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抵达怪物洞穴,有惊无险。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找尤文大师。在大师居室里面,波奇迫不及待的拿出木板,递给他。
“这些符号记录了它们每天猎物的种类和数量,应该是野猪、兔子什么的。”大师接过木板,端详了一会儿。
“据我们看来,这些家伙还有存储腐肉的习惯,如果我们在腐肉里下毒,一定可以它们毒死。”达索说。
“打消这种念头,达索!”大师的眼神非常严厉。
“虽然我们鲁格班熟悉各种药草的药理和毒性,但毒杀不是我们的手段。无论多么强大的对手,我们必须采用智慧合理的手段对付。毒杀,不符合我们的风格。再说,大臂怪虽然蛮横无理、恃强凌弱,但也没有主动、有计划的攻击我们或者做非常过份的事情。孩子们,用毒是千万不能考虑的,断了这个念想。”大师说。
“还有什么发现?”大师问。
“大臂怪们的洞穴是彼此独立,没有相互联通的通道。外出捕猎,是以洞穴为单位。因此,我猜它们的社会结构——一个洞穴是不是就是一个家庭,不知道大臂怪是否也有家庭观念。我们还需要持续观察它们。”波洛说。
“大臂怪的性别很难分辨。多使用木头和石头的工具。”波奇补充说。
“大臂怪驻扎之后,周边的野兽减少很多,野猪、野兔、老鼠、青蛙都在减少,因为它们的胃口实在很大。它们是否是一种游牧物种,当食物来源变少之后,它们是不是会主动搬迁到另外一个地方?”波洛说。
“它们不区分幼兽和生育期的母兽,只要长肉就是它们的食物。这种捕猎习惯,必然引起周边野兽的匮乏。再过几年,我们这儿的情况会很糟糕。”大师说。
“如果能够给它们造成一种假象——比如:野兽匮乏,不能够支持它们的生存。那么它们应该会考虑搬迁到另外一个地方。”波洛建议道。
“这是一个好办法,不伤害它们,但又能让它们离开。”波奇说。
“狮子或老虎等大型野兽,通常能够把其他野兽驱赶到很远。但也可能招致大臂怪对它们的攻击,如果一群大臂怪围攻一只狮子的话,不一定谁赢。”波洛说。
“我们请狮语者多召唤几头狮子。成群的狮子,不仅可以驱赶其他野兽,也必然引起大臂怪的恐慌。但千万不能让大臂怪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干的,否则我们会遭到报复。”波洛说。
大师知道谁是狮语者。波洛他们离开后,尤文大师独自坐在窗外的树枝上,看着阳光下的树冠和林间空地。之前,他们没有踏入过大臂怪的草地,昨天波洛他们去探查过。这种行为会不会让怪物们觉察到。之前,两者是相安无事,双方不会踏入对方的领地。但这次波洛他们的到访,会不会引起怪物们的怀疑。虽然当时是大师派他们出去调查,但这个后果也不由得让他忧虑起来。
天亮时分,怪物们回到洞穴。
“有东西来过了,哼-哼。”为首的那只怪物一边说,一边抽动鼻翼嗅嗅。
“哼-哼,咕噜巴,这是什么味?”拿麻袋的那只怪物一边说,一边抓着麻袋底部,把里面的小动物统统倒在地上,大部分已经奄奄一息。
“哼-哼,咕噜巴,这是什么味?”拿木头棒棰的那只怪物一边说,一边敲打小动物们的脑袋。
“很臭,但还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咕噜坦,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咕噜巴说。
被称为咕噜坦的那只怪物抓起一只半死的兔子,撕掉脑袋就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天亮时分,怪物们回到洞穴。
“咕-咕,有东西来过了。”为首的那只怪物一边说,一边抽动鼻翼。
“咕-咕,咕噜巴,这是什么味?”拿麻袋的那只怪物一边说,一边抓着麻袋底部,把里面的小动物统统倒在地上,大部分已经奄奄一息。
“咕—咕,咕噜巴,这是什么味?”拿木头棒棰的那只怪物一边说,一边敲打小动物们的脑袋。
“很臭,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咕噜坦,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咕噜巴嘟哝着说。
被称为咕噜坦的那只怪物抓起一只半死的兔子,撕掉脑袋就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咕—咕,咕噜因,还是原来的新鲜味道。”咕噜巴掀开石头盖板,嗅嗅地洞里的腐肉。
“咕—咕,咕噜巴,我最讨厌偷食物的贼。”咕噜因把野猪放到一起,把野兔放成一堆,最后把老鼠和青蛙放在角落里。
“咕—咕,咕噜嘤,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洗澡了?”咕噜巴说,一边用三个手指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腋窝。它们的手总共只有四个手指,一个拇指和三个普通指,指头上长着尖锐的爪子。
“咕—咕,咕噜巴,不用洗,等脏东西厚了,晒嗮太阳自己会掉,嘿—嘿!”每次当咕噜巴提议洗澡的时候,咕噜因总是这样答复,还为自己的聪明而兴奋不已——自己能有这种机智真是太棒了。因此,它们三个聚到一起后,还真没有洗过澡。它们的衣着很简单,一块又黑又臭破布勉强把排泄孔挡起来。
“一二三,一二三,……”咕噜因掰着指头,清点野猪的数目,“咕噜巴,画上四。”
“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咕噜因数着野兔,“加上咕噜坦手上的那只,咕噜巴,画上七。”
咕噜巴在墙上刻画记号,但总比实际数量要多一点,因为这样记录,它们的心里会更加满足。它们清点完之后,就开始吃,然后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把有其他人来过它们洞穴的事情给忘记了,真所谓“睡一觉,忘掉所有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