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明中,田小禾两人在福林玉境,不知不觉中,就住了小半年,肚子也向吹气球一样,噌噌地长起来,算算日子,也快临盆了,现在只能躺在炕上。
鉴于何鹰一开始就冲着和田下禾一起过活,把田小禾当作自己的私有物,而为了自己和小灰灰的生活,也为了能够更好地养身子,诞下小包子,田小禾每次都打哈哈带过,也不承认,也不否认,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倒是让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带着几分冷酷暴躁的何鹰大喜,对她们俩更加殷勤。
有了何鹰的关照,田小禾,小灰灰住进了让众人羡慕的玉屋,堪称福林玉境的别墅,其实也就是一间二十平方米的屋子,坐南朝北,青石砌成,挡风寒,由于屋子的朝向,再加上门槛很高,开了一个大窗户,通风排水性能很好,住起来马马虎虎。
何鹰也够意思,还特意找了三大张老虎皮做成的毯子,把屋里的炕烧上,还端了两个火盆,所以屋子里总是暖和和的。
田小禾,小灰灰除了每天在屋子里绣绣花,纳纳鞋底,就是窝在暖暖的炕上睡觉,啥事都不做,到点了,就有人过来送饭,通常是四个热馒头,一碗鸡蛋羹,兔肉干,野鸡汤。味道一般,但贵在是野味,也为了补身子,田小禾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福林玉境的人,对他俩的特殊照顾,也是不言不语,除了羡慕得紧,还真是没法子,谁叫这女子是他们鹰哥的相好呢,鹰哥宝贝着呢。
刚来的头几天,众人被田小禾的绝色容颜给惊艳了一把,有几个流放犯,大胆地多瞟了几眼,第二天眼珠子就被挖掉了。
那眼珠子还用陶瓷小罐装着,在每个犯人的手中传递了一遍,吓得众人脸色惨白,有胆小的,直接晕倒过去了。
自此,犯人们见到田小禾都避之不及,何鹰对这种改变很满意。每天都要去田小禾屋子里溜达几圈,临走总要来一句,“赶紧把崽子下了,下了就跟我睡,给我下崽子。”
听得田小禾目瞪口呆,看来传说中荷花村粗俗剽悍,果然实至名归。
看不了美女,胡思乱想,YY最是撩人,自挖眼珠子之后,整个福林玉境,每晚戌时之后,都会发出“嗯嗯呀呀”的呻/吟,刚开始声音模模糊糊,断断续续,过了几天,众犯人见鹰哥没有理睬,之后,声音越来越大,起起伏伏,十分清晰。
见识到一众男犯人每天起早贪黑的做女工,想想看大老爷们,人高马大,大手拿着那么一根细细的绣花针,在冰天雪地里纳鞋底,裁剪兽皮做衣裳,田小禾不得不佩服这最初开创刑罚的人,真真会折腾人,让爷们当娘们用!
小灰灰对此深表同情,有时候还偷偷地给他们送点冻疮膏。
所以,对于最近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两人因认知和经历的不同,产生了很大的分歧。
小灰灰:“小禾禾,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他们,他们好像病得很严重。”
田小禾:“……”o(╯□╰)o
小灰灰:“小禾禾,你倒是说话啊,咱们不能见死不救。”
田小禾翻了个白眼,美眸中尽是戏虐,“怎么救,难道你要去献身?”
小灰灰:“只要能救他们,我可以试一试。”
田小禾:“……”
小灰灰:“到底去不去啊?”
田小禾:“乖孩子,别闹腾,听姐姐的话,他们那是被尿憋的,撒泡尿就好”
小灰灰:“好,我们去给他们送马桶吧。”
田小禾彻底倒在了床上,望着黑黑的屋顶,这屋梁怎么就这么高。甩根绳子上去,估计很困难吧?
