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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宝宝也没有了

第35章 宝宝也没有了

章千树只好放手,往里探望,屋子里空空的,只有一个强悍的头发蓬松的中年妇女,再没有其他人。

他半信半疑地转身走下楼,在楼下又等了半天,才带着疑问离开六栋。

路天玺把几张钞票放在中年妇女的手里,对她说,“陈姨,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照顾林小姐。如果刚才那个男的再来找她,你就说林小姐不再这里。”

他提着他的行李包,走到门口跟林蜜乐说,“蜜乐,我暂时住在对面的屋子里,过段时间我们再做打算。”

他打开对面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林蜜乐没有留意他,她趴在临街的窗户上,出神地望向窗外,凝望着章千树离开六栋。

章千树并不是很相信中年妇女,所以他第二天又来到了六栋七层A室的门前,陈姨坚守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信念,依然对章千树冷面以对。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第七天。

林蜜乐凝望着窗外的街,竖着耳朵想要找到“嘭!”“嘭!”的拍门声,可是章千树不再出现,狠拍房门的声音也随着消失了。

这一天,路天玺出门去买些日用品,把林蜜乐交给陈姨,吩咐她要好好照顾林蜜乐。

陈姨是个近四十岁的妇女。身材已经走样,皱纹爬上了额头眼角,生气起来,皱纹就会聚成可怕的纹路。不过她对待林蜜乐很是温和。

林蜜乐坐在沙发上,望着大街,发愣。

已经过去三天了,章千树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她心里怅然,嘴里觉得苦涩,所以她剥了一颗糖果塞进嘴里,看能不能抵住那股苦涩,不让宝宝觉得难受。

“砰砰!”有人在拍门,巨大的声响好像要把门砸开。

陈姨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她猛地拧紧了眉头,脸上的皱纹自成一副狰狞的、没有五官的脸。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面相凶戾,胡子邋遢,额上横着一道疤痕。

“你来这里干什么?”陈姨皱着眉说。

“给我两千块,我马上走。”男人说。

他叫于成,曾经是陈姨的丈夫,不过陈姨已经在一年前跟他离婚了。

“我没钱。”陈姨冷淡地关上门。

“我知道你有钱。快点给我,不然,有你好受的。”于成威胁着说。

“你又想打我吗?你打啊!打啊!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没有!”陈姨气势汹汹地靠近于成,不要命地大声喊着。

“臭女人!你以为我不敢吗?就算离婚,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于成抓住陈姨的手,把她扯出房间。

“啊!啊!”

林蜜乐听到了陈姨凄惨的喊声,赶紧跑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跑出门,她就吓了一跳。

于成带着魔鬼的脸,对蜷缩在地上的陈姨狠命地拳打脚踢,陈姨痛苦地叫喊着。

“别打她了。”林蜜乐跑到陈姨的身边护住她。

“你是谁?”于成把林蜜乐甩到一边,吼道,“我打我的老婆关你什么事!”

说完,又狠狠地踢陈姨。

陈姨恐怖地缩在地上,不住地凄声哀叫。

“你会把她打死的!”林蜜乐又上前,护住陈姨。

“打死更好!”于成狞笑起来,“以为你有些钱就了不起吗?以为跟我离婚,你就会活得好吗?做梦!我过得不好你也休想活得好!”

“臭丫头!滚开!”于成用力抓住林蜜乐的手,把她扯了起来,用力一甩,林蜜乐朝着楼梯口的方向,倒了下去。

路天玺从超市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刚买了的日常用品,朝六栋方向走去。

在走向六栋的街边有一间婴幼儿服饰店,橱窗里摆着一些可爱的婴儿服装,鲜嫩美好的颜色就像嫩芽和鲜花,澄空和白星。

路天玺停下脚步凝视着橱窗里的一个角落,那里摆放着一双粉色的小鞋。阳光就像是它的摇篮,团起暖黄的光晕温柔地怀抱着它,小心呵护,哼唱着绵软无声的摇篮曲。

他走进了商店里,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粉色的袋子,里面装着那双粉色的小鞋。

这是他要送给还没出生的宝宝的礼物。

路天玺脑海里想象着宝宝粉色的小脚丫穿上鞋子的可爱模样,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他拐进六栋的楼梯口里,突然,一个男人神色慌张地从他身边疾跑而过,他额上的疤痕醒目地扎进路天玺的眼中。

男人冒失地撞掉了路天玺手里拿着的粉色袋子,小鞋从袋子里滚落出来。

路天玺皱起眉头,捡起娃娃的鞋子,刚要发火,抬起头,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稍微顿了顿,转身走上了楼梯。

“林小姐!林小姐!你没事吧!”

