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恢远 张慧君
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搞好精神文明建设，对于我国社会全面进步和健康迅速发展，对于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成功至关重要。本文拟就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精神文明建设问题谈谈笔者的看法。
一、市场经济条件下精神文明建设面临的新课题
精神文明在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同时，也面临着新的课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1.市场经济对精神文明建设产生的消极效应
相对于计划经济来说，市场经济是一种高效率的经济模式，它通过市场机制实现对社会资源的有效配置，因此能够促进社会经济的更好发展，从而推动物质文明的发展，为精神文明建设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同时，也应该看到，市场经济的这种效应是双重的，既有积极的一面，又有消极的一面。其消极的一面具体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1）市场经济中的等价交换原则渗透到社会生活中容易滋长拜金主义等社会丑恶现象。
等价交换法则是市场经济的一条重要法则，是价值规律得以发挥作用的重要保证，是市场正常价格形成的基础。货币作为一般等价物，在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但是，货币的这种作用不可避免地渗透到现实社会生活中，从而滋生拜金主义。一些人盲目推崇货币，成为货币的奴隶，为了金钱，敢于践踏一切道德原则、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甚至铤而走险，触犯刑律。在某些场合，人与人的关系被简化为金钱的关系，人的尊严、道德、良心被商品化，成为可以用来交换贩卖的东西。“一切向钱看”、“前途、前途，有钱就图；理想、理想，有利就想”便成为一些人奉行的准则。拜金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腐蚀剂。
（2）市场经济奉行的竞争法则容易产生利己主义、个人主义和本位主义。各个经济主体为了在市场中求得生存和发展，展开激烈竞争。竞争的结果一方面促进了市场经济的高效率，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另一方面也可能会产生一些消极影响，特别是在市场体系不完善、法制不完备时，这些消极影响更为严重。一些企业、个人，把自己与他人、社会对立起来，社会责任感和义务感淡化，既不为自己的行为承担道德责任，也不承担应尽的社会义务，只关心自己眼前的利益，甚至为了达到个人的私利、满足个人的欲望，连最起码的社会道德规范都完全抛弃。这些人不择手段，制造、销售假冒伪劣商品，弄虚作假，尔虞我诈，坑蒙拐骗，贪赃枉法，弄权渎职，甚至杀人越货，获取非法不义之财。这种利己主义、个人主义、本位主义的恶性膨胀，对道德和社会肌体具有极大的腐蚀性和危害性，也是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格格不入的。
（3）市场经济以追求最大利益为目的，这一原则推广到社会生活中，容易产生钱权交易、以权谋私等腐败现象。
市场经济承认各个经济主体的利益，各个经济主体也以追求最大的经济利益为目标。没有这一点，经济主体的行为就失去了动力，市场经济的高效率也难以实现，所以这一原则在经济领域里是可行的。但是如果把这一原则从经济领域推广到其他领域，那么就会产生一系列消极影响。一些手中握有一定权力的人为了一己私利、为了满足个人贪婪的欲望，不惜以牺牲原则为代价，违反党纪国法，进行钱权交易、损公肥私。
（4）市场经济中的消费作用被夸大容易滋生和助长享乐主义。
在经济运行过程中，生产和消费是辩证统一的关系：生产决定着消费，消费刺激生产的发展，在市场经济中消费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各个经济主体都密切地注视着消费市场，并千方百计地刺激消费，开拓新的市场，使消费水平不断地提高，消费量和消费范围不断地扩大。这一方面刺激了生产的发展，同时也容易滋生和助长享乐主义。享乐主义只讲享乐，只图生活的舒适，不讲艰苦奋斗、艰苦创业。享乐主义的蔓延会给整个民族精神带来消极影响，特别是在我国目前并不富裕，还有6000多万人没有脱贫、尚有许多失学少年等待“希望工程”救助的情况下，享乐主义的负面影响更为严重。
