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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八荒六合掌,一力扭乾坤

法随挫败于也叶扎后,不愿再做纠缠,转来对一旁的法常道:“师弟,你与他试一试,无论成败,你试了便可。”法常闻言,对法随举手做禅印,应了一声,而后转身面向叶扎。见法常要出手,叶扎心神又提防起来。叶扎心知法常乃今时少林七大长老之一,而且是七长老中年纪最轻的一个。虽是最年小的长老,但法常出世圆融,颇具智慧,故而功法修为颇有境地,不容小觑。

叶扎想时,只见法常裤角微一晃动,这一下动静极小,场上的其他人众多半没看出。但叶扎却料想,发常身上气劲是在往双脚行走。果然,法常右脚受力弹出一般,忽地往前跨出了两尺,众人看来时,只见他右脚还未点地,左脚又往前跨出了有四尺。跟着众人惊看时,法常右脚再次凌空跨出,直有八尺,且他每一跨步,都有气劲击荡而开,如浪潮一般。

叶扎见法常跨出的步子不仅飞快,而且每后一步的跨出都是前一步的两倍。叶扎一惊之间,猛觉气劲如惊涛骇浪,朝自己身子上下冲激而来。众人往叶扎一望,只见他眉眼一动间,步子急地往后撑去了两下。趔趄两步后,叶扎才稳住了身子。场上观看的众掌门及其他要人,见叶扎如此功力,尚且不能稳身,才知道法常的跨步功法确实厉害。

果然,叶扎心神一紧间,法常右脚的脚尖就已到他的额头前了。此刻的叶扎已然运出了大气劲。只听啪啪的激响声,凌空中的法常朝叶扎左右太阳穴接连踢出了两脚,叶扎步子抢退之间,也左右手拍出,疾速接挡。接着,叶扎将将挡住,双手手心正热辣辣时,法常紧承前势,屈收两股的同时下沉肚腹,以右腿的膝盖骨朝叶扎的左耳处攻来。

招接到此,叶扎已然全神贯注,毫厘必争。众人作为旁观者不仅无法体味叶扎心绪,也看不清他是何时抢出的双手。众人紧看间,只听啪的一声激响,法常的右膝盖,紧紧地击在了叶扎的两个手掌上,而后叶扎两手的手背猛地向自己的太阳穴撞击了一下。叶扎头部往右一晃,双脚也急地向右摆出几步。这时的法常气劲已运行一周,他右腿收回时,身子落下地面。顷刻间,法常气劲流转,叶扎却头晕目眩,极是难受。

但法常站身时瞧见叶扎虽面色胀紫,身子仍稳,没有虚浮之状,心中颇惊。法常料想,自己方才的那几下腿功,运动了八九层内功气劲,气功弱些的人,即使接住了,也必然气撞经脉,劲打肢骸,重者当场毙命,轻者也该站不能稳目不能视。

法常想时,生怕叶扎缓过气来,再次步子抢出。法常身子一动,便有气劲激荡左右,叶扎察觉到此,又强自收紧耳目。跟着,叶扎将将调稳真元,便见法常的全掌扑面而来。叶扎此刻元气未定,劲力还有些紊乱,不敢与法常碰硬,只得竭力退避。众人凝神看时,只见法常左一掌右一拳,叶扎左避一出右避一下,步子也跟着左击右撞。两人一张一弛一进一退之间,只觉呼呼动响,似是两样庞大的物件在飞动一般。

两人攻防之间,法常右手中食二指忽地骈并亮出,取叶扎的胸口急速攻来。叶扎一惊之下,忙地拧出右掌,奋力来抵。众人紧看间,见法常手指与叶扎手掌将要抵触,但还未抵触的瞬间,叶扎先是右臂往后一摆,跟着右手掌受大力冲激一般,一下子贴打在自己胸口上。刹那间,叶扎胸口衣衫动荡,右手掌皮肉欲裂,疼痛难当。

且说方才这一下,法常是以少林佛家的禅指功夫奋力出击,而叶扎却是以大力金刚掌急速去挡;一击之下,叶扎掌功不济,手掌受法常禅指功冲激而装向自己胸口。

且说叶扎的右手先前本就受法随的“念珠伏魔圈”击伤过,此刻再受法常击打,已然疼痛万分。然后叶扎剧痛之下,趁法常手指还未回收的瞬间,急速向法常手背来。法常一惊之间,叶扎猛然冲出左掌,朝法常胸部击去。法常见势,迎出左手掌来急挡。法常厉害的是腿法与禅指功夫,掌功却弱,而叶扎厉害的恰是金刚掌功夫,这一下抵挡,法常确是紧急之下的仓促应对。果然,两相对击之下,一声闷响,法常左手往后弹回。叶扎紧承前势,左掌递进冲出,击向法常左胸。也正是在这一瞬之间,法常抽出的右手急从胸前挂着的佛珠串中扯下了一粒!接下一瞬,叶扎左掌一掌击打在法常左胸口上,而法常右手的佛珠也已受法常手指弹力,急速飞出!

