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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母子离散

日已西落,游客散尽。妇人手里物件杂七杂八,正往家回,走至门口,忽感古怪,又言语不上,稍作停顿后,推开房门,正欲迈脚,方见桌边坐一女子,紫色长裙,长发披散后肩,长相如那妇人。妇人推门突见,顿时脸色发青,手足抽搐,手上物件惊落在地,失魂一般望着那女子。

“素裳,十年不见,看见我连师姐都不会喊了?”紫衣女子眼神凶煞,怒狠狠地说道。虽不身江湖十年有余,然“素裳”二字入耳,那妇人眼前尽是杀戮之状,两颊更为苍白,片刻后,又故作沉稳,道:“白素裳早已经在十年前就死了,哪来什么师姐?”紫衣女子扭姿弄腰道:“哦?莫非我面前站着的是鬼吗?”

眼前女子,素裳再熟也不过了,同为万寿宫三护法,朝夕多年,又如何能不认?素裳只得默认,道:“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女子一丝恶笑,道:“风玉潇能找到你,我又为何找不到?”素裳坦然,道:“找到我了又能如何,十年前我就已经不再是万寿宫的人了,以后也不会再跟万寿宫有任何瓜葛。”女子陡然大怒,一掌下去,那桌子应声碎裂,吼道:“再与瓜葛?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人人口中的魔头、妖女,为了一个相识没几天的江湖浪子,竟能与他结婚生子,你以为改了名字,便能洗去满手血血,就能过得安稳么?身为万寿宫其一使者,休说十年,就算死了,你也只入得地狱。”

女子这番言辞,字字狠毒指责,白素裳欲辩无词,回想当年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以至丈夫丧生,便浑身失了知觉,几乎瘫软在地,哭求道:“师姐,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念在你我姐妹一场的份上,让我留在这里,我不想再做白素裳了,我只想陪着林儿,看他平平安安长大。师姐,我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女子一把推开白素裳,斥道:“放过你?休想,宫主有令,让我带你回去。”白素裳见她态度坚决,只恐哭得声哑,也难求得她心软,于是,一收可伶面容,不再苦求,道:“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女子更加凶恶,道:“这恐怕由不得你。”那妇人暗想道:“如若被师姐抓走,不管是生是死,我早已半点不放在心上,只是林儿他还年少,倘若我这一走,叫他如何活?”

妇人正自忖间,忽然,那女子右掌运劲,向白素裳肩膀打去。那妇人先是一惊,不及多想,连忙侧身闪躲。紫衣女子一掌落空,并未罢手,即出第二招。白素裳不想与其闹成僵局,依然心存希望,因此,只作避让,不作还手。无奈那女子不依不饶,招招狠毒,掌力所及之处变为废墟。白素裳渐渐躲之不及,却又不敢出手还击,生恐惹那女子大怒,情急之下,纵身退出几步,说道:“师姐,我不想与你为敌,但求你能放过我。”“少废话,出招吧。”女子毫不听她言语,说完又跃身而起,右掌向白素裳面门打去。

白素裳左右不是,几番纠结,只有还手应急,于是撤出右脚,出掌迎击。二人掌心相对,内劲相拼,坚持片刻,却未分高低,两人同时撤掌,退到原处。那女子笑道:“十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功力还剩不到五成,方才我只用了三分力道,若你再执迷不悔,休怪我不客气。”身为万寿宫三护法之首,女子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即便当年共事之时,白素裳已然不是对手,何况白素裳离宫内多时,武功大不如从前。白素裳自知不是对手,此时却又无二选择,只得尽说好言,“师姐,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还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白素裳无奈道。“打过我就是你的生路。”那女子话音未落,疾步上前,又与之交战。

