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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白府家变,长子夺权

白子阳是京都城内有名的风流公子,虽娶妻三年,但时常留宿在外,是烟雨楼的常客。

因为父亲的关系,才谋了官职,与司徒风算是交好,不到一年就被提拔为侍郎的职位,陈氏打压司徒家,自然也免不了迁怒于他,只好孤注一掷,与司徒风携手对抗陈家。

推翻旧帝,原以为借助与司徒风的交情,可以升官发财,谁料父亲多番得罪司徒风,破坏了二人关系。

白子阳,办事得力,前年调任工部。工部尚书吴大人知道他的事,很是厌恶他,多次向皇帝弹劾,使得白子阳被罢职。

父亲回京,他也收敛过,勤恳做事,规规矩矩地回府陪夫人。

但父亲的心思一直在庶子身上,自己被罢官时,父亲若出手相助,顶多是降个职而已。

他苦苦哀求父亲,遭到拒绝,心里的积怨也就爆发出来。

今日听府上的人禀告父亲召见他,白子阳只好去应付一下。仆人引他去书房处,然后退下。

白将军严肃地问:“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事?”

“父亲,我不过是在京都,找找乐子,消遣时间罢了。”

“混账!”白将军气得摔下杯子,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也不敢进屋阻拦。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仗着我的身份,收刮商户钱财,怎么着?你是想我白府给你陪葬不是?”

白子阳吓得赶紧跪下,求饶道:“父亲,子阳知错……我也是……是受别人的蛊惑,才……”

“住口!我白海城一生光明磊落,为国为民,怎会有你这种儿子?”

“父亲,此事只要嫁祸给旁人,我想无人敢动我白府。”

“嘭……”白将军一脚踹开跪着的儿子,心里十分失望,他不知悔改就算了,竟然如此下作。

“哈……哈哈……父亲,你愿意为萧穆寒掩罪,却不肯帮亲儿子,我白子阳,替你守住白家多年,你却如此无情。”

白子阳起身,丝毫不在乎身体的疼痛。继续埋怨道:“不为我保住官位,不让我接手家产,你可真是好父亲。”

“你不学无术,贪财好色,我怎会把家业给你?”

“你给白子时那个懦夫?哈哈,可笑至极,白家沦落到让庶子做主。”

“你……”

“父亲。你若执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但你想清楚,白家旁系如何看你,还有让上官大人盯着我,可有意思?”白子阳嘲笑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警告你,再欺诈良民,别怪我不顾血脉之情。”

“子阳,就先谢过父亲。”他离开书房,头也不回地离开白府,白将军见他这般,只能摇头叹气,让管家支会上官大人,不必再看着白子阳这逆子。

自从与父亲争执之后,烂醉如泥,留宿在外,成了白子阳的家常便饭。他怎么也未能想到,自己这次会惹祸上身。喜爱赌博的白子阳,输得身无分文,只好故技重施,向京都富商骗取钱财。之后去雅居厢房歇息,不曾想有不速之客。

“司徒兄何时有了这夜探寝居的癖好?”

“白兄,你我多久不见,怎么落魄到向那些商人要钱的地步。”

“我的事,不必你管。”

“你可还在怪我没有帮你?”

“我怎敢于丞相大人置气。”

“你父亲不喜我,时常与我作对,若再出风头帮你,怕是怪我蛊惑人心。”

“你说得也是有理,但我们同窗之情,你却置之不理。”

“我怎么置之不理?皇帝气得要把你调去县里当差,我想着去那里,岂不是让你活受罪。”

“可我没了乌纱帽,被人耻笑,更是活受罪。”

“怕什么?你是我司徒风的好友,谁敢放肆?”

“是,你替我还了些赌债,这点情意,我自是记在心里。”

“我此行,是给你谋了份差事。”

“我无权无势,又被老爷子气得来开府上,如今也是举步维艰。能帮你做什么?”

“听着,你若做得好,封官进爵,财路广阔,还担心什么剩余的赌债还不起。”

“你……想让我做何事?”

“你爹,近日与皇帝作对,很是讨厌,你想法子让他安静。”

“我都与他闹翻,如何能说服?”

“无碍,你拿着这个回去,你父亲指不定会听你的”

白子阳半信半疑地接过东西,打来一看是王府的账目,里面还有自己的罪证,翻阅王府的账目,他显然是被吓住了。

“你父亲被人蒙骗,忤逆皇帝的意思,你说该如何?”