最终,法常一口气血从喉头涌出时,飞出的佛珠也刺进了叶扎的胸部肉去。众人惊看间,只见叶扎左手捂住自己胸口,右手垂下无力,如废了一般,法常却是右手捂住自己胸口,左手无力,眼目无神,样子极是疲乏。众人见到此状,晓得两人皆已元气大伤。果不其然,还不及身后人上来扶住,两人各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且说南越三宫之一的鲜于通就在叶扎身后。鲜于通见战友重伤,忙向叶扎迎上。鲜于通手上拿着一件特制的兵刃,这兵刃有一节八九寸长、一寸多粗的铁质握柄,握柄的尾部塞着一个塞子;握柄的顶端连接着一块由六根扁平的扇形铁柱接合而成的大扇形物;一言以蔽之,这器物形似一把长柄铁扇。再细看时,铁扇把柄靠近扇页的一段有接痕,接痕处又有些铆头形的凸起。

且说鲜于通扶住叶扎后急问:“光头,你没事吧!”这时,叶扎也接上了气,强力道:“我…一时半会还…还死不了!”鲜于通察言观色,心知叶扎虽“死不了”,但已伤势不轻。缓了口气,鲜于通看到叶扎胸口上的流血,又说:“我试着用内力把那佛珠给你逼出来如何?”叶扎额头虚汗涔涔,再次强力应:“怕是不行啊…佛珠入肉深…我气血也紊乱,元神伤损…怕经不起你冲击之力。”鲜于通说:“好吧!且先歇一歇再看。”说时,鲜于通拔掉他铁扇握把尾部的塞子,然后略微一斜,便见几粒颜色各异的丹药从里面滑了出来。鲜于通拿出前绿的一粒,说:“这一粒补元丹你先吃下,稳住一些气血。”接着,叶扎接过丹药吞了下去。

而少林一边,见法常口中有气血流出,身后的少林弟子忙上来扶住法常,急问伤势。法常垂眉闭目,摇了一下头,竟连说话的气力都使不上来。众子弟只得将法常扶着退了去。

这时,同光出口道:“少林两大高僧,重创南越三宫。我等其他门派因趁此良机,降服南越贼人才好!”洪州掌门龚伟一心想驱逐南越,将衡山占为己有,这时听着同光的话,当即附和道:“没错,眼看就要攻下衡山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就当龚伟说这句时,南越国夫人刘零的眼珠子动了动,她的耳根有个声音在响:“夫人,我此时用‘搜神传音大法’跟您说话!叶扎宫主虽然服用了我的丹药,但伤势不轻,已然无力再与各派高手过招,几个亭主也身负有伤,这里只剩你我二人能支撑局势了!为了扭转危局,我们不妨利诱各派的掌门与你我二人过招,以此拖延些时辰!等国主功成出关,我方自然能转败为胜了!”

听了鲜于通的传话,刘零站了出来。刘零目光扫了扫各派的人,道:“虽然你们破了我们的众多关口,攻到了这祝融神台上,但我方的人数还是数倍于你们。如果此时双方一拥而上,数百上千的人短兵相接,其结果必然是死伤无数,血流成河。这样的惨状,我想你们也是不愿意看到的吧?”听了话,中原各派这边咿咿呀呀纷纷议论,说的多半是了些“是啊是啊”之类。

刘零见对方进有人心动,便沉住气,续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以方才少林僧人的法子,你方由各掌门出手,我方择人迎战,一一对决。我们要是输了,就马上撤兵退回岭南,把衡山还给你们。我们要是侥幸赢了,你们就带上你们的人马退下山去,衡山还由我们掌管。这样一来,便不必造成无畏的伤亡。你们觉得怎样?”

