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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玉潇暗访

“春涨一篙添水面。芳草鹅儿,绿满微风岸。画舫夷犹湾百转。横塘塔近依前远。

江国多寒农事晚。村北村南,谷雨才耕遍。秀麦连冈桑叶贱。看看尝面收新茧。”

范成大游于此时,正逢初春,翠山环绿水,山清水秀,便作下这曲《蝶恋花》。时至今日,山水木林仍旧诗中生机,画舫高塔更是从前模样,如是“石桥朱塔两依然”。春来,绿水新涨,枯木重生,水边芳草如茵,湖水绿如翡翠,碧波荡漾,水中偶有白云游过,却终被那层层浪花排斥两岸。

水面上渔船三三两两,此起彼伏。船中偶有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者立于船头,手持数罟,双目在水中巡视。突然,见他身子微斜,持网双手向后一拉,右手顺势一挥,瞬间,一团细绳在空中形成一张圆形的网,撒落水中。渔者双手不徐不疾,前后交替,回收系于圆网中央的细绳,收于尾处,吃力提起大网,将鱼倒入船中。

渔夫回到船头,摘下斗笠,拍了拍身上水草,朝着不远处岸边的船只高声喊道:“武嫂,回村喽。”

只见对面船头站一妇人,同样衣着,窈窕身材,隔塘遥望,纤纤玉指却不像能挥动渔网之人。听到有人唤她,红酥一般的手伸向头顶,去摘斗笠,斗笠落下时,乌黑发亮的头发顺势从肩头滑到手肘处。那妇人虽日日立于船头,晒于日下,肌肤却纤嫩雪白,面如凝脂,口含朱丹。

“好”她双掌立于脸腮,朝着对面这只船只喊到。

此时天已放晚,天际红晕在水中跌宕起伏,欲休不止,船只齐向塘南驶去。

“各位听客,上回咋们讲到将军高庞虽武功高强,只身直入敌军百万军中,直取敌军将帅首级,如入无人之境,但却因座下马失前蹄,落得惨死,令人悲惜。”

横塘正街,一间酒馆里,台上身着白衫长袍老者,面容肌黄,头发微凌,双鬓蓬葱,坐于案前,身子略倾。老者忽而摇扇,忽而抚堂,忽而双目放光,忽而神情哀愁。座下听官稀稀落落,正凝神聚精,听老者把江湖之事一一道来。

馆角一桌是一身穿绫罗绸缎,腰配琼玉,体态匀称,二十来岁的男子。男子身旁还有一少年,总角年纪,生得招风之耳,高挑鼻梁,双目澄明,青眉秀嘴,穿着却如那说书老者一般打扮。此刻,那少年正蹲于板凳之上,双肘平齐桌缘。少年时而目瞪口呆,时而捡起桌上瓜子放入嘴中,眼神却始终汇于那说书之人。

“这回,咋们说说忠良勇将岳家军”那老者合上白扇,神情溢彩,继续讲道:“话说绍兴十年,岳飞亲率岳家军数万,自湖北向南出发,一路过关斩将,屡败金兵,宋军很快到达湖南,随即又占领颍昌府,更联合各路义军,收复了不少失地。然完颜宗弼探知岳家军主力分散,郾城更是兵少,便亲率龙虎大王,盖天大王,精兵万余,步兵十万余,企图一举消灭宋军。两军交战于城北,岳飞命其子岳云为先锋,带领部下植入敌军,来回冲杀。岳飞座下骁将杨再兴又单骑杀入数万敌军之中,意图活捉完颜宗弼,金兵虽多,却无人挡将得住,大败而归。十日后金兵卷土重来,在城北五里店与宋军大战,岳飞率先斩杀金兵大将,金军再次兵败而逃。次日,勇将杨再兴所率领的骑兵中了金兵的埋伏,三百宋军与数千金兵交战,可惜岳家军寡不敌众,杀死敌军两千多人后,也全军覆灭,杨再兴将军身中两升箭镞而亡。真乃为国捐躯身先死,靖康之耻愿未还啊。”老者低头一声叹息,台下听官无不感叹万千。