“父亲他……”

“圣亲王势力庞大,还动不得,你父亲若是肯让贤于你,你我二人联手,就不怕奸人作乱。”

“让贤?这谈何容易。”

“你不必操心此事,皇上那里由我说服,你只需让白大人无法入朝议政就是了。”

“你……”

“此药无人知晓,你让他服下,剩余的事儿就全交给我。”司徒风从怀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账目本里,没过多久便无痕迹。

笑着把账目递给白子阳,示意他不要再打开此账目。

“……我虽糊涂,但身为人子,绝不会做此丧尽天良之事。”

“哈哈哈……好一个身为人子,他可当你是子?当年,狠心丢下不过八岁的你,去开展他的宏图伟业,不闻不顾白府。是你忍辱偷生,夺回权利。回到京都后,却只心疼庶子,他可真是你的好父亲。”

“……”

“当年,我说服父亲助你赶走白海飞,怎么也算是白府的恩人吧?”

“是……”

“子阳,你放心就是,我不会害他性命,只是让他安静些时日,好有机会大干一番事业。”

“司徒兄……”

“再说,你欠了那么多钱,欺诈富商,迟早会出事,你父亲可不会替你消灾。”

“不……我……”

“实话告诉你,前些日子他向皇帝推荐你庶弟,有意让他接管白府的事,而且已经在官场上,为他打通关系了。”

“什么?白子时不过就是个书呆子,对白府无功无劳,却能得此厚爱,我不服。”

“就是了,白兄你文武双全,机智过人,加上我协助你一二,日后这北梁朝堂不就是我们的天下?到时候你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人敢造次。”

“我……愿为兄弟解忧。”

“很好,我和陛下等着你的好消息,我儿已经为你打好了头阵,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司徒风起身,丢下一袋银两,随后离开雅居厢房。

白子阳手里攥着钱袋,看着桌上的东西,将自己的罪证烧毁,留下王府账目。

自那夜庶子惨死太子府,皇帝派人平息此事,上官余岂会顺从。他让家丁把小儿的尸首抬回府上,召集同党,一并上书弹劾太子滥杀无辜。

王诞知此事不能轻易解决,于是未出手帮助太子,选择静观其变。穆寒也上书祈求皇帝公正以待,这日正值皇后产子。

坤宁宫内,接生婆与御医们忙上忙下,按日子来说,皇后应该是下个月生产,偏偏受了惊吓,动了胎气。

毕竟这孩儿是嫡出,皇帝也是着急万分,在宫外等着。

“莫哲,去给朕查清楚,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坤宁宫放肆!”

“是,陛下。”莫哲离开坤宁宫,去查探皇后之事。

“小安子,何在?”

“陛下……”

还未等安公公行礼,萧穆泽将他踢倒在地,怒气冲天道:“混账东西!让你打理坤宁宫,竟然让这等下作事发生,你可是活腻了?”

“陛下息怒……小的……也不知死去的宫女竟然如此胆大,敢……”

“你不知?朕拿你有何用?来人,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陛下。”身旁伺候的几个太监,上前将安公公拖走。

“陛下,饶命呀……陛下……”

“哼……没用的东西。”

宫内的女子凄惨叫喊声,惹得皇帝心烦,近日上官余纠缠不清,非要弹劾太子,已经够糟心,如今又来这么一出,真是诸事不顺。

“哇哇……哇……”屋内一阵刺耳的婴儿啼哭,使得忙碌的人们,稍微松展眉头。

宫女包裹着婴儿,笑着喊道:“恭喜陛下,我北梁又喜得皇子。”

“臣等贺喜陛下。”外面的御医下跪行礼道。

“好!赏!传朕口谕,待皇子百日之时,宴请众臣,减税放粮,普天同庆。”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穆泽走上前,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竟有一种说不清的亲切感。抱着小皇子,想起自己初为人父时的喜悦。

“萧承初……”皇帝笑着对哭啼不断的婴儿说,“哈哈……以后你就是我大梁的五皇子,是朕的嫡幼子,朕的初儿。”

司徒风听闻皇后有难,吓得赶紧进宫,刚好撞见皇子出世,没想到侄女如此幸运,能产下嫡子。

“陛下,臣贺喜陛下喜得幼子。”

“司徒大人?呵……你消息倒灵通,大可放心,皇后之事,朕自会处理。”

“谢陛下。”

“皇后此次诞下龙子,理应重赏,朕就赐她封号为贤,皇后玺也该让她自己保管了。”

“臣,谢陛下厚待爱女。”

“司徒大人,若是能把太子的事解决了,朕不会亏待你。”

“这……臣竭力而为,为主分忧。”

“好了,朕进去瞧瞧皇后,你改日再来。”

“是……陛下,臣告退。”司徒风离开皇宫,叮嘱内应查清楚宫女落水,皇后失足的事。

皇帝看了一眼饱受生育之苦的皇后,也未曾安慰几句,就离开坤宁宫。

白子阳回到府里,为了探究父亲的虚实,在家宴上提及王爷之事,父亲也多是隐晦。

深夜,他拿着账目入书房找父亲摊牌。白海城看到账目,气得丢在一旁,责骂道:“混账,你哪里来的这东西,竟然敢污蔑圣亲王,真是罪该万死。”

“父亲,你难道不觉得圣亲王是故作君子吗?指不定当年的事也是他做的,柳老头子为了让王妃有好日子,才替他顶嘴。”

“住口,我与王爷十几载的交情,他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唉……你就是被他蒙骗。”

“说,这是谁给你的?”

