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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洞房花烛

我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像推到一把厚实的墙,于苏洵而言根本不痛不痒,给小孩子挠痒痒差不多,既不为所动也纹丝不动。

“你放开……”

我本来紧咬牙关,一张口,他的舌头趁乱探进来,滚烫的呼吸进在咫尺。

士可杀不可辱,我毫不留情地朝苏洵的舌尖狠狠一咬,血腥味立刻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想来他会知难而退。

我咬破苏洵的舌尖,他牙尖嘴利得很,不甘示弱地也咬破我的唇,尖锐细长的疼痛感让我身子一抖,我眼泪几乎都快冒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洵才缓缓离开我的唇,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眼中除了浓浓血丝和滚烫阴霾,没有半分情义,像修罗战场里嗜血而生的魔鬼,陌生又可怕,仿佛跟变了个人似的,也许是我对他的理解太少,这才是真正的他。

灯影层层叠叠,满地纱幔轻飞曼舞,狂风骤雨急打门窗,身体里的空气几乎被全数抽离,心中酸涩不已,我大口大口地换气。

他是拿我当鸡腿啃吗,嘴唇又疼又辣,巴掌颤巍巍地抬起来,还没扇到他脸上,被他轻易制住,两只手被苏洵捏住腕脉处,高举于头顶,压制在白玉瓷枕上,完全动弹不得。

胸口剧烈起伏不定,我唯一算得上比较有魄力的,只剩下对他怒目圆睁。

苏洵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我这一巴掌没讨到任何便宜,反而彻底将他激怒。

此刻的他,像只随时可能张开利爪奋起伤人的猎豹,让人觉得陌生可怕。

“迟到一个月的洞房花烛,今日正巧连本带利补上。”

闪电将殿内映得亮如白昼,苏洵的声音恍如从地狱里传来,炸得我脑袋翁翁作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种话,着实荒唐了些。

苏洵挑开自己的束带,开始打起我衣服的主意,我使出全身解数拼命挣扎着,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在此刻很好诠释出来,更别提苏洵还是武功高强,能以一人之力化解万千杀手兵刃的男子。

尽管我使出十八般武艺,三下五除二,衣服仍然一件件不翼而飞,转眼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雪衣,满地一片狼藉。

恨铁不成钢再度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拜师学艺,能学个一招半式防身也是好的,至少螚细细周旋片刻,不会大敌当前却毫无还手之力,再兢兢业业些说不定能反过来把苏洵痛揍一顿也未可知。

啃咬再度袭来,如殿外瓢泼大雨,势如破竹一路向下,从下巴,到脖子,再到锁骨,所过之处,晕起大片绯红,像盛开在皮肤上妖艳的桃花。

我抬腿用尽全力去踢他,苏洵早有防备似的轻易躲过,反而又将我的腿压住,身躯犹如铜墙铁壁没有任何薄弱环节,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隔着衣裤清晰地感觉到灼烫的欲望。

今日这场果真是避无可避了么?

绝望无阻的感觉席卷而来,包裹全身,我假装从容的形象顷刻轰踏,“哇地”一声哭出来,害怕到了极致,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害怕过。

“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

我哽咽出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锦被上,滴在苏洵将要扯下最后一层衣服的手背上。

无根水哗哗不止,巨雷一声压倒一声,吞没我崩溃到边缘的哭喊,殿门虚掩着,没有一人能进来看个究竟,即使有人,也不敢擅闯进来。

苏洵攻势终于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被我的眼泪灼痛似的放开我被压制已久的手,有一瞬间的动容,缓缓抽身起开。

强大的阴影笼罩离去,案上烛光晃晃灼灼,我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手腕麻木不仁,也抵不上心中万般恐惧。

苏洵除了头发微乱,身上穿着还算整齐,站在玄关处怔怔看了我一眼,唇角动了一动,欲言又止的,最终什么话也没留下,伸出的手僵住在半空之中,身形晃了晃,转身打开殿门离去。

苏洵的背影不多时消失在茫茫雨雾里,伞也没打,任大雨浇个透彻,我不知道他离去时是什么样子的表情,也无暇顾及他的表情。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对一个人深感恐慌,除了仿佛着了魔的苏洵。

轰轰隆隆的雷雨声由门外传来,狂风肆虐有如鬼哭狼嚎,靠门边的一台火炬忽地熄灭。

我倒在床上,双手捂着眼睛,无声地抽泣着,衣服几乎被撕成碎片,身下的锦被被泪水打湿。

劫后余生的幸存感油然而生,素来不假辞色的苏洵,今夜为何这般乱了分寸,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非跟我过不去,连解释也不听半句,上来就动手。

恢复些许体力后,担心苏洵去而复返,回过头来掐死我,在地上拣了件还算完整的外衣套在身上,义无反顾地往无边的雨幕中走去。

无根水瓢泼不休,黄豆大小的水柱当头直下,重重拍打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前往未央宫的路,涉过哗哗水流带起的水花,每走一步都觉得沉重不已,终于体会拖泥带水是何种滋味。