听了刘零的话,双方中的普通人众都大为心动,显然刘零的提议不仅让他们免于拼命,还可以一睹双方高手对决的风采。同光等人听见这话,知道不应不行,便说:“能够不动干戈而止息事端,当然可行了,老道赞成此议!”龚伟见其他一众掌门要人都没出声,显然是默许,又想快击败南越,便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动手吧!”这时,人众中的孟先谷,看向刘零说:“华山掌门孟先华是我胞弟,他现在身负重伤,恒山掌门郭萍道姑也负伤在身,就由我代他们二人出手,与你们较量较量!”

刘零略一想,道:“你一方少林已过手,恒山的掌门受伤待养,现下还有七个能够上阵的。而我们这边,除了我和鲜于宫主,其他的人要么级位不够不便出手,要么有伤在身。所以,我也想请出两人来代替叶扎宫主和伤势较重的黄亭主,四个对七个,你们也不算吃亏吧?”

听了话,泰山掌门薛敬道:“一言为定!是哪两人你就快点叫他们出来,我们也好快些动手!”刘零便扭头对着身她后的九名女下属说:“老大老二,你们两个出来!”两女子应了声“是”,就执刀出来了。想到要拖延时间,刘零又摆出正经面色,说:“动手之前我们再说清个事。等会儿打斗起来,必然是你死我活的。所以我想让彼此了解一下彼此的姓名职位,也好让死了的人做个明白鬼。就先说我自己吧,我姓刘名零,乃岭南越国夫人,三宫主之首。”说完,刘零指向她左侧的鲜于通,“这位姓鲜于名通,本派三宫之一。”而后,转过身指到此前传话的亭主说,“这位姓孙名磊,是本派九亭主之一。”接着,刘零指到一个此前未出现过的亭主以及何清说,“这位姓梁名昆,也是本派九亭之一。这位姓何名清,也是本派的九亭主之一。”随后指到她的两名女下属,“这是我的两名亲随下属。”

此刻峨眉掌门禅真与刘零同为场上的领头的女性,见刘零似乎有意拖延,也是想与她决个高低,便厉声道:“今日是我江北各派围剿你南越派,不是双方登门做客!你若废话讲完,我可就要不客气了!”刘零听了话,确实无言以辩,只得紧紧瞧住禅真,应对她的出手。

果然,见刘零无话,禅真执紧手中宝剑,使出推身功法,便向刘零逼来。刘零见状禅真剑稳如松,身行如风,势头极是猛历,当即吸一口气,提起右手,接着右手舒开成掌,掌心对外,猛然将手掌向前下方推了出去。且说刘零吸气、提手、舒掌、出掌,四个动作一气呵成。跟着,众人见她右掌一掌推出后,一股气劲忽地向地面扫去。这神台上没什么落叶,但因众人踩踏,尘土却极多。刘零气劲喷出,地面的尘埃便铺天盖地一般朝禅真这边吹打而来。

禅真一惊,为防沙尘入眼,左袖急地甩出一挡。顷刻间,大股风沙尘埃便向禅真身后的众人飞扑去了。见沙尘扑来,司马艳雪、令狐雅若等一众,也忙举起袖子去挡。沙尘将散,司马艳雪脱口问:“雅若,那人使的是什么功法呀?怎么呼地一下,就能刮出这么大风来?”令狐雅若应:“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功法!这是她畅通大小周天,体内真气运行无阻,瞬间把真气释放出来,就吹出这样的风了。”听了话,司马艳雪随口应时,又见对面的刘零,身子跃起,向神台边上的一棵大树的顶端飞去了,峨眉掌门禅真,也是司马艳雪的母亲,不甘示弱,也举剑直追了上去。

且说禅真追击刘零时,禅真右侧的同光正与他对面鲜于通对峙。出手在即,同光便想:“这个南越宫主鲜于通久居岭南,我对其武功门道知之甚少,要是冒然出手的话,稍有差池,我必然吃亏。不如使出太极剑法,看他如何接招?”想着,同光亮出右手,五指紧紧握住剑柄,剑尖对准了鲜于通的上身,同时提起左手,舒开手掌作了个防势。这一“白鹤亮翅”的起势之后,同光右手手腕忽地一转东,接着由慢至快,由一点化多处;手中长剑阵阵地晃着寒光时,开始成圆弧状疾速地转动起来。而后,同光手上剑圈由小变大,由徐变迅,最终围住了对鲜于通整个上身。