“父亲,你消消气,我不过是向你请教问个实情,既然他没做,那就算了,儿子把这些烧了就是。”

“不劳你动手!”白海城将账目撕下,点燃烧毁,心里却没了主意,害怕是司徒府的计谋,企图诬陷王爷。

白子阳见父亲烧毁账目,暗自笑了,随后委屈地离开书房。

翌日,白将军起床,突发疾病,晕倒在地上。

白子阳趁此机会,把白府的事揽在手上,警告仆人不准告知外人,自己对外宣称父亲劳累过度,想要歇息几日。”

旁人也知将军事事亲力而为,也就没有怀疑白大公子的话,远在湖州的白子时更是被蒙在鼓里。

陆景年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所以暗地潜入白府,却没见着白将军,他只好悻悻而归。

白子阳也不是蠢货,知道挟持父亲,不是小事儿,所以与司徒风配合得极好。

白府的人都是他一手培养的,自然也不会出卖主子,母亲那里只需诬陷圣亲王贪赃枉法,父亲此番病重,定与王爷有关。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司徒风进宫告知皇帝白府之事。

“司徒大人,真是朕的得力干将。”

“为陛下分忧,臣之荣幸。白海城卧病在床,白子阳不过是酒肉饭囊,陛下只需给他点好处,他爹的死活,也轻如鸿毛。”

“朕觉得,这白子阳应该接任其父之责,为君分忧,下旨让白海城回老家养病。”

“是,陛下。”

“还有,上官余也是个累赘,你想个法子,让他老实点。”

“请问陛下,五皇子近日可好?”

“很好,他虽是早产儿,但并无病症”

“臣,这就放心了,五皇子年幼,母亲又还未痊愈,贼人又不知藏身何处,可谓是危机重重。”

“危机?笑话,朕的嫡子,谁敢动?”

“是陛下,臣失言了。”

“你先下去,朕还有要事处理。”

“臣遵旨……”司徒风离开皇宫,乘车回府。

莫哲查清皇后之事,所以前去复命。

“查清楚了?”

“是陛下,此事与柳贵妃有关。”

“柳氏这贱妇,可真是活腻了,敢动我的儿子?”

“前些日子失足落水的宫女,与皇后娘娘失足,十分相似。属下去乱葬岗查了尸首,有迷魂草粉的痕迹。皇后之所以在玉林池见宫女回魂,也是被迷所出幻象。”

“这药与柳贵妃何关?”

“陛下,安公公是柳贵妃的眼线,皇后中毒之时,与宫女一样都接触过柳贵妃送的东西。属下,偷取之后,发现里面所藏的正是迷魂草。”

“那宫女为何会死?”

“二人同谋下毒,不料宫女临时变卦,要求多分赏金,被安公公辱骂一番,她威胁柳贵妃把真相告诉皇后,才惨遭毒手。”

“罪有应得。”皇帝吩咐道,“小文子,传朕口谕,柳贵妃企图陷害皇嗣,毒杀皇后,实乃恶妇所谓,今日起将她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陛下。”

“朕即刻拟旨,让刑部尚书彻查柳家,若与柳氏此事有关,严惩不待。”

“是,陛下。”

小文子带着御林军冲进华盛宫,抓捕柳贵妃。忘忧暗中尾随,见柳氏被捕,才回坤宁宫。

“娘娘,柳氏命不久矣。”

“咳咳……咳,看来我受这遭苦,是值了。”

“司徒大人进宫不知与皇帝商议何事,刚离开皇宫,吩咐宫里人好生照顾娘娘。”

“唉……叔父对我好,也不过是看在皇儿的面子上。阿忧,你记住叔父那样的人,绝不会有人情冷暖。”

“是,娘娘,外面的人传话说白府有变,司徒成去王府挑拨离间。”

“我自是知道司徒成这人,并非真心对王爷,如今知道真相,怕是要狼狈为奸。”

“那如何是好?”

