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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意外不断(2)

石浩一凛,“是,二爷。”他紧张地稳定了一下思绪,“是这么回事,半个钟头之前,晖哥在码头货仓遇袭;刚才唐海又带来消息,英少在去凤鸟阁的路上,望海楼教堂附近被袭!”

“他俩现在人呢?”左震霍然起身。

“英少……应该是逃了,可现在不知道在哪儿。但晖哥那边死伤惨重,他在混战里走散,到现在也下落不明。”石浩一口气说完,眼睛里直冒出火花来,“二爷,赶紧下命令吧,哪一帮兔崽子活腻烦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不宰了他们我石浩就算白混了!”

他还在激动地嚷着,左震已经一把掷下手里的牌九,一路向外疾走,一路吩咐:“叫唐海跟我赶去码头货仓现场,你派人先去向公馆找向先生,再加派人手车辆,即刻赶去保护英少,马上送医,万一耽搁了,我就唯你是问。另外,派人通知麻子五,立刻调集人手,封锁望海楼教堂附近的所有路口,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仔细搜查,要是发现对方留下的什么蛛丝马迹,立刻回报上来!”

他语声清晰冷静,三两句话就把命令调派妥当,刚到门口,就看见浑身湿透的茗绣怔怔地站在那里。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他一震。

茗绣看着他,一时无法言语,心里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她来这里,是因为怕他有危险。

“我只是……”想说担心,但茗绣却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左震。

左震撇了她一眼,然后拉住她的胳膊,一直把她拖到楼下,才厉声道:“你现在就立即给我回去!”

茗绣拦住他,“你去哪里?我也去!”

左震撇下她掉头出门,“今天你要是敢跟着我,就别想再看见向英楠。”

现在是什么时候?外面危机四伏,步步风险,也许下一步枪口对准的就是他。茗绣就这么急着出去送死吗?

刚出大门,左震就听见后面的茗绣急促地叫了一声:“二爷!”声音拔高了好几度,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急切。

他不禁一停,回过头,就看见她扶在门边,紧紧盯着他,双眼里满满都是焦虑和担忧,那种神色,好像是生怕他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只看了这一眼,左震胸口就是一痛。

在茗绣的脸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关切这么留恋的神情。这一刻,她是为了英楠,还是为了——他?

“外面黑,二爷千万要小心。”茗绣喃喃地说了一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他时间紧迫一分钟也不容耽搁,她知道,可是这句话,才是她冒着大雨赶来,真正想要说的那一句。

长三码头,西货仓。

左震一下车,守在那里的高义一个箭步迎了上来,“二爷,您总算来了!”

“什么时候出的事?”左震沉声问。

“也就是两盏茶工夫之前!”高义弯腰向他鞠了一躬,“今晚有船到,当时晖哥只带了两个弟兄,点完货,刚走到这边,就遇上埋伏了。”

左震脸上没有一丝波动,额角却隐隐暴出一道青筋,“说得好!都被人埋伏到自家的地盘上了,你们养着一班巡逻看场子的,统统都瞎了眼不成?”

高义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左震唇边一丝冷笑,“你记着,要是邵晖今天真的送了命,今天失职的上上下下,一个也活不成。”别人虽然看不出来,那是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都在看着他,只要他一乱,底下还不都成了一锅粥?

可是邵晖不同别人,这么多年来同生死、共进退,他没有亲人,邵晖也没有,他心里其实从来没有拿邵晖当下属。他一直当邵晖是自己的兄弟,他的命,就跟自己的一样重要。现在邵晖居然失踪了,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左震心里已经是焦心如焚!

“马上派人出去找!”左震冷喝,“他要是没有受伤,断不会跟咱们失去联络;但他现在没消息,就一定伤得不轻,想必走不远。码头附近有多少街道仓库,店铺住宅,都给我仔仔细细摸一遍。”

对方是什么来头、出动了多少人还不清楚,但他们敢对青帮动手,目标必然是他左震,他们想要的其实是他的行踪他的命;如果邵晖落到他们手里,只怕真是生不如死。

高义哪敢稍有耽搁,匆忙安排手下的一群弟兄分头行动。左震俯下来,看着脚下的地面,虽然被雨水冲刷过,但依稀可辨地上的血迹,一摊一摊,触目惊心。雨水积成的水洼已经变成了粉红色,那是刚才激战过的痕迹。

刚才高义说的,邵晖只带了两个弟兄走到这里,也就是说连同他自己在内也不过三个人,看这满地的血迹斑驳,想必对方的伤亡也一定惨重。只是,就算要攻击,第一轮也应该是朝着他左震来的,为什么先出事的反而是邵晖?