瓦檐下的水幕被风扬起,斜斜吹开,宫道延绵不绝,像是走不到尽头般,周围景色如一,就是没有景色,天地全然重合在一起,无尽的黑。

靠着零星布置的几盏宫灯识路,灯台里发出微弱细小的昏黄光晕,仅照亮方寸之地,灯火普及不到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黑夜像只贪婪的巨兽,吞噬殆尽所有余辉。

在与苏洵缠斗的过程中,盘着头发的簪花子不知所踪,湿漉漉披散的头发粘在我脸上,雨水顺着发尾滴答滴答,眼前被雨水弥漫,眼眶酸涩发疼,模样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如果遇到路过的宫人们,免不了被当成游荡的女鬼,吓晕过去。

暗夜像无底洞无边无际,我靠着感觉一路摸索,期间被宫门上的门螺勾住头发一次,被围槛绊倒两次,踩到自己的裙子三次。

好不容易摸索到程妈妈住的小院,我几乎是筋疲力竭摔进去,像一只躲避风雨的麻雀,抖擞翅膀撞进窗棂摔在地上。

刚要熄灯的程妈妈被突如其来的破门而入吓了一跳,蜡烛里的火苗跳了一跳,挑着灯碗仔细打量这个衣衫不整的不速之客。

“孩子,怎么是你?”

程妈妈蹲下身来,看着我蓬头垢面的样子,抬手拨开我缭乱的头发,满眼尽是怜爱之色。

我钻入程妈妈的怀抱中,抱着她的胳膊,小时候她哄我入睡时,就是这么抱着我的。

我在程妈妈怀中酣畅淋漓地大哭一场,似乎只有放肆的泪水才能抹平心中的惊恐,她只是轻轻顺着我的背,什么也没问。

最后我哭得脱了力气,程妈妈给我找一身干净的衣服,去小厨房煮了碗姜汤,一开始走出金华殿,一心只顾着逃命要紧,注意力完全不在身上,淋了全身雨倒没觉得有多冷,此刻放松下来,穿堂风一吹,冷得牙齿打架。

我喝完姜汤躺下去休息时,身子跟冰一样冷,后半夜果然不负众望地发起了高烧,病来如山倒,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我早有感触。

这场病来势汹汹,冰火两重天般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如坠冰窟,盖多少被子也无济于事,浑身哆嗦;热的时候,如火中烧,身子像烙铁一样,也浑身哆嗦。

我这觉睡得很不安稳,做了很多梦,还全都是血腥加暴力的噩梦。

我梦见苏洵了苏洵,他站在血流漂杵的尸体堆上,半边脸被鲜血染红,手中宝剑寒光乍现,血水沿着锋芒毕露缓缓滴落,年少的面庞淡漠平静,四周死寂,没有一丝生气。

苏洵的轮廓渐渐模糊,眼前景物慢慢变得翠绿,是一片葱茏绿意的竹林,我看到了那些刀光剑影,苏洵在剑雨中游走,剑法毫无章法,快如闪电,出剑一击即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一阵寒光过后,离我最近的那棵竹子抖了抖,一片绿意便朝我压下来。

画面一转,是雷雨交加的金华殿,火烛恍惚,殿中轻纱曼舞,他整张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居高临下,嘲讽地对我笑,冰冷的目光如附骨之蛆,扫过我身体每一寸,脱口而出的话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像是催命的修罗王。

我走马观花地过了一遍梦境,浑浑噩噩睡了醒,醒了又睡,脑袋像塞了一把石子进去,咯咯作响,又疼又涨,几乎快要裂开。

昏昏沉沉时,有一双冰凉如玉的手贴在滚烫的额头上,我闭着眼睛,依稀感觉有一双熟悉的目光炯炯看着我,一会儿给我掖被子,一会儿给我擦额头的汗珠,敷上热毛巾,那人在我床边坐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我烧得厉害,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经过了一夜的狂风骤雨,云淡风轻,天光大好,窗外的石桌,铺满了金色的佛桑花瓣,花落知多少。

庭院的樱桃花开满枝头,红的,粉的,白的,如毛毛细雪洋洋洒洒,轻盈得像蝴蝶双翼。

我睁着一双像金鱼凸出的眼睛在午后缓缓转醒,两眼都是通红的血丝,喉咙干枯疼痛,不管有没有喝药,嘴里都苦得跟吃了黄莲般,唇角烧起一层白色的碎皮。

程妈妈就守在我的床头,一步都没走开,桌上的汤药冒着蒸蒸热气,像是等着我起来可以喝到热气腾腾的药,于是我又过起了靠汤药续命的日子。

虽然昨晚的事情,我只字未提,但依程妈妈的善解人意,加上我衣衫不整的模样,也该猜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她也不会说:“如果真的不想待在宫里,等你爹回来,再商讨个全身而退的万全之策,短短两个月不到,已经倒了两次,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西方梵境,我们既然能进来,也定能毫发无损地出去。”

前不久江浙一带出了个画师,擅长山水人物图,在业界内崭露头角,靠一幅《悔落带》图名声大噪,父亲听闻不远万里前往,只为求得一幅名画,赤诚之心感天动地,顺便量收江浙地区的商行店铺,短时间内不会那么快回来。

我虚弱地点点头:“程妈妈,这几天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病得快死了,谁都不想见。”

虽然我想拦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苏洵一人,我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他。

他说夫妻之间行闺房之乐外人无权干涉,我们不过挂着个名分,他有拿我当过妻子吗?