从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市场经济对精神文明建设有负效应，它为拜金主义、利己主义、享乐主义等腐朽思想的滋长提供了一定条件。对于这些与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目标背道而驰的负效应，在目前不成熟的市场经济条件下，只能通过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来抑制乃至消除它。
2.当前精神文明建设存在的主要问题及其成因
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之后，我国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物质文明建设取得巨大成就，精神文明建设也取得了积极进展和明显效果，对促进改革、发展、稳定起了重要作用。但与此同时，精神文明建设在一定程度上被忽视，特别是在社会精神生活方面还存在不少问题，有的还相当严重。主要表现在下面五个方面：道德品质滑坡，不正之风蔓延，社会丑恶现象死灰复燃，黄、赌、毒侵袭社会肌体；经济犯罪活动猖獗，行贿受贿、走私贩私、制造销售假冒伪劣商品屡禁不止；社会治安形势严峻，直接影响经济建设的顺利进行，“一切向钱看”、拜金主义和个人主义现象日趋严重，高消费攀比风气愈演愈烈，职业道德水准下降；封建迷信思想抬头，烧香、求神公开化，算命卜卦招摇过市。导致这些问题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五个方面。
（1）存在“一手硬、一手软”的现象，见物不见人，把精神文明建设当作软任务。
从精神文明建设本身的特点来说，同物质文明相比，确实是比较虚，不像搞生产、发展经济那样实打实。在经济任务很繁重的情况下，很容易把物质文明建设看做是“硬任务”，而把精神文明建设看做是“软任务”。在一些人心目中，尤其是在一些地方和部门主管领导的心目中，抓经济和物质文明建设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是衡量政绩的“硬指标”，而抓精神文明建设则是可有可无、看不见摸不着的，是与政绩无关的“软指标”。因此，对精神文明建设，闲时不妨抓一抓，忙时就顾不上了；有钱可以施舍一点，钱少就对不起了。反正精神文明建设是“软指标”，完成与否不会影响职位的升迁，完不成这个“软任务”也不会受处分或被免职。如1980年制定的“六五”计划，提出全国要做到“市市有博物馆，县县有图书馆、文化馆，乡乡有文化站”。16年来，每一个五年计划的各项经济指标大都圆满实现，唯这些“文化工程”迟迟未见“竣工”。目前全国尚有238个县无图书馆，79个县无文化馆，5934个乡无文化站。16年前制定的这一“六五”计划指标，到“九五”计划已开始实施的今天尚未达到。
（2）在认识上、观念上存在偏差，没有处理好两个文明建设的相互关系，把经济建设这个中心任务看作唯一任务。
经济建设是党的中心工作，其他各项工作必须要服从和服务于这个中心，但中心工作并不等于唯一工作。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两点论”和“重点论”是辩证统一的，两者相互联系、相互包含。忽视精神文明建设会影响经济建设这个中心，把中心工作看作唯一工作是一种形而上学的观点。物质文明是基础，但精神文明又具有能动的反作用。精神文明建设必须与物质文明建设相适应，否则就不能很好地为经济建设服务，如目前精神文明建设，就没有能很好地起到为经济建设提供强有力的思想保证、智力支持和良好的社会环境的作用。有的人认为经济发展后，精神文明自然会上去。这种看法有片面性。虽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上层建筑也有相对的独立性。在人们的基本生存问题解决后，一个社会道德水平的高低，取决于社会的教化、法制的完备与否。西方经济的发展和道德水准的严重下降即是明证。
（3）市场经济体制不完善而导致“道德失范”。
当前我国社会正处于新旧体制的交替时期，计划经济时期形成的传统思想观念还在继续影响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而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的道德规范又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因而存在着两种或多种道德规范的混存、碰撞和道德裂变，人们对是非善恶的评价也没有完全形成统一的认识。因而对社会上出现的道德方面的矛盾现象没有公正、权威的评价标准，有些利益关系和活动无规范可循，导致“道德失范”。
（4）资产阶级及封建主义腐朽意识形态的影响与侵蚀。
