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且说这日,李拓拓与那赵芳芸,相互通了方法,便一一行事起来,一个扮了女子模样,一个行那男子之事,各司其职。
这杏山镇的河道,乃是后来重新修筑和挖掘的,将那几条前朝的河道疏通连接,形成今日这般蜘蛛网状的结构。已是傍晚时分,河堤边除了三三两两的渔家,商船早已停泊着,没有声息了。
李拓拓按照那绑票三兄弟的指示,在河堤的尽头等候。
这里不同那金陵城,遍地是花船,要不然李拓拓这一身女儿妆扮,夜晚时分等在河堤边,不是私娼也是风流女子。四周偶尔一些男子走过,忍不住眼神便往李拓拓身上瞟,少不得被他们身边的女子一顿猛掐。李拓拓恶作剧的想到,倘若自己现在拉开裤头,来一番浇灌良田,准把这些色迷迷的男人给吓死。
左等右等,都不见贼人来取银子。李拓拓实在乏了,可是为了装出一副较弱的样子,又不好劈腿坐下,只得依靠在棵树旁捶腿。心想,不知那赵芳芸和马明诚商量的如何了,在何处埋伏着。难道那不远处,卖糖葫芦的老人,也是衙役假扮?李拓拓突然想起后世的TVB电视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来着,不禁有些苦笑。
李拓拓微微合着双眼,忽然看见远处一个八九岁的小乞丐慢慢向他走来。这河堤边本来就人少,哪有什么小乞丐会在这种人烟稀少,没什么人流讨钱的地方出现啊。他心中实在好笑,这种桥段,自己在后世的电视剧上已经不知看了多少遍了,在这个时代用得倒是稀奇。
果然,那乞儿蹦跳着走到李拓拓身边,在他四周打了个转,忽的往李拓拓手心里塞了个纸团,拔腿便跑。
李拓拓展开纸团,上面画了一幅歪歪扭扭的图画,大致是一间破败的小屋子。简单的几笔,便清晰勾勒出小屋子的原型——城隍庙。这个时代,文盲的概率太高,且不说这绑匪是否识字,大户人家的丫鬟顶多也就知道咯一二三四的数字,哪里会知道“城隍庙”三字如何写。这绑匪还是颇费一番心思,怕自己不识字,误了事,故意用画儿来表示。他笑笑,心想,这绑匪去卖画不是挺好的啊,何必做这绑人的营生。
李拓拓想了想,这绑匪的意思最是明了,是要他去城隍庙交易三千两银子。他擦了擦汗水,拽紧手绢,原地抖了两下,便快步向那城隍庙走去。李拓拓知那绑匪不想让他被人跟踪,所以他也尽量往那巷子边走去,将马明诚的埋伏的衙役都甩了开去。
天色已经越发暗了,李拓拓才一靠近城隍庙,突然一个人影跳了出来,捂住他嘴巴,说道:“银子在哪?”声音很熟悉,分明便是那铜铃眼男。
“呜呜……”捂着嘴巴,叫李拓拓怎么说话啊。
铜铃眼男放开捂住我的嘴巴。
“这位大王,三千两银子,奴婢一人怎能拿的动啊。”李拓拓看着铜铃眼,低声说道:“我家老爷将银子埋在镇外某处,不过,要先见过我家小姐,倘若没事,才叫奴婢告诉大王。
这铜铃眼见李拓拓说的顺溜,并未同一般明朝女子般瑟瑟发抖,不禁仔细上下打量他。
到底是大户人家,啧啧啧,标致脸蛋,窈窕身段,连个丫鬟都这般貌美。铜铃眼一看之下,不由色心大起,眼睛都快眯了起来。
不过大哥二哥还在等着他,这点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拎清。他定定心神,对着李拓拓说道:“跟着,俺带你去见你小姐。”
“老实一点。别乱跑。”
“大王,奴婢晓得。”李拓拓点头,忙跟着这粗鲁汉子。今儿装得这么斯文憋气,李拓拓感觉自己心灵已经严重受创。那赵芳芸怕他露马脚,硬是在他胸口塞了四个馒头,并用白布紧紧缚着,李拓拓被挤压得都快喘不过起来。
也不知这铜铃眼要拽李拓拓去何处,这般夜色之下,李拓拓伸出五指都看不清楚。他心想,走路累得老子半死了,不会铜铃眼小子,忘了正事,要带自己去林中做那XXOO之事吧。这下,自己可要人财两空了。李拓拓边甩着手绢,边说道:“这位大王,奴婢实在走不动,拉奴婢一把吧。”
说着,李拓拓便伸手过去。
倘若林志玲这时候听到李拓拓这番嗲声嗲气,估计都恨不得扑上来甩巴掌了。
这铜铃眼见这貌美丫鬟也不避嫌,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一双柔荑随即滑进他的手心。这铜铃眼也不是那未经人事之少年,只是从未见过大胆豪放之女子,比那清云楼的姑娘还要风骚迷人。他长吸一口空气,鼻中闻着那浓郁的脂粉味儿,身畔传来那年轻女子肉体的滚烫……他不由下身一阵驿动,那雀儿已如铁棒一般,在裤裆内直直地挺着。
李拓拓臀部冷不丁挨着这贼匪的命根子,被这一阵乱戳,三魂六魄便去了那二魂四魄。他呆了半响,咬着嘴唇,忙避开铜铃眼的身子。
那铜铃眼,正闭着眼睛,胯下舒畅着,这一离去,那一肚子情怀,好难描述:说痒又不是痒,说撩又不是撩,说怒又不是怒。分明似乱针刺体,心痒难忍。
李拓拓暗笑,舍不得这一身膘,可怎么继续去麻痹这明末劫匪。自己这一番作态,欲拒还迎,可是勾引的最高境界了。不愧是那从小被偶像剧熏陶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那叫一个精通。
李拓拓婀婀娜娜地跟着,抖抖手绢,一股浓郁的胭脂粉儿,便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