路天玺刚走到第六层楼就听到了陈姨刺耳的喊叫声,他的心里顿时感到不安。

他大跨步跑上楼,看到林蜜乐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眼睛恐惧地瞪大,眼泪从痛苦的眼中滚落而出。

她仓白的手捂着肚子,惊恐地瞪望着从下身淌出的血,无血色的双唇不住地颤抖,却说不出任何的话。

“蜜乐!”路天玺跑到她的身边,扶住她冰冷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林小姐、林小姐,被人从楼上推了下来……”陈姨紧张地声音发抖。

“宝宝……”血液流到了林蜜乐用来支撑身体的手掌下,林蜜乐失魂地摊开手心,望着沾着血的手掌,紊乱的意识瞬间崩溃,她绝望地瘫倒在路天玺的怀里。

路天玺横抱着往楼下冲,粉色的小鞋落在那滩鲜血中,像是落水了的人,溺在鲜红色的海中,它可爱地、脆弱地、绝望地待在那里,怔怔地注视着他们冲过楼梯拐角,消失不见。

在黑暗中,林蜜乐隐隐地听见,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呼唤她,“妈妈。”

她猛然盯向前方,眼前突然下起了羽毛的雨,浩浩荡荡,阻挡住了她的视线,模模糊糊之间,一个小男孩隔着厚厚的羽毛雨墙,悲伤地说,“妈妈……再见……”

林蜜乐流着泪怔望前方,伸出手,想要触摸到他的小脸,可就在一瞬间,孩子跟着从天上落下的千万根羽毛一起消失……

她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小手,没来得及叫他的名字,没来得及把他抱在怀里,也没来得及亲吻他的小脸,他就消失了。

林蜜乐被孤零零地掷在黑暗里,身体被痛苦地剖裂,一块血肉被生生地夺走,整颗心随之破空,她跪倒在黑暗里,发了狂般,撕心裂肺地号啕大哭。

章千树来到了六栋楼下,他仍不完全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他几处打听,林蜜乐就住在六栋七层。

他走上了,看到楼梯上有血滴,就像划过楼梯的虚线,点点滴滴。

“谁受伤了?”章千树疑惑地自言自语。

走到六楼楼层,眼前猛地出现一滩鲜血,章千树心里发凉,不安在心头蹿升。他愣愣地注视着那淌血,发现血中有一双小鞋,不知怎么的,他心痛如绞,望着小鞋,眼睛发红快要落泪。

他冲到七层A室的门前,发现大门敞开着,他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走进唯一发热房间里,仔细环望,她不在这里吗?

他失望地低下头,突然眼前一亮,他冲到房间里的书桌前,激动得不能自己。

桌上放着一条月亮型的银质项链那是他和林蜜乐参加淑女比赛的时候获得的奖品。

她在这里!她在这里!

章千树走出房间,狂喜地在大厅里四处走动,嘴角带着灿烂的笑容,可眼角却挂着泪珠。

等一下见到她,我该怎么做?好好骂她一顿骂她为什么不告而别,骂她为什么要让我担心!可是好不容易再见到,舍不得再骂她了……

章千树坐在沙发上,把项链举在眼前,傻傻地对着项链温柔微笑,喃喃自语,“小屁,我终于找到你了……”

可是半天过去了,屋子里面依然只有章千树一人,她怎么还没回来?章千树焦急地望向门口。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人回来。

章千树累得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急忙抬起身,望向门口。

门依然敞开着。

“小屁……”章千树对着身后的房间叫唤。

“小屁!”

“林蜜乐!”他大声叫着,“你到底在哪里?”

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人回应他的呼唤。他攥着项链,颓然地低下头。

章千树要去买些吃的,他走出屋子,轻掩上门。他打算继续在这里等林蜜乐,所以没关上门。

他发现昨天看到的那滩血不见了,楼层那里干干净净的,好像不曾有过那滩血似的。

章千树疑惑地走下楼。

在楼梯口的拐角处,一双沾满红色血污的小鞋被堆放在垃圾桶的上头,像是两瓣凋落的花瓣。

章千树拿起小鞋,放在随手拿起的袋子里,重新回到七层A室,把小鞋好好地清洗一番。小鞋恢复了原本的鲜嫩亮洁,散发出悠悠地紫罗兰香味,好像不曾沾染过血污。

他把小鞋端端正正地摆好,温柔微笑。

医院。

路天玺坐在病床边,抚摸着林蜜乐的额头。

林蜜乐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她的嘴上戴着氧气罩,艰难地呼吸着,气息微弱,好像稍不留神就会停住呼吸。