女子出手飘然,游刃有余,招招进攻,不见半招防守。两人出自同门,昔日之情,但那女子丝毫不念,出手狠毒,直逼白素裳要害。白素裳左顾右盼,便是四处防守,不得进攻半招,脸色甚为难堪,一招躲过,不及缓气,又一招突至,白素裳俯身避之,方未直身,见敌旋腿踢来,只得踉跄退身。两人互拆几合,只见白紫两光交织,那女子出招利落,变化多端,白素裳却渐渐招架不住,落于下风。两人又战不数合,白素裳已慢慢凌乱,左不顾右,前不顾后,胸前落空,正着一掌,白素裳应掌飞出,口吐鲜血,横躺在地,痛苦不已。二人终是悬殊巨大,白素裳勉挡数十合,还是败来。

女子收了架势,一脸得意,说道:“师妹,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到时候,我会向宫主替你求情,指不定你还能有活路。”

白素裳被正着胸口,筋骨酥软,动惮不得。听到师姐这番奚落,强忍剧痛,道:“如若让我回到万寿宫,跟死了又有何区别,不用劳烦师姐了。”那女子道:“既然如此,那走吧。”白素裳无力抵抗,又被点了要穴,只得任由那女子带走。

横塘街上,各家陆续点上蜡烛,酒馆宾客也渐渐离去。忽然,一位约摸四五十岁妇人,挤进酒馆,东张西望,巡视片刻,疾步上楼,慌道:“武林,不好了,出事了。”武林收神问道:“怎么了三婶,出什么事了?”三婶喘气两口,道:“你娘……你娘被抓走了。”周宇闻声弹起,急忙问道:“三婶,到底出什么事了,武嫂怎会被人抓走?”武林听知,心急如焚,顿时泪决。三婶道:“我也不太清楚,白天买了两尺布,打算做件衣裳,想着找武娘拿捏一下,还没进院呢,就听到房内打斗之声,碍于心骇,我只在院外偷窥,不敢进入,片刻之后,就看到他娘被抓走了。”周宇惊然寻思:“武嫂平日待人和善,也没见得罪啥人啊,咋就无故就被抓走了?”周宇正惑然间,武林早已拔腿下楼,周宇和三婶也随后赶去。

武林跑到家中,见屋内木墟成堆,桌子板凳无一完整,地上斑斑血迹,心想从小无父,唯一母亲又不去向,想到此处,悲伤即涌,脑子一片黑暗。此时,周宇、三婶也已赶至,见武林泪流满面,心里也是难受,欲上前安慰,却又知徒劳。

“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爹,现在连娘也被抓走了,也真是可伶。”三婶望着武林,悲道。周宇默不作声,注视武林。突然,武林冲出房间,嘴里喊道:“我要去找我娘,我要去找我娘……”周宇一把将他抱住,道:“武林,天都这么晚了,你要上哪寻你娘?”“是啊,再说,抓走你娘的是什么人,她们往哪去了,啥都不知道,怎么去找啊。”三婶也劝道。武林平日虽是乖巧,性格却是倔强古怪,如今又无依靠,顿似发疯,抓住周宇踢打,又一口就朝着周宇手臂咬去。周宇疼痛难忍,撒开武林,挽起袖子,两行牙印血肉模糊。武林挣脱周宇后,出门跑去,三婶追之不及,只得由他逃去。

武林跑出家门,将横塘大小街道,长短小巷,都逐一跑遍,仍旧寻人不得。此时又已天黑,武林身心俱疲,停了步子,蹲倚墙上,在一阵痛哭中,慢慢睡去。

次日早上,武林蜷缩在地,尚未醒来,被一乞丐一脚蹬醒。武林睁眼,见那乞丐拄一竹拐,拿一破碗。乞丐凶道:“你这小乞丐,怎地来抢我生意,老子都还没吃饱呢,快点滚。”武林心下好奇,自己怎就成了乞丐,看看身上,见浑身污秽,又在这破巷昏睡,不被当做乞丐,那才是怪事,又想平日所见乞丐,无不可伶,人人见之都心生怜悯,可无这般嚣气。武林缓缓起身,不想与其纠缠,那乞丐又是一脚,道:“快点滚,滚……”武林犹如丧犬,乞丐直到武林消失巷口,才肯放心。