见对方长剑大圈小圈地疾速转动变化,一步步向自己逼来,鲜于通一惊之间,不免心里打颤,想到:“数十年前,我在中原中还是一个无名小卒时就曾听说武当前掌门冲虚道长使过一种成圈急转的‘太极剑法’,但听说只是一个圈子一个点。令狐冲就圆圈中心一击,就把剑法给破了。眼前他使的这路剑法成圈急转,似乎也是‘太极剑法’,只是转圈小中有大,圈中有圈,想必是这数十年发扬精进了!我这铁扇仅有他剑长的一半,若是冒然迎击上去,不仅铁扇可能被入其中,手臂也可能伤及!”鲜于通想着,竟拿不定主意,脚步便要向后退避。

惊慌间,鲜于通猛然注意到同光一动不动的眸子,又想到:“他使着这么高深精密的剑法,又要防止我出招去破,心神必然是要十分的集中!我若使出‘蚀心乱神功’,扰乱其心神,他的剑法不就不攻自破了!”想到此,鲜于通骤然把退避的步子定住,跟着他幽深的两个眸子略微一动,一股看不见的力道瞬间就从那眸子送了出去。

对视之下,同光的眸子一颤,紧接着眼眶、眼皮和眉头不住地挤动起来。终于,同光唰地收住了手中急转的剑。右手随即成掌状舒开,以掌心将剑击了出去。鲜于通本在运用“蚀心乱神功”,猛见对方利剑飞来,急忙收功避身。只听哧的一声响,同光的飞剑贴着鲜于通胸前皮肉急速而过,直直插入了鲜于通身后的南越一个兵士的腹中。鲜于通皮肉划伤衣衫割破时,那倒霉的兵士也中剑毙命了。鲜于通正待惊时,同光右手胼指对剑一拉,那剑又飞回了他右手中。

与此同时,场上的龚伟、姜含、孟先谷、薛敬和孤竹一叶分别与南越这边孙磊、梁昆、何清和刘零两名下属中“老大”与“老二”动起手来。与孤竹一叶相对的“老二”手中拿的是一把两寸来宽、一尺多长的弯刀。其人年龄看上去与孤竹一叶相当,明眸皓齿的,颇有几分姿色。

执刀摆了个架势后,这“老二”对孤竹一叶便是瞋目而视。孤竹一叶见状,说:“当日在汉阳时我见过你,我跟你的主子动起了手,想必你也是记得的。”“老二”冷然应:“那又怎样!”孤竹一叶正色道:“那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吗?”“老二”应:“主人有令,纵然是死也要一试!”孤竹一叶道:“我能理解,不过我不想伤你。待会儿动手后,你的刀子若是被我的剑劈断了,你就认输,行么?”孤竹一叶虽是好意,不想这“老二”却有她主子刘零的高傲心气,当即厉声说:“少废话了,动手吧,谁死还说不定呢!”话一出口,她就挥刀向孤竹一叶劈来。孤竹一叶急忙侧身一避,两人就斗起来了。

话说禅真见刘零向大树枝头飞去后,也执剑纵身追了去。追来后,禅真的剑尖还没到跟前,刘零呼地一个旋转,又飞身避到了另一个枝头。这边的禅真一剑没刺中,身子也就顺势站到了枝头上。身子稳住,禅真到:“你这是要打还是要逃!”刘零应:“当然是要打,不然怎能分出胜负!”刘零说时,骤然舒开右手手掌,她的掌心似有一道吸力,掌下的枝叶一阵抖动后,两片叶子飞向她的掌中。刘零细白手指随即一合,那叶片已被她捏在指间。接着,刘零右手往前轻轻一送,手指放开后,那叶片便如离了弦的箭一样朝禅真这边急飞而来。

禅真一惊之间,刘零的左手迅速以同样的手法抓起了三片叶子。三片叶子在刘零指间稍分散开后,也被疾速送了出去。法随、法常重伤后,领着少林众棍僧退在一旁,正打坐以守住体内真气。此时看到刘零的功法,法随一惊之下,不由脱口道:“想必那就是叶扎所说的由’拈花指法‘改成的‘编叶十三法’了……”

且说禅真叶片从刘零指间飞出,其势迅疾有力,当即侧身往左急避。却不想,刚避过了两片,刘零左手的三片叶子却要到边!情急之下,禅真急往右来了一个大斜身。跟着,“扑刺”一声,三片叶子中靠右飞来的一片割裂禅真胸前的衣衫,顿时开了一个细长布缝来。对面看着的司马艳雪,心中猛然一紧,幸是禅真最内层的衣衫没被割到,否则还不露出皮肉来。