“林儿。”此时那少年正听得入迷,却听到馆外石街传来一妇人声音,少年急忙跳下板凳,惊道:“不好,我娘来了,周大哥,我得走了。”那少年拾起一把瓜子来,说着就要往外冲。那男子笑了笑,说道:“去罢,不然又得惹你娘骂。”

那妇人见到少年从酒馆跑来,抬头看了一眼福来酒馆牌匾,责备道:“你又跑来听书,天都黑了也不回家,先生教诵的诗经念熟了吗?”原来是白天打鱼那妇人,她回到家中见林儿未归,心想林儿平日甚爱听书,此时定是跑到酒馆,与那周家儿二少爷听书去了,于是前来寻找,果真在此。

那少年鬼灵精怪,见娘亲脸色不悦,生怕责怪,忙道:“娘,先生教的莫说念,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天天就道之乎者也,无趣的很。”那少年挽住妇人的手,激动地说道,随即又低头失望。

“林儿啊,待你长大以后,自会知晓这些之乎者也的用处。好了,回家吃饭罢。”那妇人皱眉,语气颇有责备,又不失慈母谆谆教诲。少年无话反驳,跟随那妇人向街尾走去。

距那母子百丈远处,古柳树顶,飘飘然立一黑袍长发之人。微微月光,方见他双鬓白发,高额浓眉,神情泰然,长发凌乱,双手环抱胸前,两足尖立于细柳弯腰处。如此高大威猛身躯,却全然不见柳枝微沉,七尺躯干如若悬于空中。当那妇人与少年消失街尾,黑衣人才转身纵步,向那两人影处跟去。

少年与娘亲走到门口,正要进门,却被叫住,妇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白天随行打鱼之人,连忙微笑,回道:“王大哥呀,有甚么事么?”

那王大哥手提大鱼,笑着走来,道:“刚刚在门口敲门,无人答应,我心想你可能有事出去了,正要回去,听到你与林儿的说话声,又走了回来。白天见你也没打着啥鱼,这不,他三婶让我给你与林儿送来两条。”那王大哥一番好意,妇人却甚是不好意思,说道:“王大哥,您真是客气,这么久以来,我母子俩人甚是没有少受您的恩惠,这又怎么好意思。”

王大哥叹道:“你一个女子整天跟着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干着这累人的活,又带着孩子,实属容易。又都是街坊邻居的,能帮衬就搭把手,不碍事。”妇人听得王大哥一说,不禁想起多年心酸,又想只要林儿安然,又有何妨,说道:“这么多年,也多亏了这些街坊四邻,才让我跟林儿在这安家,免受颠簸之苦。”那妇人说着,开了房门,对那王大哥客气道:“王大哥,进去喝口茶水吧。”王大哥将手里大鱼递给少年,道:“林儿,放水里养着,让你娘给你做好吃的。”少年接了过来,满心欢喜,道:“谢谢王叔叔。”那王大哥又起身道:“不了,武嫂,那我回去了,他三婶还等我吃饭呢”王大哥说完,招手远去。

横塘镇南,一间茅屋里烛光暗淡。“娘,酒馆里那说书先生讲的真是精彩,尤其是上回讲的江湖上……”那少年听得说书先生尽道江湖趣事,此时意犹未尽,激情昂扬地描述,正欢之时,那妇人截道:“林儿,江湖险恶,一旦身陷其中,再难回头。多少人曾经威名远扬,但最终还是成了亡命之徒,落得惨死。娘只盼你一生平平安安。”

那少年从小跟随母亲长大,又不知何故四处颠沛流离,而父亲却是从来也没有见过,更没听到母亲向他说道半句,此时想起那说书先生讲道的岳飞等将领,不由心神向往,心头好奇,于是随口问道:“娘,我爹是不是也像那岳将军一样啊?”