武林心念母亲,又上街瞎窜,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几时,竟无知觉地离了横塘。此时,天空乌云密布,几声雷响后,大雨随即铺天盖地,见那路边有所破屋,武林疾步跑去,跑到门口,看得四五个乞丐,也在此避雨。想到早上一事,武林心有胆怯,不敢靠近,正欲离开,外面又是一声雷响,雨更磅礴,武林不得已,只好猥身进去,在一角落蹲下。

几个乞丐生了火,环坐火边,不时瞥向武林,武林心怕,又浑身湿透,在墙角瑟瑟发抖。一个乞丐瞟向武林,道:“哎……小孩,不冷么?过来一起烤烤。”武林不敢吭声,又一乞丐道:“是啊,过来吧,可别中了风寒。”那人招着手,其余四人挪挪身,腾出一个空位。武林见他们不像早上所见,此时又寒冷不已,便上前坐下,顿时舒坦许多。招手那人问道:“哎,小孩,你怎地一个人在此?”

那乞丐一问,武林又是悲伤,心中难受,远胜寒冷之苦,道:“我娘不见了,我找不到我娘了。”几人听到,一阵哈哈大笑,道:“我道多大点事,没了便没了,没啥大不了的,俗话说得好,有娘好吃饭,无娘更自在。”另一乞丐也道:“是啊,别难过了,我们这群乞丐中,就如他,还有他,是从哪个婆娘肚里来的,都不知道呢。”那乞丐说着,指了指身旁两人,那两人听得,也不生怒,反倒随其他三人大笑。武林听到几人说笑,竟也是这般可伶之人,却又过得逍遥,心中难过减了许多,如同迷路之人,又回到队伍。

一乞丐笑着,在怀里摸摸,拿出讨来的馒头,道:“来,吃个疙瘩,填了肚子,就不冷了。”走了一早,无一米一糠入肚,这馒头虽在满身恶臭,污浊不堪的乞丐身上拿出,武林倒也不弃,拿了过来,三两口就已下肚。

几人正谈笑间,又见四人进来,其中一人道:“大哥,这雨真他娘的大,咋们在这避避再走。”那人话音未落,口中“大哥”就已瞧见几个乞丐,道:“呦,兄弟们,你们看,这几个臭要饭的倒是神算,晓得爷几个要来避,火都给爷们生好了。”那四人个个提着短刀,身穿黑色军服,听那大哥一说,个个仰头大笑。

一年纪稍大的乞丐,识得那四人是官府的,素知官府横行,心里甚怕,急忙拉开武林几人,轻语道:“快点让开,这是官府的人,小心言语。”那乞丐又朝门口,躬身道:“几位官爷军务繁忙,真是辛苦,这么大的雨,还在执务,快快上来烤烤火吧。”一官爷怒道:“他娘的,还用你说,这么大堆火,老子又不是没长眼,滚滚滚,别臭了爷几个。”几个官爷又是大笑。那乞丐不敢直身,弯腰退至一边,武林身旁,一年轻乞丐咬牙切齿。

官大哥坐下,三人也才敢坐。外面大雨依旧,四周大风吹进,地上草芥横飞。武林身上犹湿,寒冷刺骨,抖瑟更胜方才,那官爷见到,以为是自己威言所慑,道:“小屁孩,来爷爷这。”官爷说着,朝武林招手。武林不敢不从,上前几步,距那人三尺处停步。

官大哥道:“乖孙,去,到那边捡点干柴木块,把这火烧的大些,爷爷上下湿透了。”武林依言而行,在那墙角,拾得一堆干枝,慢慢放到火上。官爷甚为满意,又问道:“嗯,乖孙,爷爷问你,你们丐帮又在密谋作甚?”

