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眼男,裤子褪到小腿肚上,裸着那黝黑发亮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心道,这胯下的小娘皮,实在太会撩拨人了。他咕咚咽了口唾沫,大喝一声,一把将女子掀翻,作势便要掀去裙子,挺着下身便往李拓拓身上乱戳。
乖乖的,李拓拓可没女人那玩意!他按紧自己的罗裙,笑着转过身子,往那地上一滚。好险,刚才差点让这蠢汉子摸到他的下身,幸好自己闪的快。
“大王,奴婢以后可都是你的人了,急什么啊。”李拓拓发现自己越来越林志玲了。
“大王,奴婢还不知你姓名呢。”李拓拓转移话题
“俺大哥二哥,叫我三石。俺过世的老爹叫俺王炯明。”铜铃眼傻乎乎地说道。
“哦,那我以后都叫你炯明——大哥吧。”李拓拓捏紧嗓子叫道,他觉得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死了。要不是为了救这姓司马的小娘皮,老子才不会这般作践自己。
这明朝的汉子,这一辈子都未体验过被女子如此娇柔的呼唤,搂着李拓拓双肩,双目如炬。此刻,就算是有人立时来取他性命,他也乐得做那牡丹花下鬼了。
李拓拓边调笑边竭力不让丁三石近身,他心中却越来越焦急。时间已快到一个时辰了,那赵芳芸赵大姐怎么还没找到这里。老子为了拖延时间,已经快进化成台湾偶像剧女猪了。可是李拓拓不能停,只怕稍微一停顿,这粗鲁汉子便要行那交脔之事,那就穿帮了。可是时间不能总这么拖下去啊,这汉子显然动情之极,随时便会识破李拓拓诡计。要不是这明代,普通年轻男子,除了妓院青楼,也少接触到那放浪女子,光凭李拓拓这三脚猫现学的伪娘技术,早被别人剥了几层皮了。
赵芳芸死小娘,老子看来今天要死在你手里了。李拓拓心中咒骂赵芳芸。
司马珠儿紧闭双眼,鼻尖冒着豌豆大的汗珠,一排银牙咬的嘴唇都破了皮。她蜷着双腿,浑身汗水淋漓,身体的某处如同一万只蚂蚁正在****。
突然,咣当一声巨响,门外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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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门外人声鼎沸,并夹杂着兵器交错的声响,在这个深夜,极其刺耳。隐隐约约,那窗外的火光,也越来越近,照的室内一片狼藉。
丁三石正闭着眼睛在享受,却不想自己在室内一段逍遥中,外间已起了如此大的变化。
他朝窗外吼叫了声:“大哥,二哥,你们在吗?”话才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暴露了自己的方位。丁三石只是平日里由着他那诡计多端的二哥出主意,但并非是傻子,转念一想,便知晓必是这杏兰丫鬟搞的鬼!他对着蹲在胯下的丫鬟大喝一声,双眼如铜铃一般圆睁。丁三石右手一挥,提起醋缸大的拳头只是打。
司马珠儿此时早已睁开双眼,她拽紧拳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却不料,这李拓拓好似能猜到他心思一般,丁三石的手还挥动,李拓拓便早已猫着腰,就地一滚,躲开一丈有余。明明是女流之辈,却兔起鹤落,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躲开丁三石这雷霆万钧的一拳。定是这丫鬟不怀疑好意,丁三石额头渗出汗珠,他心想,自己这番快活,可要害死自己大哥、二哥,甚至自家性命了。幸好,这屋内,还有这丫鬟和司马小姐在,待老子上去,一边一个捞着,与那官家换回大哥二哥……
窗外人声越发近了,官兵的喧闹声已经近在咫尺。丁三石一起身,准备去捞这两个女人。谁知,他才一走动,便脚下一绊,整个人摔倒在地,吃了一嘴泥巴。竟是那俏丽丫鬟正在给他调情之时,将褪下的裤管,左右缠绕,偷偷打了个死结。