妇人正收拾桌上碗筷,不料少年突出此问,心里一惊,手上竟没拿稳,只听得“砰”一声,手里饭碗掉落在地,应声碎裂。两人同时一惊,少年只道是母亲手滑,而没察觉母亲心思。那妇人神色慌张,心不在焉,正欲捡起地上碎片,又不留神,瓷片划破指尖。少年未曾发觉,只在一旁凝神转睛,幻想父亲模样。妇人收回手来,紧握拳头,装作无事。少年一天天长大,竟问起这事来,妇人不知从何说来,如何去说,顿了半晌才说道:“你爹啊,他……他……我忘记了。”妇人见少年不甘,又要再问,急忙吼道:“林儿,天色已晚,快去歇息。”少年不敢再问,只得走了。少年一走,妇人又心神不宁,动作迟缓,两行泪水忽然夺目而出,悲凉惆怅写于脸上。“世间情爱,生死相许”她又怎能忘记,只怕是日日夜夜抹之不去,挥之不掉

此时,房顶夜莺惊飞,窗边黑影一闪而逝,犹似微风拂过。妇人脸色突变,惊道:“谁?”虽事发突然,妇人却从容不迫,话音低沉,恐惊醒那熟睡少年。妇人语音刚落,瞬即拈起桌上竹筷,朝那黑影方向射去,说时晚,那时快,竹筷势如飞箭,穿过窗纸,妇人随即开门追出,寻至塘边,环视四周,不见人影,正欲作罢之时,却瞧见塘边雨亭,站一黑衣男子,背朝自己。

妇人心生奇怪,暗思:“这人恐是有意引我来此,我与林儿来横塘镇已四年有余,江湖之上,无人知晓我母子行踪,这人莫非认出了我?”妇人虽心有恐惧,但更想去一探究竟,便小心翼翼走到亭口,“你是何人,引我到此是何目的?”妇人随口试探,虽娇声细语,出口礼貌,但已做好厮杀之备。

那人徐徐转身,妇人定睛一瞧,却因月投雨亭,亭影遮挡面容,不得见面,唯见一身黑褂,又见他手握一根竹筷,妇人不禁暗道:“我已尽全力射出此招,不但没打中,反被对方接住,如此,我绝非此人一招之敌,但凡他想伤我,我恐怕已成黄泉之人,既然如此,来者不恶。”妇人略收戒心,撤去右掌暗劲,静待那人回答。

“嫂子,是我。”黑衣人喊道。黑衣人口称“嫂子”,那妇人更无头续,寻思:“此人武功高强,内力极深,即使不是来寻仇的,又为何攀亲带故?”

见妇人满脸疑惑,黑衣人放下关子,道:“嫂子,是我啊,玉潇。”妇人将他上下打量,随即,满脸疑惑立转欣喜,道:“玉潇,原来是你啊。”

横塘长亭外,月照淼渺,水映金波,蛙鱼欢唱,那妇人与黑衣人端坐长亭内,四目相凝。妇人先道:“玉潇,自从上回一别,你我已经十年未见面了,这些年你去哪了?”

“嫂子,自从大哥去世,这十年来,我恐你与林儿被害,四处奔波,一为打听你与林儿的下落,二来也是寻找江湖上传闻的阴阳道人。”风玉潇面容憔悴,双目流露失望,缓缓说道。

妇人叹道:“我跟林儿来到这里,已有多年,一心想过平淡生活,你又何必苦苦寻找。至于那阴阳道人,只是江湖传闻,更无人见过,你又为何如此执着,十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风玉潇缓缓站起,朝亭口踱了两步,神情忽转悲伤,道:“为了莫雨,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放弃。”妇人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又想当年那翩翩少年,武功高强,玩世不恭,一副桀骜模样,如今却双鬓已白,过得这般让人心疼,妇人又止欲言,不再徒费口舌。

又是许久,风玉潇念起大哥当年,叱咤江湖,何等威勇,而唯一的儿子,却这般平庸,不禁感惜,道:“嫂子,你跟林儿定居横塘多年,莫非真想跟林儿这般度过一生?”

那妇人被风玉潇经此一问,愣了头脑,双手紧握,凸显内心挣扎之状,寻思良久,说道:“不管是与否,我都只希望他平淡、安全的度过这一生。这么多年来,我没教他任何武功,就是不想让江湖之事,再与他有任何关系。”

妇人如此道来,风玉潇亦有感慨:“如今兵荒马乱,江湖各派又明争暗斗,天下之大,何处能有一时三刻的安宁!谁又不想一生平安?”那妇人感慨亦是,又回想当年,本欲退出江湖,过得安稳日子,却害了丈夫惨死,自己逃避多年,顿时,种种心思涌来,道:“你说的,我又怎会不知,又有谁能比我更深有体会?”

