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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绝处逢生

此时,霓裳腹中剧痛,又怕武震天见之分心,于是只得强忍。武震天见到何海青师兄妹持刀疾驰而来,甩手向两人冲去,三人交会之际,地上尘土飞扬,各自强劲内力犹如狂风一般。

何海青师兄妹虽是两人,但二人的刀法,步法,身法都如出一辙,分毫不差,两人的每招每式就如一人使出。武震天颇为惊讶,这两人忽而你攻他守,忽而你守他攻,忽而又同攻同守,竟这般默契,稍不留神,快刀便从胸前砍来,武震天仰身闪过,回身正要还掌,另一刀又砍将过来,不得已回手防备。

持刀两人停下,相视一眼,何海青略略点头,就这顷刻之间,陆嫚遥已心神领会。武震天好奇,不知两人要耍甚诡计,正好奇间,何海青师兄妹二人已变招而来,两人一弃刚刚的默契,各自使出不同招法。武震天心想方才两人虽攻势凌厉,倒不难防,只需防得一人,另一人定是同样招式。而此时两人所使刀法截然不同,非得一心二用,左右小心不可。武震天眉头一皱,不待两人上前,出掌朝何海青肩上打去,何海青料敌不准,眼看中招,陆嫚遥刀从下砍,将武震天手掌逼回,又横刀一挥,退敌两步,何海青趁机从后奔前,不及使刀,却突出一拳,正着武震天胸口。场下众人尽皆愕然,纷纷惊叹日月老祖名震江湖,其弟子已然这般。

众人讶口未闭,陆嫚遥正欣喜师兄得逞,大仇即将得报之际,武震天运劲于身,后脚一跺,何海青应声退出数十步。陆嫚遥不料贼人丝毫未损,这般刚劲拳法打其身上,犹如石沉大海,当即举刀纵砍,竟被侧身躲过。陆嫚遥劲道已出,势不可收,一刀砍在地上,武震天趁势抬脚,将陆嫚遥手中宝刀踢出。

陆嫚遥素以日月老祖的日月刀法著名,此时失了刀,犹如猛虎没了尖牙利爪。何海青见师妹失利,顿无心智,刀当剑使,朝武震天面门刺去,刀怎能作剑?何海青此招已是犯了武学大忌,威力大减。一旁众人个个焦急。武震天见刀已近身,伸出两指,将那何海青手中宝刀弹去。三人斗不十回,两人皆已败阵。武震天心想,他们虽誓要杀得霓裳报仇,此时我却不可伤他二人,以增众人怨恨,当以好言待之。武震天也既罢手,对二人道:“日月刀法威震天下,果然名不虚传,多谢两位留情。”方才胜负,场下人人目睹,何海青两人不解武震天此意,心想自己如此惨败,何来‘留情’一说?两人只道是武震天有意侮辱,陆嫚遥满脸沮丧,气道:“看来今日报不得此仇了。”陆嫚遥特意高声‘今日’二字,言外之意便是此刻定是报仇不得,之后若有机会,誓报此仇。陆嫚遥说完,捡起地上两柄宝刀,与师兄退回人群中。

三人战毕,武震天面向群雄,拱手道:“各位,今日并非与各派再结新仇,如若各位输得一招半式,还望放我夫人及肚中孩子一条生路。”武震天拱手尚未放下,群雄中一人纵身疾出,道:“放你妻儿一条生路?在那杨家镖局中,谁又何曾放过我襁褓儿女?”

武震天垂手看去,见四十来岁男子义愤填膺地说道。霓裳心下好奇,自认此人从未见过,如何也来寻仇?当即问道:“阁下是杨家镖局的人?”那人怒气填胸,并不作答,霓裳又弱声道:“万寿宫主自立门派,屠杀江湖不降好汉,你杨家镖局恐入不得他法眼,又怎会杀你儿女?”那人怒气更盛,道:“恐是杀人太多,已然不记得了吧?今天就算死血溅当场,我也报这三十一口灭门之仇。”那人说完,抽身向武震天打去。

武震天听到三十一口灭门,震撼不已,又听霓裳出口否认,正当郁闷,那人却已打至身前,也想不得那许多,立即出手相迎。两人交战一二回合,武震天见他武功甚弱,掌法虽是精要,但毫无力道,恐是习此掌法不久,武震天并未还手一招,只作闪躲。两人在场上虽说是作生死殊搏,但犹如一孩童生气撒娇,踢打父亲一般,场下群雄不禁失声起笑。

突然,又一人飞上场去,只听那人一声吼道:“看剑。”便朝武震天刺去。武震天应声一望,竟是武当道长严生钰,心想方才这道长说应人邀请,定是受眼前这掌法精要,步法紊乱之人所邀。武震天不敢轻敌,当即运劲全身,侧身躲剑,又出掌击敌。严生钰一招‘退步回抽’化险为夷,随即又是一招‘弓步平刺’,相比方才何海青那一刺,显得更是软弱无力,但武震天却万万不敢再以指弹之,只得又是一躲。