这一下禅真也是大惊,但还不及她喘息细想,刘零右手的四片叶子又飞了过来。禅真这次不敢去侧身回避,情急间,双脚在枝头运气一起,纵身执剑,径朝着刘零飞刺而来,以攻为守,欲破刘零的功法。

话说同光这边。同光剑回手上后,便向鲜于通急刺了去。鲜于右手的铁扇对准同光宝剑迎出,两人叮叮当当,瞬间便对拆了七八招。待得一剑收回时,同光左手成爪,顺势朝鲜于通抓来,意欲抓其右肋。鲜于通见状,疾速向后斜身避让,同时后撤一步。同光剑交左手,右掌再次向鲜于通中胸击来。鲜于通也跟着扇交左手,右手成掌击出。最终,啪的一声激响,两掌撞击一块。

同光本是剑法使过了,此刻想与鲜于通一较掌力。鲜于通似乎明白同光心思,也遂了他意,迎出自己手掌。然而,这手掌相贴之后,同光一声惨叫,忙将掌撤了回去。接着,同光左手托向右手,定睛看去,只见自己右掌的里侧已经腐蚀掉了,阵阵灼痛袭上心头。

同光万万没想到,鲜于通的柔掌竟然含有毒物,愤然道:“你竟然使用魔功邪术,当真是卑鄙无耻,辱没武者之名!”鲜于通见对方既愤概又鄙夷,面上一红,道:“也不是什么魔功邪术,我涂了些腐蚀散而已!所谓兵不厌诈,胜出就是能耐!”原来鲜于通铁扇中暗藏有腐蚀散,这一点同光自然不会想到。同光听了话,心里虽是羞恼,却也无可奈何。唯有托着一只手掌忍着强痛。

再说龚伟这里。且说与龚伟对招的是南越亭主孙磊。龚伟的“灵蛇手”虽然不必用剑,但他手上也拿着把剑,而孙磊拿的是一把镰刀似的弯刀。两人交手到这时,只见孙磊的弯刀猛然从龚伟的左侧朝龚伟的脖子横削而来。这时,龚伟没有执剑来挡,也没往后低头去避,而是头颅、脖子往下急速一缩,孙磊便一刀削了个空。一刀扑空后,孙磊当真是大惊失色,不知眼前的人是鬼还是怪!跟着,孙磊还不及回神,头颅矮下一尺的龚伟,猛然一剑刺进了孙磊的腹中。一旁正与姜含对招的南越亭主梁昆,见孙磊被一个面目扭曲的矮小鬼怪一剑刺穿,心中也不由一惊。一惊之后,梁昆急又回神应对姜含的攻势。

且说同光受鲜于通腐蚀散的暗算后,手掌迅即疼痛难当,已然不能再战。鱼氏兄弟见状,忙赶过来查看。跟着,鱼善幽拿出一个小瓶,说:“这是一瓶消毒散,在下且帮道长服上一点。只是这药只能消毒,不能长肉,道长的手还得小心为妙!”说着,鱼善幽把药物撒到了同光的手掌上。散剂撒上片刻,手掌异痛才消减了许多,同光看向鱼氏兄弟,连忙道谢。

这时,一旁的姜含注意到同光败退,停住了对梁昆的攻势,大呵一声“看掌!”时,跃身向鲜于通袭来。而梁昆见姜含去袭鲜于通,也跃身追了过来。鲜于通抬头一看,见凌空而来的姜含撑着右掌,宝剑却搁在后边的左手上,心里觉得奇怪。

“难道这个人不怕我的腐蚀散?”鲜于通想着,猛然将涂有“腐蚀散”的左掌迎出。随后,啪的一声响,两掌击到一块。鲜于通正想对方会怎么应付自己的腐蚀散时,一股寒气从两人的掌间骤然袭出!鲜于通大惊,不由呼出:“是‘寒冰真气’?”正待收回手掌时,姜含手上寒气如疾风扫过旷野一样,冰层滋滋滋地沿着鲜于通的手掌向他臂膀上端封来。姜含听鲜于通呼出,随口一应:“没错,正是寒冰真气功!”