风玉潇见她满脸伤郁,知她又是往事再忆,而自己也是愧疚难安,当年,说要与大哥共生死,却没得及时相救,让大哥独赴黄泉,自己苟活于世,又让她母子二人,为躲避仇家,颠沛辗转,于是说道:“嫂子,上回一聚,口声说道,要跟大哥共患难,然大哥遇害,时至今日,我才露面,真是有愧当年结义誓言。”

妇人回过神来,道:“玉潇,嫂子当年造孽,已害死震天,这又与你无关,也幸得你没来,如若连你也遇难,嫂子还有何颜面残喘?”

风玉潇道:“我那日出门,本想拖得那众人片刻,也好让你与大哥远去,我与他们素无仇怨,量他们奈我不何,便径直上前,将他们拦住。此际,那尼南山四怪,说万寿宫清巢而出,武当正面临百年浩劫,我担心家师遇害,又心系大哥嫂子,便去到少林,请得无音大师,前去为大哥解难,我便转身武当,竟不料,为那四个恶贼所耍,我回到武当时,一切如初,并不见万寿宫众人前来。”妇人听毕,顿开茅塞,心想武震天一人,已可跟天下英雄一较高下,倘若玉潇在此,量他众人难报大仇,难怪玉潇一去不复,原被他人骗去,又想幸得如此,如若不然,那无音又怎会亲临,自己跟林儿又怎得以生活?妇人道:“往事已矣,徒悲追者,冥冥万事,皆已定然。”想当年,武震天侠肝义胆,白素裳屠杀无辜,却都双双没落个好下场,十年间稍纵即逝,又恍如隔世,两人各自一阵感叹,心中无限凄凉。

时至寅时,天空黑云已渐透白光。“嫂子,既然你与林儿无恙,我便放心了,玉潇还有要事,先行告辞。”风玉潇起身说完,不等妇人作答,便大步向亭外走去。

横塘夜风肆虐,搅得湖面荡漾,久久不息,犹那妇人内心思绪。

横塘镇虽不比临安、都城等地繁华,平时里却也热闹非凡。大街上三五人群你来我往,赶集之人东边看看,西边瞧瞧。街边小贩各种吆喝,“各朝青铜古瓷名画玉器,样样尽有,客官,瞧一瞧。”“甜橘脆李大西瓜,卖新鲜水果。”……

又值正午,妇人携着少年,正于街徘徊,少年一脸埋怨:“娘,你说来买点添置,可是咋们都晃悠一晌午了,你到底要买什么?”妇人心神恍惚,正寻思昨晚之事,已然忘了将少年所问,正哑语难回间,听得一男子声音,“武林,又在让你娘给你买啥?”妇人回身望去,见一男子偏偏而来,道:“周二少爷也来赶集?”周宇道:“在家苦闷,出来喘喘气。”又俯身望向武林,刻意道:“随便去听听又有何趣事。妇人笑道:“周二少爷倒是悠闲。”周宇叹道:“哎……这千里迢迢人生路,几许悠闲?几多苦闷?若有一时欢乐,何妨十载忧愁?”妇人听此一言,又已魂飞,脸上竟无一丝笑容。周宇又道:“武嫂,看你心事重重,倒不如我带武林去前面酒馆,乘乘凉,听听书?”武林听了,突生流光溢彩。妇人看看少年,见他这般高兴,无奈道:“也好,有劳了。”“无妨。”周宇说完,那少年蹦蹦跳跳朝着跟去。

福来酒馆热闹更胜往日,楼上楼下座无虚席。“哎,武林,你爹怎么给你叫这名字?”酒馆楼上,周宇正与武林搭话。武林正凝神幻想楼下的连珠妙语,随口答道:“我都没有叫见过我爹,我娘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四年前,武林随母亲来此,便在此定居,周宇徒生好奇,道:“那你与你娘是哪里人士,为何来到横塘镇?”少年咀嚼桌上酒菜,一边道:“我也不知,从小我就跟我娘东奔西跑,她也没说为什么,只说是等我长大了些再告诉我。”周宇听毕,只道眼前少年,乃乱世荒者,也不多想,沉吟片刻,道:“如今这乱世,天下颠沛流离之人比比皆是,又岂止你与你娘。”武林默不答话,只会神于楼下说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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