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铜铃男捏着俏丫鬟的手,软软腻腻,心中都快乐开了花。不过他也知晓,今儿的正事可是拿到那三千两银子,可别犯了糊涂。只是这娘们身上的气味怎么这般好闻,真想搂住好好亲热一番。
李拓拓偷偷看了眼铜铃眼男,夜色昏暗,也看不真切他面上的表情,只觉得他呼吸气息不甚均匀。
铜铃眼男带着李拓拓左兜右转,路上也不曾说话。约莫走了一刻钟左右,他带着李拓拓来到一条溪水边,作势便要趟过河去。
李拓拓一看这溪水,水面约有一米左右宽,溪水浅而湍急。他心中不由一慌,这溪水这般冲刷之下,自己做的记号,哪里还有踪迹。他咳了,清清喉咙,捏着嗓子,用比林志玲还腻味三分的语调,说道:“大王,我可不会水。”罢了,还一对飞眼向铜铜铃眼瞟去。奶奶的,老子今儿为了救这司马小娘皮,可是下了大血本了,不惜委身肉偿了。
“嘿嘿,姑娘。要不,哥哥我背你过去。”铜铃眼卷起袖子,露出一双长满粗黑长毛的粗壮手臂。
李拓拓看了眼,猛的止住内心恶心感,装作害羞的样子道:“男女授受不亲,婢子拾块石头,踩着过去吧。”
铜铃眼上下打量李拓拓一番,这丫鬟刚才走路时如此豪放的贴着自己,现在倒装起良家妇女来了。女人都是这般难伺候,他随手从溪边取了块大石头垫上。李拓拓朝他抱歉地笑了下,提起罗裙,伸出右腿便要踩上去。可惜走的急了,李拓拓手绢跌落在石块上。
铜铃眼到底是会家子的,伸手轻轻一捞,那手绢儿的一尾便擎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李拓拓心中咯噔一下,这家伙似乎还有些武艺,一会自己也要头大了。
铜铃眼将手绢儿举在鼻头,闻了下,一股浓香扑鼻。
李拓拓心都快吊到嗓子眼了,亏得他反应也算快捷,一把夺过手绢,嗔怪道:“没个正经的。”一个是无意的闻,一个是有意的夺。
李拓拓捏紧手绢,无名指腹在手绢一角,若有所思地摩挲。
过了小溪后,没一会。铜铃眼男带着李拓拓,在几条岔路上穿行几次,前方隐约便有了人声。李拓拓心中一喜。
那矮子男和竹竿男,正蹲坐在一个石阶边,低头吃着什么。中间是一圈烧了一半柴垛,想是他们怕露了痕迹,早早便熄火了。老大矮子男正撕扯着一只野雉的翅膀儿,见三弟拉着一个妙龄少女过来,远远看那身材高挑纤细,心中大喜。还是三弟知自己心意,想是领了个姐儿给自己快活快活。
“老三,银子呢?怎么带了个女人来。”老二竹竿男面色一沉,说道。
“二哥。这是司马驿丞家的丫鬟,她说看过她家小姐安全,才肯给银子。”铜铃眼抓抓脑袋,说道。
“嗯,这姓司马的,也算精明。”矮子男说道:“好吧,你带她进去。”
“且慢。”竹竿男冷冷盯着李拓拓,走将过来,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便摸了上来。李拓拓心中咯噔一声,电光火石一般,难道被发现了?这只干巴巴的手,也算老实,只在李拓拓腰际、脚踝、胳膊处匆匆一拍,检查有无可疑之物。
“走吧。”铜铃眼男说道。
李拓拓低着脑袋,跟着铜铃眼,便往台阶上走。忽然,李拓拓臀部处一双大手又摸了上来。李拓拓愣了下,转身看去,果然那矮子男,正一脸垂涎的伸着大手。乖乖的,老子被人占便宜了,李拓拓心中暗自郁闷,还是被一个这么矮这么丑的男人。
“大哥,别节外生枝,正事要紧。”竹竿男眯着眼睛瞄了李拓拓下,冷冷说道:“老三,你看紧点。”
李拓拓被这目光一瞄,浑身打了个冷战,忙低头进屋。
推开屋门,一股强烈的霉味扑鼻而来。借着微弱的光线,李拓拓见那屋角正缩着一个少女,正是他早上见到的司马珠儿。此时的她,已经全然没有早上的那般高贵恬静,一身嫩黄色的衣衫,沾满了污泥,裙子也撕去了半幅。她见铜铃眼二人进屋,一脸惊恐,那瘦小的身子缩得更紧了,竭力用剩余的衣衫裹住裸露的小腿肌肤……难道,难道这些贼人还真把这小姑娘给……李拓拓不敢想象,在后世,这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不过是还在念初中吧,真是禽兽!
此刻李拓拓也不管那铜铃眼在一旁注视,也不顾自己只为钱财的目的,只觉得这小姑娘实在太可怜太遭罪。倘若自己早些去那驿丞署,说不定还能……救的了她的清白。他蹲在司马珠儿身边,搂住她的臂膀,口中说道:“小姐,你没事吧。他们怎么对你了?”
