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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二个男人(3)

兄长笑了起来,这在平时是很难见到的。浅见平时在比他大十三岁的兄长面前是抬不起头来的。兄长以优秀的成绩毕业于东京大学法学部,一次就通过了国家级考试,走上仕途之路。平时还一直照顾着年少的光彦,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受人称赞的好哥哥。与此相反,作为弟弟的光彦却饱受社会上的闲言杂语。浅见家从明治以来就是高级官僚的出身。父亲曾当到大藏官僚的局长,就在传说可能要当次官的时候,得急性肝炎去世了。长子的阳一郎最初就希望当警察,愿望实现了。“能让国家行动的只有大藏和内务。”这是父亲的遗训。战前内务省改变了机构,一部分由现在的警视厅接管。可以说哥哥阳一郎完全遵循了父亲的遗训,娶了被称为财阀巨头家的千金为妻。他连处世方式也是学父亲的。在光彦的心目中,朝着目标一步一步前进的兄长,已经取代了父亲的位置。而浅见光彦是完全相反,私立大学毕业,还是文学部,毕业后又修了博士课程。曾就职于新闻报社的文艺部,然而又感到不适合,三年后便辞去了工作。后来就一直靠写广告,填空缺的杂文为生。虽然有收入,可是不能存钱。

但浅见却很满意这样的生活,他从来就不羡慕自己的兄长,也不想走那条路。只是,这样一来却一直受到母亲露骨的藐视,偶尔也会给自己带来烦恼和寂寞。

“怎么样,工作顺利的话该成家了吧。”“找到好对象的话,我会的。”

“是吗……”兄长笑了起来,“真是羡慕你啊……”

兄长的话里充满了真情实感。浅见突然对兄长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情。

市浜寺以前是大阪近郊有名的海水浴场,但现在只是徒有虚名了。冷清的街道两旁不时还可以看到一些松树。已经歇业了的商家建筑物都已老朽,庭园里的树木枝繁叶茂,看来好久都没有人来整修过了。不过,此番景象也不由令人想起这里过去的繁荣。

乘南海电车到诹访森车站下车,然后沿着街道走上五分钟就可以看到小宿舍。所谓“宿舍”,实际上是一栋三层的公寓房。房主是一对老夫妻,他们占用了一楼的一半,另一半则作为出租房用。一提到“池田谦二”的名字,老两口马上就知道了。

“实在是很可惜。很用功啊,是个好学习的人,怎么会自杀呢,是什么原因?”“你还记得他啊。”

“以前他在这里住宿的时候,早晚吃饭我们都在一起,常常聊天。现在住公寓的人,只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没什么人情味啦!”

“您记不记得,和池田先生一起住宿的学生里,有个叫木藤孝一的人?”“当然记得了。”

老妇人马上答道。一般说来,是夫人的记忆比较正确,做丈夫的只能跟在老婆的屁股后面附和着,点点头而已。

“木藤是个身材高大的学生。我记得他也是广岛人,性格嘛和池田刚好相反,不过,两人倒很亲近,出去旅行都在一块。”浅见似乎感到了一些紧张。

“那次旅行时,还有一人,也就是说是三人一起旅行的。你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吗?”“不清楚。应该是大学的同学吧。”“木藤先生是哪所大学毕业的?”“是国立的H大。”

“哦,H大啊……也是优等生吧。”

“那当然了,住我们这里的学生,都是优等生。”“你知道他们在广岛住什么地方吗?”

“应该有吧,通讯录里有记载。不过,是八年前的事了,可能已搬家了吧。”

通讯录里记载的地址是“广岛县庄原市”。“八年间,他们有信件来吗?”

“是啊,以前都是很要好的。现在的年轻人不知是怎么回事,池田先生也是那样,这次还是老头看了报纸说那个自杀的人好像是曾经住在我们这儿的池田先生,我还不相信呢。后来静冈县老家来的明信片说他去世了才知道是真的。”

很明显,池田和木藤要断绝过去的来往,浅见马上想到了这点。为了从过去的阴影里逃走,却不得不犯下新的罪行。这样无情的命运的作弄,是木藤以及第三未知人所料不到的吧。

出了小宿舍后,浅见往三次打电话。黄色的电话机贪婪地侵吞了一百日元的硬币。“喂,喂。是浅见先生啊。怎么样?”