小灰灰,见田小禾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条,“小禾禾,怎么了,是不舒服么?冷不,来我来陪你和宝宝睡,来乖。”
田小禾心中好笑,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小灰灰均匀的呼吸声。
屋外依旧是呻/吟声清晰,田小禾身子也燥热起来,想到了一个月黑灯瞎红中的抵死**,想到了那蚀骨的快/感,摸摸身下,脸通红,娘的,啥时候,自己就这么骚了呢?果然孕妇的体质很敏感。
伴随着呻/吟声越来越响,何鹰每天早上起床,也越来越晚,精神越来越差,还有黑眼圈越来越重。
他来田小禾的屋子次数越来越频繁,有几次虎目染起浓浓的**,看得田小禾太阳穴一崩一蹦的,生怕他做出越轨的事情,那自己连招架的余地都没了。
可是,他只是牵牵田小禾的小手,目光在她的肚子停留很久,悠悠道,“快了,真的快了。”那语气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说给田小禾听。
田小禾觉得这种状态不能持续下去了,于是,她想到了何虎。
在她们入住福林玉境的小半年里,何虎倒是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来给何鹰送肉干和新鲜的毛皮,还有很少的蔬菜,但这些最后都入了田小禾,小灰灰的肚子里。
对于,她们住玉屋,何虎有点意外,但看到田小禾大大的肚子,也就没说什么,反倒是夸何鹰的良善,仁厚。
望着何鹰的眼神灼热,火辣辣,那是看爱人的眼神,何虎喜欢何鹰,田小禾十二分的肯定,但貌似何鹰不是很感冒,他对何虎几乎每次都是那副冰死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死样儿。
田小禾可以百分百确定何虎是个颜控了,貌似眼光还蛮高。
这何虎说实话,除了壮实之外,整体来看,还是长得比教端庄的,身材匀称,五官大气,浓眉大眼,麦色皮肤,看上去还是蛮舒服顺眼的。
比那满脸横肉,塌鼻子小眼睛,身材有点臃肿的阿狼,不知道漂亮多少倍。话说阿狼这名字改得太TM的恰当了,简直是狼心狼肺,狠毒恶劣。
田小禾清楚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们住在玉屋时,满脸不可置信,偶后,满脸哀怨地看这何虎,走的时候还阴阳怪气,“怀着崽子,都可以勾/引人,啧啧啧,外来的女人,真他妈,坏咱荷花村的风水。”
她说这话时,何鹰不在,可是她说完这话时,回头,何鹰正冷冷地盯着她,她打了个寒颤,再也没有来过了。
……
所以,想要转移何鹰的目光,目前只有靠何虎了,可是就何鹰的态度,怎么样才能让他俩搞在一起呢?
田小禾歪着头,坐在炕上沉思。
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端着饭菜进来了,他二十来岁,在一众流放犯中,长得最为清秀,俊俏,换上女装,估计都能混过去。
想到这,田小禾内心挣扎,难道真要牺牲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成就自己的一隅之安么,难道真要采用美男计,来个男色诱/惑?
“小姐,饭菜到了,趁热吃,不够的话,小人再做。”悦耳低沉的男声响起。
田小禾回神,“嗯,够了,谢谢你,总是这么麻烦你,呵呵。”美眸流转,笑靥如花。
青年恍惚,眸中惊艳,倏尔,低头,满脸郁色。
田小禾微愣,明明惊艳,这么就一下子又不开心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错愕,“小姐,跟小人在说话么?”
田小禾呵呵一笑,绝色的脸上散发出玫瑰光泽,娇艳妩媚,“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么?”她直接忽视了倒头大睡,雷打不醒的小灰灰。
青年摸了摸头,白皙的脸上染上几抹红晕,“小人木雷。”
“木雷?”田小禾重复,心中好笑,这名字真逗。
青年憨憨一笑,“是啊,是我祖父给取名的,我出生时,天雷轰轰,响了一个晚上,我祖父就给取名雷,一来对了出生时的景,而来,希望我以后做事雷厉风行,堪当大任。”倏尔,眸子一黯,“可我,我,十五岁,就待在这,还,身残了,辜负了祖父的期望了。”
“身残?”田小禾上下打量,“没有啊,你四肢完好,看上去挺好的呀。”蓦地望向他光洁的下巴,随之,向胯下望去,“难道你——”
青年满脸尴尬,点点头,“如小姐所想。”
田小禾彻底蒙了,这还真是巧好,还真能遇见一个没老二的人,这,这。
小心试探,“恕我冒昧,你想这样过一辈子么?”
青年一愣,嘴角扯出几抹苦涩,“不这样,还能这么样呢?”
田小禾鼓起勇气,“你有没有考虑找一个男性伴侣,我是说,其实,男人之间,嗯,你懂的。”说完,脸红得滴血。
青年听后,脸色平淡,神色飘远,语气哀伤,“我十五岁,就,就残了,之前我是有一个相好,是我从小到大的书童,可惜,他前年就走了,之后,也想到找一个,可是,没机会,犯人我不想找,鹰哥,你是知道的,他喜欢女人。”
田小禾一听,心中那个激动啊,眉梢都是喜气,“我可以帮你得到鹰哥,你愿意配合不?”
青年睁大双眼,倏尔,满脸喜色,兴奋,“没,没,没问题。”
田小禾哈哈一笑,贴耳,“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就……”
……
当晚,何鹰房里,床板震得只响,动静甚大,粗重的喘/息声,持续到了天明。
与此同时,福林玉境的田小禾,小灰灰,消失了。
长长的炕上,留书一封,“亲爱的鹰哥,世上最怕情深缘浅,你我便是;世上最是情深缘深,你和雷雷即是,把握眼前人,祝你们断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