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这几天都十分忙碌,但她在亭月前表现的依旧跟从前一样,滴水不漏。
几天后,她开始实施计划。她在晚饭中下了蒙汗药,端给了亭月。
“咦,今天的饭菜怎么跟以往不同啊?”
流莺的心提了起来,手心冒着汗,抓着衣裙,“怎…怎么了?”
“你不要那么紧张嘛,是今天的菜比较丰盛。”
说完,亭月就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流莺亲眼看着亭月把菜送进来口中,才稍稍放下心来。
吃了一会儿,亭月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东西在晃荡着,流莺好像有了分生似的,心中暗道不好。
“小姐你怎么了?”流莺关切地问道,想上来扶亭月。
“是你下的药?”
“小姐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亭月感觉到意识渐渐开始丧失,便用手指甲拼命地掐着手心,想保持清醒,但还是觉得全身无力倒在了地上。
“小姐,我这就请人来看看。”
流莺一走,亭月就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把门反锁起来,又从梳妆匣中取了尖锐的簪子藏入袖中。
这次是自己大意了,竟被自己身边的人摆了一道,如今自己身边无人,府中的人也只有杨氏,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
却听到阵阵拍门声,“小姐,是我啊,流莺,你快把门开开。”
亭月自然不做理会,却见拍门声越来越响,好像有两双手影在门前晃动着。这是亭月第一次慌乱,害怕。
忽然,门声渐渐地停了下来,屋子里一下子异常安静,可亭月的心却突突地跳着。
“嘭”的一声,一个黑影从窗户而入,亭月懊恼不已,竟忘了这茬。
亭月的视线有些模糊,待他走进了,才看清他的样子。身材矮小,面相丑陋,满嘴的胡络腮子,身上脏兮兮的,像是从乞丐窝出来的。眼里色咪咪的,嘴上流着涎啖,一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样子。
“小美人,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那无赖想扑倒亭月身上去,却扑了个空。
亭月心中对杨氏的怒火已经燃得三尺高,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毁掉她。
她不停地喊着救命,可那癞子就像猫捉老鼠,怎么都抓不住亭月。
屋子都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一会儿是椅子倒,一会儿是瓷器碎。
“大哥,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双倍,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想到这屋子中还有不少钱财,癞子的眼中就闪过一丝贪婪,若这姑娘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生的偏生这般美若天仙,他又怎么舍得轻易放弃呢?
“小美人,你可太天真了,我自然是美人和钱财都要啊。哈哈哈……”
躲在外面的流莺听得差不多了,便打算离开,心里对亭月感到抱歉,但为了她的未来,亭月的清白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亭月看到屋外的人影没有了,也打算开始动手,她的意识快崩溃了,为了不让自己睡过去,她的手已是血肉模糊。
“是不是杨氏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