左震沉默地思量,唯一的理由,就是跟最近邵晖一直追查的走私泄密的事情有关。对方没有对他动手,证明他们还不想跟青帮立刻硬碰硬地对决;他们急着除掉邵晖,一定是要阻止他的追查,又或者邵晖知道了什么,对方不得不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无论答案是什么,今晚的事,是“遇伏”而不是“遇袭”,对方是早就等在这里的,穿过了码头四周层层的封锁等在这里,一击得手后又从容而退,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他们凭什么这么清楚邵晖的行踪,码头的地形,凭什么这么来去自如?

邵晖其实是被自己人出卖,这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最奇怪的是,同一天、几乎同一时刻,英楠也同时遇到伏击?这又算是怎么回事?邵晖跟英楠,一向没有瓜葛,英楠筹建跑马场,邵晖追查的是走私泄密,这两件事本该是风马牛不相及。难道只是巧合?又或者,碰巧英楠的对头,跟青帮的敌人,本来就是一伙人。

“点灯!”左震吩咐身后,“查一查附近还有什么痕迹。”

对方选了下雨天动手,已经算是取巧,但即便被雨水冲刷过,也未必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灯光大亮,左震犀利的目光,停留在路基一角,雨水沉积的地方,暗紫的血迹里闪过一丝亮光。那是一只被利刃削断的尾指,上面还戴着一枚赤金的戒指,刚才那一丝亮光就是这戒指发出来的。

左震伸手拈起它,仔细端量,断面这么光滑,可见切断它的刀足够锋利足够薄,而切入的一面边沿,似有无数细小裂口,其实是参差不齐的锯齿造成的痕迹。这是邵晖贴身的那把锯尾刀!

那枚赤金的戒指,成色倒是很足,做工也颇精细,戒指正面打着一个“福”字。

这一战,就从这只断指开始。左震眼底掠过一丝暗赤,有如猎豹噬血之前的幽暗光芒。

他回头,招了招手,身后机灵的小跟班阿三凑了过来,“二爷有什么吩咐?”

左震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嘱咐一句:“记着,这件事一定跟石浩当面说,叫他亲自办。青帮规矩他知道,找到内奸,不用留活口。”

“是,二爷。”阿三答应着,转身上了车。

车子开走了,左震回过头,淡淡对高义道:“英少出了问题,估计向先生那边也着急,我过去看看。你在码头盯着,有什么消息,即时派人向我回报。”

高义都没敢抬头,一径地答应着:“是,是,是。”

直到左震的车驶远,才朝身后一帮手下气急败坏地道:“你们还傻站着等什么,等死啊?你们没看见二爷刚才那脸色?要是晖哥找不回来,咱们从上到下都去跳黄浦江算了。”

几百个兄弟黑压压地四散开去,高义在原地叹了口气,只觉背后出了一身冷汗。码头的防卫一向森严,到了晚上简直是铁桶一样严严实实;对方到底怎么进来的?难道真的出了鬼不成?

二爷已经撂下话来,要是再出什么乱子,他的脑袋就该换个地方长了。

左震的车上,开车的司机问:“二爷,您刚才说去英少那里?英少现在——”

左震截断了他的话:“前面路口转头,跟上刚才阿三那辆车。他们去小东门,只有一条路,你远远跟着,不用太紧。”司机愕然,二爷又在使什么手段?刚才在码头上,他明明说的是去看英少。

不过这么多年来给左震开车,他至少也明白,不该问的事情绝不多问,二爷既然这么做,自然就有他的道理。

黑暗如浓墨的夜色,空寂的街巷,雨刚刚停歇,空气中潮气袭人,阴暗角落里仿佛处处浮动着危险诡谲的气息。

阿三那辆车开到一半,刚拐过一个路口,就忽然“嘎——”的一声刹住;尖利急促的刹车声,顿时划破了夜的死寂。一辆黑色车子幽灵般地从夜雾中窜了出来,正好打横拦截在阿三车前,车门一开,跳下五六个人影,一色带风帽的雨衣,压低的帽檐,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也不多话,一跳下来,端枪就扫。

随着骤起的枪声,车玻璃应声碎裂,阿三那辆车内有人勉强还击,却显然猝不及提防,加上寡不敌众,一时间惨呼声起,血光四溅!

密集的枪声一停,狙击人当中一个矮小敏捷的身影先蹿了出来,一把拉开了阿三的车门——原本车里只有三个人,除了阿三在后座蜷缩着瑟瑟发抖以外,司机和另一个青帮的兄弟已经当场身亡。

阿三也浑身是血,不知道是刚才被溅上的,还是自己也受了伤。

“下来!”那矮小的身影用枪指着阿三的脑门,阿三已经吓得呆了,正在这一瞬间,旁边看似软绵绵毫无气息的那个青帮的兄弟,忽然箭一般扑了起来,夺向他手里的枪;那人猛一惊,倏地后撤一步,一声枪响,那名青帮兄弟仰天跌了回去,头骨已经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枪击碎!

“啊!”阿三惊呼一声,“你——你干什么!”

“叫你下来,嗦什么?”那人急躁地一把把阿三拖了下车,枪口对上阿三的额头,“左震叫你给石浩带什么消息?快说!”