姜含话将出口,瞥见另一头的梁昆正执刀劈下。姜含急一转眼,猛然扬起左手长剑,真气运向左臂后,一股寒气随即从剑尖喷涌而出,立时将凌空袭来的梁昆吹得口、鼻、眼、眉俱起冰块,身子急急地向地面掉落下去。而鲜于通虽被冻了左手,却由于内力深厚,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是热的。情急之下,鲜于通以右手的铁扇猛然朝姜含击来。左右兼顾的姜含来不及将左手收回来挡,胸口猛然被铁扇重击了一下。

一击之后,姜含直退了几步;鲜于通左手受冻,寒气攻心,也危在旦夕。落地的梁昆,脸部虽有些不适,但也没什么大碍。稳住了身子的梁昆,虽畏惧于‘寒冰真气’,但他作为南越的一员,不敢擅自退逃,只得勉强又和姜含去斗。

再说孤竹一叶这边。与那“老二”对招后,孤竹一叶为了寻机将对方的刀子斩断,所以一招一势都没使出什么内力;始终以抵制对方的招式为准。斗着时,只见这“老二”的右脚朝孤竹一叶的下身急扫而来。孤竹一叶若躲避不及,势必被其扫倒。然而,对方的这一招却被孤竹一叶给利用了。

只见孤竹一叶略微往上跳起,双手执剑,朝“老二”的头部劈来。孤竹一叶料定她避闪不及,必然会横刀来挡。果然,“老二”横刀奋力去挡。结果,铛的一声,“老二”的弯刀真就飞去了一截。眼见额头上的长刀只剩一半以及孤竹一叶的巨剑停在上面,“老二”吓得面如土色。显然,孤竹一叶若想取她性命,“老二”的头颅已经被劈开了。孤竹一叶得手,颇为得意,将巨剑收回后,落回了地面。“老二”羞惭暗淡,说:“我武功低微,不能为主人分忧解难,实在愧对主人!如今唯有一死以报主人!”说着,执紧手上仅剩了一半的断刀欲往自己的腹部刺来。

孤竹一叶二人一旁的大树枝头上正是相斗的刘零和禅真。方才说,禅真为了避开刘零的叶子而跃身朝刘零刺去,意欲以攻为守。然而禅真的剑尖刚要到边时,却见刘零将早已捻在左手手指间的五片叶子扔了出来,同时右手也正抓取叶片。禅真一惊,知道自己难以抵挡,便骤然收剑,急翻一个反跟头,又被迫退开。

这时,刘零却恰巧听到了“老二”的话,见她于己果然忠心耿耿,心有不忍。刘零略一惊,急忙将手上的一片叶子朝“老二”这边扔来。随着铮的一声响,“老二”手中的断刀竟被击得飞去了一边。“老二”大吃一惊,忙往枝头看。刘零道:“记住!你们的命是我的,我不让你们死,你们就不能死!给我退下去!”“老二”闻言,羞惭地应了声“是”,就退下去了。

这时,禅真已缓过了气。且禅真见刘零飞甩叶片的功夫迅疾有力,想要接近她颇为不易。禅真灵机,执紧宝剑,猛然朝刘零一边劈晃而去,欲以无形剑气逼其离树。禅真这一手当真有用,刘零见剑气喷涌而来,只得腾空跃起。跃起同时,刘零将手中剩余叶片扔出。禅真见状,又唰唰挥了两剑。叶片被剑气击得粉碎。这时,凌空的刘零急使了个首尾倒置的翻身,向旁侧枝头直击而下。禅真看时,见刘零双手如蜻蜓点水一般,疾速抓取叶片,而后坐一下右一下地不断地将叶片扔出。禅真招架不住,边使出剑气抵御,边从枝头退到了地面。

枝头上的刘零并没有罢手,她随即左右手各抓取了五片树叶,散成了扇状。一旁的孤竹一叶,见禅真被动,刘零手上叶片却飞击不尽。孤竹一叶双手握剑,猛然跃起,对着刘零所在的枝头奋力一劈。刘零早已领教过这巨剑所能发出的强大剑气,一惊之下,不及将叶片扔出,就嗖呼一下,闪避到了方才禅真所站的枝头来。果然,那后侧刘零避开的一处,孤竹一叶剑气所及,枝干顿时四分五裂,叶子四下飞散,直如粉末。刘零一怒之下,一边将手上叶片扔出,一边飞身直扑孤竹一叶来,其势快极迅猛,势必取了孤竹一叶的性命。禅真见对方离了枝头,也愤然执剑扑了上来。跟着,在孤竹一叶与禅真的联手攻击之下,刘零不仅没能出气,反而不住退却。看得对面的司马艳雪姐弟,心中颇是畅快。