严生钰剑一出鞘,便是两大高手一较高下,方才那人插手不上,只得退站一旁。严生钰剑锋突转,攻上变攻下,持剑横扫武震天下盘。严生钰招招出剑都毫无力道,且用绵软柔韧喻之也不为过,简直犹如姑娘舞弄绣帕一般。即便如此,武震天却是不敢接招,场下群雄尽皆不解,只知严生钰乃当世高手,这其中必有奥妙,然场下知其奥妙之人,不过一二。

武震天纵身飞起,躲过严生钰一剑横扫。武震天一跃,离地数丈,身子倒转,从上而下,朝严生钰头顶打来。严生钰也不闪躲,即刻舞剑聚气,顷刻之间,已舞数十招有余,随即举剑御之。两人内力相拼,剑、掌隔空一尺,却如严生钰举着武震天一般。场下众人尽皆愕然。突然间,两人同时撤招,武震天落站一边。严生钰又划剑而去,武震天斜身一让,那剑离武震天身后大石尚有三尺距离,只听得“嚓”一声,大石已被割出一刀口子来。这“嚓”一声,尽解群雄心中疑惑,比之剑谱千万精要言语更为有效。

众人望着石头上深深剑痕,哑然失色,实在感慨“武当”二字当真了不得。群雄尚在惊叹,又见严生钰持剑手腕微微转动,手虽微动,但剑却疾转,霎时,犹如七八剑身同出剑柄,画出个圆,严生钰手臂一震,七八剑身合为一体,朝武震天“咻”地刺去。武震天心想,道长此招竟不是出自武当,但此招快似疾风,如若任其施展,恐难以招架。武震天身体下沉,两腿弯曲,众人又听得“嚓嚓嚓”几声,却不知何故,少许细心之人方听得原来是那武震天脚底石子碎成粉末之声。武震天双臂舒展,左手上划,右手下划,又突地两掌齐出,送出强劲内力,将那胸前长剑牢牢吸住,令之不得运转。严生钰精心出此一招,不料被敌如此僵住,立即发出全身之劲,传送剑身,两人僵持稍许,严生钰劲尽之际,那长剑‘锵’的一声,断作七八截,严生钰又退了数步,终是输了半招。

虽是败了,但严生钰心服口服,摊起手上剑柄,道:“好生了得,好生了得,好俊的功夫。”严生钰连道三声‘好’,不禁让场下众人起敬,如此胸襟,更让武震天钦服,虽输了招式,却赢得气度。武震天道:“武当太极剑以柔御刚,已让在下拜服,严道长此番气度,更让武某自叹不如。”严生钰道:“武大侠过谦了,是老道技不如人呐。”严生钰说完,正要退回人群,那杨家少镖头顿似发疯一般,口中喊道:“妖女,我要杀了你,我杀了你。”边喊就已夺得旁人手中短刀,正欲朝霓裳跑去,严生钰一把将他抱住,道:“少镖头,少镖头,冷静,冷静。”武震天顿时一惊,退回霓裳身旁,道:“严道长,此次各门各派前来寻仇,人数已如此之众,倘若素裳真是有仇于这位镖头,也倒不怕多此一敌,何故又不敢相认?我想这其中必有误会。”严生钰也不作答,头点两下,推着那镖头隐于人群。

两番比武,虽战不四十回合,武震天已然头顶冒汗,内心颤颤,并非运力所累,而乃恐惧所至,想那严生钰道长名声赫赫,武震天若是输得半招,恐怕身后妻子性命不保。

四人已先后战于武震天两次,严生钰名头当当,尚且力敌不过,那众人十有八九,都对严生钰自叹不如,此时场上沉寂半晌,无人敢上。一人突然窜出,道:“哎,还打不打了,我还没看够呢,再不打我走了,我真走了。”那人说着,故作一出将要离去之状,见无人搭理,又回身转来,走至万花门掌门跟前,道;“梦掌门,嗯……嗯……”那人边说‘嗯’,字,又以头示意梦清欢出战。

梦清欢亲见刚才两战,心想不是那武震天敌手,今日天下群雄尽在当场,如若败来,怕是失了名声。梦清欢扭头看向别出,不予搭理。

这时,又有一人上前,道:“大哥,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梦掌门要是打得过,恐怕第一个冲上去了。”先前那人道:“老二,那你说,哪壶开?我去提。”那人又道:“嘻嘻,就我们兄弟四人这壶是开的。”先前那人又道:“那……那这怎么提啊,我们与他又无仇。老二,我们走吧,明天再来。”那人道:“明天?明天还来作甚?”先前那人道:“今天看不了了,只有明天再来了。”那人又道:“今天看不了,明天怎又看得了?”先前那人又道:“今天比不完了,那自然明天再比。”那人又道:“为何今天比不完了,明天自然再比?”先前那人道:“老二,你这脑子让猪踢了么?”那人道:“噫,人家都是说让驴踢了,你怎说是猪?快快解释清楚。”先前那又要说来,梦清欢喝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耳根不得一刻安宁,恐是那尼南山上飞禽走兽都让你四人扰的逃之夭夭了。”