随着我国经济与世界经济接轨步伐的加快，不同国家之间的经济往来不断加强，各种不同意识形态相互渗透、相互影响。我们对外开放的窗户一旦打开，新鲜空气进来的同时，“苍蝇”也会随之而入。资本主义国家出于“和平演变”的目的也利用多种渠道散布他们没落的价值观念、意识形态。国内一些意志薄弱的人抵挡不住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进攻，从而使自己的原则、立场、思想观念发生蜕变。我国经历了漫长的封建社会，虽然封建社会早已灭亡，但由于意识形态的相对独立性，封建主义的思想影响依然存在。特别是目前我国正处于新旧体制的交替时期，市场机制发育不全、法制不健全，人们的思想观念处在剧烈的变动之中，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腐朽思想很容易在市场经济的土壤里生根发芽。近年来，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流行起来，一些地方出现了什么贵族别墅、帝王之家之类的奢华东西，这既是受西方潮流的影响，又是封建糟粕的沉渣泛起。
（5）市场经济条件下思想教育的错位和失误。
一段时间以来，我们的思想教育没有结合具体的实际情况，对教育对象的层次性考虑不充分，以同样的原则、同样的标准要求全体社会成员。在市场经济允许人们利益多元化的条件下，这种思想政治教育日显空洞、教条化，无法引起教育对象的共鸣，也就达不到我们思想教育工作的目标。
市场经济对精神文明建设既有正效应，也有负效应。如何发挥正效应，抑制负效应，是思想教育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需要解决的一个紧迫而艰难的问题。但前一段时间，我们的思想教育工作者对此问题估计不足，对市场经济的二重性及由此产生的价值观、义利观、消费观没有能够运用社会主义经济的目的、性质加以引导、利用和兴利除弊地改造，没有充分发挥其积极的有利的方面，因而导致社会上出现了较为严重的拜金主义、利己主义、本位主义、享乐主义等现象，这也是我们思想教育工作失误的一个方面。
还有一个方面是思想教育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大气候、氛围被忽视。我国报纸、刊物以及广播、电视、电影等媒介，时时同广大群众见面，处处影响群众的思想和行动。舆论导向正确，则人心凝聚、精神振奋；舆论导向失误，则人心涣散、离心离德。江泽民同志于1996年9月26日在视察人民日报社时指出，舆论导向正确，是党和人民之福；舆论导向错误，是党和人民之祸。舆论工作是党和国家的前途和命运所系的工作。我国一些地方的传媒在黄金时间大肆宣扬歌星、影星、舞星、“暴发户”，而对为我国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科技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英雄和模范人物漠然视之。正气得不到宣扬，邪气必然乘虚而入。人们耳濡目染的是“大腕”、“星族”的翩翩风采和无上的荣耀，潜移默化之中，人们的价值取向、道德观念便悄然发生变化，整个社会道德水准的下降也就很自然了。此外，一些出版商见利忘义，出版宣扬色情、暴力和封建迷信的报刊、音像制品，腐蚀人们的灵魂，麻痹人们的意志，污染社会环境。
二、市场经济条件下精神文明建设的对策和措施
西方敌对势力的预言家们曾为我们设了一个两难命题：中国不改革开放就要在经济上垮掉，中国改革开放就要在政治上垮掉。经过多年的实践，我国寻到了打破这个两难命题的法宝，那就是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针对我国精神文明建设存在的问题及其内在的原因，必须采取有力的措施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1）首先必须解决思想认识问题，从领导到群众、从上级部门到基层单位，层层重视，全面贯彻党的基本路线，树立精神文明建设为经济建设服务的意识，这是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思想前提。
各级领导干部必须牢固树立唯物辩证法的“两点论”，克服多年来形成的“一点论”的思想方法。“一点论”的思想方法体现在实践和行动上必然是“一手硬、一手软”。在当前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形势下，“一手软”表现在精神文明建设上。在一些领导干部眼里，精神文明建设是“软任务”，说起来重要，做起来次要，忙起来不要。上级领导干部这种观念必然影响到下一级领导干部，因为下一级领导干部不能不注重上级的价值导向和行为评价。因此，上级组织在部署、检查、指导、总结工作以及在考查、选拔、提升干部的时候，都要体现出这一思想，才能把“两手抓”的思想落到实处。各级领导干部要进一步学习和全面深刻领会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增强主导意识，运用辩证唯物主义的工作方法，提高领导艺术，提高“两手抓”的自觉性，把精神文明建设摆上议事日程，真正做到既要身体力行，又要把各部门、各方面的力量组织起来，切实做到党委书记带头抓，主管领导专门抓，各个部门配合抓，吸引群众参与抓，真正形成齐抓共管的局面。
