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与被调教,对我来说都是轻车驾熟,烂熟于心的事。
因为我就是被我的主人如此调教。
凶、狠。
所以未等他缓过神来,“一步登天”大高跟直踹他肋骨。
顿时疼的他惨嚎,抽搐,颤抖,冷汗直淌。
却淌出一脸的兴奋,满眼的虔诚。
“你给本王记住了,”我冷漠而又威严,声音好似天外来音,软润可口并伴有美妙的京腔。
他听见我的声音都得死。
“从踏进这扇门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人了,你就是本王的一条狗,一条下贱的垃圾狗。”
“是,主人。”
“没有尊严,没有羞耻,有的只有对本王的服从和服侍。
你的职责是让本王高兴快慰,而不是相反,否则我要你的命,打折你的狗腿!”
说到这我又加一把劲,疼得他再度哀嚎。
“女王,贱狗知道了,贱狗记住了,贱狗不会再让女王生气了,您饶了狗儿吧,我的女王。”
他已经没有人形了,细长的眼睛被疼痛的呼吸喷涂得迷蒙。
什么叫苟延残喘?
这就是苟延残喘。
但我知道他痛并享受着。
这是心瘾,谁都拯救不了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
他只需要他的女王,一个美丽惊艳且威严八面的神圣的女王。
这个女王就是我,丁小苗。
因为只有我懂得如何给他以生机,帮助他凝聚起精神,为他拾起散乱的迷茫和丢弃的灵魂。
从而让他感到慰藉,心灵有个寄托,生命有个归宿。
说白了,就是让他不再感到自己是条流浪的野狗,而是一条有主人的幸福的狗。
有主的狗像块宝。
无主的狗是根草。
没有人强加给他狗的概念,是他自己在内心深处,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置于狗的位置。
这就是一个喜好被虐爱者的心理变态和微妙心境。
可怜的男人,可怜的狗。
“好,本王就饶你一次。”我缓下口气命令道:“跪起来。”
“是,女王。”
他强忍疼痛跪起来,却不敢仰视我,一只手扶了一把痛楚的肋骨,但连相又放下了。
很好,没有女王的允许,任何附加动作都不应该有,这是一条好贱狗必备的素质,和自觉遵守的准则。
也是向自己的女王表示忠心和真诚的最好体现。
疼要忍,死也要忍。
“狗儿,扶本王到沙发上去休息。”
我把一只手递到他眼前说。
他看着我这只手,这只雪白漂亮的手,居然不敢多握,哆哆嗦嗦只捏住了指尖:
“是,女王。”
他就那么跪着走把我“扶向”客厅。
进入客厅,瞅哪都是那么的顺眼舒坦。
宽大豪华的沙发,猩红的地毯,华丽的装饰。
落地窗自上而下没有任何遮挡,使得起伏的山峦,幽静的溪水尽收眼底。
山水如此多娇,景色如此美妙。
此时,山风习习,荡涤着两颗变态的心,欲望的情。
我就喜欢这样的景色,这样的情。
我情不自禁伸出脚去用鞋尖勾住他的下颚,眼神迷离离火燎燎向他兜去。
“狗儿,本王的脚有些胀痛,你给我捏捏好吗?”
这原本是很简单的事,也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可他却很惶恐,说声“是,女王”便伸出双手为我脱鞋。
可哪知两手哆嗦的极其厉害,以至于根本无法完成。
我宽容的笑笑,明白他是因为太紧张所致,便主动褪下鞋去,将一条连着丝袜的漂亮的腿和脚展现在他面前。
“马X,你看本王的腿脚是不是很漂亮很性感?亲亲它噢。”
我有意称呼他的名字,是为了减轻他的压力,从而释放他的紧张。
但他此刻已完全陷入那种混沌状态,似乎并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只是一味的机械的答应着,一边更加颤抖但却更加努力的去舔吃我的脚。
我任由他胡乱的舔吃,却已欲罢不能了,因为欲火已“兵临城下”,我不能再等,我急需填充和满足。
于是我开始呻吟、扭动。
故意让裙摆滑落下去,露出里面的蕾丝小布和丝袜根部另一半的雪白。
我相信他会看到。
他果然看到。
因为正在他的视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