野上似乎在等浅见的第一手情报,铃只响了一次,野上的声音就从话筒里飞了出来。浅见将小宿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也转达了木藤在庄原的地址。

“庄原啊。离这里很近。”

“不过,不知现在还是否住在那里。”

“我马上去调查,在浅见先生到达时,一定将他的所在搞清楚。”

看样子,野上还保持着昨天的兴奋。

当天夜里,三次站前的商务旅馆小小的酒吧里,野上和浅见做了一次小小的庆祝,庆祝“搜查”成果前进了一大步。木藤现在的住址很容易就知道了,他搬到离八年前的住所很近的新开发的住宅区。

“先调查了一下他周围的情况。木藤现在是北备工业汽车配件公司的副社长。也是现任社长的后继人,真不愧为H大工学部的高材生。虽然年轻,对工厂的节能化改造、新产品的开发等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由于业绩优秀而受到好评。”野上边看记录边解说着。

“木藤是去年才搬到现在的新居的。和夫人、长子及保姆同住。那里离工厂很近。对晚间上夜班什么的都比较方便。这是他搬家的理由。作为第二代厂领导来说,木藤确实很有作为。”

从野上的话里可以感觉到木藤现在的生活情形。浅见的心里不由打了个颤。

“不知怎么的,有种很残酷的感觉。”“什么,啊?”

野上露出了疑问的神色。

“木藤本人是自作自受,可是想到相信他而勤奋工作的人呀,还有家属什么的。”“啊,是那个啊。”

野上微笑起来:“眼不见为净。何况,浅见先生,不要忘记木藤是不是犯人还没有确定呢。”

“是啊,您到底是警察,不同啊。我大概做不到,不去想它。”

“不会的。最后的工作交给警察去做就行了嘛。说冷酷也好,无情也好,什么挖苦、憎恨,警察这个组织都会像吸油纸那样吸走的。我们只要行正义就可以了。”

野上故意挺起胸膛说道。这也是为有一天将搜查的主导权收回到警察手上而打下的伏笔。本来,在木藤这样“重要参考人”浮出水面时,就不应该再将一般人的浅见卷在搜查活动里面。小说、电视剧还可以,现实的犯罪搜查可不是游戏。

然而事实上,对于做出重大功绩的浅见,不能简单地说分手就可以解决的。看来,在发生危险情况或者甚至在最后要执行逮捕令时都要和浅见一起行动才行。

备后庄原离三次只有八个站。庄原市与三次相反,市街的布局是从国铁线的南面展开的。

市的郊外有七坟原高原和因樱花而出名的上野池等观光名胜。观光名胜是很多。然而街道却很朴实,是个有幽静气氛的都市。北备工业的公司总部坐落在站前街和国道183号线交叉的地方。木藤孝一平时都在工厂,收到野上求见的电话时,却指定在总公司见面。

公司总部是一栋小巧的五层建筑。主楼的两边又增设了三层楼高的事务所兼仓库的建筑。看上去给人一种充满了活力、经营不错的感觉。

被请进接待室后,马上就有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大汉走了进来,他就是木藤孝一。白衬衣,系着领带,外面穿着夹克。大大的眼睛,目光炯炯,精悍的风貌,堂堂的身躯,加上不讲究的服饰,给人的感觉与其说是“副社长”,还不如说是“右翼”团体的青年队长。“我是三次署的野上。”

看到出示的警察证后,木藤的眉头皱了起来。

“三次署?我还以为是这里的警察呢。三次署的警察先生有什么事吗?”

“木藤先生是否知道一位叫池田谦二的人啊?”

野上直截了当地提出了问题。木藤的表情明显地有些动摇。这点野上和浅见都看在眼里。

“池田先生吗?啊,好像听说过。”“你应知道的。”

“是吗?那是多大年龄的人?”“和木藤先生同龄。”

“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是在大阪求学时同宿舍的室友。”“正是。”

“哦。……是谦二啊。这都是八年前的事了。”“最近,你们见过面吗?”

“没有啊。搬出宿舍后就没再见过面。”“他就在三次啊。”

“是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可以看出木藤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真的不知道吗?”“是啊。”

“报纸上都刊登了他的消息啊。”“报纸?出什么事了吗?”

“他在三次高中当老师。最近,自杀了。”“自杀?池田先生吗?”“你不知道吗?”