（2）必须充分发挥宣传、娱乐、传媒机构的作用，重视舆论的正确导向，这是形成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社会舆论环境的关键。
报刊、出版、广播、电视等传播媒介要大力宣传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弘扬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要积极推行科学、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提倡见义勇为、扶贫济困、团结互助、服务社会的道德风尚。这些部门一定要坚持社会主义的正确方向，把提高人民的道德水准和文化素养作为自己的根本任务，以社会效益为一切活动的最高准则，以格调高雅的精神产品满足广大群众的需要，绝不能以庸俗的产品迎合一些低级趣味的人。各级政府也要采取必要的措施扶持这些媒介的发展，对一些弘扬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主旋律、社会效益巨大的作品给以政策和资金上的扶持。有线电视的主管部门一定要加强对有线电视台的管理，对境外卫星台节目的接收要严格加以审查，防止西方腐朽的价值观念、意识形态的渗透。此外，在一切宣传中要防止片面性，顾及到对党风和社会风气可能带来的影响。做到谨慎言行、悉心倡导，起好作用，尽量减少或者避免副作用。由于舆论对风气的诱导作用，搞不好，我们长时间、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一种好风尚，就会因为一两句随意发出的口号或言论而随风而逝。例如有个时期，有人批判公而忘私，否认愚公精神，嘲笑艰苦朴素，而倡导什么能挣会花、吃喝玩乐，使得人们以为我们历来奉行的为人民服务、艰苦奋斗的作风已经过时，而把表现和推崇自我、及时行乐、奢靡放纵当成了时尚。
（3）整顿党风、惩治腐败，是当前精神文明建设应抓好的一个重要环节。
党风不正，党内腐败现象日趋严重，败坏了党的形象，污染了社会风气，给我国的精神文明建设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如果领导以实际行动带好头，就可以引领正气上升，进而带动整个社会的良好风气的形成，否则就会起相反的作用。历史上曾有“楚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吴王好剑客、百姓多伤疤”的记载。足见上行下效是个通例。领导如果己不正，则不能正人。他们的讲话和宣传，即使再动听，也不会有好的效果。因此，一定要下大力气，端正党风、惩治腐败，为精神文明建设树立良好的榜样。当前，党风不正，一些共产党员和党员领导干部搞不正之风，甚至违法乱纪，直接背离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违背了共产主义的理想和道德规范，在广大群众中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仅在经济上、政治上造成了很大的危害，也成为对广大群众进行理想和纪律教育的障碍、整顿社会风气的障碍。因此，整顿党风、惩治腐败，是当前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
（4）建立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的道德体系，这是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项十分重要的内容。
我国正处在社会的转型期，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促进了道德的进步，同时也使道德建设面临着许多困惑。如道德理想的迷失、道德准则的失范、道德行为的失序和道德建设的弱化等。为了给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提供良好的道德支持，应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以集体主义为根本指导原则，以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社会主义为基本要求，培育现代人健全的人格、崇高的敬业精神、自觉的法制意识和守纪习惯、良好的社会公德心、文明的行为作风，形成爱国、敬业、守法、文明的社会风尚。
以邓小平同志提出的“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作为新的道德评价标准。
针对我国实际情况，建立一套简单易行而又比较具体的社会公德规范、新的职业道德规范和家庭伦理规范。如倡导“五讲四美”、推崇公正、忠贞、慈爱、救死扶伤、扶危济困，鄙视贪婪、残忍、欺诈、横暴、冷酷无情的社会公德；在各行各业中形成热爱本职、勤奋工作，热情待客、尊重他人，文明经营、优质服务，惜时守时、讲求效率，开拓创新、竞争进取，公正廉明、不谋私利的职业道德；要求各个家庭树立夫妻和谐、互敬互爱，尊老爱幼、平等自主，克勤克俭、求知求乐，邻里和睦、爱国爱家，互帮互教、互谅互让，计划生育、优生优育的伦理规范。
