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调了杯蜂蜜水,放到白业羽手旁,也不敢说多余的话。
黑鸦向调酒师点头,拿过蜂蜜水走近过去。
“少爷,喝杯蜂蜜水吧,明天会头疼的。”
“别管我……”白业羽靠在自己手肘上,低低望向地面,“呵呵……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我,是我亲手把鵺送给了飒是不是……那时候,我就该去查鵺的身份,把她牢牢保护起来,不给飒半点接近她的机会……呵呵还有用吗,马后炮有用吗!?”
黑鸦担心地皱紧眉,碰了碰白业羽的手臂。
“别碰我!”白业羽大力甩开。
他从高凳上滑下,晃晃悠悠往外走。
黑鸦紧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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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换衣间。
邢小州翻出件丝质的暗红色吊带裙,长得跟睡衣似的。
翻来翻去,只有这件衣服符合她的气质和身材。
就是有点太暴露了……
她换上衣服,再随便找了个披肩披上,走出换衣间。
北野飒等在门外。
门开了。
北野飒转眸看去,打量着她身上的装束,皱起眉。
“里面穿的什么?”
“就普通的打底裙啊!管那么多干嘛,不是还有披肩嘛,走走走,我们去前厅。”
邢小州挽住北野飒的胳膊,拽着他往前走。
北野飒伸手来扯她的披肩。
邢小州慌忙跳开去:“你干什么!”
“还不给看,你是不是穿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没有啊。你不是嫌汣糖的衣服露背嘛,我就找了件打底衫这么配着。”
“你告诉我,演出服配披肩和打底衫配披肩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啦!打底衫穿着舒服,演出服太硌人了!”
北野飒半信半疑,还是放过了她。
看他眉间松了,邢小州挨过去,亲昵地挽上他胳膊,和北野飒并肩一起往外走。
“一会我想喝喝看朗姆,香香做的朗姆车厘子果酱蛋糕很好吃!”
“不行。你不许喝酒。”
“刚刚在台下,我都看见你喝酒了!你都喝了,凭什么不准我喝?”
“我成年了,你没有小屁孩。”
“……成年了不起啊!我就要喝,我自己买!”
“我是老板,我说不能就不能。”
“你不是说所有权不在你手上嘛!你是个屁的老板!”
“嗯?”北野飒危险地拖长尾音。
邢小州打向自己的嘴巴:“呸呸呸!没有屁,不是屁……”
“不要再让我从你嘴巴里听到这个词。”
邢小州闭紧嘴巴。
走了小段路,心心念念着朗姆。
她瞅了瞅他的眼色,又提起喝酒的事。
“我就尝尝是什么味道。一杯,就点一杯,尝完味道我就倒了,保证不酗酒。”
“不行,一滴也不行。”
“那……半滴?”
“一量子都不行。”
“……”邢小州小脸一塌,抽回手站住不走了,“我不去了,你一个人去吧!答应带我去酒吧又不让人喝酒,我还不如回家睡觉!”
“别闹。带你感受一下氛围。”北野飒将手伸给她。
“我在舞台上已经足够感受氛围了,我要喝酒!”
“才多大,喝什么酒。”
“再见!”邢小州转身就走。
北野飒抓住她手腕,把她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