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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病初愈,危机四伏

皇帝听闻揭榜的人医治好了王爷,下旨让苏宛兮进宫领赏。

御林军奉命前往王府,接苏大夫进宫,宛兮不愿意去觐见皇帝,于是打发阿布入宫谢旨。

她暂时不会离开京都,想在旅店贵宾房歇脚,等师傅从湖州回来相聚。

京都内最近不算太平,时常会出现人口失踪的案件,所以卿颜担心苏大夫在外不安全,特意劝说她居住在客房处,让管家好生照顾。

白将军等人听闻王爷的病已经痊愈,不约而同地赶去王府探望。

他们打算商议张婉儿之事,罗义回王府复命,也一同在书房里。

“罗义,边州可有什么消息?”

“回王爷,属下打探到张婉儿在边州叶县已无亲族,她有一妹嫁到京都陈氏,近日也未能查到在何处。”

“哪个陈氏?”

“只知是前朝丞相的旁系血亲,问了些久居京都的人,他们未曾听过此人。”

“陈家?不是都被司徒风那小子给清理干净,估计那女子也难逃厄运。”

“她是陈家的人,那为何会与司徒氏有联系?”白将军疑惑道。

“这……属下无能,还未查到。”

“罗义,你继续查探,我想张氏定不像表面这般简单。”

“上官大人说得有理,我在边州发现张氏的父母是中毒身亡,接任的县令草草结案,想必是在掩饰什么。”

“不过是陈氏旁系的人,估计也不受待见,京都无人知晓张氏之妹,也是很正常的事。”白将军想了片刻,继续说,“你从其他地方入手试试,比如张氏的什么旁亲。”

“不过我与京都的老臣打探过,据说张氏入太子府里,时常被虐待苛责,险些丧了命。有幸的是她有了身孕,被升为妾室。”

“不错,我还听说她就算入了宫里,也是遭嫌弃,上面的人总是对她严厉以待。”

“说来也是可怜的女子,不受待见,却又不能离开恶人。”

“但是她竟然恩将仇报,我也就不可怜她。”

“属下会去边州附近的县里打探,她究竟隐藏了什么。”

“罗义,你此次再去边州,切忌要低调行事,她毕竟是文儿的母亲,孤儿寡母本是可怜,就算做出什么不尽人意的事,恐怕也是不得而为之。”穆寒提醒道。

“是,王爷。”

“王爷仁慈,若是她与此次中毒之事有关,我还是希望王爷秉公处理。”

“嗯……咳咳……白将军所言,我自是明白,但……若非不得已,还是留她一条生路。”

“王爷大病初愈,莫要再为此等琐事烦心,我等定会鼎力相助,查出真相,让司徒风付出代价。”

“我若能帮,定是要尽心,司徒风私吞赃物,陷害柳氏,挑拨离间,终有一日,我会让他悔不当初。”

“王爷,你的心思,我们自是明白的。王爷千万要以身体为重,若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等也无法向杜将军交待。”白将军劝慰道。

“嗯……白将军放宽心,我会招呼好自己。”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陈管家本是不想来叨扰王爷和几位爷,但司徒风成死乞白赖,非要他通报一声,说什么有要事禀告。

“王爷,司徒公子求见。”

“哪个司徒公子?”

“司徒府上的大公子。”

“本王身体不适,管家把他打发出去便是。”

“这……王爷,恐怕不妥,司徒公子说有要事要说。”

“要事?”

“是,王爷,他说非要亲自见你不可。”

“好,让他稍等片刻,我等会儿再去。”

“是,王爷。”

“王爷,这司徒公子说来也好笑,自你病重后,频频送药材过来,倒比他老子要仁义些。”

“嗯……”

“毕竟是狼崽子,还是要提防一二。”

“属下查过司徒成,曾被边州富商萧氏所收养,后因为萧氏一家中毒身亡,才得以回京都与亲生父亲相认。”

“说来也奇怪,司徒风并无生育能力,却偏偏认这个人为儿子,想必是有什么阴谋。”

“这等私密之事,你怎知道的?”

