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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无悔无怨(3)

凯·布朗给褒曼来电话,说了《茶点与同情》的作者罗伯特·安德森的情况。他的妻子因患癌症刚刚去世,他的妻子长期病魔缠身,他每天都在照顾她,病情每况愈下,他一直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离开人世。凯说:“这简直毁灭了他,他自己都不想活下去了。去帮帮他,开导开导他吧。我致电请他立即飞往巴黎,参加首映式夜场,也许他会鼓起勇气活下去的。”

安德森经历了穿越大西洋的一次可怕的飞行,飞机被迫返航。迟迟到达巴黎的他却赶上了首演式。

褒曼和安德森成了好朋友。很快褒曼看出他是个不善于处理各种事务的男人。褒曼尽力帮助他,使他心情逐渐愉快起来。那些日子里,安德森和褒曼关系极为密切,也许褒曼也需要这样做。她知道,对他们俩人来说,住在一起可能都很必要。

几乎在同时,褒曼第一次遇到了拉斯·施密特,他也是瑞典人。他演出过很多剧目。他正在巴黎演出田纳西·威廉斯的剧本《热铅皮屋顶上的猫》。

拉斯·施密特仍清晰地记得他们相见的情景:

“1956年我说服彼得·布鲁克从伦敦来巴黎导演《热铅皮屋顶上的猫》。我们的演员阵容整齐,演出极为成功。快过圣诞节的时候,我听说正在演出罗伯特·安德森的《茶点与同情》的英格丽·褒曼来看我们演出。演出前我以主人的身份会见了她。‘请您和罗伯特休息时来喝杯香槟好吗?’‘太好了,谢谢您。’她说时脸上露出了令人销魂的微笑,然后去找他们的座位。”

“休息时我的一位老朋友同我在一起,他是个高大魁梧的漂亮的瑞典人,名字叫古斯塔夫,他过去见过英格丽。英格丽同古斯塔夫谈了起来。我忙着给他们送香槟酒,看看是不是每人都倒上了酒。我同褒曼小姐离得很近。她长得很美,人很谦虚。”

“又过了几个星期,凯·布朗小姐来到了巴黎。凯是英格丽的代理人,她也是我的美国代理人。‘多好玩啊,’她说,‘两个瑞典人都住在巴黎,竟然互不相识,你们俩人甚至还住在一个旅馆里。我来安排这件事。’”

“这样我们就互相认识了。我请英格丽去吃饭。我们去了一家名叫‘金色白兰地’的小饭馆。英格丽坐在那里看着我说:‘阴差阳错,过去我们一直没有见过面,真有意思!’”

“‘可是我们过去见过面。’”

“‘见过面?在哪里?’”

“‘你来看过我演的剧《热铅皮屋顶上的猫》。’”

“‘噢,是你演的?可是我没看见你。’”

“‘你看见了。休息时你喝过香槟。我给你倒的。’”

“‘你倒的!哎呀,天啊,我以为你是男招待呢!’”

“那天傍晚我们吃饭时还谈到了瑞典。我们讨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几个星期过去后,我像往常那样到处奔走。尽管我们还住在一个旅馆里,她很忙,我也很忙,我们没有再见面。

“一天,我回到旅馆,在早晨给她打了个电话:‘您能和我一起用早餐吗?’”

“‘对不起,我需要照料孩子。’”

“当然,我能理解,于是我和另一位朋友去吃午饭。我们驾车驶向位于布龙涅森林的洁净舒适的小饭店。我看到在靠近景色迷人的湖畔的一张桌子旁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褒曼小姐。吃完饭后,我走近她用瑞典语说:‘褒曼小姐,您就是这样照料您的孩子吗?’她正同罗伯特·安德森在一起。”

“她抬头看了看我,脸红起来。我从来没看到过像她那样容易脸红的人。然后她看看我,神秘地笑了笑。那天夜晚我又给她打了电话,终于气氛活跃了起来。”

E

她因主演《安娜斯塔西亚》而荣获奥斯卡金奖。爱情是个永远猜不透的谜。新丈夫竟和印度女人私奔。她寻求印度尼赫鲁总理的帮助。分手的吻……

褒曼的好朋友卡里·格兰特曾经答应她,要是她得了“学院奖”,她就去领奖。褒曼演完了《茶点与同情》的夜场后,在“雷菲尔”饭店里按往常的时间上床睡觉。早晨7点钟电话铃把她惊醒了。“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的宣传人员在电话里大声说:“祝贺你,你获奖了,你获奖了!”