“是啊。对了,好像报纸上是刊登过这样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是哪位池田先生。是么,他自杀了啊。”

“不,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杀。”“……?”

“还不能说完全没有他杀的可能性。比如说,身高力大的男人——对了,就像您那样的身材的人,从身材矮小的池田的背后用绳子套住他的脖子,往上一拉,刚好就像上吊自杀一样。”木藤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野上:“这可不是什么恰当的比喻啊。”

对方的话音里带有威慑,可是野上并不退缩。

“那么,请问木藤先生,你九月二十四日晚上在什么地方?”

“九月二十四日?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池田自杀的日子。不,用‘奇怪地死去"这个词更为恰当吧。”

“是问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吗?你这样做很鲁莽啊!”

“不过是形式上的询问而已。”

“那么你们自己调查不就可以了嘛。”

“所以就来这里调查了嘛。直接问您不是最好的吗?”

木藤咂了下嘴站了起来,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是不是生了气,要结束会见?正在这么想时,木藤拿着手册回来了。

“九月二十四日一整天都在工厂里。那个时候刚好是新产品开发进入最后阶段,差不多每天都做到晚上9点45分左右。问一问工厂的守卫就可以了。”

“出了工厂后去哪里了呢?”“去哪里?当然直接回家。”“到家里的路上要花多少时间?”

“走路大概是两三分钟的路程。”“然后呢?”

“哈哈哈……”

木藤笑了出来,“怎么了,一定要问也没办法。我又不是录像机,一个月前的事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大概是泡了澡后睡觉了吧。”“有证明吗?”

“证明?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呢?老婆的证词不是没有效力吗?”

“我知道了,关于那件事,就这样了。木藤先生,八年前,您曾经和朋友三个人一起。

搞过一次暑假旅行吧。”

木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警戒的神色。“大概有吧。学生时代常常去旅行。”“池田谦二先生也同你们一起吗?”

“哦,记起来了。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那时是三个人一起的。除了您和池田氏以外,另一个是谁呢?”

“嗯,是谁呢?到底是不是三人也记不得了。”

“是三人。高野町的山崎屋旅馆的住宿名册上有记载。仁多町的旅馆里也是这么说的。”

“是吗?那就是三人了。不过怎么也记不起来。大概是池田先生的朋友吧。”

“不是记不得了,而是想要忘记吧。”“什么意思?”

“谁都有想把不愉快的事忘掉。”“指什么不愉快的事,说清楚了。”

“您这样说就讲讲清楚。当时,在山崎屋和仁多町的旅馆里,碰到了两个女大学生的事,不会忘记吧?”

“啊。路途中遇到很多女大学生。记不清了。”“正法寺美也子的名字也记不得了吗?”

“不是说了嘛,记不清了。”“不过,那两人很特别哟。”“为什么?”

一直保持沉默的浅见,突然尖锐地说道:

“她们两人被灌了安眠药,遭你们强奸后,又成了山崩的牺牲者!”

木藤的脸变了颜色,握着的拳头在不住地颤抖。

“你,你有什么根据吗?……这么没礼貌,也算是警察!”

“不,我不是警察。”“什么?那,你是谁?”

“被你们杀害了的浅见裕子的哥哥。”“浅见?……没听说过那个名字。”

“是吗?我妹妹真是可怜,连名字都不被人知道就成了这些男人的牺牲品啊。”

“喂,不要乱说哦。警察先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允许不是警察的人这样乱说话?请回吧!”“对不起,我知道了。”

野上有些困惑。虽说,对事态发展到此,多少有些预感。毕竟,浅见不过是个外行。况且,因为妹妹的事件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对于对手一直深藏不露的姿态,不动气才怪呢。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野上催着浅见站了起来。木藤又坐回到靠背椅子里,盯着两人走出接待室,连招呼也不打。等门一关上,木藤马上站起来,走到放在房间角落里的电话前,开始拨号。可是,突然,他停了下来,静静地将话筒放了回去。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抓住把手,突然将门拉了开来。

门前站着浅见。

“怎么,是你啊……”

“啊,我只是来取忘记的东西。”

浅见坦然地走过木藤的巨大身躯的旁边,从沙发上拿起了打火机,微笑着,悠然地走了出去。“他妈的……”

骂骂咧咧地目送着浅见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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