“他曾在皇家狩猎中,不慎摔下马背,伤到了XXX。”

“哈哈,上天真是有眼,提前收拾了这混账东西。”

“当年私下为他诊断的御医,试过很多方法医治,也并无效果。为维护司徒家的声誉,老皇帝派人封了御医的口。”

“罗义,你去查清楚,为何他要认司徒成为子。”

“是,王爷。”

“我还是先去前厅,莫失礼数。”穆寒走出书房,通过走廊到前厅。

司徒成见王爷来了,起身行礼道:“小的,拜见王爷。”

“免礼,司徒公子近日可好?”

“回王爷,小的日子过得算是顺心。”

“本王病重,有劳你耗费钱财送来药材,若是不嫌弃,改日带上夫人来王府一聚。”

“小的,先过谢王爷,可惜夫人身子骨不适,不宜出府。”司徒成故作歉意,随后奉承道:“只要王爷能大病痊愈,就算司徒成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穆寒也很疑惑这司徒成为何如此殷勤,但他心里还是有些鄙夷司徒成风花雪月,欺压百姓的做法。

不冷不热地问:“司徒公子要禀告何事?”

“王爷,小的是想告知王爷,王府账目有被盗之嫌疑。”

“账目被盗?”

“是,小的前些日子去烟雨楼,无意听见一醉酒公子哥,扬言王爷贪污受贿,说自己有账目为证。”

“此言可当真?”

“千真万确,小的原本也是不信他酒后胡言乱语,所以派家丁暗地跟踪此人,在雅居的厢房里,确实听到他与旁人的计谋。”

“多谢司徒公子如实告知,本王会派人去雅居查看。”

“王爷,此人姓白,但名字不得为知,像是京城某家的公子。”

“嗯……”

“小的,还有要事回府里,就不叨扰王爷了。”

“司徒公子,本王欠你这人情,来日定会相报。”

随后吩咐陈管家送司徒成离开王府,自己则返回书房见好友。

白将军与上官余因有政事处理,所以小聚一会儿后,向王爷告辞。

二人如往常一样,同乘一辆马车离开王府。

“王爷此番中毒,定是府内人所为,隐患未处,我们也无法安心。”

“上官兄,你说的话,正是我心中所想。”

“白兄,我见你今日愁眉苦脸,可是有什么难事?”

“唉,近日我白府也不安分,子阳这小子不听我劝,整日在烟花问柳之地烂醉,旁人皆是耻笑他。我白府家风,都被这混蛋给败坏了。”

“年轻气盛,贪玩罢了。”上官余安慰道。

“若真是那样,还好说。”

“别想太多,自己的孩子是何秉性,你还不清楚?”

“话虽如此,我还是担心他误入歧途。”

“那我派人替你看着贤侄,这样你可放心?”

“上官兄愿意出手相助,我定是感谢。”

“嗯……”

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走到京都西城区,上官余先让仆人送白将军回府,然后再回上官府。

皇帝得知计划泡汤,气得想把司徒风碎尸万段,但是为了大局为重,只好忍下。

御花园的小石路上,皇后身怀六甲与心腹忘忧散步,以此避人耳目,商议王府的事儿。

“皇后娘娘,圣亲王病愈之后,司徒府的人动静也小些。”

“嗯……叔父不是个甘愿认输的人,怕是其中有诈。”

她吃力地牵着心腹的手,在其耳边低声说:“你让人送信给王府,万事小心,尤其要提防司徒成。”

“是……皇后娘娘。”

“柳贵妃,当年陷害王爷,诬告柳氏,这笔账,也是时候算清楚了。”

“奴婢明白了。”

“找个身家清白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伤人性命。”

“奴婢遵旨。”