褒曼洗完澡,自己喝了杯香槟酒表示庆祝。小罗勃蒂诺拿着收音机说:“妈妈,他们说你呢!”他不怎么懂英语,可是听出了她的名字。法国广播中不断播放着奥斯卡金奖发奖仪式。罗勃蒂诺听到宣布“英格丽·褒曼”的名字和鼓掌声。他把收音机放在洗澡间的地板上,褒曼能听见扬声器里发出的鼓掌声。接着卡里开始讲话:“亲爱的英格丽,不论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褒曼说道:“我在澡盆里!”“不论你在天涯,还是在海角,我们,你的朋友们,向你表示衷心的祝贺,祝贺你由于杰出的表演艺术而获奖,我在这里代你领奖,我们在为你高兴,也祝你和我们一样高兴。”可怜的小罗勃蒂诺一点也不理解,为什么妈妈洗着澡却哭了起来。

接着同罗伯托又开始了新的纠纷。褒曼从来没想到过和他离婚,即使下地狱,她也愿意和罗伯托一起去,为了嫁给他,她经历了多少苦难,凌辱……

另外,褒曼不能离开他,也因为她觉得罗伯托在事业上的失意,有一部分是由于她的原因。如果离开他,褒曼会觉得对不起他。归根结蒂,褒曼觉得是自己主动迈出第一步的。是她写信给罗伯托,要罗伯托来和她拍一部电影,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此引起的。褒曼以为当他从印度回来后,他们还会言归于好,和往常一样的生活下去。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似乎还不可能,因为她已经同意参与美国影片的制作了。

1956年春天的一个深夜里,“雷菲尔”饭店的客房里电话铃响了起来。“罗伯托,你在哪里打来电话?……是从印度吗?一切都好吗?”“噢,很好,很好,近来报纸上不断谈论说我有个女人。如果报界人士打电话向你询问我的事,你要加以否认,说那是无稽之谈,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

他们又闲谈了一会儿,挂上了电话。

关于罗伯托和褒曼的生活有人曾这样写过:虽然褒曼可能时时刻刻受着清教徒的良心折磨,但她认为和罗伯托相处可能比大多数人的境遇要好。褒曼觉得这是真的。和罗伯托在一起,既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幸福,也为她带来了无穷的烦恼。她认为,烦恼是人生的一部分,如果一个人没有烦恼,总是一帆风顺,这个人一定是个不为人们喜欢的俗子凡夫。

为了和罗伯托共同生活,褒曼曾有过许多设想。当他们的经济条件很困难时,她曾经对罗伯托说:“喂,让咱们宣布破产吧,宣布破产是有例可循的,是不是?破产以后又会怎样?我们还不至于去坐牢吧?让我们根据现有的物质条件生活吧,租一套小公寓房,我来打扫卫生,拖地板、做饭。我们也不必雇佣人。”罗伯托紧盯着她,觉得她好像发了疯。“那样的日子不值一过。”他说。“那样的生活不值一过!生活就一定要生活得像个样子。”这是罗伯托的生活逻辑。

褒曼放下话筒,坐到床上,心里在思考着这些事,不知怎样做才好,因为她知道情况已经完全变了,她知道罗伯托给她打电话说这样的事情时,他一定另有新欢了。他又陷入了情网。肯定她一定很爱他。现在她一定在照料他,使他过得愉快。

