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陪着俊玲到了下班俊玲熬到了下班。
吃罢俊玲的“提成”饭,她就拉着秋玲去东门的城墙底的露天舞场跳舞,“今晚别回了!”
“你就知道个疯呀疯……也不想一想自己的将来,你……你!”差一点秋玲就把内衣之事说出口,可又无凭无椐,把话又咽了下去。
“你呀还说我呢……正因为你想的多,才烦恼多,十八,九的人,没点青春朝气,走吧!说不定还会碰到个白马王子呢!”
“好吧!为了我……”
晚风并不轻柔,还有一丝的凉意。
秋玲一个人漫步于空旷的街头,紧紧地握着拳头,而手掌心儿却是一团薄如蝉翼的小三角里裤。眼里的泪水默默地顺着脸颊流淌,那一幕始终在脑海里回放。
“今天咱俩‘背靠背’!”
“不,我抱着你,这样还暖和!”秋玲侧个身,右胳膊搂住了俊玲。
“看你的手冰凉……”俊玲把秋玲的手夹在了大腿根处,“痒痒死了……别动!”俊玲扭摆着身躯。
“怎么还穿两个里裤?就不怕……得病?”秋玲抽回了手,躬起身子,盯着她的眼。
俊玲紧紧地闭着,头转向了一边。
秋玲脸上浮起一丝胜利的喜悦,看着捂着头的俊玲,默默地穿着衣衫,“明早你就走吧!”
俊玲猛地掀开了被子,“秋玲,我这都是为你!否则你能和是一块去嘛?”
公司大门已锁,自己又去哪里呢?不想象‘野摸’那样翻墙,不知不觉地到了皇冠小区,她熟练地摁着门栋开门的密码很顺利地就进入了大门,走到了电梯口。
郝杰揉着眼睛开了门,“秋玲,你可别吓我,我……我可胆小,你这是……到底怎么了?”他身子探出了门外,左右瞅了瞅,把秋玲拉进屋,轻轻地关上了门。
秋玲象见到了亲人,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郝杰,一言不发。
郝杰拉着她来到了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又拿了条薄毯披在了她身上,“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别怕!”
“你大哥!”
“什么?你别瞎说呀!我……我大哥?不!不可能!”他怀疑地看着伤心的秋玲,“他……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你等着!”郝杰穿着睡衣,走进了另外一间房,也就是他的书房。
就听见推拉门的声音。
“大哥,你到底干了什么?你……必须向秋玲当面道歉!”郝杰揪着郝斌的睡衣领。
“我都道过歉了……还要我……你是什么意思?”郝斌扭着郝杰的手,带子也松了。
“我……一贯都尊重你,把你当做我的亲大哥,没想到你……竟能……怪不的你不用女秘,谁敢跟你呀?走……”
一到客厅,郝斌吃惊地看着泪水涟涟的秋玲,慌忙地系上睡衣带。“你……你……”
秋玲也吃惊地看着郝斌,站起身,“郝总,我终于找到了!”她晃着手里的裤头。
郝杰一见,不由分说,“嗵!”地给了郝斌脸上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捂着鼻子,顿时从手指缝渗出血来。
秋玲赶忙扑了过来,“大哥,你……为了我也……动手呀!”
“让他记一辈子!”郝杰仍挥动着拳头,“大哥,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情负责!”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气。
“是谁?”郝斌用衣袖擦着鼻头的血。
“大哥,别再把我当傻子好不好?我什么不知道?还能有谁?难道……”
“闭嘴!你都知道什么!真不愧为是侠士,豪杰!你应该长大了……”郝斌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秋玲。
“是俊玲!她……郝总,我虽说出身是农民,但我有我的人格。爱美是每一个女子的天性,我不承认她是为了我才去偷的……”她转过身深情地望着郝杰,“大哥,我们的地让政府征用了,我现在和你一样,也是城市的居民!”
郝斌捂着鼻子笑了,“你准备把那东西在你手里拎多久?还没展示够?豪杰,你欠我一顿!”他转过身,又进了郝杰的书房。
一片寂静,都能听到那墙上挂钟的指针走动的声音。
“秋玲啊,秋玲,你可把我……没有了土地,那你们……父母又怎样为生呢?”郝杰仍盯着刚才还引以为豪的拳头。
“贩了些蔬菜,父亲觉得就不是干生意的人,就去拉三轮了……”秋玲轻声说道。“你大哥……”
“没事!我早都想……今你是给了我一个机会,也不早了……休息吧!”好象那股气味又在空中弥漫着,看着秋玲,觉得他她非常得美!他站起身,“我睡沙发!”
“不用再为我铺床了,我就睡你的……”秋玲突然拉住了郝杰的胳膊,“大哥,我就是喜欢你,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
“别说傻话了,如果让你去北极呢?”
“只要你去,我就去,真的!不骗你!”
睡在还略带有郝杰余温的被窝,很快秋玲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他俩都披着大红的被面,幸福地迈入了洞房。
当豪杰睁开眼,坐起身,左右晃了晃脑袋,揭去薄被子,正要“起床”,秋玲拎着豆浆袋和油条从外面进来。
“杰哥,你醒了,是不是我把你给?”转身进了餐厅。“现在才七点多……”
豪杰揉了揉眼,家中有位女性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环视下四周,仿佛什么都“活”了。当他再看见秋玲时,又是那件粉红的大围裙。
“大哥在书房里住吗?那可没床铺呀!”她惊奇地看着豪杰,“你还会变魔术?”
豪杰摇着头,“我哪儿有那本事,书房的凉台和大哥的卧室是通的,你难道不知道?”
“早知道我清扫房间时,也帮着把你大哥的房间打扫了,你去把大哥一叫……”见他弯腰系鞋带,她忙蹲下身,“也不说打点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