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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打折百变王,巧骗胡从广

解流子拖住史金说道:“史金兄,听小弟讲几句如何?”史金终于扔掉手中的棍棒,气吁吁地坐了下来,解流子说道:“适才与何茅一道前来之时,在庄外遇见位老者,自称是千面变王,他再三恳求能饶过他徒弟一命。”史金道:“解流子,假如你无缘无故的被吊起来打一顿,你也会如此大度的饶他一命吗,走开,走开,让本公子打死他。”

解流子道:“假如没有那瓶,莫愁露,此时,吊打的恐怕仍是你啊。”史金道:“对,向你道声谢如何?”解流子道:“其实这莫愁露正是千面变王的随身之宝,后流落到我手中,再送与你,就凭这点,应该给他一个情面如何?”

何茅也言道:“此时俺等前来,其实正是为韩新而来,数日前,俺等抓了一名苻秦细作,从此人口中得知这韩新被王猛密令到云雾山庄来,盗五行阵图,所以俺等前来告知傅庄主,以求他们加强防备,不料事情已经到如此结局。值此,俺也想说上一句,这韩新本是受人指使,又不是诚心与你过意不去,你就饶他一命如何?嗯,更何况那千面变王曾教过解流子缩骨功,算有恩于解流子,而解流子送莫愁露于你,也算有恩于你,这样算来算去,解流子需向千面变王报恩,你也应向解流子报恩才行啊……”

“喂喂喂,何茅,你啥时变得如此巧舌如簧了。连本公子空空巧嘴也自愧不如了,不过,那莫愁露不是解流子送的,而是本公子自己拿的,所以根本就不需去向解流子报恩,但本公子此时动了菩萨心肠。想作点好事,算了,放了这混蛋,让他逃命去吧!”

两名庄丁闻言即将韩新放下,可韩新啪的一声倒地不能动弹,史金上前踢了一脚,见其仍无反应道:“喂,你怎么没有本公子经打呢,才打你几下就瘫了。”岳真道:“这你有所不知,凡练缩骨功高深者,其期门与蛇虫一样,在七寸之处,你刚才乱棒打下之时,定是打中了他的七寸,使其浑身骨骼全散架了,看来,这韩新终身废了,再也不能直立行走了。”

解流子唤过来两名庄丁,将韩新抬出庄去。自此,韩新被千面变王救走,再也没在江湖上露过面。

送走韩新之后,傅传仁道:“原来这韩新是冲五行阵图而来,莫非苻秦又有再犯江东之心?”何茅道:“岂止只是再犯之心,而是已经聚集兵马八十多万,意在一举吞并大晋。”岳真与傅传仁同声“哦”了一下。岳真问道:“苻秦何时进攻?能否知道?”何茅道:“具体时日尚未知道,但已经令宇文昌,胡从广征集了大批粮草,屯于颍水之边,有可能就在最近了。”岳真思索了一下道:“已经征集了粮草,并聚积了众兵,对,很可能就在近日,不过本座观天象,近日将有半月左右的连绵大雨。苻坚很有可能将动兵之日推在雨期之后。傅庄主,依本座看来,这翠屏,云雾两山也将不会宁静了。”傅传仁迟疑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

史金在一旁将折扇一扇一合道:“喂喂喂,刚才你们说什么来着?是不是,粮草,什么……绵雨?还有颍水,是不是啊?”岳真等望着他不做回答,史金又自语道:“为何本公子听见这词语,心中总感一亮,好像有很多灵感,又好似有件大事非我莫属的感觉。容本公子好生细想一下,这到底是何原因呢?……”史金不停扇折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停的在何茅面前晃来晃去。

何茅故作愠怒道:“看来开始还没打够,不然怎会如此烦人,喂,你坐下来行吗?”

史金将折扇一合,指着何茅道:“你叫本公子坐下来,是吗?”何茅“嗯”了一声。“哈哈,你要本公子坐下来,可偏偏本公子要你坐不安宁,起来,走,随本公子去干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走,走,走。”边说边伸手拉何茅。

何茅扯开史金的手道:“你能干狗屁大事,谁不知道你史金长着的是一张空空巧嘴。”史金气得抓耳挠腮,一把将解流子抓住,拉到旁边耳语一阵。只见解流子也上前拉何茅,要其与史金走上一趟,何茅搞了个莫名其妙,但怎能敌过二人的拉扯,只好起身向傅传仁等告别。

岳真上前追问史金到底有何大事之时,史金一副神秘的模样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一举成名之时,本公子史金定会青史留名,成为千古风流人物,哈哈哈……”言罢,折扇数摇,晃步而去。

岳真望着三人离去的身影,向傅传仁道:“莫非,三人冲苻坚的粮草而去?”