罗伯托已经离她而去。她坐在床上,她感觉到自己的笑声变得越来越高,似乎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耳际。她是那样高兴,为了他,也为了自己。现在该是他们冷静地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几天以后的一个夜晚,电话铃声又在半夜里响了起来,又是罗伯托。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有钱的制片商,对这件事情非常生气,采取了一切可能采取的防范措施。他不仅不让罗伯托再当导演,而且扣押了已拍好的影片。这样,罗伯托无法把影片带出印度。罗伯托说:“一切都过去了,简直是愚蠢,说我爱上了这个女人。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是惟一能够帮助我解决影片问题的是印度总理尼赫鲁。他现在正在伦敦访问。你在伦敦认识很多人,能不能找找他,看看他是否能帮忙,让我把影片带出印度呢?”

“我试试吧。”褒曼说,“我只能试一试。”

第二天早晨,褒曼给伦敦的好友安·托德打了电话说:“你和各界人士都有交往,我想见见尼赫鲁,请他让罗伯托把影片带出印度,你看行不行?”安说:“好吧,我认识尼赫鲁的妹妹,她也在伦敦,我给她打个电话。”

安给她回电话说:“明天速从巴黎坐飞机来,午饭前到达我家。”这样,尼赫鲁的妹妹、褒曼和尼赫鲁总理本人就在一块用午餐了。褒曼想,尼赫鲁对她在这里出现一定感到奇怪,可是午饭后在花园里散步时,褒曼发现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褒曼说:“我丈夫罗伯托·罗西里尼在您的国家里遇到了点麻烦。”

“我听说了,”他非常平静地说,又往前踱步。一会儿,他说:“我想他迟早会被允许离境的。”

“可是,他不能不带拍好的影片离开印度,”褒曼说,“影片就是他的生命。”他们并肩散步,边走边谈。

“嗯,我听说发生了许多与此有关的事情和丑闻,还和金钱纠纷联系在一起,听说问题很复杂。”

褒曼说:“是啊,是这样的。他总是出问题。可他是个好人,是个伟大的艺术家。这样的人总是会出问题的。如果能让他带着影片离开印度,那就太感激您了。”

“是啊,是啊,问题终究会解决的。”

可是褒曼不想就此作罢,一定要请这位一国之君为他开绿灯。她说:“瑞典有句谚语,‘草刚发芽,牛就要挨饿’,您不要让他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他是个大好人,您不能见死不救。不管怎么说,他拍了影片,让他带着影片离开好吗?”

他们继续散步,可是,尼赫鲁只是笑笑,点点头,什么也没再说。

就在第二天,罗伯托终于得到允许带影片离境。他立刻登上了飞机返回法国。

人们对褒曼的行动感到奇怪,因为这时报纸上连篇累牍地登载了罗伯托怎样被逐、怎样热衷于一位印度制片商的妻子、怎样和她私奔。

褒曼想,人人都会做错事,会做荒唐事,应该客观地权衡一下他们的行为。最重要的是罗伯托带着自己拍好的影片回来了,影片可能很有价值,对了解文明古国印度很有艺术借鉴,也许影片拍得不成功,得冒点风险。罗伯托也许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那又怎样呢?她觉得那并不重要。他是个人才,甚至是个天才。这是谁也无法夺走的,而人才是人世间最可宝贵的。

罗伯托回到巴黎时,褒曼去机场接他。这使围着她转的记者感到困惑不解。他们吵吵嚷嚷地说:“褒曼小姐,听说你丈夫同一位印度女人私奔了,是吗?”“你丈夫不是同一位印度制片商的妻子私奔了吗?褒曼小姐?”褒曼说:“是吗?我一点都不知道呢,我是来接他的。”

罗伯托下飞机后,褒曼竟扑在他的怀里,罗伯托紧紧地搂着她,他们吻了又吻。这样的照片登载在世界各国的报纸上,还加了以下文字说明:“那些谣言是多么可笑,看英格丽·褒曼迎接罗西里尼,他们在热情拥抱。”

没有允许新闻记者随他俩回“雷菲尔”饭店。回到褒曼房里后,罗伯托坐在扶手椅里,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他们分别后,已经逝去了漫长的9个月。他说:“你在上演那出戏吗?”