此时,祝融神台上南越在斗的人就只剩与薛敬相对的何清、与孟先谷相对的刘零下属“老大”以及刘零本人。原本薛敬与那何清是刚好匹敌,不分上下的。但这次打斗是整体分胜负,不是一对一的比武,于是乎已将对手击毙的龚伟因求胜心切,也执起剑去对付何清了。而刘零女下属的领头老大,虽然在年轻一辈中有出众之处,但遇到孟先谷这样的老江湖,却有些手忙脚乱了。只见两人酣斗着时,孟先谷趁机,猛然使出他的“锁叶掌”,竟将这女子打落了地面,嘴里还吐了几丝血来。

片刻后,与姜含相斗的梁昆,也被姜含步步逼退。与薛敬、龚伟俩斗的何清,不仅被逼退,还受了剑伤,与孟先谷交手的“老大”也没有还手之力。

与孤竹一叶和禅真两人交手的刘零,边极力招架二人的连攻边注意着这些,心里已是忧急万分。跟着,刘零因焦虑分神之间,左腿被孤竹一叶的剑刷地划了一道口子。紧接着胸口又啪地中了禅真的一掌。整个人连退几步,其势凶多吉少。

眼看刘零等南越要人,个个败退,形势岌岌可危之时。只听神台上侧的祝融殿前一阵响动,跟着一卷大风猛然袭出,吹得台阶上尘土飞散开来,如乌云蔽日。众人一惊之下,不由纷纷仰头看去。紧接着,呼的一阵疾响,一个身影从大殿正门冲出尘埃,飞了下来。众人只觉劲风扑面间,身影落到了祝融神台的中央。众人一阵扬袖遮掩后,也才理顺气息,渐渐看清来人的模样。这来人当然就是“南越国主”刘霄了。见刘霄出来,南越众人喜出望外,士气大震。

站定后,刘霄扫了一眼左右,见其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开口道:“中原果然是不乏高手,半个时辰不到,我们的人就败了个精光。”禅真等人见刘霄口中虽是言败,其状却是气定神闲,心中已是一惊,再听刘霄说“半个时辰不到”时,更是惊奇。显然众人方才的打斗,刘宵都听在了耳中。又说刘零,听到自己兄长说“半个时辰不到就败了个精光”,心里当真羞愧;而听刘宵说“半个时辰不到”时,便知他练就了“隔空捕音功”,故而能得知众人的谈话与动作。

正当双方众人惊魂不定间,刘霄又脱口道:“衡山缕缕派人渗入我南越内部,我偌大一个南越岂能受一个小小的衡山欺凌!孤家不愿纵容姑息,这才挥师灭了衡山!诸位既然是来夺衡山的,自然不必多说了,就让孤家领教领教诸位的高招!也不必浪费时间,或有所顾忌,诸位大可以一齐出手!”禅真等人先是听刘宵自称孤家寡人,心中已然一惊,而后再听他说“大可以一齐出手”,更加惊愕;纷纷暗忖:此人是练就了何种神功,竟有如此把握!

听了话,孟先谷激愤上涌,便执紧他的杖剑,双脚一点,呼地一下就执剑朝刘霄凌空刺来了。刘霄见对方居高临下且来得极快,左脚疾退一步,接着,孟先谷的杖剑逼近刘霄额头尺许时,刘霄双手忽然抢出,跟着一把钳住了孟先谷的杖剑。顷刻间,半空中的孟先谷,剑抽不动,身落不下。正当孟先谷一点点地加深力道时,刘霄的左手突然一握,跟着右手袖口往前一挥,凌空中的孟先谷猛受气劲吹打,砰的一声,摔落到了身后数丈远的地面上。众人无不大惊。跟着,刘宵左手随手一扔,孟先谷的杖剑也掉落到了他跟前。孟先谷爬站起来,面红耳赤,既羞愧又无可奈何。

薛敬见状,脱口道:“好大的掌力!”接着,看向姜含和龚伟说,“两位掌门,我们三个一起去领教一下如何!”说完,三人猛然起剑,从三个方向朝刘霄凌空刺来。眼看着三人剑尖快到,刘霄呼地一下旋身而起,一股猛烈而强劲的旋风随即卷起,空中尘土细物旋成一团,薛敬三人立时就给阻滞住了,眼目都难以张开。这正是此前南越曹国使对孙磊所说的“八荒六合功”中的“龙卷生风”式。

