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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拼了命,让动感的青春闪耀亮丽的光彩(2)

琴和她男友的一路走来终成正果,以及日本男人和他的泰国妻子的温馨故事,让我更相信,其实没有无法在一起的两个人,只有不够想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们也是让我对异地恋如此有信心的原因。

那些打着异地恋旗号而分手的人,即使没有异地恋,也会分手。

为什么?因为生活中有太多比异地恋可怕得多的阻挠与困难。你们若没有那么想在一起,就一定跨越不了这些阻挠,一定战胜不了距离。

所以,不要老是怨天尤人埋怨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指责老天为什么不能让你们好好在一起。

你们之所以不能在一起,是因为不够想在一起。

认清自己的价值

当我终于决定放弃出国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很尴尬。

已经是晚春。

各大企业早已经在去年冬天招完了人,这个春天只剩下一些春季补招和小公司的招聘。

而学校的保研也早就过了最激烈的阶段,本校和好学校的名额早就确定,几乎已经没有选择。

一时间,拒绝了保本校又拒绝了面试邀请的自己,成了这个校园最尴尬的一群人中的一员。看着那些已经安安稳稳保上了本校的同学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出去逛街,那些已经拿到工作ofer的同学收拾着行李要提前来个毕业旅行,我的心里着急又纠结。

我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出决定,我是要工作,还是要读研。

正当我在宿舍一遍遍地筛选还有什么好公司适合我去的时候,突然间来了个机会。室友说,那个×××(学院一女学霸)去了那个保研项目哦,好像是双硕士的,现在还有最后一批呢。明天就是截止日期了,你要不要去问问?

我当时没多考虑,想着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立刻就往学院办公室跑。

辅导员惊讶地看着我:“王令凯,你不是GMAT考了760分吗?怎么不出国了?”

我嘻嘻笑着:“不出了,在国内读研也一样。”

辅导员白我一眼:“当时那么多好的保研机会你都不要,现在只剩这个了你来了。人家最后一批昨天都已经报名结束了啊。”

又被浇了盆冷水。看来命中注定要找工作了。

“哎,算了,本来你就是学院第一的,应该排在第一个候选,这报名表还没提交上去,你赶紧填一份过来吧。”

于是我当天填了报名表,第三天就被两个学校的老师们轮流面试,第五天收到了录取通知。

一切快得没来得及让我想,这是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人总是这样,在忙不迭地争取到一些机会后,开始怀疑这个机会和被放弃的机会哪个更好;在慌不择路地跑进人家给你开的那条大路后,开始纠结是不是自己原来的那条小路更好走。

当我准备签保研确认书,接着便也可以成为翘脚一族的时候,突然许多大公司的补招频频出现在校招网上时,我开始犹豫和纠结了。说不定我去应聘了就成功了,我就可以进大公司了。

我这些纠结的话语都进了保研到另一个学校的室友耳朵里,终于有一天她在刚起床就被我一声大叫:“啊,×××公司居然在招这个职位!这个我很适合啊!”室友被吓得清醒过来时,忍不住很困惑地看着我说:“糖,你在纠结啥啊?你本来不就没打算工作吗?你出国不也是读研吗?”

我一愣,完全回答不上来。

是啊,我是怎么了?我本来不就没打算工作的吗?

我怎么这会儿开始考虑工作了?

她看着我怔怔的样子,继续损我:“你这就是有病!你本来就说不想工作的呀!”

是啊,是挺有病的!

我像是被突然揭穿了的说谎话的大人一样,难堪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现在想来,其实也能理解当时的自己。当你身边的人,都有了差不多明确的未来,或者差不多实现了既定的目标,而我却既没有实现自己既定的目标,又没有进一步找到新的未来方向时,那种迷茫无措和失魂落魄,恐怕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而人在迷茫无措和失魂落魄时,是最容易动摇的。

即使是曾经自己决定不走的路,可能也会看着别人走得不错,而选择踏入。

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问了自己几个问题。

“你想要从事物流专业的工作吗?”

“你觉得一份公司的工作经验更重要,还是去新的平台获得更多能力与资源更重要?”

“你还想学习商业管理吗?”

“你以后到底想做什么?”

“你还想坚持你的梦想吗?”

几个问题问下来,我终于确定了自己现在的确最想要的不是一份工作,而是去一个更好的平台学习。我明确了自己未来并不想从事物流方面的工作,而是想从商,想要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作为毕生的事业。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毅然决然地关闭了所有就业网站的提示,在保研协议上签了字。起码这企业管理+金融的双硕士,能够给我未来事业所需要的技能、知识、资源和平台。

做出这个决定后,我拉着室友出去吃麻辣烫。

她很鄙视我说:“你个小气鬼,去这么好的地方了,才请我吃麻辣烫?”