主仆二人逛了一会儿,就回坤宁宫,看柳贵妃闲来无事,又跑来宫里酸言酸语,皇后称自己不舒服,让忘忧把她打发出去。

柳贵妃近日失宠,心里满肚子牢骚,见皇后被众人追捧,怨恨颇深,常常以探望为借口,讽刺宫里的宠妃,企图挑拨离间。

吃了闭门羹的柳贵妃,离开坤宁宫后,让人嘱咐暗线看好皇后,自己回宫里歇息。

皇后入宫四年,不受恩宠,宫里的人自然不会把她放眼里,碍于司徒家的势力,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皇后怀有龙嗣之后,对皇帝和司徒府来说,皆是最好的筹码。

对柳贵妃确是威胁,虽受皇帝恩宠,但一直未能怀有子嗣,太子为她亲姊的儿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

可偏偏太子患有龙阳之癖,时常与东宫里的谋士打得火热,皇帝十分恼怒,多次在大殿之上羞辱他。

本以为侄子是皇帝唯一的嫡子,于情于理,皇位也非他莫属。

司徒氏若诞下龙子,也是嫡子,若得到皇帝喜爱,怕是对太子不利。

司徒氏野心勃勃,手握重权,对于皇位,难免不会有非分之想。如今她开罪柳氏,得不到母族的支持,在宫中举步维艰,靠着王诞的支持才没有被人排挤。

她自然要为了太子的皇位着想,所以拉拢圣亲王入盟,是最为迫切的事。

她在华盛宫召见王诞商议,二人在宫里饮茶。

“贵妃娘娘邀臣来此,可有什么事?”

“不用我明说,你也清楚皇后产下麟儿,对你我的威胁有多大。”

“……皇后入宫四年,突受恩宠,想必是司徒风和皇帝有什么交易。”

“当年,你我皆被他们所蒙骗,现在又要被打压,王大人莫要抛弃本宫,我怕……”

“怕什么……司徒风的把柄,还在我手上,他派人害死我女婿,让我女儿守寡,逼她下嫁之事,我还未报仇,怎会轻易放弃?”

“是……,他当年逼迫皇帝休妻,害死我姐姐,还让我被骗于此,陷害了柳氏。”

“我帮你,是为了太子在后宫能有势力与司徒氏抗衡,到时候我们一鼓作气,报仇雪恨。”

“是……如今皇后被保护如此地步,不好下手。我认为需要盟友,此事才有可能顺利。”

“……盟友?”王诞嘲笑道,“我与司徒风何尝不是盟友?他陷我于不仁,害我后继无人,此生不信什么盟友。”

“王大人,我认为圣亲王是唯一有可能帮我们的人。”

“……你若想试,我可以帮你,但不可说出我在帮你。”

“好……我定会说服他。”柳贵妃起身,外面有心腹把守,她并不担心有人打扰自己。

靠近王诞,含情脉脉道:“你可有多久没来看我了……”

“近日,事情繁忙,你也要多加体谅。”

“那今日……?”

“依你……可好?”王诞揽她入怀,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笑着说,“你还是如此美艳动人……”

“……还不是你的功劳。”柳贵妃在他耳边,轻言细语。

王诞离开皇宫,自从女儿下嫁,自杀身亡后,妻子对其冷落以待,夫妻之情不复存在。

皇帝食言,不愿为王诞主持公道,一心助司徒风脱罪。他自此不再为二人卖命,暗中操控后宫,勾引柳贵妃,挑拨太子与皇帝的关系。

皇后腹中的胎儿,倍受皇帝和司徒风关注。皇帝派人伺候左右,容不得半点差池。司徒风则是暗中清查不利于皇子出生的宫人。

司徒风没想到,有人能解王爷的毒,于是派暗卫查探揭榜女子的身份。

陈络找到马香儿后,将她劫持到恶人谷,关进地牢,带着护法二人,严刑拷打。

“司徒风,还有什么诡计?你若招出来,就不必受皮肉之苦。”

“……”马香儿闭着眼,未曾只言片语半句。

“动手……”

“是,教主。”

“啪……啪……”浸满盐水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身上,女子只是皱眉,却不曾喊叫。

“呵……你为他可值得?”

