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怔住了,身体颤抖得异常剧烈。
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烁的满是痛苦甚至压抑的绝望。
突然,他哀号一声,整个身体佝偻到了一起栽倒在地。
怀里还紧紧的搂着我的一双脚,一双雪白漂亮的脚。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头发和雪白的衬衫像是刚刚被水浇过一样的湿漉。
无奈而悲哀。
他泄了,而且是在毫无勃/起的情况下意/淫了。
这不是简单的性无能,而是说明他的病态是相当深重的。
那一刻,我被深深刺痛了,怜悯和同情完全覆盖了我的欲望。
我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哀莫莫过于性无能。
我完全理解。
此时,他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低着头,怯生生在等待老师的严厉责骂。
甚至挖苦和嘲笑。
我没有那么做,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需要他。
“没关系,马X,任何事都有个适应的过程,别往心里去。来,到本王身边坐。”
他豁然抬头,泪在眼圈上抖。
我微笑点头,并伸出手为他拢络湿漉散乱的头发:“你真是个大孩子,真是本王的大孩子。”
温暖而又亲近。
他感动的无可无不可:“我的女王,你永远都是我的女王,谢谢!”
说罢,咚咚给我磕头,磕响头。
“好了,马X,听话,乖,过来。”
我又柔柔的说,手指轻轻一钩就把他钩沙发上来了。
我搂住他,给他闻我身上的香味儿,让他闻在鼻子里,刻在心尖上。
一个好的女王应懂得什么时候该严厉什么时候该温柔。
即所谓的张弛有度,运用得好,会让他刻骨铭心,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马X,我现在把灯关了,你什么都不要想,就静静的躺着,让我来帮你好吗?”
他惊讶、感激、但很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顺从的在我身边躺下了。
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抚摸他,一边和他聊着家常。
目地就是让他彻底放松。
因为我深知他的“病”是因为自卑而导致对女人的恐惧所致。
尤其对我这样的美艳惊人、仪态万千,且敢与日月争辉的大美女尤其恐惧。
恐惧加剧自卑,自卑又引发更深的恐惧,甚至神经性痉挛。
这就是他连我的一只鞋都脱不下来的真正原因。
所以我必须首先解除他的顾虑驱散他的紧张。
我要帮助他,我需要他,我有罪与无罪就在于他一句话。
这时,我看到他的神态已完全恢复正常,甚至主动跟我开起了玩笑。
但还不够,毕竟还未涉及“正事”,我要循循善诱带领他走出恐惧。
于是我拥搂住他说:“马X,我有点困了,我们去洗洗你搂本王睡觉好吗?”
他说好啊,我去给您放水。我说不用,冲冲淋浴就行,你给我宽衣你抱我洗。
他听完这话又怔住了,迟疑的望着我说:“女王,我……”
“别怕,我的大孩子,”
我鼓励他说,“有本王在,你什么都不要怕,你一定能行,相信我!”
我再次向他保证。
他受到了巨大鼓舞,坚定的说:“是,我的女王,贱狗听您的。”
说罢倒也利索的为我解除了一切。
但当我的一具堪称艺术品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时,他的呼吸再次变得局促开来。
但被我及时予以制止。
“马X,你看着我,本王问你,”我指着自己的身体问他:“这个身体是谁的?”
他恭敬的回答:“是我的女王的。”
错,这个身体是你的,是你自己的,来,你摸摸看。
记住,就当是摸你自己一样的摸我,什么都不要想。”
我抓起他的手先在他身上抚摸了一把,然后再按倒我的身上说:
“是不是一样?没什么区别吧?同样都是肉体。”
事实上区别很大。
一个皮肤粗糙瘦弱,一个肌如凝脂,软如绸缎,雪白白恨不得掀起满世界的艳荡。
尤其是我那一对巨无霸,香灿灿,圆润润,昭示着无尽的风情和欲望。
嘻嘻。
你说怎么可能一样呢?
但我着重强调的是精神而非物质,聪明的人自然是一点就透。
马X就是聪明的人。
“我的女王,我的女神,谢谢您的调教,”
他感慨道,“贱狗领悟了您的精神,照此去做,果然感到没什么区别。”
“嗯嗯,我的大孩子,本王就知道你能行,你一定行!”
我高兴的圈住他的脖颈说:“走吧,为本王洗澡去。”
“是,我的女王。”他抱起我,双臂有力,步履坚实。
温热的浴水,炽热的情怀。
他为我洗的尽职尽责,我轻轻的抚摸着他,亦为他洗。
只是为他洗,别的什么也没做。
浴后我们相拥躺倒在宽大华丽的席梦思床上。
我强烈的意识到,距离实现我的目的还有咫尺之遥,只需再添一把火。
两者必须相溶,让灵魂与肉体同在,否则性质不同,感受就自然不同。
“马X,做过做梦娶媳妇的梦没有?”我开玩笑。
“做过。”他亦笑。
我说再做一次好不好?搂着你的女王做,让本王看看你梦里的媳妇是个什么样?”
呵呵。
他无语,却週起我的一对巨无霸,将脸埋进去呜呜叫:“女王,你真是我的女王。”
这是他由衷的呼唤,我知道他已经与我同在。
只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实质性内容,但这一点点实质性内容必须存在。
哪怕只有一下,也会颠倒乾坤。
所以我必须要。
何况我知道他正在努力,正在调动他的全部情感做最后的冲刺。
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在我即将抓狂、六神无主之时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
终于进来了,而且来势迅猛,尽管很快一二三买单了。
但这并不重要,我压根也没奢望在他身上得到满足。
但这比那满足更令我兴奋,因为这意味着我的愿望实现了,意味着他被我套牢了。
或许我不该这样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对于弱势一方来说,做某些防患于未然的准备也是必要的。
因为我是丁小苗,丁小苗办事一向严谨。
而他却一直以为我对他是真心实意的。
所以当看到我详装快慰兴奋得要死要活时,他紧紧的拥搂住我发誓般的说:
“女王,我亲爱的女王,从今后您的事就是我马X的事,我就是您,您就是我。”
呵呵。
这就是由量变到质变的飞跃。
也充分证明我先前的判断和为此所做的努力是值得的正确的。
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不是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