路天玺握着她冰冷的手,紧紧注视着她的脸,无限悲伤地说,“蜜乐,你不要丢下我……”

半夜。六栋七层A室。

章千树睡在沙发上,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到在昏暗中有一个人影在走动。

“蜜乐!”他站起身大叫。

那个人影往门外冲。

章千树紧跟着冲了过去,抓住人影的手,凑近一看。抓住的人不是林蜜乐而是一个中年妇女陈姨。

“蜜乐呢?”章千树问。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蜜乐。”陈姨眼神躲躲闪闪,一甩手,跑出了房间。

“你不是说你住在这里吗?现在你要去哪里?”章千树大声质问。

陈姨像没有听到他的质问似的,手里拿着她的包,风速地逃下楼。

章千树的心里更加疑惑了,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就这样过了六天。

一个矮胖的男人一早就死命地敲门,“喂!”“喂!”地叫大声唤。“林蜜乐!”

章千树打开门,不耐烦地瞪着他。

“林蜜乐呢?”矮胖男人问。

“我也在找她。”章千树一脸惺忪,“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我还要问你呢?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她再不交租,我就把她赶走!”矮胖男人扬起头朝着章千树大声嚷嚷。他是六栋的房东。

房东鄙夷地瞥了章千树一眼,转过身,慢悠悠地说,“新的男人?林蜜乐真是了不起啊,挺着一个大肚子,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啧啧,这样的女人白送给我也不要……”

他的肩膀猛地被人按住,转过头,看到一张恐怖地脸死盯着他。阴沉的脸上一双蓝色的眼眸似要涌出愤怒的血色,手像鹰爪般用力似要嵌入他的肉中。

章千树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他的语气沾满地狱的力气,吓得房东双腿发抖。

“我、我胡说的。你不要生气。”房东害怕地用手砸自己的嘴巴。

“她有孩子了?”章千树问。

“对、对啊。”房东嘴唇发颤,“应该已经四五个月了吧。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肚子已经隆起了。”

章千树松了抓住房东肩膀的手,双臂像被折断了一样,松散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神涣散,低声自言自语,“孩子……她有了孩子……”

矮胖的房东抓住机会,脚抹了油般溜下楼,边逃跑,还不忘不满地嘟囔,“一个贱女人。哼!不交租,我就把她踢死!”

章千树楞在门外,脑袋一片空白。

她有了孩子……

所以逃跑吗……

医院。

路天玺已经守在林蜜乐病床边六天了,不眠不休,可是林蜜乐躺在那里,仍然一动不动,只有断断续续,若隐若现,时强时弱,令人提心吊胆的呼吸声。

一身疲惫,路天玺的眼皮沉重地往下压,他努力地将眼皮抬起,使劲地晃晃头,想要把睡意赶走,可是眼皮还是不争气地往下压,困倦袭满全身。

他强支起身体,最终还是抵不过睡眠,晕乎乎地趴在病床边睡着了,左手握着林蜜乐的手。

秋天的风从窗户外吹来,夹带着淡淡的海盐的味道。距离医院不远的地方,就是一片海。海风吹拂,荡起片片海浪,闪着银黑色的光。

阴云裹着冰凉的水汽缓缓地聚拢,盖住黄白色的天空,天空渐渐变成了乌蒙蒙的。

要下雨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路天玺觉得后背冰凉,他抬起头,转身一看,天着下着小雨,风杂乱地将雨线吹进病房里,落在他的背上。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轻轻地关上窗户。

转过身时,他瞬间愣住了,做梦般怔望病床,难以置信。躺在床上的林蜜乐不见了。

他冲出房间,捉住一个护士的手臂,焦急地询问,“你有没有见到林蜜乐,她不见了!”

雨渐渐大了,阴暗混浊的天空上,乌云像是推挤在一起的抹布,污浊漆黑,它们在起劲地翻滚着,好像一双无形地大手将它们拧紧,慢慢地拧出滂沱的雨,打在林蜜乐的身上。

林蜜乐全身苍白,像是被拧干血液的尸体,眼神空洞地朝着海缓缓走去。

雨水冲击着她的身体,海水向她猛烈撞击,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似要倒下,但是却坚定地一步步向前,慢慢地走到深处,海水的更深处。

海水刺骨冰冷,林蜜乐却毫无知觉,脑里唯一的信念就是往前走,直到海水淹没头顶,失去呼吸。

爸爸没有了,妈妈没有了,现在连宝宝也没有了……

现在就跟他们团聚……

往前走……

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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