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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玉阑正好整以暇的拿着采烟放在她枕头底下的玉佩,这玉佩确实是个好东西。
但是她们也太小看她的眼光了吧?主子平日里打赏给自己的东西可一点也不比这个玉佩差好吗?
真不知道这姊妹俩有多没见识,这么个玉佩居然当个宝。
好吧,不能怪她,毕竟真正的聂媛巧好像确实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而此时的聂丽允却不再是之前的撒泼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淡淡的说:“聂羽灵这个蠢货,随便挑拨两句就被人当了枪使。她以为大姐姐出嫁了,她就真的是这个府里最受重视的小姐了?凭她也配?!”
玉阑来到聂丽允院子里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番话,又是一阵无语。
原来是天降横祸啊。敢情自己是成了别人的靶子了。
这聂媛巧也活的够累的,今日若不是自己在这里替她受着,不晓得她要被欺负成什么样。
聂羽灵这几年一直都是颐指气使的样,就因为她是二小姐,比自己早出生两年,她以为就可以骑在自己头上了吗?
自己的天赋又不比她低,大家也同为将军府的小姐,哪里来的高低贵贱之分。
至于那个聂媛巧,就只能怪她自己运气不好了。
还有聂清兮的那个娘,她曾多次想与她接近,却都被挡了回来,简直是不知好歹!
这个嫡母存在一天,她就不能真正的为所欲为,所有的事都只能暗地里去做,憋屈死了。
既然这样,那她只能搅一搅聂府的水了,她不好过,谁都休想好过。
玉阑看她脸上近乎扭曲的表情,心中暗道一句白痴,你一个庶女老妄想些有的没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竟有这般深沉的心思,这深宅大院里长大的小姐果然是不一样啊。
也难怪自己平日里都是跟外面的事情打交道,府里的事一直都是罗衣在处理的,看来自己有时间要去找罗衣取取经了。
聂丽允的婢女香儿在一旁担忧的问:“四小姐,万一被二小姐和三小姐知道了怎么办啊……”
聂丽允不耐烦的说道:“知晓了又怎样,聂羽灵那里我自是可多说说好话,反正我都是在替她办事不是吗?至于聂媛巧,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就她还敢出去乱嚼舌根不成?”
香儿连连点头:“您说的是,可是今儿三小姐那样子看着也不像是个好招惹的人,您看她今日那般反常的样子,最后说的那段话更是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
聂羽灵想了想,的确是啊。
今日聂媛巧的样子看起来是有些反常,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总觉得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再怎么样,在这个府里这么多年了,她今日指不定也是因为平日里被欺负惯了,稍稍反驳一下罢了。
聂丽允不想多说,挥了挥手让香儿不要再继续说下去,香儿福了福身转身出去独留聂丽允一人在屋内。
玉阑在屋顶上看着屋里的情形,更是将聂丽允和香儿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原来这丫头对聂羽灵也是阳奉阴违的啊。
太有趣了!
不过不管她们私底下怎么样,今天这事她们是联起手来陷害自己的,她才不管这么多,谁害她谁就得承受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