岳真真不愧是一代诡才,他一言说中了史金三人的动向。只见史金三人经过数天之行,来到了苻秦粮草大本营一一颍水屯口。

“这里是什么?连绵数十里皆是大小帐篷?”史金向何茅问道。何茅道:“你以为俺是傻瓜呀,谁不知道这乃秦军的屯粮基地。”“那本公子问问你,眼看这数十里的粮草,如何才能使秦军感到心痛呢?”

何茅道:“烧吧,一把火将这些粮草烧了,苻坚不心痛才怪呢。”“错,非常错,错得比狗屎还差,一把火烧了粮草,荐坚凭秦国版土庞大之优。不出数日,又会囤积如此之多,你再好好想想,将粮草屯于水边,你有多大的火,能将这些粮草烧燃,咹,所以呢,只有本公子才是天下高人,这些办法只有本公子才会想到……”

“唉,别说了,你是不是想用水将它淹了?”解流子在旁说道。“对,对,本公子正是此意,喂,解流子,你迟说或不说行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言道破我的天机,本公子心中是如何痛苦?唉。真不懂事,真不懂事……”接着史金将折扇再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又道:“你们想想,如果将这些粮草给水淹上一回,他们的感觉,将会有弃之可惜,食之难吞,那种滋味才算得上万分心疼。”

何茅仰天长笑道:“哈哈,俺就知道与你巧嘴一块会干不出大事来,你想想这粮草,屯在岸上,而水在河里,那水怎么跑上岸去淹粮呢,这岂不是天下的大笑话?”

“所以呢,本公子这次特将你叫上,正是冲你的水怪之名而来,据闻水怪可以卷海水施雨,今天,你将这河水吸上岸来,把这些粮淹了如何?”史金挺胸摇扇,怪声怪气的说道。

“你这鸟物,以为俺是龙王啊,俺卷池水飞扬,尚有能力,这颍水河滔滔不绝。俺岂能卷起。”“唉,何茅兄,别和他这人耍嘴皮了,其实非常简单,他肯定会想办法把粮草弄到水里,然后将粮淹了。”

“哎哎哎,解流子,本公子知道你非常聪明,这些高深的计策,全天下的人能瞒住,也瞒不了你解流子,但你处事为何如此差呢?你就不说,给留一点点玄机行吗?咹?”史金将折扇一收,指着解流子责备道。

解流子正色道:“兜圈子了,把你眼中所谓的计策说出来如何?”史金将折扇插在后颈,双手在空中一划说道:“你们看,宝贝来矣!”只见他将手一摊,在手心果有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解流子细看,原来是面金腰牌,上面雕龙舞凤中有行字是“百变亲王”。原来是韩新的腰牌,史金见解流子面露疑惑,得意道:“这回你猜不中了吧?”解流子道:“莫非你想扮韩新不成?”史金闻言道:“哎,天哪,你既生瑜何生亮,有我史金妙手空空,聪明机智就行了,可你偏偏又生出位如此人物,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何茅道:“全天下的人都瞎了眼,你这鸟物又不会易容术,谁会相信你是韩新?”“唉,天为何生解流子绝顶聪明,却又生你何茅如此笨,算了,本公子暂不说与你听。从此时开始,你二人便是我史金的随从,不论遇上什么情况,你们都得听从我的命令,记住了吗?”史金说道。

何茅看了眼解流子,见解流子已经同意,便说道:“你得记住,俺在翠屏山上坐的第三把交椅,此时委屈做你的随从,若你敢使坏,别忘了俺有两把斧头。”

史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先得表演一下,以免等下入秦营时忘了自己的身份。”何茅从背上抽下板斧一扬,向史金兜头砍去道:“表演你个头,看斧!”史金吓得脚下一溜,转身疾跑道“别砍,别砍,我作随从,你作主人……”

三人大摇大摆地向颖水屯口而去,快到营门时,史金喊住在前面的何茅道:“马上要进秦营了,各自将规矩拿出来,你别以为两条腿长的长,就能走到本公子前面,快退到百变亲王后面去。”何茅道:“这里有鸟的百变亲王。”“哎呀,幸好本公子及时提起,搞半天,他连谁是百变亲王都不知道,告诉你,百变亲王就是我,快退到我后面去。”