“是啊,我当然要演。卖座率仍然居高不下,且每场座无虚席。如果今晚你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找张票。”

“不去,我想,我还是不去为好。”

褒曼去剧院演出后回到了饭店。这段时间罗伯托也可能曾经出去过。可是,褒曼回来时,他还坐在扶手椅里用手捻着头发。褒曼心想,现在可能是俩人心平气和谈谈的最好时机。

褒曼没有直接对他说,她已经见过同他私奔的那位印度女人索娜丽了。她在罗伯托到达的前几天来到巴黎。褒曼并不想见她,可是他们的一位朋友打电话给褒曼说:“她从印度来了,想见见你。”于是褒曼说:“我立刻就过来。”

褒曼觉得她长得漂亮,人很和蔼,可是满面愁容。她怀里抱着个婴儿。褒曼想,噢,天啊,这怎么可能?这可能吗?罗伯托走了多久?九个月,当然,这不可能,这个小孩有好几个月了。

褒曼和索娜丽谈了起来。这个孩子是她和她的印度丈夫最小的儿子。她把大儿子留在印度,同她丈夫在一起。“报纸太可怕了,”她说,“他们散布了大量隐私,说了很多谎话。”

褒曼说她已经和报纸上的谎言打过多次交道了。索娜丽说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是想见见褒曼。这时褒曼想的是,可怜的女人,多么奇怪,又多么相似,这女人和她一样,也把一个孩子留给了丈夫。

现在褒曼和罗伯托在“雷菲尔”饭店的客房里。她心平气和地说:“罗伯托,你愿意离婚吗?”罗伯托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依然抚弄着头发,望着房顶上的电灯,一言不发。褒曼以为也许罗伯托没听清她说的话,于是又非常平静地说了一遍:“罗伯托,要是我们离婚,你觉得好吗?”

还是一言不发。他的两只眼睛仍然望着电灯。褒曼不想再说第三次了,只有等待。她等了又等,好像要无休无止地等待下去。他满面凄清,仍不停地摆弄头发。最后,他终于慢条斯理地说:“是啊,我已经厌倦称当褒曼先生这个角色了。”

对他这种说法褒曼觉得很惊讶,因为他一向大名在外,一向是傲慢自信的罗伯托·罗西里尼先生,从来不是褒曼先生。

“是啊,我的感觉如此,我厌倦了。”

她说:“好吧,我懂了。我们离婚吧!”

他们终于解决了纠缠了多年的难题,大家都很高兴。他们还拥抱亲吻。然后褒曼对他说,她见过索娜丽了,祝她幸福。

他说:“你可以领养孩子们,他们属于母亲,不过我有两件事请你答应。”

“好吧,什么事?”

“孩子们永远不回美国。”他非常憎恨美国和霍华德·休斯,所以不让他们再乘坐环球航空公司的飞机。

“永远不去美国!等他们长大成人之后,我又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呢?我们可以叫他们接受欧洲型的教育——瑞典的,法国的,意大利的,英国式的……可是,等他们18岁时,我们就要给他们选择的自由了,其中也包括美国,要是他们想去的话。”

“好吧,好吧。到18岁再说。”

“第二件事呢?”“你永远不要再结婚了。”

“我应当永远不再结婚?”

“对了,按照你现在的年龄,不要再结婚了。”“我现在的年龄!你几乎比我大十岁。你出去时带着个年轻漂亮的印度女人。你又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我就不应该找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吗?你没权利阻止我,让我不结婚。”“你应当照料孩子。你有3个孩子,加上皮娅是4个。我是说,你还想要什么呢?”

“这件事我不答应。”褒曼说罢大笑起来。她觉得荒唐可笑,她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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