“……”

“你……就不想知道马氏一家惨死的真相吗?”

“……”

“哈哈……司徒睿那个老东西,也挺英明的,嫁祸柳氏这么多年。”

“什……什……什么?”香儿强忍痛苦,开口回应对方。

“住手。”陈络吩咐道,“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教主。”二人放下鞭子,离开地牢,在外看守。

“你父亲与司徒睿狼狈为奸,谋害柳乐的爱妻,因意见不合,司徒睿派人刺杀马氏,还……”

“胡说……”

“还嫁祸柳大公子,当夜柳乐确实去了马府问罪,柳乐心慈手软,念及马少爷年幼,并未下诛杀令。”

“撒谎……”

“你杀夫仇人是司徒睿,你若给我想要的,我给你想要的。”

“……”

“你不过是被人蒙骗,残杀妇孺,四处躲藏的可怜虫罢了。”

“住口……”

“我也不想管你的事儿,偏偏在屠杀司徒暗卫时,让我发现了它。”

“我……我不会信你鬼话。”

“信或不信,与我何关?枉死的是你父母,被人坑骗的是你自己。”

“你……想知道什么?”

“司徒风的计谋,还有张婉儿的事。”

“我……我不过是司徒家的工具,怎会知道上面的想法?”

“你不愿说,那我就不必浪费时间。”

“我绝无虚假半分,当年受司徒睿之命,在柳府潜卧十几载,对柳林家眷下药,使得其再无后代。”

香儿缓了缓气,继续说,“也不过是三年前,被司徒风召回,辅助张婉儿。”

“就信你此话,那张婉儿是何人?”

“她?她真名叫张清儿,当年替孪生姐姐进入太子府做妾。我只知她杀害其姐,夺走了儿子。”

“你是说张文并非她所出?”

“是……她的儿子在出生之时,就夭折了。”

“她有什么计谋?为何跟在王爷身后?此次下毒可有她的份儿?”

“她爱慕圣亲王,却无法得到,于是暗地与皇帝和司徒风合谋,打算诬陷王妃,害其家破人亡,然后取而代之。”

“真是个毒妇。”

“你想要的,我都说了,你……”

“我从不食言,你且等着,这就让人给你带来。”陈络离开地牢,吩咐属下把收集到的马氏惨案情报,全部拿给马香儿。

被释放的马香儿,看到那些证据,心情复杂。

二十年来,她原本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惨遭家变,被恩人收养,培育成一名合格的杀手。

她是在浴血厮杀中脱颖而出,为了报答恩情,不惜一切代价,甘愿潜入柳府,残害妇孺。

柳林的妾室也怀过孩子,被她暗自杀害于腹中,为此也曾夜不能寐。

值得吗?她曾问过自己,为了替已经记不清模样的父母,残害弱者,连一个腹中的胎儿也不放过。

人心是肉长的,谁能真的做到无所畏惧呢?

她也想过收手,与那个她爱慕的男人,游走于世间,看遍人生百态。

“哈……哈哈……为这荒唐的报仇,我失去了你。”马香儿眼泪簌簌,声音嘶哑。

“司徒睿,你这老匹夫,害我父母,杀我爱人,此生我与你司徒家没完。”她愤怒道。

“既然你我目标一致,合作也未尝不可。”

“你……想做什么?”

“当年陈家灭门,可是司徒风所为?”

“不错,他与皇帝勾结,策划谋反,杀害政敌。”

“司徒风……,杀我妻儿,害我四处漂泊。孤苦伶仃,无处藏身,此等深仇大恨,你说我想做什么?”