何茅咕噜了几句,只好退到史金后面,史金又道:“小娃子,快到前面禀报,本王爷来也。”他见无人动静。指着解流子道:“喂,你怎么不动?”解流子道:“谁是小娃子?”史金道:“当然是你了,难道你进秦营,本公子还叫你解流子不成?”解流子道:“你临时给我换名,也得先说一下才行啊。”史金道:“适才本公子要求表演一下,但有人不同意,哪有时间说给你呀?哎哟哟……何茅,你敢打本公子?”

何茅道:“又是本公子,看打!”史金恍然大悟道:“哦,本王爷,本王爷。”何茅道:“这还差不多,看你这鸟物得记住,若再说错,俺随时打你!”

几人来到营门,解流子将韩新腰牌献出,不一刻,就见宇文昌,胡从广急忙迎出。二人一见史金等人顿时愣住。史金将折扇一扇道:“怎么了?不认识了?本王爷换了尊容,尔等就认不出来了,告诉你们吧,本王爷原来模样有些不雅,特参考天下美男图,发觉一副尊容简直帅呆了,于是就仿照变了出来,这不,连尔等都迷住了吧。”

宇文昌与胡从广对视一下,迟疑的上前行参拜之礼,并将三人迎入营中。

宇文昌,胡从广,史金互相看座之后,解流子,何茅屹立在史金身后。史金坐下浑身摸了一下道:“糟了,糟了,弄丢了,弄丢了这回可完了。大娃子,你到营门去找找看看。”何茅道声:“得令”既出营门,转了圈回来道:什么也没寻着。

史金向何茅道:“你过来,本王爷想向给你授些机密。”何茅连忙俯耳过去,史金小声道:“你这一回为何如此聪明,本公子没给你讲,你是大娃子,你居然能知道?”何茅也小声道:“你这牛能拉出怎样的屎,俺岂会不知道,来,看打,又是本公子。”

史金慌忙以折扇抵住何茅挥来的拳头,宇文昌在旁奇怪地“噫”了一声,史金忙大声道:“大娃子,还不将扇拿着,给本王爷打扇!”何茅闻言鼻中哼了一下,却将扇接过去,屹立在史金身后,给他扇了起来。

胡从广道:“王爷,你有何物丢了,未将派人去寻找如何?”史金道:“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书信,不过,信中所言本王倒能背得出来。”宇文昌道:“既然能说得出来,丢了也太不重要了。”

史金道:“可它是一封大哥苻坚给尔等的密信。”宇文昌,胡从广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

史金又道:“这密令是……宇文昌,胡从广跪下接旨。”宇文昌,胡从广闻言缓缓跪下。史金口中道:“皇帝诏曰:敕令宇文昌,胡从广火速将军粮装上七百艘大船,停于颍水之上,随时应军需,钦此。”宇文昌,胡从广口中连应领旨,但心中哭笑不得,因为领旨无旨,搞半天密旨却是:将粮装于船上。

宇文昌有些火气道:“王爷,未将知道你刚从傅家堡来,这圣旨怎会又在王爷身上呢?”史金暗自叫苦道:“完了,露马脚了。但口中说道:“对,本王爷是刚从傅家庄而来,你们可知苻坚是本王的什么?”胡从广道:“是王爷的大哥。”“对,你既知是本王爷的大哥,就应知其中的秘密,你既知其中的秘密,就更知必须服从本王所传之圣旨,否则,休怪本王爷翻脸无情。”史金说吧,起身道:“大娃子,小娃子随本王回去。”

胡从广忙上前将三人拦住,并令火房备菜,盛情款待三人。

宴席完后,安置好史金三人的下栈。宇文昌对胡从广道:“这三人行迹怪异,咋会是百变王爷,依我看这其中定有诈,不过,那面百变亲王的腰牌可是真的,由我想来,不如这样,据闻莫丞相近日正在颍水一段细察地形,待我前去请丞相前来一看便知道了。”

胡从广道:“假如这几人不待你回来就走了呢?”宇文昌道:“他不是要我们将粮装上七百艘大船么,你就留他们到岸边亲自督查,这样定会将他们留住几日,到时么,丞相便会来了。”二人议定事宜,便一切依计而行。

第二天,胡从广早早的就到史金处问安,史金,何茅,解流子三人迎出,相互问候之后,胡从广开门见山的说道:“王爷,昨日密令将上好军粮装于七百艘大船,末将想:这等大事,还需王爷亲自督查才行,不然王爷怎会放心呢?”