丁三石并非蠢笨之人,却连中李拓拓两次计谋,惊得手忙脚乱,面如土色。
李拓拓见这丁三石跌倒在地,也不及抹去嘴角的口水与血水,快步跑到司马珠儿身边。这姑娘八成是被吓傻了,一直瞪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要死,这小娘皮身上的绳子绑的实在太紧了,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死结,李拓拓死扯了五秒都没动静。李拓拓心想,这时候,要是那把瑞士军刀在就好了,一刀就割开了。塔转头看了下,那丁三石也正涨红着脸颊,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裤管,想解开那死扣。
这已经是李拓拓唯一的后着了,倘若被丁三石一把抓住,以李拓拓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体力,还不得让他撕光了。李拓拓朝门外大喊:“赵大姐,赵芳芸,我在这里!里面的屋子……”先喊着再说,希望外面那些人能听到这屋子的动静。
有命才有钱花啊,兴许这铜铃眼为了活命,也不会杀这司马小姐!我还是自己先逃吧,李拓拓提起那碍手碍脚的罗裙,准备往外头跑。冷不丁,他裙角一紧,他低头看去,只见这司马珠儿居然用牙齿咬着他衣服,双目中既是怒气又是祈求。这女人是狗投胎的啊,官家小姐也这么野蛮啊。
“算了,我帮你解绳子,你放开。”
“唔——唔——”司马珠儿咬着裙子,嘴里呜呜点头,两行清泪扑簌簌只是不停流下来。
司马珠儿急的手脚挣扎,越发让李拓拓难以解开绳子。李拓拓心想,这小娘皮可别这时候给捅篓子,眼白一翻就装死啊。老子好不容易才穿越一回明朝,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就葬送性命啊,而且还是穿着女装死掉的,别提多丢脸了。
丁三石见一时解不开裤管,索性脱掉了裤子,光着两条毛腿和胯下一大坨东西,臂上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虬结如龙,一把抓向二人。李拓拓见他满脸是血,想是刚才那一跤跌得只怕不轻,这次被他抓住,可是要连皮带骨给剥了不可。
“啊——”司马珠儿眼见得面前这汉子一脸凶神恶撒,吓得尖叫起来。李拓拓裙角一松,手脚活络,忙矮身抱住这小娘皮,学着那电影里面的模样,在地上连滚两圈。可惜电影里都是骗人的,李拓拓才滚了一圈,便找不着方向,一头撞到了门槛上,一阵头晕眼花。
吾命休矣!
他们三人在里头折腾如此光景,外面的人又不是聋子和瞎子,辨明了方向,便呼啦一下冲了进来。当前的便是那俊俏脸蛋的马县太爷公子马明诚。他一心想着抓住那绑匪,不仅可在爹爹面前一扫纨绔子弟的名头,并且自己先前也拍着胸膛对表妹夸下海口必能抓住劫匪,这本是两全其美。只是他太激动了,没留神脚下,一脚踩在李拓拓身上,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栽,和大地来了一个绝不香艳的亲吻。李拓拓正撞得头晕眼花中,被马明诚这一百多斤的人体一踩,闷哼了一声,嘴里沁出一股腥咸。
说起来,马明诚也真是走了那****运,扑到的一刹那,手里的钢刀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丢在丁三石脚踝上。
丁三石吃痛,眼见得门外越来越多的官兵,他狠狠盯了眼地上的丫鬟,“呸”的吐了口血水。他三步并作两步,撞破窗口,砰地带起一窗碎纸和木条,贴着墙角隐入黑暗之中……
紧跟着,门外一个长衫罗裙的圆脸少女,急匆匆的推门进来,见得室内这一番模样,不禁骇然,面上哭也不是,笑也不得。只见,自家表哥马明诚歪着帽子趴在在地上,脚边躺着呲牙咧嘴的李拓拓,而李拓拓身下则压着不停在尖叫的司马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