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歪嘴一笑,“可不是嘛,一百两银子呢!小美人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他又扑了过来,这次亭月乖乖坐在地上没有躲闪,癞子压在亭月身上想亲亭月的小嘴,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亭月暗暗往袖中掏出银簪,趁他不备,狠狠地往他的脖子上扎去,用足了全身的力道,不是他是,就是我亡。
“啊”癞子捂着脖颈尖叫起来,“你这死娘们。”
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见那癞子竟还没有死,心里便有些害怕。
可那癞子的血源源不断地从脖颈中流出,还没站起身来,就倒了下去。
亭月凑过去瞧了瞧,又把手放在了他的鼻翼下,还有温热的气体,看来只是晕了过去。
她迅速拔下银簪,“噗”的一声,是血肉没出的声音,亭月用手帕把带血的银簪包了起来,藏好,跑出了院子。
……
容安和太后正在赶路,他们今天结束了礼佛,如今一路风尘仆仆才到了京城里,只是现在天色渐晚,离皇宫也有一段距离。
“太后娘娘,为了安全起见,不如在附近的臣子家中歇息一晚吧。”
“确实,今天大家赶路也辛苦了,不如就去萧将军府中吧。”
指令一下,众人便前往去了萧府。杨氏听到太后娘娘驾到,自然得换上衣服前来迎接。
“萧夫人不必如此客气,哀家也不过是来借宿一宿,不必大张旗鼓地操劳了。”
杨氏本来今天有些慌张,毕竟她陷害亭月通奸,家丑不可外扬。但转眼一想,若是这小丫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身,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到时候老爷也护不住她,就等着受尽千人唾骂,自尽而死吧。
“不知诸位用过膳没?”
太后摆了摆手,“不必如此费心了。”
杨氏特意给太后和容安安排了在东厢房附近的屋子。
仆人们带着两位贵人去客房的时候,恰巧经过了东厢房。
看到屋子里还点着灯,太后便想到亭月也是住在这里的,便问道:“这里可是亭月姑娘的住所?”
仆人点头称是,越靠近,容安就闻到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他不由地锁紧了眉头。
等仆人带他们入了房间,太后歇下后,容安才轻轻地踱步出来,屋里的灯还亮着,像是不会熄灭似的。
容安敲了敲门,“请问里面是亭月姑娘吗?”
连续几声敲门声后,里面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容安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一个用力,便撞开了门。
房间有打斗的痕迹,还有一名男子的尸体,身体还是温热的,说明刚刚死亡不就。桌子上有动了没几口的饭菜,容安一闻,便消得这是蒙汗药,如是这位亭月姑娘做的,那倒是有趣极了。
地上有点点血痕,刚才天色昏暗,难以辨别,现在容安才瞧见,顺着墨色,到了池边。
月色皎皎,水面是波光粼粼,血迹到了这里,便没了踪迹,容安慢慢地搜寻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果然,树丛中传来一声窸窸窣窣的碎响,黑夜中,仿佛藏着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