司马珠儿神情一阵恍惚,见一陌生丫鬟正搂着自己,差点尖叫起来。
李拓拓忙抓住她一双惨白的小手,食指快速在她手心比划着。司马珠儿一双妙目噙着泪水,抽噎着冷静下来,这才注意到,面前的丫鬟似乎正在她手心写着什么。她偷眼看了下铜铃眼男,对方正冷冷地盯着她们这边。她赶紧干嚎了几下,心中默默记那手心的笔画:赵芳芸,必救珠儿妹妹,勿怕。
司马珠儿抬头看这胆大的丫鬟,只见对方一脸镇定,似乎眉目之间还略曾相识。
竹竿男见她们二人没完没了的哭泣,恼怒道:“你们主仆二人,哭够了吧。那就速速带我去取银子。”
李拓拓额头冷汗直冒,心想,那赵芳芸怎么还未带人前来,这位大姐不会是迷路了吧。他说道:“就在杏山镇河堤边,第三颗柳树下,埋着个坛子,里头便有那三千两银子。”他信口乱扯。
“大哥二哥,这丫鬟说在杏山镇河堤边,第三颗柳树下,有个装三千两银子的坛子。”老三铜铃眼扯着大嗓门道。
“老三,你盯着这两个女人。我和你二哥去取银子。”矮子男补充道:“倘若一个时辰后,我二人未回,你便一刀宰了她们,自己先走。”
“大哥,二哥,小心。”铜铃眼迟疑地说道。
“别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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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赵芳芸赵大姐,怎么还没来。自己可是分明一路做着记号,笨蛋也能找到啊。李拓拓靠在司马珠儿身侧,心中恨恨道。可是此时,他先不能乱了阵脚,这司马珠儿随时会崩溃的。李拓拓抓着她不停颤抖的小手,希望能带给她点安慰。
算了,豁出去了,李拓拓。后世看了这么多小说,这么多电影,考验你演技的时刻到了!天哪,快流点眼泪吧,人家萧蔷这种烂演技,都能十秒落泪啊。生死关头,想想一会要被乱刀砍死,想想后世自家小狗被车碾死,想想爸爸妈妈没了我之后那伤心样子,快哭啊。李拓拓拼命挤着眼泪。
天哪,自己果然不是演员的料。李拓拓酝酿了半天的情绪,眼睛都眨巴眨巴疼了,愣是连眼角都没湿一下。他偷偷看了眼铜铃眼男,趁她不注意,在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快速抹在眼睑上。
司马珠儿瞪着眼睛,奇怪的看着李拓拓这番动作,
李拓拓噙着泪水(其实是唾沫),缓缓站起身来,对着那铜铃眼,说道:“大王,奴婢求求你,带奴婢离开这里吧。”
铜铃眼疑惑地看着李拓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李拓拓抽抽噎噎地说道:“老爷倘若知道小姐被你们这番糟蹋,为小姐的名节着想,定然是不会让我活命的。”李拓拓边说,便顺势倒在铜铃眼身上。
“哦?”
“我初次见大王你,便如此英武模样,心中很是喜欢。大王,你带我走。我宁可与你去那塞外牧羊,也不愿在那府中为奴为婢的低贱生活。”李拓拓突然想起《天龙八部》里面阿朱与乔峰塞外牛羊空许约的桥段,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李拓拓果然是有天赋,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的话语,居然说的很是顺溜:“大王,你看,我这臂膀上,被司马夫人,打的都是鞭痕。”
说着,李拓拓便撩起衣袖,将那裸露的手臂举在面前。这铜铃眼,本来就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物,再加上这明朝时代,哪见听过少女的这番动情话语。他心中不由松动,待见得这貌美丫鬟怯生生地露出一条雪白如藕段般的臂膀,再也忍受不住,呼得一把便抱住面前的丫鬟,一只大手撕扯起女子的衣衫来。
晕倒,这,这也太猴急了吧。李拓拓一怔,忙推开铜铃眼的怀抱。奶奶的,再撕扯下去,李拓拓可就露出狐狸尾巴了,铜铃眼男此时如果再将手掌探下几分,便会发现李拓拓的一马平川了,李拓拓还不当场被劈死。李拓拓忙娇嗔道:“大王,奴婢虽然是那低贱之人,可也算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倘若你再如此无礼,我便死在你眼前。”
李拓拓一不做二不休,拔出发髻上的珍珠簪子,抵在自己喉咙口。李拓拓真是天生的演技派,电光火石之间便完成如此难度系数高达10分的演技动作,如果在后世的话,怎么说也能拿个奥戛金吧。什么,什么叫奥戛金?真是不够洋气,就是奥斯卡戛纳金像奖啊。
铜铃眼男讪讪的伸回手去,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李拓拓心中一惊,自己貌似演戏过了点,忙伸出另外一只手臂,勾住铜铃眼男的脖子,说道:“奴婢可是等着大王抬着大红轿子,把我娶进门呢。”
铜铃眼男这才面色好转,嘿嘿笑了起来。
李拓拓刚才与这铜铃眼男一番折腾,那壮年汉子胯下已如铁棒一般杵着。这明朝的绑匪,敞着胸前衣裳,浓密的黑色毛发从胸部连接至肚脐眼,并一直蔓延着往下,隐没在裤腰中……李拓拓一边做那贞烈女子状,一边伸手褪下铜铃眼男裤头,隔着布料细细摩挲起来。他心中越想越焦急,自己这边费尽心思拖延时间,那赵芳芸赵大姐怎么还没来!自己也真是笨蛋,这种要紧事情,怎么能托付给个女人啊。
司马珠儿早在李拓拓剥下铜铃眼男裤头的时候,便惊叫着闭紧双眼,屏息不答。耳中听得那丫鬟满**词**,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已然面色潮红,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这番春宫景象,她看不得,却听得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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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爆发下,多写点。还好及时收住了手,不然太情色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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