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字三号房在万春楼的三楼,而且位置也算偏僻,平时经过的人就很少,这倒为秦伯下手提供了好机会。当秦伯蹑手蹑脚靠近房门时,里面正一片热闹呢。原来李外夫那厮,是个极其变态之徒,喜欢用很粗的麻绳鞭打姑娘,兴致高了还喜欢拿刀在姑娘家的后背划上几刀,以至于每次陪他的女子,都要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伤痕累累,他却乐此不疲。
秦伯附耳上去,里面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那姑娘正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而李外夫那厮却哈哈大笑,颇为得意。
“小妮子,来,陪爷玩,爷有的是钱!”李外夫那淫荡的声音让秦伯觉得非常厌恶,接下来又是“啪”的一声,随之而来是姑娘凄厉的惨叫声。
“看你往哪里逃?哈哈······”
“爷,求求你,别打了,你要怎么样都行,求你别打了。”姑娘哭着向李外夫求饶。
这是,秦伯一脚踹开了门,里面的李外夫那厮竟然一丝不挂,胸口的一朵红莲花特别显眼,手上还握着一根粗大的麻绳,而姑娘也是衣不遮体,一头长发散乱着坐在地上哭泣。看见秦伯踹开了门,这姑娘先是一愣,继而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竟然光着身子夺门而出。
“你这厮,坏了老子好事!”李外夫顿时暴跳如雷,挥舞着麻绳冲向秦伯。秦伯倒是不慌不忙,先是一个转身去关住房门,继而身体快速右闪躲开李外夫挥过来的麻绳,紧接着从衣袖中取出短刀,一个箭步冲上去,然后半空腾起,狠狠刺向李外夫的脸颊,顿时李外夫的脸上鲜血喷出。可这李外夫到底也算是个高手,虽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秦伯刺中了脸颊,却两只手也死死掐住了秦伯的脖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好在秦伯手快,快速拔出短刀,再度刺向李外夫的脖颈,这一刀着实致命,渐渐地李外夫的双手松开了,之后便彻底断气了。
秦伯推开李外夫,先是使劲喘了几口气,想着这李外夫手劲真是大,要是刚才没有自己那致命一刀,恐怕自己这条老命真要结束在这厮手里了。接下来,秦伯用手指蘸了蘸李外夫流出的献血,在地上写下“无耻之徒,违反教规,天诛地灭”十二个大字。
写完字,秦伯推开房间后面的窗户,打算走了。刚要跳出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过来,对着李外夫的尸体啐了一口,说道:“你这厮,作恶多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说完,又取出短刀,割下了李外夫那肮脏的生殖器,还不解恨,又在那李外夫的头上狠狠踩了一脚,这下,李外夫的尸体是真的血肉模糊了,恐怕连她亲娘也认不出来了。
没想到平时日看起来十分忠厚老实的老头,手段尽如此残忍,一点不输当年惊动朝野的红封教歹徒。看着李外夫那厮如此惨状,秦伯才算满意,轻轻爬上窗户,从三楼往下跳,然后在地上稳稳着地,居然没有太大声响,这身功夫可真不简单。
而此时还在万春楼大厅的汪文言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抬头张望楼上也没太大动静,想必秦伯已经得手了,便一头趴在酒桌上佯装喝醉了。等到旁边的姑娘走开,汪文言便起身离开了万春楼,匆匆赶往胭脂胡同口。
胭脂胡同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秦伯,还顺利吧?你没受伤吧?”汪文言关切地问。
“顺利,公子,老朽先一刀杀了那老鸨,然后再剁了李外夫那厮。”秦伯轻描淡写的说。
怪不得那老鸨自从和秦伯上楼就没再下来,敢情已经丧命在秦伯的短刀下,汪文言叹了口气,说道:“何必伤及无辜呢?”
“那老娘们也不是好东西,老朽手快就一刀结束了她,也免得日后暴露。只是李外夫那厮房里的姑娘,我心软没有要她的命,不过她也未必会看清我的脸。”秦伯说道,“公子,外面冷,我们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