我嘻嘻笑着对她说:“谢谢你才带你吃你最爱的麻辣烫。”

她咣咣往盘子里倒了双分量的麻酱,吸溜着宽粉对我说:“这就对了嘛,犹犹豫豫往往复复哪里是你的人生!勇往直前才够过瘾嘛!你这样多好!”

我也咣咣往盘子里倒了三分量的麻酱,蘸着鱼豆腐咬了一口说:“其实这不是最好的选择,但起码是让我最爽的选择!有一种老子就是这么牛,就是一条路走到底的爽!”

她嘴里的宽粉一口气没接上,掉在了全是麻酱的盘子里,溅得我俩满身都是。我哈哈大笑,她没好气地说了句你个神经病,然后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虽然我跟她说得像是开玩笑一样,她估计也以为是开玩笑,但其实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当你真的对自己有了清醒的判断,确定一直以来的选择仍然是自己想要的,然后抛弃其他选择而决定坚持到底,你会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真棒!哪怕最后失败了都觉得自己很帅!

后来一个师兄跟我说,人会死两次,第一次是你停止呼吸的时候,第二次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停止呼吸的时候。

我认识的许多优秀的人,无论嘴上如何言说,外表看起来如何不羁,内心深处都希望永远不会有如上所说的第二次死亡。

我们如此渴望着可以做一个不同于别人的人,我们如此希望着会有些人记得我们的名字、记得我们让这个世界有过的一些改变。

在人生那么长的岁月和那么难走的路上,你本来就没有理由一定要脱颖而出。

除非你跋山涉水,抽丝剥茧,这过程又要权衡各方利弊,路途遥远,何止九九八十一关。

而在这遥远的路途上,那些痛苦不堪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又是再正常不过的时刻。

在这些时刻,你所要做的,是必须时时刻刻认清自己的价值。

而所谓认清自己的价值,不在于你辉煌得意时对自己的评估,而恰恰在于你迷茫、无措、落魄、失意时,对自己的清醒判断和坚持。

不想被嫉妒的口水淹没,那就站得再高些

读书的时候,美女如云的商学院有个校花级别的学姐Z。

她非常美,高挑有气质,第一天开学典礼的时候我就被做主持人的她一口流利而正宗的英式英语给征服了,当下觉得她简直是美女与才女结合的典范。

可开学不久,食堂里吃饭、教室里课间总能听到很多关于Z的背景、长相等等的闲言碎语。

风言风语窸窸窣窣,多到我都不忍心听下去。

过了大概大半个学期,食堂门口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个人摄影展。

去吃午饭时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赫然写着Z学姐的名字,她美丽的脸,出现在一张大幅海报上。后面是几大排她拍的照片,基本是她环游欧洲的记录片。

这回风言风语可就不再是窃窃私语了,围着的人群里,清晰地可以听到各种不屑的声音,“拍得这么一般,也好意思办个人摄影展?”“还不是靠关系,才能办影展!”

“一天到晚在欧洲玩,还不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白富美有什么好嘚瑟的?”……

我听不下去了,连照片也没看完,便挤出了人群。

说句心里话,照片的主题立意或者特色并不能够和其他专业影展相比,但是光从摄影技术本身和后期效果来看,绝对算是在中上水平。

吃饭的时候心情低落,不知怎么的就一直在想Z学姐若是听到这些话会不会很难过。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路过瑜伽房,里面有很动感的音乐传出来,瞥见里面几个身影在跳街舞,停下脚步看了眼。领头的是Z学姐。她穿着红色的紧身上衣和黑色的宽腿裤,竖着高高的马尾,帅气逼人,她一边喊着提示的话语,一边卖力地跳着。

不得不说,这是我见过女生跳街舞跳得最棒的。你没法想象这么一个平日在舞台上跳着芭蕾的精致姑娘,在跳街舞时会是这么一种令人心动的姿态。

她的动作是所有人当中最到位也是最拼命的,终于在做一个单手撑地旋转的动作时,她手一软没撑住,重重摔在地上。

Z学姐疼得蜷曲起来,女孩子们慌忙围上前去,我在外面也能看到镜子里她脸上痛苦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估计是没吃饭,有点虚,你们继续继续,我去歇会儿,一会儿就好。”

“你没吃饭?刚才不是说大家都回去先吃饭的吗?”

