个小孩看到周围的尸体,闻到这浓厚的血腥味还能笑出来?
“陈叔呀,哎哟,陈叔,你这么厉害,要不和我见几个人呗。”小道士喘着粗气,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大眼亮晶晶地看着陈柏之。
“小孩儿你是谁,而且我现在没空闲和你去见什么人。”陈柏之捡起了空地上的袍衫,穿在身上。
“啊,陈叔,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你这样拒绝一个孩子的请求不太好吧,看来只能强带你去了。”依旧是很露出一副灿烂的笑容,可是陈柏之还是扫到了小孩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