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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圆房在即

湖水被平地挂起的狂风搅得翻滚,池中的莲蓬像行驶在苍茫大海上的孤舟,被浪花一拍一拍,随时有倾覆的可能。

乌云浓墨重彩,天地间黯然失色,周围除了呼呼风声,就是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我不知在这样山雨欲来的漆黑夜里,怎么能有兴致外出,怎么能有兴致一路逛到大撼湖边,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乱七八糟的误会,最后得出结论是:被苏洵一通臭骂,我又不能骂回去,心中郁结难以排解,只能找个地方聊表寸心。

想要解忧,一般是借酒浇愁,再者是独上青楼,最不济也要冷静思考一番,由于种种客观和主观原因,我只能选择第三者。

大雨前的空气有些混浊,松脂的味道凝重而浓烈。

我爬上一棵岁数最大的迎客松,栖息在粗壮的树干上,枝头呈直角状态,葱葱茏茏,一边长向苍天,一边伸向湖面,我靠在直角的拐弯处,几乎是浑然天成的一张树椅,既不会有被风吹落在地的危险,也能躺得舒服。

即使光线不亮堂,依然感受到绿意盎然,若有群星璀璨,应该挂满枝头,铺满湖面。

推敲苏洵说的话,不无道理,我确然想全身而退。

最近梦里,时常听到苏洵那晚温柔唤我的声音,见到他的身影出现在梦中的角落,有时是在街市上,有时是在酒楼里,有时,就在我身边,虽然不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鬼话,因梦与现实往往相反,但让我由衷地觉得很不安。

特别是他的小老婆们每日都在我眼前晃悠,心中堵得慌,自讨没趣当初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为何要将她们推荐给苏洵,还不如直接把五彩流离珠双手奉上。

但是,苏洵会放我安然离开吗?父亲知道我回去了,会不会一棍子打死我?

枝叶繁乱,风吹起我的裙角,吹乱了我髻间碎发,随便理了理,继续靠在树干上遐想。

“你怎么在这里?”

我低头看去,苏景负手立在树下,玉冠垂下的墨黑浓发迎风飘舞,手里的南瓜灯摇摇晃晃,好奇地打量我。

苏景眼力真不错,这个我早已领教,如此月黑风高,在层层松叶作为天然屏障的遮挡下,他还能注意到树上呆了一个人,想来那些行刺他的人,在他身边几乎无所遁形。

我仔细瞧瞧他背后的手,空空如也,没有带酒,这才放下心来。

湖就在眼前,倘若不小心喝大了,投湖的几率也比较大。

我半开玩笑地说:“树上空气比较清新,你要不要也来感受一下。”

几次和苏景碰面,总是无法在一个平等的阶级,第一次他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第二次他坐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第三次我坐在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算了,风这么大你还爬到上面去,也不怕摔下来。”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比如电闪雷鸣的时候一般不适合情人发誓,九十九岁大寿不能祝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在树上好好坐着,苏景不能叫我小心,以防摔下来。

苏景真是一张乌鸦嘴,我换了个身子打算与他闲言碎语几句,身子已经翻转过来,脚下却踩了半空,重心不稳地直直往下栽去,是个脸朝下的倒栽葱姿势,好在爬得不是特别高,暂时没有毁容的风险。

幸好没有爬得远,不然跌到湖里去,就要去龙王那里报道了。

我闭上眼睛,做好了与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的准备,毫无预警地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苏景一个跃地而起,稳稳当当地就将我接住,身手十分了得;带着我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轻功也十分了得。

南瓜灯被主人遗弃掉在地上,闪过几点火花后,焉焉地熄灭了。

我一手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本能抱住苏景的脖子,两眼瞪得老大,胸口处砰砰直跳,不是心动,是被吓出来的,相较之下苏景却很稳如泰山。

“你们在做什么?”

天空“咔嚓”陡然炸开一道闪电,紫色的电光划开浓雾般漆黑的夜色,像把巨斧平地而起将黑夜劈开一道口子,眼前周围景色一亮。

电光石火之间,我看到了站在矮竹松边的苏洵,一把十八骨油纸伞静静躺在足边,身后陈止的银盔闪烁着电光。

历史何其相似,苏洵总是不早不晚准时出现,我都怀疑他是踩着点过来的,看到的场景又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连说话的口气也几乎如出一辙。

苏景抱着我,我此时一只手还搭在苏景的脖子上,虽然都是错觉,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姿势看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就像情浓密意的两人紧抱在一起,莫名其妙生出捉奸在床的想法。

产生这种想法的自然不止我一人,苏洵眼中阴霾滚滚,好比一锅乱的天色,蕴藏着涛天的怒气,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我心中“咯噔”一跳。

苏景亦然看到了苏洵和陈止,将我稳稳放到地上,苏洵已经快步走过来,陈止紧随其后。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几乎睁不开眼来,鼓楼的铜钟声依稀传入耳中。

“事情其实……”