“按兵不动,上官余的儿子被太子杀死,朝堂上应该是不太平,此时若轻举妄动,怕遭叔父嫌弃。”

“奴婢,与司徒大人传了娘娘的话,他现在也该有所行动了。”

“我儿是嫡子,有我司徒的血脉,自然是人中之龙。”

“是,皇后娘娘。”

“万事小心为妙,太子怨恨王爷和皇帝,很有可能暗中破坏。”

“是,皇后娘娘,你先休息片刻,如今安公公和宫女已除,也可放心一二。”

“有劳忧儿。”

忘忧离开寝宫,在外面守着。司徒风收到宫里消息,为了司徒家的未来,他计上心头,亲自夜访上官府。

“司徒大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上官大人,你我也算是一同长大,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废话少说,我没有时间听你唠叨。”

“你幼子之事,在下深感同情,太子年轻气盛,不懂委婉,一时误伤了贵子……”

“无伤?哈……太子将我儿活活折磨而死,还……还丢在乱葬岗。”上官余眼圈发红,不悦道,“可是欺我上官家无人?”

“怎么会?陛下宅心仁厚,纳你上官之女为妃,享尽荣华,可你不知感恩,一心辅佐圣亲王。”

“这么说,这是皇帝的主意?”

“我们都是明白人,自不说糊涂话,皇帝也是为了给你警告。爱子不能白死,我可以帮你得到公正的对待。”

“你想要什么好处?”

“太子之位……”

“你果然老谋深算,连自己主子都不认。”

“主子?我司徒风从不信萧氏,怎会拿他做主子?”

“你如何帮我?”

“太子杀死男宠,也不是一二个,我手上正好有佐证的东西。”

“我儿绝非与太子同流合污,你莫要信口雌黄。”

“哈哈……令公子誓死不从太子,被虐打而亡,实为可怜。”

“……”

“你拿着我的东西,让下面的人尽情去弹劾太子,我召集司徒府的人暗中协助,闹个天翻地覆。”

“好,此事我助你。”

“当然,皇帝这边不可得罪,你还是妥协一下。”

“妄想……”

“上官大人向来以大局为重,怎么到了节骨眼却如此鲁莽?再说了,王诞才是你的仇人,他派人掠走你儿子,成了什么谋士。”

“好,我应你此事。”

“好,你我是盟友之约,一条绳上的人。”

“不……我上官余打小就讨厌你,此生不会与你合谋,这次不过相互利用,以后不再来往。”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又有骨气的家伙。”

“请吧!若在我府上待久了,旁人会闲话的。”

“那就告辞了。”

上官余撤下弹劾的公文,把司徒风拿来的证据,让言官公之于众。

司徒风派人把太子滥杀无辜的罪行,张贴在京都大街小巷,激起民愤,要求严查此事。

刑部尚书受到司徒府的照顾,自然也听命行事。

朝堂上,无人再敢为太子辩护。皇帝也无可奈何,只好下旨罢免太子,移出东宫,待其改邪归正后,再封为储君。

太子移位,司徒风大悦,为履行诺言,把王诞与柳贵妃私通的证据,派人送去上官府。

苏宛兮原本想着陆景年回来后,就逗留几日,谁知师傅回京都已有五日,却不曾见她。

白将军病重辞退的事儿,她也觉得有蹊跷,让阿布出去打听。

她独自一人在屋顶喝酒解闷,来王府也有些时日,王爷对自己也算有礼有节,王妃也是个心善的人,唯独张婉儿此人,让她很不开心。

“丫头,在想什么?”

“师傅?你可总算想起徒弟我了。”

“你也别怪我,一回来就有那么多糟心事儿。”

“这酒可不是好东西,少喝点。”

“我见王爷和你,很爱这东西,所以学着了。”

“哈哈……你来这里可与王爷谈过?”

“没有,我觉着王爷变了。”

“是吗?我也觉得,你打算何时离开?”

“怎么还未带我吃遍京都美食,你就要赶走徒弟了。好歹当初在东莱,我带你四处玩乐,才找到师母的。”

“打住,我自然想你不走了,王爷对你的心不一样,我知道的。”

“先不说这些,师傅,快带我去京都最好玩的地方。”

“最好玩?”

“我听说烟雨楼不错。”

“我可不去,你师母知道了,非扒了我皮。”

“一品居?”

“可以,明日带你和师母去。”

“好,一言为定。”

“对了,再有几日就是皇家狩猎的日子,皇帝喜得幼子,此番定会大办,可比东莱好玩十倍。”

“我也要去见识一下,北梁的皇家狩猎。”

“我会替你跟王爷求情,让他带上你。”

“你……可是诓我?”

“怎会?每年狩猎之日,王爷都是一个人去,也无聊得很。正好你师娘想去,我就拉下老脸,求他啰。”

“好,此事听你的。”

“还有,让我的小徒孙莫在京都闲逛,这里的畜牲吃人不吐骨头。”

“好。”

宛兮与师傅聊了天,各自回去,阿布把打探到的事儿说给师傅听,然后才回偏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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