史金闻言暗自道:本公子正思如何才能到船上去看看,不想竟有这等好事。于是口中说道:“对呀,这等大事没有本王亲自督查,怎能放心呢?好吧,本王留下,等将粮装完之后,再走不迟。”于是,胡从广,史金各怀心思的暗自高兴。

七百艘大船依次排开,数千名将士纷纷将粮向船上扛去,史金在胡从广的陪同下,亲自到船上督查,几人在岸边走了一会,史金叫了声“停”,众人都跟着停了下来,史金又道:“大娃子,赶快将本王爷骑在肩上。”何茅瞪了史金一眼,史金却装作不知,仍大声道:“大娃子,你怎么了?本王爷,本王爷的话,你没听见吗?”

何茅气得无奈,只好低头将史金骑在肩上,史金骑好之后道:“这还差不多,古人云:站得高,看得远,一点都不假。”转又道:“还是不行,远处仍然看不清楚,大娃子,将本王爷驼着在这岸边跑上一圈。”

何茅气得怒火中烧,但只得咬咬牙,驼着史金顺颍水河岸跑了起来。跑开几步,何茅知左右无人,终于开口道:“史金,你故意捉弄老子,等下老子跑到无人的地方,将你龟儿子揍够!”

史金闻言,将折扇一收,指着远处的胡从广等人道:“都傻了,本王爷细观详情,尔等却在远处玩耍,成何体统,赶快给本王跟上来,否则,军法论处!”胡从广等人闻言,连忙放开双腿,紧紧跟随后面。

史金在何茅肩上道:“大娃子,本王爷还嫌速度太慢,再跑快些,快快快!”何茅闻言只好加劲跑了起来,史金在肩上小声道:“其实呢,本王爷也知道何茅兄在下面跑得挺辛苦的,但谁叫我是王爷呢,这作王爷的,本来就该高高在上,其实你在下面跑得流汗,还挺暖和嘛,可我这王爷也够惨的,在你肩上,两耳呼呼生风,还有一丝丝……哎呦哎呦……”

何茅小声道:“这下可以了吧?两耳还呼呼生风么,你认为老子就不会装怪么?”随后他又大声道:“王爷,摔坏了吗?都怪这块石头将俺脚绊了一下,你就治这块石头的罪吧。”原来何茅听史金在肩上说风凉话,故意绊了一下,将史金狠狠地摔了下来。

众人连忙将史金扶起,史金揉了揉额前的青包道:“大娃子,那块石头敢绊本王摔在地上,现本王令你将它带回营帐,等候发落!”何茅口中应是,只好将石头抱在怀中。

史金向胡从广道:“本王爷刚才细观详情,发现胡将军治军不力,这数千人扛粮上船乱哄哄的,而那些上好军粮也被堆得乱七八糟,这成何体统,岂不伤了大秦国的尊严。现本王爷决定,每条船得选出名监查官,才能控制住这乱哄哄的局面。”

胡从广道:“王爷,这扛粮上船本就是这般模样……”“喂,我是王爷,还是你是王爷,是本王爷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赶快招集一千名体力健壮的兵丁,本王爷亲自选拔监督官员!”胡从广无奈,只好下令召来一千名士兵。

史金见这些兵士个个体魄健康,膘肥雄壮,不由得心中万分高兴道:“大娃子,你过来。”何茅抱着石头走了过去,史金道:“你抱着个石头干什么?”何茅咕噜着欲说,史金打断他话说道:“赶快将石头扔了,俯耳过来,本王有机密授予你。”何茅将石头扔掉,俯耳过去。

史金在他耳边说道:“跟史金过意不去,乃自讨苦吃。”何茅道:“跟俺过意不去,回去才有你好看的。”史金又道:“这是一千多名壮士,你给本王爷好好挑选一批,有用之才明白了吗?”何茅道:“明白。”

于是,何茅亲自上前挑选士兵,当何茅选了几百人之时,史金又将折扇数摇道:“本王爷还有话要讲,今本王爷得问一句,这些士兵会不会水性呢?”很多士兵纷纷道会。史金要会水性的一律站到左边,不想何茅挑选的人中,竟全会水性。

史金摇了摇头道:“大娃子,本王爷让你办一件小事,你都办不好,你也不开开脑袋想一想,这粮船监督官能会水性吗?”何茅道:“不会水性,如遇上水情怎么办?”史金道:“这船如此之大,四平八稳,怎会有水情?而若会水性之人守船,谁能给担保他会不会偷些粮,潜水去卖,到时没有水情倒有盗情。所以,本王爷细想一下,会水性的人一律不要,明白了吗?”