（5）必须根据精神文明建设的层次性，进行分层次的、有针对性的教育，把广泛性和层次性、超前性和现实性结合起来，这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效性的重要保证。
对领导干部、共产党员的要求和教育。
实践证明，领导干部和共产党员的表率作用做得好，整个社会风气就好，精神文明建设也容易抓、容易搞。因此，要求领导干部一定要讲政治，以共产主义思想、道德严格要求自己，密切联系群众，自觉抵制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廉洁自律，以带动越来越多的社会成员成为“四有”的社会主义劳动者。对领导干部、共产党员要进行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教育，使其牢固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观念，发扬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精神。要按照江泽民同志对领导干部的“三严四自”（各级党组织对领导干部要严格要求，严格管理，严格监督；各级领导同志更应该自重、自省、自警、自励）的要求，加强党的思想作风建设，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使自己成为党的一名高素质的干部。
对国家公务员、干部和知识分子的要求与教育。
对他们进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共产主义理想教育，使他们树立起正确的人生观，坚定社会主义信念；同时还要进行艰苦创业、敬业精神教育，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教育，使他们增强民族自尊、自信、自强精神，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观点，增强抵制“拜金主义”等腐朽思想的能力，发扬无私奉献精神。
对企业职工的教育。
以建设企业文化为核心，把爱国主义教育融合到“爱企业，做主人”的思想教育活动之中，推动“团结创业，务实开拓”企业精神的形成和深化，引导职工形成正确的道德观念、价值取向、思维方式，使“厂兴我荣，厂衰我耻”、“想主人事、干主人活、尽主人责”成为职工群众的行为规范的准则，培养职工与企业风雨同舟、休戚与共的意识，教育职工理解改革、支持改革、主动参与改革，当改革的主体，在树立国家观念和全局观念的基础上，树立市场观念、竞争观念、效益观念、质量观念等与市场经济相适应的新观念。
对农民的教育。
通过提高农民的文化教育水平，向他们宣传无神论思想等，利用多种途径破除农村的封建迷信、赌博、大操大办喜宴和丧事等陈规陋习，养成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
对个体劳动者、私营企业主、三资企业管理人员的教育。
要重视对他们进行党的方针、政策和遵纪守法、照章纳税、讲究企业道德的教育，培养他们的纳税意识，增强他们爱护职工、保护职工合法权益的自觉性。
对青少年特别是在校学生的教育。
青少年是我们事业的未来，是我国民族兴旺的希望所在，也是开创新风气的前途所系。他们大都是纯洁的、真诚的，正处于世界观的形成过程之中，具有可塑性。教育引导得法，则大多数可以成长为有理想、有道德、有纪律、有文化的社会主义新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就会后继有人。针对当前青少年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必须加强对青少年学生进行爱国主义教育、道德教育、法制教育，帮助青少年树立远大理想，提高青少年素质，强化青少年自我控制能力。
总之，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我们要充分认识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地位，不断研究精神文明建设面临的新问题和出现的新情况，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提高全社会的思想道德、文化知识水平，以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顺利地建立和完善，保证我国跨世纪宏伟蓝图的全面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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