苏洵走至跟前,不等我解释,动作粗鲁地一把将我拉过去,说是生拉硬拽也不过分,几乎要把我整只手臂扯断,我吃痛地皱起眉头。

“放开她。”苏景上前几步,被抢上来的陈止横手挡住,两人气势汹汹,一副将要开打的架势。

天边又炸开几道电光,隆隆雷声大作,亭台楼阁忽明忽暗,空气潮湿不已,倾盆大雨将至未至。

纵然苏洵不喜欢我,但也肯定不喜欢我给他戴帽子,古来帝王可以对自己的女人三心二意,自己的女人一定得对自己一心一意。

这是多么变态且不公平的规则,但这条规则却一直屹立不倒并且备受推崇,生命力何其顽强。

我奋力想甩开苏洵的手,若不能解释清楚,定然会死得很难看,只是他的手将我握得牢牢的,一丝一毫也挣脱不得。

苏洵直接将我整个人扛在肩头,像扛麻袋似的离开大撼湖。

苏景和陈止在湖边僵持不下,还没看到两人打起来时,已经从视野尽头消失不见。

“喂,你放我下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平阳王只是顺手救我一下而已。”

苏洵对我的话充耳不闻,盛气凌人地往前走去,就算我掐他挠他,依旧不为所动。

视线里是苏洵的后背,头顶是不断颠簸后退的地面,是我在颠簸前行,不是地面在颠簸后退,颠倒的世界让我觉得陌生又熟悉,好像知道在哪个地方,又不知道具体是在哪个地方,不知道苏洵要将我带到哪去。

再这么颠簸下去,真是要将我的隔夜茶都吐出来了,所幸这种颠簸持续不久,转眼来到一座明亮的殿堂。

“全都出去,今夜谁都不许踏进来半步。”苏洵将值守在外的神武军还有殿内的宫人们全都轰了出去。

“等下,别走。”我挥手急急道,此时真的不想与苏洵共处一室。

宫人们疑惑地瞟了一眼,不敢多言半句,怯怯地低下头,默默无闻退了出去。

这些人怎么可以轻易向恶势力屈服呢?

苏洵走过重重被窗外大风挂起纱帐,靠窗的火炬忽明忽暗地跳动着,像要挣开灯芯一跃出来。

转眼之间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我和苏洵两人。

一阵天旋地转,我四脚朝天地被甩到软绵绵的床榻上,这下我终于看清了周围,帐顶白幔高悬,是在金华殿的寝榻上。

苏洵欺身而上,灼灼烛光被他遮去大半,两手撑在我身下的锦被,居高临下地审视我,如一头成年的雄狮,舔舐利爪审视匍匐在下的猎物,目露森寒凶光。

“什么样救人方式,需要两人搂搂抱抱的?简直将朕当三岁小孩耍。”

还真就有这种救人方式,我觉得苏洵能率先提问,是给了我解释的机会。

“真的,我从树上摔下来,是平阳王接住了我,你不要不相信。”

我两只手抵在他胸膛处,防止他身体再继续压下来。

苏洵毫不在意地冷哼一声:“朕亲眼所见,可笑至极,你对朕这么不上心,全是为了他?作为有夫之妇,与其他男人对酒谈天,在树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我真的怒了,眼见不一定为实,苏洵怎么可以如此蛮不讲理,只知道兴师问罪,我和苏景两人,明明什么事也没有。

“你老婆娶了一个又一个,成天与她们混在一起,我也没对你指手画脚过,我和平阳王,短短只有几面之缘,他救了我两次,难道我连说句谢谢都不行吗?”

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和你可笑,也有点可怜,我把头偏向一边,看着六扇屏风上隐匿在芦苇丛里的鹰嘴鹭鸶。

高烛灼灼燃起,殿外雷声阵阵如猛虎咆哮。

“救你两次,所以打算以身相许吗?”苏洵捏紧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着,轻讽之色到达眼底,身上怒气渐起。

程妈妈跟我说过“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句话,就是对方仗着地位身世越是无礼放肆,越不能向他低头屈服,读太多书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容易在风高亮洁上纠结不清,死得更快。

而她也跟我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苏洵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倘若我此时想起的是这句话,转换话题反问他为何会突然走到大撼湖边,变被动为主动,说不定能将尚有转圜余地的格局扭转乾坤,化干戈为玉帛也未可知。

我从来只认死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懂得用辩证的眼光看待问题,不冤枉别人,也不允许别人冤枉,注定是要吃亏的。

我觉得自己没有错,于是挺直了腰杆,直逼他的眼睛,不知死活说道:“以身相许又怎样,你只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哪门子的男人。”

不知道哪里来的意气用事,现在只想让他不痛快,仿佛只要他不痛快了,我才能痛快,结果是两人都无法痛快。

一个人,可以说他没有人道,但不许说他不能人道,否则他就偏要拿你试试手。

苏洵果然气得浑身颤抖,眼中燃起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我从来没有见他这样动怒,他一贯给人猜不透、摸不着的样子,如一潭泛着寒光冰面,难以看到神情的变化,现在却阴沉无比。