何茅道声明白,只好重新选人,当一群士兵挑选出来之后,史金摇摇折扇向这群士兵道:“各位,本王爷亲自督粮,并选派各位到粮船上去作督粮官,这督粮官有多大呢,他比本王爷小,但比大娃子略小。但比他大的一个官。”史金指着胡从广道。胡从广心中又气又笑。史金见胡从广不作言语,直问道:“胡将军,本王爷这督粮官是不是比你大呀?”

胡从广无奈,只有点了点头,史金收回折扇,一拍手道:“连胡将军都承认了,你们比他大,所以呢,你们上船去之后,必须好好的将粮守好,除了本王爷和大娃子之外,任何人上船都格杀勿论,听明白了吗?”

众士兵响亮回答。史金又道:“你们守船挺辛苦,本王爷当众宣布,给各位每月加俸银三两银子,听清楚了吗?”

众兵一时不敢回答,史金向胡从广道:“胡将军,你听清楚了吗?”胡从广道:“王爷,这士兵每日二两银子,是大秦铁定了的,未将不敢更改。”史金道:“本王爷要你更改么?这所加银两全记在本王爷账上,好了,这回听清楚了么?”胡从广道了声明白。

史金又向士兵们道:“你们听明白了吗?”众士兵终于响亮的回答声明白。

众士兵被分到各船上之后。何茅也被留下到各船作总监督,瞬间,乱哄哄的场面变得井井有条,胡从广见后顿时生疑道:这位百变亲王,若是假的,肯定是有目的而来,不得不防。

就在胡从广满腹疑思之时,史金满面笑容的小声对胡从广道:“胡将军,刚才本王所言加银之事,你认为如何?”胡从广道:“王爷,七百多人,每人三两,可就有二千多啊,王爷的俸禄虽高,但这两千也不是个小数目啊!”

“其实,本王除了开支,每月结余还没有这许多银子呢,感谢将军给本王算了这笔细帐,这加银之事就算本王刚才没讲如何。”胡从广道:“王爷说的就是。”史金又道:“本王三人刚从傅家庄而来,身带银两已无多少,麻烦将军借些与我如何?”

胡从广连声应是。心中暗道:满口慷慨原来如此贪心,这哪是借,分明是强取,如此之人,哪会成大器?看来刚才是多疑了。随之,胡从广对史金等人防范之心渐渐轻之。

胡从广当即回营,提取了数千两黄金送与史金,史金见这些金子之后,心花怒放,向胡从广道:“胡将军这些黄金,本王爷先说清楚,乃是向尔等借的,待本王爷回去之后如数奉还,其实呢,本王爷不该向尔等借钱,但目前实属无奈。话说回来,本王来此之后。多少还是有些功劳,比如今天那乱哄哄的场面,如没有本王巧思,特设督粮官,岂能轻易控制,你说是不是啊?”

胡从广道:“是是是,未将正是想说些谢恩话语,并且这些黄金还是未将送来的酬金,王爷不用再还了。”史金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本王行事清正,从不受人贿赂……”胡从广道:“这不是向王爷行贿,而是王爷今天的酬金,请王爷一定收下。”

史金道:“难道非收不成?”“对,非收不可”“不收不行?”“对,不收不行。”史金向解流子道:“小娃子,将这些金子三七分开。”解流子应声将金子分成两堆。史金将胡从广拉到一旁道:“这些金子,胡将军也来之不易。本王岂可一人私吞,这样吧,本王要七成,胡将军要三成,另外,这些金子的开支账目,全部计入士兵饮食帐中,胡将军,你说如何?”

胡从广推迟不肯收下,史金仍苦言相送,随后胡从广只好将所分的金子收了,二人言欢道别,胡从广走出史金营房后叹道:“这人如此贪心,肯定以为这军粮大本营是个油水之地,无非想来捞些银钱,看来不论真假,对我们都无大碍。”胡从广彻底对史金解除了防范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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