“我助你复仇。”

“不……我要你入教,为我所用。”

“暗卫也罢,教徒也罢,不过都是舔血过日子。”

“很好,你先去养伤,时机成熟之后,我自然有吩咐。”

“我……还有疑问……”

“说……”

“你与圣亲王是何关系?”

“你不必知道,从此世上再无马香儿,只有梦寐。”

“是……教主”

马香儿归顺魔教,在恶人谷养伤,等候教主差遣。

陈络知道王爷已经醒了,江湖正派又开始乐此不疲地剿杀魔教教徒,作为教主他还是需有点贡献。暂时把精力放在抗敌上,让人把张婉儿的消息送往王府。

京都城皇宫内,萧穆泽在御书房内批复奏折,隐约听到小文子的声音,但也不在意。

“是哪个宫里的丫头?”

“回禀公公,是坤宁宫负责守夜的宫女,昨夜不慎掉入水池,被人发现时,早已阴阳相隔。”

“你去王公公哪里瞧瞧,可有家人认领尸体,若没有人,去叫几个帮手,把她扔在乱葬岗就是了。”

“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空管这等小事,下次若无大事,不必火急火燎跑来禀告。”

“是,公公。”那个小太监害怕地行礼,然后离开御书房门外。

“小文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启禀陛下,是坤宁宫的宫女昨夜不慎落入水池,今早被人发现时,已经散手人寰。”

“……你说哪个宫里?”

“回陛下,是坤宁宫。”

“朕也闲得无聊,去瞧看一二。”

“是,陛下。”

萧穆泽自然不在乎宫里淹死个丫头,但批阅数时辰的奏折,也有些困倦,去解解闷也好。

玉林池边,落水的宫女被人用麻布裹好,士兵将她抬起来,打算丢去乱葬岗。见文公公喊道,皇帝驾到,皆是下跪行礼。

“起来吧……”

“谢陛下,吾皇万岁。”

“这女子可真是意外而亡?”

“回陛下,玉林池处有滑倒的迹象,查看之后,确是不慎落水。”

“……抬出去,丢了。”皇帝皱眉,不悦地说:“皇后那边不必惊动她,让王公公重新挑个机灵的。”

“遵旨,小的这就派人去打招呼。”

“摆架,去坤宁宫。”

“是,陛下。”

皇帝到宫里,与皇后随意聊了几句。再三试探下,见燕芹并无什么可疑之处,也就作罢。

用完膳后,离开坤宁宫,准备前往白妃之处,此时御书房的管事刘公公赶来通报。

“陛下,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在书房斩杀了个谋士。”

“不过是个谋士,给点钱,打发就是了。”

“可那人是上官大人的庶子,前几日才入太子府。”

“什么?这个混账东西。”皇帝气急败坏,带着莫哲和宫人,起驾赶往东宫。

太子书房内,只见上官谋士躺在血泊之中,清秀的面目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混账!”皇帝一脚踹飞儿子,恶狠狠道,“你终究要害死自己,才肯罢休不是?”

“父皇,不是教儿臣,得不到就毁了它吗?”太子爬起来,擦拭嘴角的鲜血,面无表情。

“你……”皇帝无心与他争辩,看地上的尸体,冷漠地吩咐:“把他丢到乱葬岗去,若有人发现此事,朕灭你九族。”

“陛下……恐怕不妥。”

“怎么说?”

“此人是上官大人的庶子……”

“不过是个庶子,朕给他补偿就是了。”皇帝看着儿子,心里不是滋味,当初那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如今变得如此扭曲。

“莫哲,明日上官府,良田千亩,黄金百两,换他上官余一个儿子。”

“是,陛下。”

话毕,皇帝让人处理好书房的血迹,责罚太子抄写诗书千遍,才回皇宫。

穆寒打探到司徒成所说的人,竟然是白子阳,怀疑是有人挑拨生事,并未下令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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