“放心吧,没人能打扰到你,扫把就在门后,院外还有。”程妈妈义愤填膺,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很是同仇敌忾。

这几天苏洵没差人来未央宫,将他扫地出门的计划也得不到实施,那晚的事无疾而终,但我觉得他应该欠我一个解释,还有一句道歉。

苏景倒是登门找过我几次,程妈妈觉得恐有不妥,以我重病缠身、不宜见客给婉拒了。

苏洵仿佛在避着我,我也刻意忽略他的所有动向,但是朝堂上发生了两件大事,传得沸沸扬扬,我忽视也忽视不了。

其一是,降低沄梦百姓生活水平和幸福感的沄梦河,于昨日前苏洵下旨,工部尚书亲自督工,打通河道,裁弯取直,兴修水利,即日起施工。

规划图纸指出,最好的办法是将那些世家大族侵占的田地退耕还湖,并且排瘀除塞。

这件事损害了当地家族的利益,那些家族远离上京,却只手遮天作威作福,以一己之力拉低了半条沄梦河的生产总值,还没有被官府严查,朝中必定有强大靠山支持。

那座山,便是苏景。

以往提到改造沄梦河水利之事,便会遭遇重重阻力,此事一出,苏景一派果然立马跳出来反对,但苏洵态度决定一切,排除了所有阻力,明眼人都看得出苏洵是在杀鸡儆猴,开始打压苏景的势力。

但苏洵为何偏挑这个时候出手,却是我最不能理解之处。

另外一件事,每年一度的夏狩将在半个月后于空眉中山举行,这是一场比较盛大又有趣的娱乐性活动,放松身心之余也看看大元的栋梁们身体素质跟不跟得上文化素质。

届时所有在京的皇室成员与官员子弟及其家眷,只要是男丁,凡年龄十四以上五十下者,皆要参与狩猎,女子不加强求,狩得的猎物最多者与最稀有者,会受到皇上特别的恩赐,去年拔得头筹的是苏洵自己,他将捉到的一只白兔送给梅凝香当宠物,但那只兔子后来却天性使然跑丢了。

今年相较往年略有不同,不是规则上的不同,而是形式上的差异,之前碍着后位空虚,越俎代庖地让苏洵广纳老婆,有教唆上级,祸国殃民之嫌,皇上树立了好榜样,做臣子的自然不能大摇大摆地公然相亲。

如今名正言顺,苏洵多多益善。臣子们也可以名正言顺相亲一回,所以今年这场狩猎大会,女眷会来得比较多,想要讨老婆的人也比较多,大概会变成一场相亲大会。

我在床上连着躺了好几日,躺得不是滋味,晚膳喝了半碗米粥,觉得精气不错,趁着程妈妈去端药的功夫,下榻走走逛逛。

庭院里的樱桃花璀璨如星,枝条都被层层叠叠的花苞挂满,像元宵节挂在树上的汤圆灯。

白季尘穿着一袭白衣,摇着那把十二骨扇子穿过美人蕉的叶伞下,闲庭信步走来。

我打了个哈欠,调转枪头踢踏着鞋子朝屋内走去。

“等等,等等,我是讨债的不成?一看见就躲。”白季尘两三步跨到我跟前来。

“哎呀,是白大人,刚才没看见是你呀。”我故作惊讶地道。

“罢了。”白季尘用袖子扫落石案上的佛桑花,兀自坐下,“你和太平上次出宫的事,我可没有出卖你们,咱们也算半个朋友了。”

我点点头,拉开一张石凳,跟着坐下。

“他这个人嘛,除了长得好看些,武功强一些,还真是不怎么样,脾气臭得跟牛屎一样。”

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来给苏洵当说客的,走的是欲扬先抑的路线。

“但是嘛,生平以来我也是第一次看他动怒,可算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了,你是除了他母妃后,第一个能牵动他情绪的人。”

怎么可能,我满脸写着“我不信”,难不成苏洵这十几年来,都是摆着一张臭脸?不过以他的个性,也不是不可能。

“蓝淑妃去世后,先皇封他为太子,自此整个人就显得冷冰冰,脸上再难见到除平淡之外的神情,恐怕连笑起来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即使那次宫变,面对数千敌军,依然不假辞色;登基后一段时间,夜里经常混入刺客,有一次他右肩上被人砍了一刀,皮肉外翻,太医替他缝针时,也是一声不吭。有时候我都以为,他是不是披了另外一张人皮面具,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怎么可能做到一丝情绪也不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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