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总有恶魔之抓如影随形。
越想心里越寒,哇的一口,哽在胸口的食物被呕了出来,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出去!”血狼瞬也不瞬地盯着霍羽诺的惨状,阴郁地撵原诱出去。
原诱不甘心又委屈地叫了一声哥哥,血狼双眸一寒,嗜血的红芒一闪,吓得原诱憋屈地哭了出来,转身跑出了暗室。
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啊,夏逸盛撇撇嘴,转身离开。
“你不是要给她检查么?怎么走了?”血狼的视线追随着夏逸盛离去的背影,不解地问。
夏逸盛头也不回,却传来令霍羽诺觉得难堪不已的话,“她那么脏,你叫我怎么检查嘛!!!?”
好恶毒的话,说的却这么光明正大轻描淡写。
原来原野、原诱、夏逸盛、三个没一个具有健全的人性!!!!
望着呕吐的一滩秽物,霍羽诺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脚踝处突然一松,链子已经被打开,血狼修长的手已经触上了她的身体。
“别碰我!”声音里含着难堪、屈辱、倔强,她趴伏的姿势无形中营造出一种坚毅的姿态,委屈而强悍。
血狼弯下去的身子一僵,薄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而后瞬然起身离去,“梅姨,去把她洗刷干净,然后送去给表少爷检查。”
一直默默站立一边的梅姨应声,又从外头招呼了一个叫小方的女佣进来一起把霍羽诺带去下人用的浴室。
浴室里,霍羽诺被脱的精光,梅姨同情地看着她满身青紫色的伤痕,有的都破了皮,明显是被高跟鞋硬蹭出来的。
梅姨和小方肚里都诽谤着大小姐太狠了,可是又无可奈何,在原家待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她的目中无人和野蛮残忍,惹上了只能自认倒霉。
可是,眼前的少女未免过分能忍了,面对如此的疼痛竟然连眉都没皱一下。
蜜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韵,流畅的女性线条带着长期训练的力量特征,身上还有多处的旧伤痕,深浅不一,看的身为同龄人的小方既同情又脸红,擦拭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梅姨骂了一声小方没出息,也暗自欣赏霍羽诺蓄满力与柔美的身体,这世间恐怖找不出结合的这么完美的第二具躯体了。
因为血狼命令把霍羽诺清理完了送去给表少爷,所以…….梅姨和小方又把霍羽诺送到夏逸盛特有的诊疗室内,这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诊疗室。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这间房间一切都是白色的,霍羽诺便躺在白色的床上,双眼看着夏逸盛清俊的脸清俊的眉眼,看不出如此淡雅的人竟然说出那样恶毒的话。
夏逸盛无视霍羽诺的注视,径自撩起她的衣摆查看她被原诱虐打时留下的伤痕,这件衣服是女佣服,梅姨抱歉地说没有其他的衣服可给她穿,她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你干什么?”血狼的声音蓦然响起,凌厉的眸光萧杀而冰寒,夏逸盛一阵莫名其妙,他在给她上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