几个乞丐大惊,自己本是异地难民,一路逃荒,不得而沦为乞讨,却被当成丐帮弟子,老乞丐心想,朝廷欺压百姓,天下又无人道,丐帮人数甚广,素与朝廷作对,若被认作丐帮中人,恐无活路。不待武林回答,老乞丐赶忙上前,道:“官爷,我们都非本地人士,一路逃难到此,怎会是丐帮中人,望官爷明查。”

官大哥吼道:“他娘的,老子又没问你,滚远点,再让爷爷闻得你身上臭味,老子一刀砍了你。”老乞丐吓得躲在一边。那官爷吓退乞丐,将手中宝刀提起,朝武林问道:“小乞丐,你知道爷爷这刀,杀过多少人么?”武林不敢言语,身上寒冷,丝毫感觉不到,却更是哆嗦。

官爷将刀拔出,又道:“这刀啊,你是不知有多锋利,像你这般骨头未硬的,从头上一刀下去,便作两半了。”官大哥话毕,那三人又是大笑。

武林吓退两步,脑海闪过那番情景,只觉毛发突立。官大哥一把揪住武林,不再方才那般柔声细语,怒道:“说,他几个刚刚在密谋作甚?”武林害怕至极,不停啼哭。

几个乞丐不敢喘气,那年轻的突然站出,指着官爷,骂道:“狗贼,就会欺软怕硬,为难这小娃娃干甚?”另一官爷忽然抽刀,抬手一划,又插回鞘内,竟不起身,已将那乞丐手指斩落于地。

乞丐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随即疼痛难忍,急忙捂住伤口,一旁几个乞丐浑身哆嗦,不敢上前察看。官大哥站起身来,将武林举在空中,道:“看到没,我没骗你吧?再不说来,老子把你烤了吃肉。”

武林哭喊不停,左右挣扎,摆脱不得。乞丐又骂道:“狗贼,你不得好死,可惜这大好河山,有你这些人,真是岌岌危矣。”官大哥震手一扔,将武林撞在柱上,道:“你都岌岌危矣了,还操这份子闲心”武林经此粗鲁,顿时昏厥。官大哥说完,挥刀一砍,那乞丐头颅落地,颈上鲜血溅射丈余,立即倒地。另几个乞丐悚然万分,拔腿要跑,未到门口,已被人手起刀落,砍杀倒地。

已至卯时,大雨休去,一缕晚霞透射云层,又被隐去。武林醒来,缓慢爬起,又摔倒在地,如此再三,才得以站起,身犹晃荡。被那官爷一扔,武林头先触地,后颈血迹模糊,晃晃悠悠走了几步,又被绊倒在地,再要起身时才看到,原来踢到那乞丐头颅,武林惊悚不已,几乎晕倒,慌忙爬到门口,又见另几个乞丐尸体,横竖躺着,个个面目狰狞。见得如此一幕,武林将早上唯一吃的馒头,尽数吐出,跑了出去。

这时,天已昏暗。武林在山中跌撞已久,身心俱累,四周又黑暗无比,只得四处瞎窜。又过片刻,月光渐亮,依旧寻路不得,犹似被这迷林困住一般,只能顺着小径往前走,模模糊糊中,见一破庙,便跌跌撞撞摸入破房,在一堆杂草旁倒下。

因昨晚脑子尽是恐怖,又悲伤过度,久久不得入眠,次日晌午,武林仍然沉睡未醒,梦中迷迷糊糊喊道:“娘,你在哪?”喊完又在梦中啼哭,两行泪水流至耳根,隐约睡梦中,忽感脸上瘙痒,武林一睁眼,一个垢面蓬头,大眼浓须的怪人,口含稻草,正横躺边上。

武林顿惊一跳,连忙爬起,向后缩了缩,背靠杂草,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你是人还是鬼?”原是武林被惊一跳,那怪人听这一问,两人同时大惊,那怪人站起身子,将自己左右打量,道:“我……我当然是人了,是鬼的话,早抓你见阎王爷去了。”武林睡意朦胧,看那人长相甚是凶煞,以为是那乞丐鬼魂,又想起说书老头说光下无影,便是厉鬼,武林揉眼再看,那人影随身动,便没了恐惧,正身问道:“那你是谁?”“我……我是……”怪人正欲作答,却又突然问道:“那你又是谁?我还没问你,你就开始问我。”武林不想说起悚人那幕,只道:“我叫武林,昨晚在这林子里迷了路,才到在这荒庙里露宿。”

那怪人听完,又追问道:“方才听你在梦中不停啼哭道你娘,怎么,你娘不要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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