梦清欢此言本是要训斥南山四怪,没料得引来众人一阵大笑。老大梅世爪又道:“噫?我怎惹得你片刻不安宁?就是我天天跟着你,那晚上你又怎地不安宁?就是我晚上惹得你不安宁,那你如……如……如那个一种茅屋又怎地不得安宁?”梅世爪的‘厕’字卡在喉咙,换成‘一种茅屋’,更是引得众人捧腹大笑。梦清欢大怒,拔剑两尺出鞘,道:“你……”梦清欢正欲拔剑,那梅世爪早已跳出几丈,望到武震天道:“武大侠,小心,梦掌门要来了。”武震天自是不理。梦清欢‘刷’一声,将两尺出鞘之剑插回鞘内,怒道:“今日是来寻仇,又非比武,这妖女作恶多端,众人一齐拥上,除此祸害,谅他武震天纵有三头六臂,也难敌这百来号人。”梦清欢此言一出,身后弟子个个亮出长剑,更有众人纷纷叫道:“好。”一群人十之八九都已上前几步,唯有少许留在原地。

霓裳听得众人步声渐近,心想今日难逃一死,伸手抚了两下肚子,已然不再挣扎。武震天见势不妙,暗想要是众人齐上,自身已是难保,又怎顾得霓裳?又想如能换得妻子周全,就算损名折誉,命丧于此,又何足道哉?武震天上前两步,长袍一拉,当即跪下。

那众人一惊,上前的止步,留于原地的上前,呆呆地望着武震天,无不被这一举动震撼。古人有云:“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父母之外,双膝岂可着地?霓裳万没想到,武震天纵横江湖以来,当世鲜有敌手,而今却不得已,跪倒在天下人面前。

霓裳心里一颤,似要晕倒在地,往前爬动两下,伸手欲以制止,已然力不从心。武震天两眼充满鲜血,弱声道:“各位英雄……各位豪杰,武某恳求大家,饶恕霓裳,放她一条生路,武某愿以死还债。”断涯之上,万籁俱寂,唯一妇人沙哑哭声。众人心骇之际,又听得“黄沙谷杀师之仇。”武震天话毕,运尽动指之力,一掌拍在胸前,顿时,一口鲜血应声喷出。霓裳已哭尽精力,扑倒在地。众人见此一幕,无不失神,人群中竟有刀剑惊落之声。

“万花门众弟子之仇。”武震天说完,又是一掌,随即第二口鲜血溅出。“尼南山擒拿之罪。”三掌打完,地上鲜血流淌,武震天奄奄一息,手臂撑地,身犹不倒。肉体凡胎,经得一掌,已然伤筋动骨,如此三掌,恐早已经断骨折。人群中再无语言,更无一人上前劝阻。武震天使力挺身,转头看看霓裳,见她早已仰躺倒地,昏了过去,两行泪水不由落下。又是片刻,武震天口含鲜血,又道:“剩……剩余……几仇,以命……抵之。”话音落地,武震天伸出两指,点断心脉,当即倒地。

半晌时辰,那涯上竟无半点动静,武震天夫妇双双倒地,群雄虽是站立,却个个犹如石雕。又过半晌,才有人回神过来,竟道:“武震天已死,大家除了此妖女。”严生钰心想:“武震天已死,如各派再对一晕厥女子下手,恐遭人唾骂。”正要上前阻止,又听得一声“阿弥陀佛。”众人听这声音浑厚沧桑,透出一股强劲内力,似在跟前发出,却又见人不得。

那四怪老二奇道:“谁啊?谁这么大嗓门?”众人四处张望,才见一老和尚身披袈裟,双掌合于胸前,从后悠悠走来。严生钰轻声惊道:“了无音大师?”和尚走到人群,众人纷纷让道。那老二又道:“无音大师已多年未出寺了,怎么也来凑热闹啊?”

和尚道:“老衲应人之约,特来化此干戈,不料身老,终是晚了一步。”那和尚竟也不望众人,径直走至武震天夫妇身旁,拉起武震天手腕,摇摇头,又放下,随即又扶起霓裳,从其额上输送真气,以续其命。

方才喊杀之人又道:“这妖女害人甚多,我等不取她狗命已是恩德,你怎还救她性命?”和尚半晌才徐徐道:“阿弥陀佛,施主造此杀孽,又与口中妖女何异?我已见死,倘若不救,又与施主何异?她已放下屠刀,你又怎步她后尘?”和尚声声疑问,问得众人张目堂皇,竟答之不上。那和尚恐霓裳醒来悲伤,又与众人厮杀,既已保她性命,却不治醒,因而收回真气。众人心知无音威名远扬,武功脱俗,与武当张三丰齐名,便不敢造次,又见武震天已殉仇,便不再喊打喊杀,陆续退去。

时已至巳,山尖红日渐出,四射光芒犹如鲜血,飞去群鸟复回,涯上生机四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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