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北野飒低眸，揽过邢小州肩头，带着她离开。
两个保镖挡着路，也开始往后退。
“飒！你给我的答案实在是太让我惊喜了哈哈哈！终有一日，我会从你手里夺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身形都开始晃，白业羽扶住墙。
“少爷，你没事吧？”黑鸦担忧地走过去。
“不用管我！”
白业羽挥臂，黑沉着脸往前厅走，嘴里还在念叨着。
“飒你做的太好了，有什么好意外的，我一点都不意外，这样的结果你不是早就预想过来了吗……白业羽，呵呵呵，看你这舔狗做的，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好不好笑，笑死人了吧呵呵呵……”
他扯掉头上的小丑面具，扔到墙角。
黑鸦不放心地跟上去。
前厅，演唱结束，DJ发出动感的rap，青年男女在舞池尽情地扭动着腰肢。
白业羽坐到吧台上。
“蓝灼威士忌，加冰。”
“黑羽，你还没成年吧？没成年不能喝酒。”吧台的调酒师皱眉，倒了杯冰水给他。
白业羽抓住杯子砸下去。
玻璃杯子砸上大理石，发出重重的一声咣。
“我说要酒！蓝灼威士忌！”
“呃……蓝灼威士忌太烈，我给你调杯鸡尾酒吧。”
白业羽摸出黑卡拍到吧台上：“我说，我要蓝灼威士忌，你听不懂人话吗？”
“好……好的，马上……”
调酒师立刻倒了杯蓝灼威士忌加冰，推给白业羽。
白业羽拿起酒杯，咕噜咕噜几口喝光，咣的放到吧台上：“再来一杯。”
“这是蓝灼威士忌啊！照你这样的喝法……”
“我要酒，不是要你说话。”
调酒师闭嘴，看黑鸦在旁边也没说话，乖乖又倒了被蓝灼威士忌。
聚光灯在舞池间乱闪。
灯光散开一圈圈光晕。
白业羽脸颊灼烫，晃了晃脑袋，伸手擦眼睛。
跳舞的人出现三层叠影，灯光越发陆离……
喉咙口火辣辣，泛起恶心的感觉……
他捂住嘴，喝光杯中剩下酒，吞掉冰块……
“鵺……到底是什么时候，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是从他第一次来夜场的时候吗？还是说，是在你入学商陵的时候，难不成早就入学前你们就……不可能，绝不可能……开学一个月，飒没去过学校，从没管过学校的事……知道你新入学，他也没来上过一天课，你们怎么会认识……”
“到底是什么时候……我记得你刚当上……那时候飒还劝过我，那个时候你们绝对还没有……飒——”
“可恶！为什么脑袋里全是她！为什么！”
舞台上只有跳舞的舞娘，DJ在舞台边调音乐。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他们又回到从前的日子，一起调笑一起唱歌，他谱曲她填词，创造出一首又一首广为传颂的佳作。
是因为他卖掉了版权吗……
这是对他卖掉版权的惩罚吗……
如果是这样，这样的话……
那他可是太可悲了！
他当真是一无所有了，一无所有！
白业羽呵呵笑起来，趴倒在吧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