刘霄升腾半空后,忽地首尾倒置,双掌猛然朝下击来。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地面上石板碎裂,沙石横飞,气劲荡出数丈以外。一二丈内的人都被冲得直向周围飞了去。这正是“八荒六合功”中的“定海一针”一式。这一式下来,薛敬等三人纷纷被震落到了数丈开外的地面上,一时动弹不得。

这时,趁落入地面的刘霄还没理顺气息,孤竹一叶忽地执剑跃起,竭尽自己所能之力,对着刘霄头顶猛劈而来。随即,一股强大的剑气喷涌而出。刘霄这一下不再气定神闲,只见他身体在推身功急推之下,呼地往后移去了丈多远,稳住身子后,猛然挥出双掌,以强劲掌力抵挡。而后,两股力道撞击一处,向四周冲散开去。左右众人本就距他二人有三四丈远,这时猛觉气劲迫来,站身不住,纷纷又往后急退,躁乱之间,几欲互相踩踏摔倒。

这时,禅真眼见孤竹一叶快支撑不住,随即呼地飞起,执剑朝刘霄飞刺而来。刘霄一惊,气劲猛然送出一股去后,右掌一掌向禅真推来。跟着,嘭的两声响,众人看时,只见一边是禅真被刘宵掌上气劲冲落摔开,一边是孤竹一叶往后倒飞,撞在一颗树下。

便这千钧一发之间,一个执着一把长剑身影从孤竹一叶身后的大树中,疾速飞刺而来。这人飞速比燕子还快,刘霄全然没有防备。一惊之后,已然猝不及防。最终,那长剑猝然刺进了刘霄的右胸中,直通后背。众人依稀看见刺剑之人是个女子,但不及看仔细时,刘霄的右掌已猛力击出。最终啪的一声响,女子脱开手上来不及抽出的宝剑,摔落到了一二丈的地面外,顿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而另一侧,被长剑刺穿胸口的,大痛之下,一手将长剑拔了出来,胸口顿时也血流如注。刘零与鲜于通见状,急地上去扶住。

而另一边,待看清倒地之人后,孤竹一叶立时便惊住了:这人头发乌黑,容颜美丽,一袭淡红衣衫,正是自己的师父,也即南阳宿芳宫主曾定!孤竹一叶顾不得身上疼痛与伤势,急地爬起身,向曾定奔来,场上宿芳宫一众也急速围去。孤竹一叶忙将曾定扶起,手足无措地道:“师父,怎么是你!你怎么样了!”

一旁的鱼氏兄弟此次上山本就是以救人为务,此刻见得曾定引刺杀敌头而受了重伤,危在旦夕,岂能不救?故而两人几步抢到了孤竹一叶身前来,望着孤竹怀中奄奄一息的曾定,鱼善幽对孤竹一叶道:“瞧尊师的面色与这吐出来的血,她的脏腑恐怕都已破损了!”说时伸手向自己怀中衣兜摸去,摸出两粒淡紫药丸后,续道,“这是我师父令狐谦先生最急猛的止血安神丹,你启开她嘴巴,我与她服下去,可以缓她三五日性命。”此刻的孤竹一叶早已惊吓昏乱,也顾不得是什么丹药,能有什么效力,急地便伸手捏开曾定的血红口嘴,鱼善幽将药丸放了进去。

跟着,听得曾定咳了几下,眼看药丸连同鲜血便要被她咳出来,孤竹抱着她,急得热泪滚落。鱼善幽忙在曾定胸上气户穴点了一点,曾这才止了咳嗽。片刻后,缓了气的曾定似乎听见耳边有人急切呼唤。曾定微微睁开了眼睛,瞧清是孤竹一叶抱着自己,又急得满面是泪时,断断续续地道:“这里人太多…你快带我离开…回宿芳宫……”说着,口中的鲜血又要流出。孤竹一叶急得眼泪滚落,急忙应:“师父你歇着!别说话了!我们这就回去!马上回去!”话一出口,抱起曾定便往山下急走而去,身后一众宿芳宫的女众也跟着奔去。

此时,神台这里,刘霄服下鲜于通的‘封血丹’后,血渐渐停住。而各派的掌门多半伤及元气,无力再战。见孤竹一叶等人离去,禅真便说:“今日一战,两败俱伤,峨眉的都随我下山去罢!”说完,便转身离去了。最终,其他各派掌门也带领徒众,纷纷往下行去。

刘宵流血虽然止住,但也元气大伤,见众人离去,也步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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