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远赴边疆,太后娘娘身为一个女人,也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只能去庙里祈福。
这是一同去的,还有国师容安。他们去的也是很远的庙,而是京城郊外的白龙寺,那里香火鼎盛,十分显灵。
容安还顺便同那里的住持探讨了一番,太后则是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在佛前,心中默默祈求国泰民安,完毕之后,手心朝上,整个人匍匐下来,拜了三拜。
他们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每天也是吃斋念佛,食物中几乎没有油水,那为了显示心诚则灵,那是这般苦行僧的日子也熬了下来。
亭月这会儿你就是每日练字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柳姬却像是寻着了机会,她写了一封匿名信偷偷地传给了杨氏。
杨氏刚刚看见时,也是有些担惊受怕,命人关闭了门窗,读着纸上的字,却是神色恐慌,手指颤抖。
只见上面写着:亭月没有中毒,若是不信,可审问她身边的流莺。
杨氏自然是宁可相信无中生有,也不放过一个,她命人去调查信的主人,又唤来了流莺。
“不然找我有何吩咐?”
“你既然是亭月的丫鬟,我该知道你主子是什么情况?”
“夫人想知道些什么?”
“亭月到底有没有中毒?”
此话一出,流莺顿时变了脸色,“姑娘身中剧毒,夫人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杨氏笑了起来,“你只不过是个奴才,而我是萧府的主人,打发一个区区奴才,不过是我的一句话罢了。”
“夫人饶命,饶命啊!”流莺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最后还是打算实话实说,“亭月小姐确实不曾中毒,但并非奴婢包庇她,而是,还是老爷让我瞒着所有人,包括夫人您。”流莺抬着头望着杨氏,窃窃地说道。
杨氏震惊了,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怪不得他只是操刀杀了杨嬷嬷。原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真是可笑,她在他面前就只是个跳梁小丑。
她走到流莺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府中知道此事的人可有多少?”
“只有奴婢一人,求夫人饶命啊!不过亭月小姐与胭脂关系素来要好,简直把她当心腹一样,或许她也知道内情。”她的眼中虽楚楚可怜,但危急关头还要拉着胭脂下水。
“既然想要在萧家呆下去,就得听我的话。”
“是,夫人。”
“你附耳过来。”杨氏勾了勾手,说完扬起了嘴角。
流莺瞪大了眼睛,“夫人,这…这不太好吧!”
“你尽管去办,我要让那小贱人付出代价,竟敢骗到我的头上来。你回去后,在她面前可不许露出什么破绽来,若是出事了,那也是你的罪。”
想到上次杨嬷嬷办事不利,才让亭月觉察了出来,这次可万万不能再出错了。
流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手心的汗密密的,心跳的飞快。
“若是办的好,我看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意思不言而喻。
“奴婢自当竭尽全力,请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