阿三肩上已经中了一枪,鲜血汩汩而下,加上惊恐害怕,只是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少说一个字,就别想活过今天晚上。”虽然看不见脸孔,那人压低的声音里却仿佛也有一丝压抑不住的轻颤,泄露了他的紧张。

阿三的声音轻不可闻,嗫嚅道:“二爷……二爷说……”

“说什么?!”那人忍不住把耳朵贴了过来。

“他说,青帮有内奸,只要我上了车,好好地在后座趴着,听见什么都不准动;那内奸自然会出现。”阿三的声音忽然诡谲起来,一字一字,说得轻如蚊蚋,却无比清晰。

那人听得一呆,“你说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了急促而短脆的枪声,打断了他的话。他霍然一惊,猛地转身,却看见身后的几个同伙已经倒下了一大半,剩下的两个吓慌了手脚,端着枪一阵乱扫,“什么人!出来!”

黑暗潮湿的夜色里,雨雾静静地弥漫,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对视了一眼,压低的帽檐下,三双眼睛仿佛一样的惊惧。正在此时,两道雪亮的刀光,忽然从对面弄堂的墙角处掠起,流星一般划过夜空——来不及躲避,来不及惊叫,甚至来不及眨眼,只听见“噗”的两声轻响,几乎同时响起,三个人影忽然变成了一个。

除了当中那名用枪指着阿三的矮小身影,其他两个已经仰天跌倒,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倒飞出去三尺,额头上赫然钉着一柄深深嵌入脑中、只剩下刀柄在外的短刀!

指着阿三的枪口,不可遏制地簌簌发起抖来。一地的死人,血腥味浓烈刺鼻,唯一活着的只剩下他跟眼前的阿三。

那短刀,那熟悉的刀柄……他忽然转身,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谁?!躲在老鼠洞里头算什么好汉,滚出来!”一边狂喊,一边朝着刚才刀光掠起的墙角连开数枪——可是眼前忽然一花,没等他看清,一团血雾已经喷了起来。

眼花了?哪来的血?他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见,自己刚才还握着枪的右手,此刻已经被一柄三寸短刀钉透!

他缓缓抬头,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慢慢地对上他的眼睛。

这时手上才传来麻痹的剧痛,在冷汗涌出来的瞬间,他看见一张冷静、优游、俊逸得令人胆寒的脸孔。

“二爷?!”他喃喃地、绝望地发出一声低叹。仿佛连最后的一分力气,也在这个瞬间,随着喷涌的鲜血流出体外。

此刻他看见的,正是那个他最怕、最恨、最不想看见的人,左震。

左震伸出手,好像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那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热得满头都是汗,还捂着帽子口罩干什么?是不是怕我看见你的脸?”

他一边淡淡地说着,一边随手就摘了那人的帽子,再解下了他的口罩。

一张在剧痛和惊恐之下微微扭曲的脸,赫然露了出来。已经骇成了死灰色,满脸未刮的络腮胡子,前牙微微暴突,因为恐惧和绝望,双眼的瞳孔都仿佛紧缩成了一线。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邵晖的人。”左震端量着面前这张脸,“叫……******?”

******情不自禁地竟然点了点头,“二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逼的!”

“好。那么就说说看,是谁逼你的?”左震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是谁逼你,出卖青帮、背叛晖哥、残杀自己的兄弟?”

“我……我……”******汗出如浆,“我不能说!”

左震的枪口,触摸着他紧闭的眼睛,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枪口射出子弹后的余温。而左震平静而冷酷的声音,敲击着他快要绷断的神经:“你不说的理由是什么?”

“倘若说了出来,我死得更快!”******猛地一咬牙,把心一横豁了出去,“除非,二爷肯答应,放我一条生路!”

谁都知道,左震虽然狠,但只要他说出来的话,一向言出必行。

左震唇边缓缓出现了一丝冷笑,“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不过,你若觉得我会就这么放你走,那你未免太天真了。”

他专注地盯着面无血色的******,“邵晖死在你手里,我会跟你讲条件?!告诉你,倘若现在就一枪杀了你,那是我对不住自己的兄弟。在青帮不是一两年了,你应该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想叫你开口,至少有一百种办法——每一种都会叫你后悔,为什么没有赶紧死掉。”

******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明白,他当然明白,青帮对付叛徒的法子是什么,左震逼他开口的法子又是什么!一个出卖兄弟的叛徒,落在左震的手里,已经等于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求生已经是万万不能,就算想要求死,从这一刻开始,也早已经由不得他了。

左震最后一句话缓缓响起:“从现在开始,你什么时候肯说话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死。”

他平淡如旧,不动声色,可是随着他一字字说话的同时,“喀喀”两声,惨呼连同骨骼的碎裂声一同响起,******两肩关节,竟被他硬生生扭断!

“二爷——”凄厉而绝望的一声惨叫,蓦然惊起,回荡在漆黑寒冷的夜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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