“哎呀,我想着把那一段再练两遍就去,练着练着就忘了。没事啦,你们也多练练吧,没几天了,不能代表咱们学校比赛时丢人啊。”

其中一个女孩一脸心疼又嗔怪,道:“Z你别再那么拼命好不好!你身上的伤够多的了!每次吃力还不讨好!还要被别人说是靠关系拿的奖!真是气死人!”

她笑笑,平静地说:“管人家怎么说干吗?自己做得更好点就行了!”

我隔着一扇玻璃门,看到她的汗珠沾湿了头发,黏在脸上,没有化妆的脸清水芙蓉般美丽,手上到处都是伤痕和纱布。

我看到她深呼吸,舒了一口气,揉着手腕,对着镜子微笑。

突然我也跟着笑了,眼眶湿润。

后来一学期,听说Z学姐拿了全国高校舞蹈冠军。她把影展办到了北京、上海、香港,她依旧是很多杂志和媒体的宠儿,但是对她的形容不再是“北大美女”,而是“摄影师”。闲言碎语依旧多,依旧那么烦人,那么让人无语!

再后来,她的毕业论文获得了“优秀毕业论文”,在我们这个连普通毕业都人人自危的学院,获得“优秀毕业论文”简直可以拿去敲锣打鼓大摆三天流水席的。闲言碎语仍然有,“长得漂亮就是好啊,人家不怎么上课论文都能拿优秀,我们累死累活都还担心毕不了业”。

闲言碎语虽然还有,但是少了,因为谁都知道在这个学院,毕业论文根本没法靠关系。

再后来,她去了香港最好的投行工作,闲言碎语仍有:“这是靠富二代男朋友吧?只不过闲言碎语更少了,大家都知道那个投行,出了名的严格与铁血。

Z学姐去了香港之后,我们因为互相关注了微博和微信,开始熟悉起来。

我知道她每天工作到半夜,甚至几次就直接睡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我知道她每个周末都一定要去各地采风,学习摄影;我知道她还成立了自己的摄影工作室,专门记录美丽的姑娘和美好的生活;我知道她工作一年已经加薪两次,升职一次;我知道她还利用自己的个人影响力创办了慈善网站;我知道她男朋友不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只是个很普通的男孩;我知道她每天健身,身材越来越好;我知道她结婚了,婚礼上笑靥如花满脸幸福。

Z学姐的名字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各类杂志上。

直到这个时候,那些闲言碎语似乎才彻底消失了。没有人再去说她取得的这一些成就是靠美貌是靠家庭是靠关系是靠男人。

因为他们知道,Z已经站得比他们高太多太多,再多闲言碎语、唾沫星子都已经喷不到她了。

没有人会对比自己优秀太多的人表示嫉妒与不甘,如果有,只是因为你距离他们还不够远,你站得还不够高。

这是我从Z学姐身上得知的。

在读书时代的最后几年,我的身上也不缺闲言碎语。Project拿第一说是我讨好了教授的缘故;比赛拿奖说我是走的歪门邪道;拿到好的实习Ofer说我是走了****运;自己创业说我家里是大款……

我没有去难过,也没有去反驳,我只是更加默默地去努力。因为我理解了Z学姐的那句“管人家怎么说干吗?自己做更好就好了。”

有这样的声音,其实比没有要来得好,起码说明我比一部分人要优秀。

可它们同时也警醒着我, 那是因为我还不够优秀,所以才会有人指指点点。

所以每当我觉得被完全胡编乱造的唾沫星子喷到而觉得委屈和无辜的时候,我都会对自己说,不如用“回应指责”和“无奈”的时间,像Z学姐那样,让自己爬得更高,笑得更美些吧。

人有嫉妒,有不平,有不服,其实不是因为你做得太好了,而正是因为你还不够好,站得还不够高,还不足以让人抬头仰望。而站在底下抬头仰望别人的人,是喷不出什么真正有杀伤力的唾沫星子的。

跟错了人,就别再心存幻想

这句话似乎该用于形容一段错误的感情。但其实,对于工作,对于事业,同样适用。

我曾经因为跟错了人,浪费了很珍贵的一段时光。

当然,还有金钱和信任。

2012年,北京,冬天。五环外,七里渠。正儿八经的乡村野外。

那时候的我,不住学校舒服的宿舍,为了自以为是的伟大爱情,蜗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且让我用L来代替这个男人的名字。

L是退伍的特种兵,没有正经的工作,四年来已经进行了几次失败的创业,最后靠组织救援队的活动赚点零花钱,在荒郊野外的村庄里过得倒也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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