他高高扬起一只手,遮挡住烛火弥漫,我躲避不开,只能闭上眼睛,以为他要打我或者掐死我,更加挺直了腰杆,即使屈打也绝不成招。

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传来,苏洵却抽开了我的腰带,衣裙陡然一松,我因偷懒只在腰间处打了个简单无比的双蝶结,轻轻一抽很容易解开,我想怎么今早不打个死结呢。

“轰隆--”又是平地一声雷,天空被撕开一道裂缝,倾盆大雨哗哗而至,像石子重重打在琉璃瓦上,有如千军万马席卷沙场奔腾而来。

我心中一惊,隐约感觉事情不妙。

“你······唔唔······”

苏洵附身而下,整张脸占据我眼前所有视野,霸道的吻席卷而来,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堵住了到嘴边的话,我手忙脚乱地去推他,于苏洵而言不痛不痒,既不为所动也纹丝不动,身体像一块千斤巨石压在我身上。

苏洵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图,或肯或吮,或咬或亲,无礼而霸道,啃得我唇齿发疼麻木。

“你放开……”

我一张口,他的舌头趁机探进来,在唇齿相依间游刃穿梭,滚烫的呼吸尽在咫尺,灼烧我的脸颊。

我不断抗拒推脱,终究没对苏洵造成多大影响,反而激发他的征服欲望,更加肆无忌惮,火热的气息纠缠不清,滚烫地喷洒在我耳上,酥痒灼热。

我朝苏洵的舌尖狠狠一咬,血腥味立刻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苏洵因吃痛动作稍有一缓,紧接着更加粗鲁霸道,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咬破苏洵的舌尖,他也咬破我的唇,尖锐细长的疼痛感让我身子一抖,眼泪几乎都快冒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洵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去,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眼中除了浓浓血丝,没有半分情义,像修罗战场里嗜血而生的魔鬼,陌生又可怕,仿佛跟变了个人似的,也许是我对他的理解太少,这才是真正的他。

我的眼神开始迷离涣散,灯影层层叠叠,满地纱幔轻飞曼舞,身体里的空气几乎被全数抽离,心中酸涩不已。

我仰面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换气,嘴唇又疼又辣,巴掌颤巍巍地抬起来,还没扇到他脸上,已经被他轻易制住,两只手被苏洵捏住腕脉处,高举于头顶,压制在白玉瓷枕上,完全动弹不得。

“无耻。”从齿间挤出这两个字,胸口剧烈起伏不定,喉咙干涩不已,继续不断换气。

苏洵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我这一巴掌没讨到任何便宜,反而彻底将他激怒,嘴角竟然勾起一抹笑意,很是瘆人,莫名地有些后悔不该惹了他。

此刻的他,像只随时可能张开利爪奋起伤人的猎豹,让人觉得陌生可怕。

“迟到一个月的洞房花烛,今日连本带利补上。”

闪电将殿内映得亮如白昼,苏洵的声音恍如从地狱里传来,炸得我脑袋翁翁作响。

苏洵挑开自己的腰带,便来撕扯我的衣服,我使出全身解数拼命挣扎着,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在此刻很好诠释出来,更别提苏洵还是风华正茂的男子。

尽管我使出十八般武艺,三下五除二,衣服仍然一件件不翼而飞,转眼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雪衣,满地一片狼藉。

灼热的吻再度袭来,如殿外瓢泼大雨,势如破竹一路向下,从下巴,到脖子,再到锁骨,所过之处,晕起大片绯红,像盛开在皮肤上妖艳的桃花,小腹一股奇异的感觉横冲直撞,像要冲出来,身体抖得像筛糠。

双手被牢牢禁制住,我抬腿用尽全力去踢他的胯下,苏洵早有防备似的轻易躲过,反而又将我的腿压住,身躯犹如铜墙铁壁没有任何薄弱环节,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隔着衣裤清晰地感觉到灼烫的欲望而至。

绝望无助的感觉席卷而来,今日果真是避无可避了么?

我“哇地”一声哭出来,真的害怕了,害怕到了极致,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害怕过。

“求你,不要。”

我哽咽出声,可怜地哀求他,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锦被上,滴在苏洵将要扯下最后一层衣服的手背上。

无根水哗哗不止,巨雷一声压倒一声,吞没我崩溃到边缘的哭喊,殿门虚掩着,没有一人能进来看个究竟,即使有人,也不敢擅闯进来。

苏洵攻势终于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被我的眼泪灼痛似的放开我被压制已久的手,缓缓抽身起开。

强大的阴影笼罩离去,案上烛光缓缓灼灼,我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手腕麻木不仁,也抵不上心中万般恐惧。

苏洵除了头发微乱,身上穿着还算整齐,站在玄关处怔怔看了我一眼,唇角动了一动,欲言又止的,最终什么话也没留下,伸出的手僵住在半空之中,身形晃了晃,转身打开殿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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